第五章 血脈初醒

第五章 血脈初醒

()崑崙雪域高原5100多米的羊腸小徑上,兩人一羊正五步一小喘,十步一大喘地向前艱行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有人走的原因,僅有五十多公分的小徑依稀能夠看見些許腳印……

「老……班…我們能…能休息一下嗎」?實在是有些走不動的張愚大口喘著粗氣問道:

還以為你小子不吭聲呢?不過這小子意志還真不是一般的堅強,想當初自己才爬到5150高程就開始受不了,這小子楞是堅持到5250才出聲道;

「媽的,真想把這小子的腦袋挖開看看,我這都快受不了」!自吉大叔家裡出發到現在兩人一羊已經整整在海拔高度5000米以上走了3個小時而沒有停息了。

如果張愚再不喊道,孫剛健都要以阿布為借口停下了!但孫剛健還是死撐著說道:「怎麼了,這才走了這麼丁點路就受不了了,我們可是連一半路程都還沒有到呢」?

「不過嘛就算咱人不休息,這羊也是要休息的,那好,就休整十分鐘」!孫剛健自以為很大度地說道;

「靠」張愚心中暗暗鄙視了一下這個傢伙;「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儘管體能還和你有一段差距,但也決計不多」,不過嘛看在你老小子是我頭兒的份上,不和你計較……其實張愚在部隊的三個月時間裡,已然慢慢地被那種直爽而粗野氛圍給「潛移默化」了,不然以他儒生一般的性格,這些想法那裡是隨意就能冒出來的……

孫剛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在前面帶路的「阿布」……「咪」的一聲長嘆――「這壞傢伙,死要面子活受罪,這點東西算個屁?幹嘛非得以我為借口」……

孫剛健當然不會知道「阿布」心裡的想法……

不過看到「阿布」如此的眼神的張愚卻靈機一動地說道:「班長送你一句咱四川方言」……

「什麼」?還不知道已經上套的老班喘著粗氣問道:

「哈哈……那就是――你還不羊倌兒跑得快嘛,操個『鎚子』哦!」;張愚說完后連續幾步就跑到阿布身邊,帶起阿布就走……

「咪」……

「你這條死小魚……好哈翅膀硬了不是,敢嘲笑班長了,看我不收拾你」……孫剛健也露出釋然的笑容,他知道小魚兒已經向他發出挑戰;

兩人一羊嘻笑著、鼓勵著,身後那條被狠狠甩下的山路已經不能夠用眼睛去目標測了……

只是越往上走,兩人的速度越慢罷了,因為當達到海拔5330米的時候,隨處都可以看見沒有融化的冰雪;

穿著專用雪地軍靴的兩人用一根背包帶緊緊相連,慢慢踩著阿布的留下的蹄印向前緩行……

心志堅定的張愚並沒有因右側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而心緒不寧,反而將更多的精力都放在那個托著兩個大包的阿布身上……

咦……班長「阿布」怎麼不走了啊!看著前面停下的大公羊,張愚回頭向後面的班長問道!

班長緊了緊和張愚連著的背包帶,目光也投向了阿布停留的地方!輕聲地說道:「據推斷,當初阿布班長就是在這裡出的事……」

張愚沒有說話,只是把頭頂的軍帽一正:「叭,一個標準的軍禮」……

一個軍禮足矣代表一切……

「張愚,你看這邊」!老班說道;

張愚敬完禮后,順著老班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左側冰岩之上深深被釘了八根拇指粗細,長短不一的鋼鐵鑿子」!

「老班!這是」……張愚疑惑地問道:

「這是在阿布出事之後,吉大叔用了兩年的時間將這一段被命為:『死亡之路』的地方一鑿子一鑿子給擴寬的,後面雪貓來了,他就用將當初吉大叔用廢的八根鋼鐵鑿子,一一給釘在了這岩壁之上!一是為了紀念吉大叔的功勞和緬懷走了的阿布,另一目的則是應對突髮狀況」……

「雪貓,就是老班你的?」……

老班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張愚的話……

「走……咋蛟龍台的故事海了去」……孫剛健讓張愚繼續走在前面;

張愚和孫剛健向前走了,他們沒有發現的是:「那深深釘入的鑿子並沒有損壞周圍的岩石,而是如同釘子盯木板一樣一穿而透,這並是一個武警戰士能夠做到的」……

六小時,七小時、八小時,九小時,整整九個小時

5300m,5350m,5400m,5450m,整整海拔近500m,不得不說也只有受過嚴格訓練人員才能夠用九個小時的時間在茫茫大崑崙的雪山之中堅持下來……

堅持歸堅持,只是兩人現在卻像癩皮狗一樣,蹲坐在一個巨型的青面盤石之上;

說也奇怪,這個位於海拔5450米的青面盤石不但不冰冷,反而還有一股溫涼之感,就像張愚脖子上那一塊從小就被掛上的墨綠石頭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一股清馨之氣,直透肺腑;

漸漸地,張愚疲憊之極的身軀慢慢地靠在青石之上……雙眼慢慢地閉上了……

看著躺在被蛟龍台戰士譽為:「極限石「上面的張愚,這一次老班沒有責怪他……而是靜靜地坐在一旁邊恢復體能!

「張愚……快起來」,只要翻過這個彎就可以吼上面的兄弟下來接咱們了,老班休息二十分鐘后,就站起來喊道:

「呼呼……呼」……

「我干!不是,這小子睡著了!這那能行啊」……儘管天空依然還有些陽光,但是在5450米的高原上睡覺可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而且還是背貼著冰涼的石頭……孫剛健可不認識這個石頭帶著溫度!

「張愚……張愚,你醒醒,快醒醒啊」!!!感覺有些不對的老班急忙邊喊邊推地吼道;

並不太強壯的身軀帶著急切的神態,這就是班長的責任:「不允許自己的戰士受一點點傷害」……

而張愚呢?「這會兒正在夢中美美地享受著溫泉浴呢」;那管外面拚死亂吼的老班。

「哇!真是舒服啊」……一個呼吸之間,躺下的張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而且又開始做夢,只是這一次不再意淫的夢,而是一個似幻似真的夢,因為他竟然可以控制自己的夢:

「舒服啊……如果這溫泉水再熱點就好了啊」!張愚在夢中想到;

張愚想完之後:「溫泉中的水慢慢開始加熱」;

「嗯……真熱了啊」,「那就再熱點再熱點:……張愚在夢中不停在喊,而溫泉中的水也不斷加熱,直到裡面開始冒泡,張愚才開始漸漸停下來;

「如果有人再按摩一下就更完美了」;這一想不要緊,還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按開了,於是張愚就在溫水的滋養和按摩中,開始全身放鬆地休息起來……

張愚在夢中是舒服了……

可是外面的老班可是急壞了,摸著張愚逐漸變熱的身體,老班像是沒頭的蒼蠅:「又是揉百匯、又是掐人中,又是捅湧泉穴」,最後還將張愚的背翻轉過來,用手掌在背上不停的搓揉;

似乎查覺什麼不對的老班,猛然間脫下自己的軍用羽絨服,墊在張愚背後,然後將張愚擺了一個他認為比較舒服的姿勢,將其平靠在暖石上面,從軍用挎包里找出紙和筆芯,開始急速的划道:「幾們大爺,速到極限石,救人……」或許是太心急了,把平常打擊人的話都給寫了上去!

快步來到「阿布」身邊,找了一根短背包繩子就將紙條連同繩子一起裹在了「阿布」身上。

「『阿布』去中隊叫人,拜託了」!老班一拍羊屁:

「『阿布』似乎也發覺有些什麼不對,也不待老班交待完就放開四路蹄快速向中隊跑去」……這個羊屁拍的及時啊……

一個合適的契機,一個天造地設的環境,一塊萬載難求的暖玉石,還有一個歪打正著的三大主穴,使深藏在張愚體內的至陽血脈慢慢蘇醒,而身下那一塊萬載暖玉卻卻慢慢失去了玉髓,因為已經全部流淌到張愚的血脈中了……

[bookid=1942416,bookname=《小兵張愚》]兵皇朝的高管們,YY們,不收藏不厚道哦!共同把她推向「**」行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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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張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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