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意淫無罪
()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溫度似乎在轉瞬之間變得有些陰冷……
而茫茫崑崙5000米處的木屋內卻異常溫暖……
吉大媽飽飲風雪的雙手,正給張愚遞上一碗熱騰騰的羊奶;「來,孩子,天涼喝碗熱奶,暖暖胃」……
看著大媽慈愛可親的面容,「親情」這個在鐵血警營里幾乎被遺忘的詞語一下子塞滿了張愚冰冷而疼痛的心;而那一抹奇怪的心痛,也被大媽手中那一碗微帶臊味羊奶給沖刷的無影無蹤……
「謝謝,大媽」……張愚伸出布滿肉繭的雙手,輕輕捧起這碗產自雪域5000米高原的羊奶,一飲而盡,似乎在像自己的親人表達真實的情感……
「呵呵,這孩子」……大媽眼角那三條皺痕已然微濕,因為當初她小兒子「走的時候」也如張愚這般大!
不敢直視吉大媽那慈母一樣關愛的眼神,張愚帶著濃濃的親切之感,開始觀察起這處給自己身心帶來暖意的木屋;
「木屋不足十來個平方,但四周木壁上確全是上好的氂牛皮,就連頭頂的天花板都被釘了一層厚厚羊皮,濕潤而乾燥的石板上則是鋪了一層紅色的手工地毯,木屋的左右兩側是兩扇僅夠一個側身進入的木門,也是僅有的兩間卧室,而木屋左側的盡頭側是一個暗道,也是通往地下室的必經之路」……
目光掃到跪坐在地毯上的老班孫剛健,這斯竟然毫無形象地狂飲「羊奶」……那有一點客人的樣子?
「大媽,給,這是給大叔帶來的伊力特」……老班從他那個大背囊里提出了整整一桶遞給吉大媽道!
「好,我替你叔謝謝了!他正在下面做飯,著摸著也差不多了,走我們也下去看看」……大媽絲毫沒有客氣地就收下了;
從小屋的左側的盡頭,向下面的地下室走去……
「一根由均勻岩石塊磊砌起來的煙囪直接貫穿了上面小屋的房頂,而底部則緊密地和那個巨大的石灶連在一起,鍋里的熱氣更是被屋頂那一層海綿過濾後傳向上方的石板;」張愚一看大石灶里堆積如山的柴火灰,都在懷疑這石灶是不是常年都燒著呢?……
而正往裡大石灶里加柴的吉大叔,結實的身板上套著一件羊皮小襖,頭戴一頂四角氈皮帽,活脫脫七劍下天山裡老大的造型,一點也不顯老;
大叔親熱地拉起張愚和「小剛子」鬧家常……
任屋外深秋初冬的寒氣肆無忌憚,地下廚房裡卻是熱火朝天!老班給大叔他們講這次在外面的所見所聞,大叔給他們講家裡又添了幾頭牲口……張愚也被濃濃的軍民情誼所感染,也給他們講自己家鄉獨特風情……
夜深了,張愚和老班擠在一張鋪滿羊皮的坑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絨被,漸漸地、輕輕地發出了輕盈而均衡的呼吸聲……
或許是因為喝了點避寒酒的原因,這一晚張愚睡得很沉,很香,甚至做了一個美得甚至有點淫邪的夢……
夢中的他乃是活脫脫的帝王之姿:「英挺的面容之上頂著九龍冠,精壯的軀體上套著黃綢蟒袍、足踏江山星雲靴,正孤立於金碧輝煌的白玉宮殿,目光從九根漢玉白柱和五方鉑金龍頭上掃過,輕輕地展開雙臂,閉上眼睛,他已然坐擁整個江山」……
「皇」……一聲嫵媚之極卻又聖潔之至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身軀微微一震,竟敢有人出聲打擾;
「拖出去,斬」……皇威不容任何人褻瀆……
「遵命」……江山社稷屏風后,走出兩員金戈大將;
「皇……我是蘭妃啊」……這一刻那誘惑之極的聲音忽然變得驚恐萬分;
「退下」……手袖微微一抖,屏退侍衛!
慢慢向後轉過身形……
「噝……世間竟有如此美人」;
紫金龍塌之上,一個螓首蛾眉、膚若凝脂的宮妝麗人嬌嫩的粉頰之上正「梨花帶雨」,一雙足矣讓任何雄性動物迷醉深陷的星眸正驚恐的看著即將要置她於絕地的「皇」……
盡量讓自己氣勢收斂,盡量讓自己腳步放輕;可無論怎麼壓抑他依舊是那個笑看蒼生的「皇」……
「抬起頭來,看著孤王」……
蘭妃螓首微抬、朱唇微啟,未施粉黛卻又朝霞映雪的面孔完美地展現在皇的虎目之中:
好一個:「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傾城容顏;
好一幅:「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唯美花捲;
皇用食指輕輕勾起那粉嫩的嬌顏,蘭妃嬌嫩的玉體似乎從未有人褻瀆過,在皇食指碰觸的那一瞬間,軀體竟然微微地顫動,含羞的嬌容上已然升起一朵粉紅的雲朵……
「處子」……「哈……哈哈」……皇肆意的狂笑;
嘩……猛然間撕開蘭妃身上那一條遮體蟬翼青紗……
「啊」……
「嘭……啪嗒」!沒待張愚看清青紗里的無限風光,就被「神來一腳」給飛回現實……
「草……小魚兒,你扯我秋褲幹什麼」?班長孫剛健怒目圓瞪,不過看著張愚一臉無辜地坐在地上,又嘿嘿一笑!
「你小子是不是做什麼美夢了」?這句話只要是個男人都懂……
張愚臉色一紅,也不說話,只是著摸著重新躺回床上去,不過在這黑燈瞎火之下,還真被這小子給蒙蔽過去了!!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起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孫剛健看看了部隊的軍用手錶說道;
「是」……張愚也就那麼直挺挺地站了起來回答道,只是腦海里依舊在回味夢中那個已然有些模糊的絕美容顏……蘭妃!呵呵……蘭妃……
……
拉開小木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原本還有些許睡意的張愚瞬間清醒:
清晨,儘管太陽還未初升,但卻依舊可以眾攬整個雪峰……
「觀千仞絕壁生死一線、望巍巍崑崙俯攬眾生」;
望著茫茫的大崑崙,看著插翅難飛的雪峰;一份寧靜而致遠的心情讓張愚身心舒暢,彷彿世間一切煩惱一切瑣事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留下的只是靈魂與自然的完美融合……
這種心靈慢慢被洗滌的感覺直到初升的太陽印照在他那張俊朗之極的面容上……
「好了,別像根柱子樣,立在那兒了;快過來幫忙……好山、好景還有得你小子看的」,孫剛健那小瀋陽的身體和那一頭高大的公山羊還真成了鮮明的對比;
「人不如羊」這個詞在張愚的腦海里逐漸成形;
看著張愚鬼笑地向這邊走,孫剛健知道這傢伙腦海里又在獨自著摸些什麼,不過也懶得去管,等會兒他就知道厲害了……
張愚帶著濃濃地敬意撫摸著這頭叫「阿布」的大公羊;因為他知道這頭叫做「阿布」的大公羊,是兩老為了懷念他們已故的小兒子而特意取得這個名字;而阿布,就是蛟龍台第一任班長,一個真正的少年英雄;而阿布走的時候也剛剛才17歲,和張愚如今一般大小……
手掌和濃密而又鬆軟背部絨毛來回的摸擦……
「咪」……大公羊似乎很享受張愚這樣的撫摸,歡愉地叫出了聲……
吉大叔、吉大媽和老班三人看著正在輕撫公羊大角的張愚,欣慰一笑,沒有說話,只是望向張愚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絲親切。
「好了,趕快進屋吃飯,吃了飯你們也好早些走,不然天黑還回到中隊,那就麻煩了」!吉大媽說道;
早餐也就是羊奶加狼餅,但這可是全綠色食品,張愚自打進入部隊之後,食量就發生的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強子那個大胃王都不得不佩服張愚,這也是孫剛健為什麼每次都會將自己有限食物留給張愚的原因!
「小張,來……再吃一個餅」……吉大媽那有些皺痕的手給張愚再次遞上一個狼餅!!
而吉大叔則是提起暖瓶給兩個小夥子再次加了一碗熱乎乎的羊奶,在他們眼中蛟龍台每一個戰士都是他們的孩子……
「嗯」……張愚接過餅,也不說謝謝,就那麼低著頭開始啃了起來,因為他已然將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
「大叔、大媽,你們永遠都是愚兒的親人……」
吃過早飯,在吉大叔的幫助下,大公羊左右兩邊都馱了兩大包物品,其實裡面也就是兩大桶羊奶酒和兩大桶62度的伊力特,那可是山上那幾爺子一個季度的必須品……
「小剛,這次上去后你就不要下來了,隊里的那幾個孩子把冬糧都搬上去了……至余「阿布」嘛,等「他」玩夠了,「他」自己知道回來,你兩路上一定要當些心「!看著即將在要走的兩人,吉大叔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而吉大媽也站在一旁使勁地揮著手:「孩子們,上山注意安全啊」……
「嗯,知道了,大叔、大媽,你們回去,早上風涼……」,張愚和孫剛健眼裡都有些紅潤……
……兩人一路無言,都將全部的精力放在應對海拔5000多米的雪域高原上了……
「蛟龍台……蛟龍台」你到底有何神秘之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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