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有這王戒有何用?
墨戰梟重情,為了結義大哥他可以不惜一切進入大夏,為他雪恨。
為了家人,他依然可以浪跡天下。
離家八年,也牽挂了家裡八年,墨戰梟只是知道家裡安好,卻不敢隨便聯繫家裡。
八年了他的敵人太多了,好在如今所有擋在他面前的敵人,全部下了地獄,如今他可以百無禁忌。
還是熟悉的房門,墨戰梟輕輕的敲響,一個俏麗的女子打開了房門:「來了,誰呀?」
話音剛落,女孩的身影就出現了墨戰梟眼前。
長相精緻可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落落大方的大家閨秀之感。
根本不像這片破舊房屋能夠養出的女子。
比起八年前的青澀,如今的秦諾兒已經有了傾城傾國之姿。
見到秦諾兒,墨戰梟淡然一笑,正如八年前放學回家一樣:「諾兒,我回來了。」
本來秦諾兒還對眼前這個儒雅深沉的男人,有些許的陌生感。
但是這一句話瞬間想起了八年前的場景。
每次自己受欺負,都是哥哥斷後,每次哥哥都是一身傷痛的回到家。
被人打了,也沒有抱怨,也沒有咒罵,只有柔笑著說道:「諾兒,我回來了......」
此情此景和八年前是何其相似?
見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秦諾兒聲音微微顫抖的叫道:「哥?哥哥?你......你是梟哥哥?」
墨戰梟微微一笑,輕輕的逝去了諾兒眼角的淚水:「諾兒,是我,我墨戰梟回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秦諾兒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扑打了墨戰梟的懷裡。
珍珠一般的眼淚瞬間浸濕了墨戰梟的胸懷。
「哥,哥!八年了,整整八年了,諾兒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你,真的怕你有什麼意外。」
「當年都是諾兒不好......都是諾兒不好.....是諾兒害了哥哥.....嗚嗚嗚。」
墨戰梟見到秦諾兒這樣,多了幾抹心疼,這丫頭還是這樣愛哭。
然後輕輕的捧起了諾兒的小臉蛋,小心翼翼的逝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八年不見,諾兒竟也這樣楚楚動人了,你知道的,哥哥最見不得你哭了。」
「而且八年前事情,怎能怪諾兒?還有哥哥不是回來了嗎?這次回來不會讓你在擔心了。」
秦諾兒聽到這話,這才微微止住了眼淚:「哥哥說話算話,不會再離開諾兒,離開咱家?」
墨戰梟點頭說道:「我答應諾兒的事情,可有食言的時候?」
「好!我相信哥哥!」
說著拉起墨戰梟的手臂:「哥,你快進來,爸媽每天都在擔心你,看到你回來爸媽不定會多麼高興。」
說著秦諾兒把墨戰梟拉了院子,興奮的說道:「媽,媽,您看誰回來了!」
在院里打掃的婦人聽到這話抬起頭來:「是冷小姐來了嗎,竟然讓你這麼高......」
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婦人話瞬間怔住了,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即使今日墨戰梟有了很大的變化,從年少輕狂的少年,變成了擔負十六國的安危一代戰神。
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早就已經翻天覆地。
但是對於朱年花來說,自己養大的兒子,無論怎麼便他都認得出。
不管他是變成街邊乞丐,還是金殿帝王,他都是自己的兒子。
朱年花鼻子一酸,顫抖的說道:「你.....你是梟兒?」
墨戰梟見到八年未見的母親,眼睛微微發酸。
本以為自己的內心早已經百毒不侵,但是看到母親那一剎眼睛還是濕潤了。
墨戰梟一早就知道自己是領養的孩子,和絕大多少領養的孩子一樣,幼時沒有安全感,和秦家有隔閡。
但是就是這位平凡但是無比細膩的母親,總在最適當的時期,給了他無微不至,慰藉他那顆敏感的心靈。
墨戰梟永遠也忘不了,少時貪玩,汽車襲來,朱年花見到汽車將要撞到墨戰梟。
匆忙甩開菜籃,直接擋在他的跟前,將他抱入懷中。
那個動作沒有任何猶豫,完全是出於母親保護孩子的本能。
還好這車最終還是剎住了,但是朱年華也被嚇壞了,但是依舊抱著墨戰梟說道:「梟兒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有媽媽在,有媽媽在呢。」
那一刻,被汽車嚇傻的墨戰梟暗暗發誓,不管自己的生母是誰。
眼前這個可以為了保護自己,而付出生命的女人,便是自己的親母!
記憶逐漸湧現,墨戰梟眼角瞬間濕潤了,如同歸林雛鳥一般擁抱母親。
「媽,是我,您的梟兒回來了,梟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
朱年花拍著墨戰梟的後背,早已哭成了淚人:「八年了,你到底去哪了,你知道媽找了你多久,找的有多苦!」
墨戰梟點頭說道:「對不起媽,戰梟發誓,再也不會讓您擔心了,以後都會在您跟前盡孝。」
「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著朱年花撫平了墨戰梟的鬢角,看著高大的兒子,眼中多了幾抹欣慰。
「長高了,也英俊了,也結實了,好。」
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眼中再次多了幾抹擔憂:「當年蘇家的事情.....」
墨戰梟一笑,拍著母親的手讓她放心:「母親放心,梟兒今日歸,沒人能在傷害咱家人。」
朱年花點了點頭:「好好......」
說著墨戰梟看向屋內問道:「怎麼不見父親?」
說到秦虎,朱年華和秦諾兒皆是面露苦色。
看到二人反應,墨戰梟心頭一沉,扶著母親的肩膀說道:「媽,您告訴我,父親怎麼了?」
朱年花知道自己兒子重情重義,要是知道秦父的事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道:「你爸能有什麼事,不過是不小心摔了,所以......」
還沒等秦母說完,墨戰梟就一眼識破了謊言。
轉眼看向一旁的秦諾兒:「諾兒,母親瞞我,你也要瞞我?」
秦諾兒看著哥哥,咬了咬銀牙說道:「哥,是張學文纏著我,父親上次趕他,他懷恨在心。」
「可是沒想到,趙學文他爸是父親的老闆,為了報復爸,趙學文讓父親下了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