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主辱臣死
「下崗還不算,他們還帶著人,來威脅家裡,父親氣不過要趕他們走,就被他們打傷了……」
聽到這話,墨戰梟緩緩鬆開了母親的肩膀,眼中閃過幾抹殺意,再次摩擦起手上的星宿王戒。
於兄弟他讓大哥悲哀了一生,於家人不能乎他們周全,受盡欺辱。
此仇若是不報,這南天戰神還有什麼意義!帶著星宿王戒又有什麼意義!
然後墨戰梟強壓這怒意,沉聲問道:「趙學文是誰!」
秦母連忙拉住了墨戰梟:「梟兒,算了,他們趙家家大勢大,咱們不和他們爭,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冷小姐已經出面幫咱們家調節了,所以......」
墨戰梟忍著殺意,對於母親他柔聲安慰:「母親不必擔憂,孩兒已經長大了,從此家庭重擔都交到孩兒身上好嗎?」
秦母聞言一怔,緩緩的鬆開了手。
兒子已經長大了,已經不用他們操心,父母要做的只是支持兒子。
然後只見墨戰梟對門外說道:「來人!」
話音剛落,貪狼就恭敬的跪在外面:「參見冕下!」
然後對秦諾兒和秦母同樣恭敬的說道:「屬下貪狼,見過小姐,見過老夫人!」
朱年花和秦諾兒見到這一幕,皆是微微一愣,這個身材魁梧,已看上去就很危險的人到底是誰?
而且現在是什麼年代?這人竟然跪地行禮?
朱年花開口問道:「請問您是戰梟朋友?」
聽到這話,一下子把貪狼嚇軟了,和戰神當朋友?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以上犯下的大罪,要是被月主知道。
自己這條小命不知道還能不能留下。
想到這兒,貪狼直接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直接一個頭磕在地上:「老夫人說笑了,屬下身份卑微,怎敢和冕下並肩而行。」
墨戰梟淡淡的說道:「別廢話,去準備車,去醫院!」
貪狼如蒙大赦立刻退下:「是,冕下!」
這時朱年花疑惑的說道:「那人是?」
墨戰梟一笑,對待外人他至高無上,對於家人自然傾盡溫柔:「這些我都會說給母親聽,我們先去見父親吧。」
話音剛落,一輛轎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外,三人坐上汽車。
墨戰梟這才對秦諾兒說道:「諾兒,我離開之前給過你一個電話。」
「我告訴過你,有什麼事就打那個電話,父親出事為什麼不打?」
秦諾兒聞言說道:「哥,三年前家裡被混混欺負家裡,我就打過一次。」
「可是那個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也並沒有出手幫咱們家,最後還是冷小姐幫了咱家.....」
聽到這話,墨戰梟眼中再次多了幾分溫怒,當年自己滅了蘇家,自己承擔了所有責任。
給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顧好自己的家人,可是如今他們竟然這樣報答自己?
想到這些,墨戰梟摩擦了一下星宿王戒:「好!好!孫龍,董三,你們最好已經被人砍死了。」
「否則欠我多少,你們就要還我多少!」
壓下殺意,墨戰梟繼續問道:「諾兒,剛剛聽母親說父親的事情,也是這位冷小姐調和。」
「三年前也是冷小姐幫了咱家,而這位冷小姐到底是誰?」
說起冷小姐,朱年花眼中多了幾抹歡喜:「冷小姐面俏心善,媽從來沒見過那樣外冷內熱的姑娘。」
「你離開四年後,冷小姐來到咱們家,說是承過你的恩情,所以來報答咱們家。」
「幾次說給錢給房,可是無緣無故的,但是咱家怎麼能要,所以這些年來,冷小姐就處處幫襯。」
「大到你爸住院,小到諾兒上學,冷小姐全部照顧到。」
「而且說實話媽活這麼久,沒見過這麼漂亮,這麼善良的女孩。」
「以後你若是見了冷小姐,可要好好謝謝她!」
諾兒聞言也是連連點頭:「是呀,哥,冷小姐對咱家真是無微不至。」
看到妹妹和母親對這位冷小姐推崇備至,墨戰梟眼中多了幾抹沉思。
因為在他認識的人里,並沒有姓冷的人呀。
算了,不管這人是誰,無論她出於何種目的幫助秦家,墨戰梟都會報答她。
因為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她照顧了自己的父母還有妹妹。
就說這份恩情,墨戰梟無論如何也會報答,只要她想要,這偌大的臨海,墨戰梟都可以給她。
轉眼之間便到達了醫院,墨戰梟親自扶著母親上樓。
剛到門口,病房裡面就傳來了護士的叫喊聲:「你們是誰,你們到底要對病人做什麼?」
聽到這話,朱年花趕緊走了進去:「老秦,老秦,你沒事吧?你們要幹什麼!」
這時張學文正帶著七八人,架著秦父往外走,一個小護士正死死的拉著張學文,不斷叫喊著。
上次冷若冰警告了張家,讓他們不要在招惹秦家三口。
張學文的父親因為忌憚冷若冰,也勒令張學文不要在惹事。
但是張學文對秦諾兒賊心不死,找個機會就想拿下秦諾兒。
手底下人給張學文出招,讓他綁架秦父,然後用秦父的安危逼迫秦諾兒就範,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看到這兒,墨戰梟壓制怒意的說道:「貪狼關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然後看著張學文等人接著說道:「你們應該慶幸,母親諾兒都在,我不能妄動殺人,要不然......」
聽到這話,張學文放下了秦父,狂妄的說道:「殺人?呵呵,就憑你這個小白臉?還敢殺人?我呸!」
然後色眯眯的看著秦諾兒:「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秦家周圍都被姓冷那個娘們看死了,我想劫走你都辦不到。」
「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小爺了辣手摧花了。」說著張學文一邊搓手一邊走向秦諾兒。
絲毫沒有注意眼睛已經染上猩紅的墨戰梟。
一把攥住了趙學文的手,淡然的說道:「給你十分鐘,叫人來給你收屍!」
話音剛落,一道道骨裂的聲音傳來,趙學文的手骨以及碎成了粉末。
剛要因為痛苦嚎叫,只見一個瓶子就塞到了趙學文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