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邪君來襲 第五章 雷電齊鳴
大域以北,雷河以內,化雷河,河水潺潺,廣闊無邊,上有驚雷,下有驚浪,雷家就在此處。
說到雷家就不得不說說另一個大家族,電家。
兩家很多年之前本是一家,最早的雷電就叫電家,現在的雷家也只是之前的一個堂口罷了,可是雷家當時覬覦權利之爭,後來找了機會便脫離出去自立門戶了。
可是單單是這樣還是不能滿足雷家,他們在逐漸強大以後,還想要吞併以前的老東家,電家。
兩家在權利爭奪上經歷了好多年,一直斗到了如今,這麼長時間的明爭暗鬥,雷家伏紀的出生讓雷家看到了希望。
伏紀是族長伏靂的弟弟伏宏甫的兒子,伏紀自小尚武,更是聰敏機智,無師自通。在槍法上更是展現出驚人的天分,受到了雷家長輩的一度稱讚和鼓勵,更是被族人愛戴的存在。
誰知電家也生得一個天才,名為侍丘。乃是電家族長侍震天的弟弟侍浩之子,侍丘自小也表現出驚為天人的天賦,箭術更是出色至極。跟伏紀所謂如出一轍。
這讓兩家沒少在這兩個孩子之間進行各種攀比。
「無堅,碎山河!無畏,滅天神!碎魄奔雷訣!」伏靂有時候會親自指導伏紀各種武學上的功課。
「注意!將氣息都引自槍頭!感受它的存在!槍在手裡!便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伏靂在教導伏紀上沒有任何餘力!
「刷」一槍刺出,伏紀眼前的樹樁上出現一個駭人的大洞,一道電光自洞中流出。
「還不行!還不行!還不夠集中!你這樣以後怎麼跟電家的小鬼抗衡!再來!」這種拿他跟侍丘做對比的話總在伏紀左右游來游去,伏紀感覺面前這個豎眉毛的老頭八句離不開那個小鬼,怎麼感覺那個小鬼才是這個老鬼的孫子。
電家,一片空地上,侍丘盤膝坐在地上,旁邊一個白頭老人跟他一同坐著。
「師父啊,我快煩死了!族長那個大頭鬼!天天跟我說什麼,你不努力怎麼比的過雷家那個小屁孩!」
侍丘捏著鼻子努力學著他心中那個吹鬍子瞪眼的老頭。
「師父!你是大長老!你說說那個族長不行嗎!煩死我了!我幹嘛要跟那個什麼雷家小屁孩比啊!」侍丘站起身搖晃著他面前那個白髮老頭。
「什麼時候長老能說族長不是了!?胡鬧,我叫你來我這兒修行,不已經幫你遠離了那個聒噪的族長了?」大長老瞪了瞪侍丘
其實他何嘗不是也厭倦了兩家比來比去的風氣,到頭來也比不出個所以然。雷家想要獨立,就讓他獨立唄,他實在厭倦了作對的感覺。
化雷河,這條河很大,流過了雷家也流過了電家。侍丘很愛來這裡散心,他每次都煩的要死的時候都會來這裡抓抓魚。
就在那一日,這兩個本該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人,在河邊相遇。
他們看著彼此竟都不知道說著什麼,他們都厭倦了這無味的家族爭鬥,那一刻命運的交織,讓兩個相對的人在彼此身上看到了自己。
兩人成了朋友,這條河,也只有這條河,成了他們唯一能夠一起說話,放鬆的地方。而只有在這條河上,他們才能感覺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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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言被這一雙突如其來的黑手握得死死的,一時間他借勢直接起身一腳踢出,實實的踢在對方的臉上,終於掙脫了黑手的束縛。
「淦!」熟悉的聲音傳進月言的耳朵。
「師父!?」月言打了個滾站起身看向那個黑不溜秋的身影。
此時解泊清渾身的都是土,有些地方滾著血的泥土更是糊在了身上,他身旁站著同樣一身是土的杜雙雙一家。
「你他娘的,勁兒挺大啊!」解泊清捂著自己的臉。月言只能尷尬的撓了撓頭。
「差不多走乾淨了,那些怪物,看樣子都沒事,就是這貨物可惜嘍。」解泊清從石壁縫裡拽出一塊瓷器碎片。
幾個人在這裡稍微整理了整理,艱難的回到了之前的路上,這下沒了水,沒了駱駝,趕路一下子困難了起來。
「一路往北,天黑之前或許能到前面的鎮子。」杜老闆從懷裡掏出地圖。
「什麼都沒了,地圖還在?」月言湊上來看了看那張地圖。
「外出行商,這地圖就是命。」杜老闆小心翼翼的又把地圖捲起放回懷裡。
真小氣,看都不給看一眼的!
月言見自己走過來杜老闆就收起了地圖。摸了摸自己胸前,或許自己也能放著什麼東西備用。
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布袋,裡面裝葯的的小瓷瓶已經碎的碎,沒得沒,所剩無幾了。這太不保險了。
「師父,咱們可能需要新衣服了。」月言抬起胳膊示意師父看自己只剩布條的袖子。
解泊清看了看自己破了一塊又一塊的衣服,點了點頭。
幾個人還算順利的在天黑之前到達了小鎮上,在杜老闆賣掉他身上的首飾以後,他們也順利的住進了客棧,洗了個舒服的澡,吃了頓美味的飯。
晚上解泊清一直在想在石壁里看到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想來想去倒也有些睡不著。
他起身走到窗邊,正當他煩悶的時候,他看到杜雙雙大晚上的走進了月言房裡,一下子來了興緻。
月言剛躺下就聽見有人敲門,打開門才知道是杜雙雙,他不理解她這麼晚了來找自己幹嘛,只能先讓她進來。
「那個,你們明天就該走了吧?」
「應該是的,怎麼了嗎?」月言一時間不知道說啥,感覺總有些尷尬。
「倒也沒啥,只是謝謝你們一路幫忙。」
「也沒啥。倒不用客氣」
「哎,對了,這個地圖你收下吧,我從我爸哪兒拿來的他有好幾份。」她愣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噢!對了!這把劍也送你啦!看你經常盯著它看!」她起身要走,又突然轉身,扔下那柄青色的長劍便急忙跑開了。
這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總是感覺莫名其妙。
月言只感覺這杜老闆當真是地圖就是生命啊,他盯著手裡的地圖,跟那把長劍,心裡還是挺開心的。學著杜老闆把地圖小心翼翼的捲起來放進懷裡。
「外出行商,這地圖就是命~」月言學著杜老闆的語氣,緩緩走向自己的床。
這一切都被解泊清盡收眼裡。
他看著這個孩子可愛的舉動,抬頭看了看那輪圓月,語重心長的笑了。
他回到床上,正要睡覺,突然一到靈光閃過!他猛然間睜開眼睛!
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