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邪君來襲 第六章 土家天才
自大域以東有一山谷,命為兵谷,有天下神兵皆出兵谷的美譽,兵谷再東有一峻岭,名為土龍山,山嶺里土家就屹立於此。
土家是這個片大陸上出了名的大家族,雖然土家身處莽荒,但世人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土家出了名的人才濟濟,甚至涉及各種領域,那名動天下的兵器榜上有許多都是出自土家的手筆。
不只是煅兵煉器之強,在藥品、服裝等等介是啥人才輩出。
土家身處莽荒,手藝精湛的同時,還有著跟精細的手藝不成正比的高大身材,土家的武學也介是以力量兇狠為主。
石帆是土家新一代的代表人物,但其實最開始,石帆是不被族人看好的。
他在武學上說不上有很好的學習能力,只能說是天資平平。
但是石帆在其他地方展現出了自己天才姿色,他很小時候的符紙之術就已經是很多人學習的目標,在後來石帆已經可以擺脫書本的內容,自己研究出了很多各式各樣的符印。更是用一個可以讓千里之外都能傳遞信息的符印震驚了整個江湖。
石帆天才之名被世人所知。
再後來石帆接觸到附魔與傀儡之術時,一下子便喜歡上了這些美麗的工具,看著成天沉醉在傀儡與附魔學習中的石帆,身為族長的石方子終於找到了石帆正確的打開方式。
「這些都是你製作的?」石方子沒事就會來到石帆的住處看看他的研究,他說話很小聲,怕打擾到面前這個專註的孩子。
這孩子自己一個人研究起東西來特別認真,會把自己得屋子弄得安安靜靜的,他覺得天才好像都是這個樣子的。
「嗯」那孩子只是點了點頭,還在擺弄著手裡一個木質的人偶頭。
石方子四周看了看,整個屋子裡各式各樣的人偶隨意的放著,感覺沒有一個可以讓自己坐一下的地方。
「嗒嗒」一個傀儡動了動,四肢著地爬到了石方子面前,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原本的零件都隱藏了起來,一個人性人偶在石方子面前變成了一個木椅。
石方子看著傀儡上一閃而過的符印,愣住了。
「這是?他自己動了?」他止不住自己得驚訝,俯下身來看著面前這個奇怪的人偶。
「我在傀儡上附了魔,有些已經有了簡單的思想。」他指了指了身後隨意擺放的那些人偶。
「傀儡會根據人對他的控制做出相對的指令,我就是把指令放進了那些附魔里,然後放進了傀儡身上,他們就會根據我的附魔屬性做出相對指令。」石帆見石方子還是疑惑,便開口解答到。
他說的雖然輕描淡寫,但這在石方子認知里無疑是驚為天人的操作。
「現在還是觸及階段,命令還很簡單,且傀儡也只會執行指令內容,超出指令便沒有應對能力了。」石帆繼續說著。
接著他也走到石方子面前變成木椅的人偶一旁,那人偶便轉過來朝向石帆,過了片刻又轉到石方子一邊。
就這樣轉來轉去,符印一閃變成了之前的人偶形狀。
石方子看著面前這一個個傀儡,和少年眼中那份對作品的執著,一如想起當年自己那個把自己關在屋裡誓要打造世界上最厲害的兵器的兄長。
眼前這個少年的名字將來一定會震驚整個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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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周而復返!地圖!參透了壁畫上那個字謎的解泊清覺得自己就他娘的是個天才。
第二天,一大早解泊清就把月言從被窩裡拎了出來。
「幹嘛啊?」月言揉了揉眼睛,上一秒自己還在樹上摘果子吃,還在奇怪為啥蘋果樹上為啥會長梨子的時候,下一秒就被現實打破了夢境。
他已經不在乎梨子哪兒來的了,他只想知道師父大清早發什麼神經。
「地圖拿出來!」解泊清迫不及待的向月言展現自己聰明才智。
地圖攤開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還記得,我讓你在那個破石窟看的那行小字嗎?」解泊清簡單的賣了個關子?
「周而復始,什麼什麼,誠心誠意的那個?」
「就是那個,我大概知道啥意思了。」
「那你就趕緊說啊!」
「你瞅瞅這個地圖。」
「這不就是個簡單的不能再普通了的地圖嗎!你到底發現什麼了!趕緊說!」月言現在恨不得把地圖甩在解泊清臉上。
「地圖雖然普通,但是他蘊藏的知識可是無窮無盡的。」解泊清盡量讓自己露出一副深不可測的表情。
「呵,深不可測。」月言努力的敷衍著解泊清。
「你看著!」解泊清指了指桌子上的地圖,這片地圖記錄的範圍並不大,看樣子只記錄著這片沙漠之內的地形和建築。
「這個地圖記錄的地形並不大,比如我們一路向西走,走到這張地圖的邊緣,那麼我們就需要一張更大的地圖來記錄我們所在的區域。」
「而倘若我們現在有一張足夠大的地圖,足夠放下這個世界上所以地方的地圖。想象一下,我們還是沿著地圖從東邊一路向西前進,這次我們走到地圖的邊界時,會發生什麼?」解泊清繼續發表些自己得言論,絲毫不理會解月言一臉茫然的表情。
「走到世界西邊的盡頭在向前走,還有更西邊的地方嗎?」月言已經無法想象那個畫面了,這超出了他的認知。
「不!不會到更西邊了!因為這已經是最邊境的地區了,可我們還是繼續堅持向西,那麼我們就會回到我們最開始出發的東邊。」
「物極必反?相極交接?」月言想起了石壁上的話,恍然大悟!
「所以都說佛陀在世界的最南邊,可卻無人尋到,果然是有原因的。」
「那我們豈不是還得繼續往北去了?可要是也沒有找到呢?」
確實這也是解泊清擔心的一個可能,畢竟這都是自己無端的想象,但是他還是挺相信自己得判斷的。
在他的認知里,佛門就愛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看起來玄幻縹緲,還稱之為什麼禪機,無非就是打啞謎。
其實與其說是解泊清願意去相信自己得判斷,倒不如說這是解泊清最後能找到的希望了。
他也害怕到時候一無所有,若真是這樣他就再沒有什麼辦法了。
「沒錯,收拾一下就走,繼續往北,應該沒問題的。」說著便起身回自己得房間了。
月言把地圖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懷裡,整理整理了背包,將水袋都灌滿了水,做好了準備。
「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