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手段殘忍
「總算露出真面目來了，怎麼著，你這小畜生還想要了老頭子我這條命。」
「老東西，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把阿江主僕倆的去處說出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這條老命可不值錢。」
「呸，我老頭子活到這把年紀也活夠了想要知道她們的下落，下輩子吧！」
齊寒臉色一變：「老東西，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子，別太囂張，老頭子我要是害怕吭了半聲，我叫你一聲爺爺。」
莫拓見著老乞丐這麼硬氣，眉頭也微微皺了皺，本來以為能快速過來抓到人，結果人跑了不說，還遇到這麼個嘴硬的老傢伙。
莫拓看得出，老乞丐是真的沒有吐口的意思。
「既然如此，不必多說，動手吧。」
既然多說無益，莫拓直接讓人動手，嘴硬如何，要是挨得過刑罰還能這麼嘴硬，那才叫本事。
不過是一個尋常街頭的老乞丐，莫拓還真不相信他的嘴巴有那麼硬。
老乞丐聽了莫拓這話，連眉毛都沒動，他既然提醒了安顏，心裡早就有了準備會有這樣的時候。
齊寒這小子這幾年沒少花功夫，他那天把安顏留下，哪怕時間短，這小子必定會起疑心，安顏若是在還好，要是不見，齊寒這小子八成會疑心到他身上。
事情確實不是他做的，他有這個心，也只能提醒安顏一二，卻沒有這個本領，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洪七了。
不過好在自打安顏來到這兒，和洪七沒有過任何交集，甚至是對立的，倒是沒人疑心到洪七身上。
他平日里刻意在齊寒面前表現出來的，和洪七的關係並不太好，不然這小子怕是已經聯想到洪七身上了。
「老乞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老老實實的說出安大人的下落，我便不與你計較之前的失禮，甚至你可以提條件，只要不太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呸，老頭子我不是什麼人物，也不屑當賣國賊，你們這些狼子野心的東西，遲早不得好死。」
老乞丐也是有氣節的人，即便是身為乞丐，沒忘了自己是大晉人。
這個莫拓，即便身上穿的是大晉的衣裳，但是身上的特徵，絕對是韃靼人沒錯了。
「魯叔，你這又是何必，為了個不相識的人搭進去自己的性命不值得，好歹我們相處了這幾年，要是你有個好歹，我也有些不忍心。」齊寒這麼說，臉上卻完全不見有半分念舊情的意思。
「呸，你這個狗東西，不會有好下場的。」老乞丐一口唾沫過去，差點沒落齊寒臉上。
齊寒本來還假笑的臉色就變了，目光陰寒地看著老乞丐：「不識好歹的老東西，既然你自己不要命了，那我還跟你客氣什麼。」
齊寒這麼說著看向押著老乞丐的官兵：「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動手！」
那些官兵可不買齊寒的帳，不過是因為齊寒看起來和莫拓有關係，才忍著齊寒這般頤指氣使沒有發作，但是要他們按著齊寒的話去做是不可能，看向莫拓，等著莫拓的示意。
見莫拓點頭，那些官兵才對老乞丐動了手。
老乞丐果然咬牙一聲不吭，彷彿落在他身上的不是拳頭。
「嘖嘖，這力氣，是沒吃飯，給我撓痒痒呢。」老乞丐挨著這些官兵拳打腳踢，卻是大笑說道
「老傢伙，還嘴硬，打，給我往死里打！」齊寒氣紅了眼
莫拓見老乞丐這般，眉頭皺的更深了，老乞丐這身板，看起來就病殃殃的，經不起太重的拳腳，要是把人給打死了，就問不出安顏的下落了。
見差不多了，莫拓喊了停，看向老乞丐：「老傢伙，你可想好了，要是再不說，你這條老命也不用留了。」
老乞丐一點沒被莫拓嚇到：「活了這把年紀，我早就活夠了，這條老命也不值錢，你們愛拿就拿走。」
既然老乞丐不識好歹，莫拓也不會客氣，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手黑著。
見老乞丐這麼嘴硬，也不讓官兵動手，拳腳上沒有分寸容易把人打死，這點痛苦，沒見老乞丐連臉色都沒有變，親自走到老乞丐面前。
咔嚓幾下，看起來雲淡風輕，一直都顯得很淡然的老乞丐卻忽然變了臉色，咬牙才沒有喊出來。
明眼人都能看到老乞丐的痛苦，齊寒不是第一次見識莫拓的手段，心裡卻仍然有些發寒，論起手段殘忍，他是怎麼都比不過莫拓的。
「怎麼，還不想說？」
莫拓語氣淡淡的說道，剛剛那幾下，他也就是活動活動一下手腳，真正的手段還沒有使出來。他們這樣的人，有的是讓人痛苦的手段。
「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老乞丐咬著牙只說了這麼一句，即便是這個時候他依然沒有半點要交代的意思。
既然這樣，莫拓也不留手，哪怕沒有帶工具，對付一個老乞丐的方法多得是，上去對著老乞丐又是幾下。
老乞丐臉都有些扭曲了，可見莫拓付諸在他身上的痛苦。
「來呀，有本事拆了我這把老骨頭！」
老乞丐本來就受了傷，年紀也大了，到了現在已經是強撐著，語氣卻仍舊硬氣。
洪七在外面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拳頭握了握，到底沒有衝進來。
莫拓等人也看到了洪七過來，莫拓不知道洪七是什麼身份，不過看洪七的氣度，不像是一般的乞丐。
「那乞丐為何沒有拿下？！」
莫拓開口問道，他身邊的官兵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莫拓皺了皺眉，見洪七隻是站在外頭沒有進來，到底沒讓人對洪七動手，只當洪七不存在。
顯然那官兵是知道洪七的身份的，齊寒知道官兵對洪七都很忌憚，卻沒有渠道得知洪七的身份，越發好奇。
這洪七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連莫拓都願意放他一馬。
「老東西，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說，這條老命就真的不用要了。」
老乞丐嘴硬到這種程度，莫拓已經不耐煩了，既然老乞丐打死不願意說，那就去死好了。
洪七也聽到了這話，往前走了一步，對上老乞丐的目光卻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