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絕望的輪迴

夏凡下床仔細看了看，確實昨天的東西都不在了。

筆記，衣服，手機，都不在了，就像第一次睜開眼時一樣。

「不會吧……怎麼回事？」夏凡拉開了房門向兩側看了看，兩邊都是同方向無限延伸的走廊，窗戶外是黑色。

【真的假的……】

夏凡走了出來，心裡還是不可置信。

看了看四周，夏凡閉眼在腦內感受了下。

【……】

那種瑪那的感覺消失了，自己記得那種感覺卻怎麼也重現不了，這讓夏凡非常不舒服，感覺上就像是感官突然失靈了一樣。

【真的重來了嗎……】夏凡看著走廊，心裡很不是滋味。

其實瑪那給人的那種感覺完全無法形容，因為之前從未體驗過，感覺上就是多了一種感官，硬要說就是可以感覺到一種東西在身體各處的流動並控制，這很震撼，打個比方一就像個從出生就失去聽覺的人突然聽見了聲音的那種震撼，那種從出生就沒感受過的感覺，無法形容。

可現在那種感覺消失了，夏凡能回憶起那種感覺卻怎麼也不能重現出來，這就像突然失明后拚命想看見卻怎麼也看不見的那種非常的不舒服不自然。

「真的…重來了嗎？」夏凡察覺到了什麼，但心裡不想去細想。

既然瑪那用不了，夏凡伸出右手的兩根手指按在門上向前走著。

走了不知多久后停住了，夏凡看了看一邊的門，之前夏凡在走的時候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東西。

可是這也只是自欺欺人，其實自己早已推出了答案，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夏凡輕輕按下了門把手。

「真是讓人不舒服的傢伙呢……」剛推開一條門縫，房間內飄出了一句話。

夏凡苦笑了下，把門打開走了進入。

貝蒂抱著書坐在凳子上一臉嫌棄的看著夏凡。

「你臉色幹嘛要這麼難看，貝蒂我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

面對著這對著自己陌生又謹慎的開場語，夏凡默默地看著貝蒂。

「你是怎麼打開機遇門的？」

「你知不知道有什麼魔法可以讓時間迴流？」夏凡沒有回答。

「貝蒂可從來不知道有這種魔法」貝蒂看著夏凡。

「你好像來過這裡呀」貝蒂轉而說道。

「或許是吧或許又不是……」夏凡看了看四周。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菜月昴來了沒有？」夏凡靜靜地問道。

「那傢伙在樓下」

「謝謝」

夏凡轉身離開，心裡實在不想再體驗一回被瞬間抽干體力，之前試了一回搞得自己一直想吐卻又吐不出來，那用想嘔的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

一打開門夏凡看看兩側，術被解開了，一邊出現了樓梯口，夏凡走了下去，雷姆拉姆跟之前一樣在準備餐具。

「啊，姐姐，姐姐客人醒來了呢」

「嗯，雷姆客人醒來了哦」

夏凡面對著這客套又生硬的問候愣了楞，事實已經確認了，夏凡心裡頓時有些難受。

「對不起客人，雷姆她有什麼做的不對嗎？真抱歉」

「對不起客人，姐姐她有什麼做的不好嗎？真對不起」

見夏凡沒有回答，兩位女僕緊張的問道。

夏凡靜靜地打量著她們，沒有出聲，雷姆拉姆看到夏凡這樣的眼神也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唔…客人……」拉姆小聲說道。

夏凡看向拉姆的臉，看得拉姆有些不自在，她搓了搓衣角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有些慌張地看著夏凡。

「對不起」夏凡定了定神轉身離開，走向了庭院。

迎面菜月昴和艾米莉亞走了過來。

「昴」

「凡……啊，你不要看得太重…這些…我…」

「知道了」

「凡…你今天……」艾米莉亞見夏凡這樣小心地問道。

「我沒事」

夏凡穿過兩個人，來到亭子邊的草地上坐了下來，陽光很暖。

看著四周，夏凡有一種虛幻感，感覺一切都好假，之前重來時還自己沒有這種感覺。

夏凡躺在草地上閉上了眼睛不想去思考任何東西。

「凡」

夏凡睜開了眼睛，自己剛才不知不覺睡著了，看了眼一邊的聲音來源，菜月昴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夏凡閉上眼問道。

「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這些…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菜月昴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你死了？」

「不，我沒有任何感覺，真的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你沒吃什麼東西？」

「沒有」

兩人靜靜地呆在草地上一個躺著一個坐著沒有出聲。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

「夏凡你必須得撐過來……」菜月昴忍不住了。

「我只是不甘心」夏凡淡淡道。

菜月昴聽了這話也沉默了。

「我想看到的是不一樣的你」菜月昴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夏凡睜開了眼睛。

「不一樣的我嗎？」夏凡說著坐了起來。

「你有什麼辦法嗎？」

夏凡閉眼定了定神，回想了下自己在走廊時一瞬間想到的東西。

「這是有人設計好的，如果你真的不會用自己的意識來時間穿越那麼就是你的死造成了時間回溯，這樣的話你的死就不是意外，這是有預謀的謀殺」

「你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

「你把這四天，你能回憶起的細節全部告訴我」夏凡又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四天呀……呼——我儘力吧，不過你能行嗎？」

「試試看」

菜月昴笑了笑。

「好！OK！」

菜月昴吸了口氣，想了會開始侃侃說著四天里他能回憶起來的所有事情。

這段回憶菜月昴說了一個多小時，夏凡全程沒有出聲。

「大概就這些了」菜月昴呼了口氣。

「喂，凡？你別睡著了哈，哥們？」回頭見夏凡沒有反應，菜月昴說著推了推。

「這四天里有一個時間點是最有可能讓你死的」夏凡睜開了眼睛。

「是什麼？」菜月昴問道。

「那隻狗，你被狗咬過對吧？」

「噢」菜月昴應了聲「你想說是狂犬病毒讓我死的？」

「這是四天來最有可能讓你死的原因了」

菜月昴嘖了一聲「可這狂犬病毒這個世界會有嗎？不是說狂犬病有潛伏期的嘛……」

「這可說不準啊，你也知道是『這個世界』呀」

「額……」

「你還是去問問雷姆拉姆吧」

「嗯，那，凡你……」

「我說了我沒事，去吧」

菜月昴點點頭跑開了。

夏凡站了起來，等了一會後見菜月昴小跑著過來。

「怎麼樣？」夏凡問道。

菜月昴搖搖頭「是有這個病，拉姆帶我去看了那個葯柜子裡面有一瓶油說是被動物咬傷了塗上就基本沒什麼事了，我被咬到時雷姆給我搽了這油」

「還有這種操作？！」夏凡吃了一驚。

【這要是帶回現世單靠這個我都能成首富了】

「那現在怎麼辦？」

「盡量按照之前的來，找到破綻」夏凡說道。

「可能我會死哦……」

「放心，沒這麼簡單的」

「好」

之後夏凡和菜月昴來到了餐廳吃飯，一切都盡量按照了之前的樣子，菜月昴也改變了之前的無理舉止。

菜月昴最後也還是選了在羅茲瓦爾家打工這個選項，夏凡也選了魔法這個願望。

飯後

「凡……」艾米莉亞叫住了夏凡。

「嗯？怎麼了艾米莉亞？」

「之前你怎麼啦。好像很不開心呢，是不舒服嗎？雷姆拉姆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好一直在自責呢」

「哈，沒事，不要擔心我，我那時有些暈暈的」夏凡笑了笑。

「嗯，好吧，沒事就好」艾米莉亞點點頭。

夏凡走到雷姆拉姆身邊為早上的事情而道了歉。

「客人您沒事就好」聽見了這麼回應夏凡也放下了心。

之後就是學習魔法，夏凡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進步神速，讓貝蒂和帕克驚嘆不已。

之後幾天一切如故，夏凡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個世界的I文字，而魔法也比上次有了更多的領悟。

這幾天菜月昴有了上次的經驗幹活也熟絡多了，在第四天時菜月昴被狗咬了，在夏凡的陪伴下，雷姆仔細地給菜月昴上了油，在反覆確定已經沒事後，夏凡放了心。

晚上夏凡來到了房間拿出了筆記本。

手搖發電機的設計圖沒了，看來得重新畫咯，夏凡給自己打了打氣開始畫了起來。

畫著畫著不知不覺畫到了地之刻，夏凡伸了伸腰，剛要休息，突然——

梆！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個很沉重的聲音，像是什麼重物砸到木板的聲音。

夏凡內心不妙，瞬間一腳踹開了房門跑了出去。

剛一踏出門夏凡感覺有什麼東西向自己飛了過來，夏凡一個原地翻身躲了過去，那一刻夏凡發現沒東西飛過來。

「昴！！」夏凡轉身大喊，轉身夏凡看見遠處的菜月昴趴在地上的身影，夏凡和菜月昴的房間隔得太遠了看不清，看樣子狀況不妙。

這時夏凡看見菜月昴前方有個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果然！菜月昴的死不是偶然！！】

瞬間直接單手一個火球射了過去，同時夏凡感覺到身後也有東西動了一下。

來這裡的敵人還不少！

夏凡向左前方一蹬，踩在一邊的牆壁凌空躍起，反手向身後甩了三枚火鏢。

這是這次夏凡自創的招數，用瑪那加熱手中的三枚硬幣並在飛鏢上用瑪那覆蓋了一層火焰，形成火鏢，這是二周目才練成的招數。

三枚火鏢如同流星般射入了夏凡身後的黑暗，接著夏凡在落地前以一個扣籃的姿勢單手投出了一個火球。

火球也沒入走廊的黑暗。

單手火球這個想法很大膽，貝蒂說過雙手凝聚歐德可以加快凝聚速度並讓火球穩定下來，夏凡在二周目借用火影里螺旋丸的讓查克拉極速旋轉的方式來凝聚火球。

之前夏凡從早練到晚也從未成功過，沒想到剛才那一下和凌空時竟然用了出來，只是現在感覺整個手火辣辣的疼，看樣子還是被燒傷了。

夏凡看著火球快速略過黑暗，突然火球憑空消失了。

準確說是突然分解了，火球突然被分成四塊消散了。

夏凡掏出僅剩的一枚硬幣憑直覺向菜月昴方向射了過去。

夏凡看著黑暗，突然看見了一個東西飛了過來，嚇了一跳，瞬間猛的一個轉身同時知道時機晚了，自己已經是躲不過了。

啪滋——

瞬間夏凡被貫穿了身體，夏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空氣就在眼前動了一下。

【是氣刃！！】

夏凡的右肺連同胃和小腸被擊穿了，巨大的撕裂痛得夏凡幾乎暈了過去，整個人瞬間倒地，夏凡撐著地。

「可惡……」

【站……站不起來了……】

梆！一個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夏凡睜開了眼睛。

「唔哇！！！！！！——」同時遠處的房間響起了菜月昴的慘叫聲。

夏凡立刻下了床跑向了菜月昴的房間。

發現雷姆拉姆躲一邊的角落裡雙手握在一起驚恐地看著菜月昴。

「額，沒事了，他應該是做了個惡夢」夏凡看了看四周打圓場道。

這時菜月昴也反應了了過來「啊——抱歉抱歉，受了傷就留下心裡陰影了，哈哈」

兩個人解釋了一番，雷姆拉姆這才點點頭將信將疑地走開了。

「昨天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外面？」夏凡靠在門口看向床上的菜月昴。

「我不知道，那天我在複習I文字，可突然我覺得好睏，怎麼也無法驅散的困」

「困？」夏凡眉頭皺了一下。

「嗯，我感覺身體好像慢慢地開始沒有力氣了有一種非常大的疲倦感」

「那你為什麼不呼救？」

「我發不出聲音……喉嚨好像卡住了似的」菜月昴說著按了按喉嚨。

「之後呢？」

「你的房間在去艾米莉亞的房間的路上，所以我想先去找你，可是我因為沒有力氣只能靠在牆上上一點一點的爬，最後連靠在牆上的力氣也沒有了…」

「最後我看見了鎖鏈」菜月昴頓了頓說道。

「之後我聽見的響聲然後被震飛，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我想站起來，然後……」

「然後我左半身沒了」菜月昴抬起頭來。

之後的事情夏凡就都已經知道了，關於菜月昴說的那種想用上力氣卻用不上的無力感和那種巨大的疲憊感，夏凡有一些體會，在現世時自己曾經連續幾天白天非常大量的運動晚上又非常晚睡覺結果那段時間夏凡經常做夢，而且夢裡自己的狀態也和菜月昴類似，頭暈，有力氣用不上，迷迷糊糊。

夏凡把這個事和菜月昴一說，菜月昴說道「那種感覺我知道，我覺得昨晚我是衰弱死的」

「而且那天我不是被砸死的，你過來救了我，那條鎖鏈就不動了，它最後動的時候我已經實在撐不住了，就像非常想睡覺一樣合上了眼」

「也就是說你死了，那東西才砸下去的」

「嗯，這我就不清楚了」

夏凡靠在門上思考著。

「你打算怎麼辦？」菜月昴問道。

「我覺得這次可以找到真正的兇手了，不過…你可能得再死一次」

「如果我真的死了呢」

「我倒覺得你不會死」

「為什麼這麼說？」

夏凡沉默了一會兒。

「總之現在先按之前的來，等這件事結束了后，我再告訴你」

「希望你的答案和我想的一樣」

菜月昴躺回了床上。

夏凡來到了樓下。

這一次輪迴除了沒有了那無限延伸的走廊外，一切都是一樣，真無聊。

過了一會兒菜月昴走了下來「呼——剛才和碧翠絲打過招呼了」

「沒被丟下樓？」

「哈，這次我就要充滿幹勁地贏得艾米莉亞碳的轉身！——」菜月昴說著擺了一個他自稱的王者的姿勢。

之後的早餐中菜月昴提出做一個食客但在夏凡的小聲提示下改動了下變為以幫忙廚房勞動為酬勞來換取餐費。

「總是要幹些活才行呀…」菜月昴苦笑道。

之後夏凡也開始了魔法的訓練，有了上幾次的積累夏凡是駕輕就熟的掌握了瑪那的使用技巧。

夏凡試著想重現之前的單手火球但是每次都是差一點就成功了，在凝聚時因為單手不好掌握維持火球球形所需要的瑪那，這時夏凡才意識到這二次元的螺旋丸是有多麼難，而自己僅僅只是稍微旋轉了下瑪那罷了，之前應該是腎上腺素的作用才情急下激發了潛能才用了出來。

人體有時候就是那麼神奇。

這種東西就是完全的身體素質的問題了，只能靠練了。

夏凡讓拉姆給自己準備了一隻皮水球和一隻皮球，當然不可能完全照火影里的方式去練，夏凡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皮球夏凡花了兩天時間學會了單手聚集瑪那弄破它。

而皮水球夏凡從早練到晚也一直沒動靜，但夏凡知道自己方式沒錯，之前單手發火球的時候那種感覺還記得但是很模糊，因為情況太緊急了而這種方式是找回這種感覺最好的一種。

夏凡每天都修鍊到很晚，但一想起上一次的戰鬥夏凡就又重新充滿了鬥志。

第三天下午。

「嘿，凡——」

夏凡扭過頭，菜月昴和雷姆拉姆走了過來。

「怎麼？還在練呀？」菜月昴看了看夏凡右手的皮水球。

「是啊，還差一點，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弄破它了」夏凡看了看水球。

「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夏凡問道。

「噢，我和雷姆要到下面去買菜」

「啊——對了，昴現在有一件比緊急的事情，我想調整一下我們魔法器在建的那個聯繫，很重要，所以說我想你能留下來幫我一下」

「誒？」菜月昴愣了一下后隨即反應了過來「啊——對對對，我都忘了」

「雷姆你……」夏凡看向雷姆。

「雷姆明白了，雷姆會自己去買菜的」雷姆點點頭沒有異議。

「凡，你的意思是這個？」雷姆走後菜月昴在走廊里說道。

「嗯，我覺得你出去會很危險」夏凡說道「先待在這裡再說吧」

之後菜月昴說了很多在做羅茲瓦爾家幹活時的見聞。

「哇——還有這種事…」

「凡」菜月昴低下頭。

「嗯？怎麼了？」

「上次你說過你是因為想回家所以才幫我……」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夏凡奇怪道。

「我累了」菜月昴望向窗外「我不想往下走了，你要留就留下吧」

「你什麼意思啊？」夏凡難以置信。

「我已經和羅茲瓦爾說了，我等下就走，去盧克尼卡的市中心打工」菜月昴回過頭來，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等等！」夏凡楞了一下追了上去「等等！你難道就甘心就此放棄嗎？！艾米莉亞呢？你的家人呢？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沉淪啊？！」

菜月昴沒有理會，徑直走進了房間，彭的一聲關上了門，留下了獃獃站在門外的夏凡。

下午菜月昴便走了，背著羅茲瓦爾送的錢和一些工具走出了大門。

艾米莉亞不舍的跟他道別，夏凡看著這一切感覺有些恍惚。

【為什麼？……為什麼放棄……】夏凡真的想不通，感覺就好像出生入死的兄弟突然反目了那種，夏凡看了兩眼就走回了房間。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短暫睡了一覺后夏凡默默來到了走廊，，撿起了靜靜呆在角落一邊的球回憶著和昴過往的一切。

菜月昴在夏凡的印象中是那種略有滑頭，生性膽小卻有著堅定的永不放棄的精神的人這也正是夏凡欣賞他的一點。

剛才也不知睡沒睡著，反正就是腦子很亂。

「凡」艾米莉亞拍了拍夏凡的肩膀。

「啊，你好」

「我想和你說說話」艾米莉亞輕輕說道。

夏凡跟著艾米莉亞來到了草地上，正巧遇上了正在和帕克玩的貝蒂。

「呦——凡——」帕克飛了過來和夏凡對了下拳。

「昴他怎麼了？你們是吵架了嗎？」艾米莉亞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帕克告訴我的，它說你在昴走時一直悶悶不樂思維很亂」

「你有讀心的能力？」夏凡看了看眼前的貓。

「只會一點點啦～嘿咻！」

「不過你不是他同伴嗎？怎麼不一起走？」貝蒂說著接住了飛過去的帕克

「我和他也只不過是才認識罷了…」夏凡看著手裡的球說道。

「看樣子沒有說謊呢…」帕克在空中轉了轉。

「對了今天昴他沒什麼奇怪的事吧？」夏凡問道。

「你這麼說就是說他今天走是因為發生了什麼嗎？」艾米莉亞問道。

「可能吧」夏凡這時意識到了什麼。

「那個…我有事先走了」夏凡說著走向了宅子。

「昴袋子里的東西？這雷姆不知道，啊，之前昴向姐姐借過繩子」雷姆說道。

「謝謝」夏凡走下了樓。

【這傢伙……該不是想要自己承擔這一切吧……真是笨蛋！…】

夏凡來到廚房四處看了看，發現刀架上少了一把刀。

【這傢伙……】

夏凡又四處找了找，發現再沒別的什麼不見了后焦急地跑出了羅茲瓦爾家的大門。

【如果那傢伙還沒走的話……】夏凡看了看四周，已經是接近傍晚了，這時夏凡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小山崖有些奇怪。

小山崖的一邊出現了一個大缺口，這是昨天訓練時還沒有的。

夏凡向著那個方向狂奔了過去，飛身沒入進了樹林。

「誆滋！——」

「呀啊！……」

前方樹林里傳來了微弱的慘叫聲，和砸地聲，那慘叫聽聲音是菜月昴的但是距離太遠了。

【可惡！一定要給我趕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