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能是面對了

「早——」

「我的天……哥們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菜月昴見到夏凡時愣了一下。

「嗯，還有早餐沒？」夏凡問道。

「有，我給你去拿」菜月昴放下抹布擦了擦手。

「我自己去就行了」夏凡說道。

「那好吧，這個宅子一般只有僕人才這麼早起來，所以早餐都吃完了只剩下麵包」菜月昴說道。

「這樣啊」

「麵包在櫥櫃里」

「OK」夏凡應了一聲。

來到廚房，夏凡看了看四周，打開了柜子。

【這裡都是這種方塊麵包……】

夏凡拿了一塊放到了案板上，然後拔出了一邊的刀。

接著一陣刀光閃過，麵包被切成了一粒粒的小方塊。

【還差點……】

夏凡在旁邊拿了一片昨天菜月昴切的那種像白菜葉一樣的植物，然後一刀刀地切成了沫沫，然後將麵包和沫沫混在碗里。

夏凡嘗了一口。

「很不錯……」

夏凡一邊吃著端了出去。

「凡，這是什麼？」菜月昴見了問道。

「加了配菜的麵包，嘗嘗看」夏凡說著挖了一勺遞向了菜月昴。

菜月昴仰頭吃了一口。

「哇！可以呀，凡」

「那是，來，再來一口」

夏凡又給菜月昴餵了一口。

「真不錯……」

「是吧？」

這時夏凡注意到艾米莉亞站在了庭院里。

「艾米莉亞起這麼早呀」夏凡看向艾米莉亞。

「是啊，每次回歸都是如此」菜月昴說道。

「我也要開始我的工作了」

夏凡兩下吃完了麵包。

「哦？」

「先走了」

夏凡把碗拿回廚房洗乾淨后便回到了房間。

【昨天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他…………】

夏凡搖了搖頭，攤開了筆記取出了草稿紙。

看著筆記和草稿紙，夏凡認為自己設想的那個東西理論上已經是接近完成了。

「還差一點，得慢慢來」

夏凡將草稿紙移開，重新用現世的語言將紙的內容整理到筆記本上。

【大概可以停一下了】

將草稿紙放好后，夏凡帶著筆記本走出房間來到了庭院。

這個宅子後面的庭院是羅茲瓦爾大宅里的人常去的休閑場所。

夏凡一來到庭院，就看到了艾米莉亞站在在草坪上，帕克和貝蒂在另一邊的亭子里。

今天天氣很好，天上沒什麼雲，陽光照在身上，加上微風很是舒服。

夏凡來到一處有一大塊陰影的地方坐了下來，翻看筆記本內的資料。

【讓我抄了三天……】

夏凡慢慢翻看著。

「凡——」

夏凡抬起頭，是帕克在招手。

「啊，早上好」夏凡點點頭

「過來嘛——」

夏凡看了看四周，合上筆記走了過去。

「嗨」夏凡撓了撓帕克的頭。

「真是的～幹嘛一個人坐在那裡」帕克飄到夏凡跟前。

「沒什麼，就看一下這個」夏凡晃了晃手裡的筆記。

「哦～是那個魔法筆記呀」

帕克飛過去抱起筆記，放到了亭子的椅子上。

「哦呀～很能幹嘛，寫了這麼多」帕克翻開一頁說道。

貝蒂在一邊冷冷地看著。

「貝蒂大人，帕克大人點心到了」

夏凡回過頭，雷姆端著一隻盤子站在身後。

「哦～來了呀，快打開，我早就餓啦～」帕克飄了起來。

「是」

雷姆將盤子放在了亭子的椅子上並揭開了盤子里的三個餐具的罩子。

裡面是各三塊點心，兩盤都不同。

「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雷姆問道。

貝蒂搖搖頭示意雷姆。

雷姆會意走開了。

「凡，你也來吃點吧」帕克飛到一個盤子上。

「不用了，你吃吧」

「凡，你也來啦，起得真早呀」艾米莉亞走進亭子。

「嗯」

「吃一點吧」艾米莉亞坐下端起了一隻盤子。

「謝謝，不用了，你們吃吧」

夏凡說著，站起身拿起筆記走出了亭子。

【或許，沒我的份呢……】

走出亭子，夏凡走到草坪上躺了下來。

【果然，氣氛變了】

夏凡閉上眼睛默默思索著。

【到底是這是個怎樣的歷史……】

一瞬間夏凡想到了很多。

回憶起神秘青年的告誡，那冰冷氣質下違和的多言，到底要給自己怎樣的啟示…夏凡真心覺得太複雜了。

【為什麼我要經歷這些……】

「哥們」

一個聲音從上方響起。

夏凡睜開眼睛抬眼瞄了一眼，菜月昴站在自己左邊。

「昴」

「嗯，哥們，曬太陽啊，真好」菜月昴坐了下來。

「活幹完了？」夏凡問道。

「嗯，這上午的事都搞定了」菜月昴說道。

「誒，話說你做執事有工資嗎？」夏凡問道。

「哎——說起這羅茲瓦爾可真是慷慨，給的還真不少誒」菜月昴笑了笑。

「不錯嘛」

「你知道嗎，我之前幾次回歸那時，可好玩了」菜月昴看著艾米莉亞說道。

「怎麼好玩法？」夏凡問道。

「我給你講……」

菜月昴滔滔不絕地給夏凡講起了自己在幾次輪迴時跟雷姆拉姆工作時發生的趣事。

夏凡默默地聽著。

「話說雷姆拉姆哪去了？」講完后夏凡站了起來。

「應該在廚房吧……」菜月昴說道。

「哦，那個艾米莉亞那裡有點心吃誒，你可以去那兒」夏凡說著向亭子努了一下。

「真的？好，我去也！」菜月昴爬起來屁顛屁顛地向亭子那邊跑了過去。

夏凡看著菜月昴一路小跑了過去。

之後菜月昴和第一個跟他打招呼的帕克打鬧了起來，然後艾米莉亞笑著從餐具里遞了一塊給菜月昴。

夏凡看了下，走回了宅子里。

路過廚房時夏凡向裡面看了一眼。

雷姆特高興地走到椅子後面給坐在椅子上的拉姆捶背，拉姆故意裝作一臉正經地回過頭跟雷姆講著事情，說著說著突然拉姆一個憋笑，雷姆愣了一下隨即被逗得笑出了聲。

【真好……】

夏凡看了一下回到了房間。

「也該是要完成它了」

在桌子前夏凡一把攤出了自己整理出來的所有正確的演算推理稿件。

打開筆記，夏凡對照著稿件開始了進一步的深化。

————

「總算是完成了，這兩個……」夏凡看著桌子上新整理出來的圖樣稿件呼了一口氣。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傳來。

夏凡走過去打開了門。

一開門菜月昴和雷姆站在門外。

「咦？你們怎麼來了？」夏凡奇怪道。

「你還問，現在什麼時候了？」菜月昴搖搖頭問道。

「額」夏凡看了眼房間的魔刻結晶。

「已經中午了啊」夏凡真的是意想不到。

「那還用說？人家等你半天了，你都沒來，所以讓我們來看看」

「哦」

「走吧，還等什麼呢」菜月昴說道。

「啊，抱歉抱歉，我這就去」夏凡一把關上了門，跟著菜月昴走下了樓。

「話說你最近在研究什麼呢？一直在房間」

在路上菜月昴問道。

「兩個個比較高級的魔法」

「魔法？」菜月昴愣了一下。

「你就說過如果身體做不到的話，那麼你創出來也是沒有用的嗎？」菜月昴回道。

「是這麼回事，只不過我的其中一個術比較耗費精神力就是了，另一個身體鍛煉一下就可以做到」

「比較耗費精神力是什麼意思？」雷姆問道。

「之前我練的時候經常弄到犯困，這是需要精神超級集中才能做到」夏凡說著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為什麼？」菜月昴問道。

「當你用一個魔法的時候，你要先讓歐德聚集起來然後根據你的需要再變化，這個過程都需要你的意念來控制」

「沒錯啊，學魔法的都知道」菜月昴點了點頭。

「你精神力越強聚集歐德的速度就越快，精神力就是意念，你的意念越強就越能隨心所欲的控制你的身體」

「我這個魔法練習過程中每次失敗都得重新集中精神，是很容易疲憊的」

說著三個人來到了餐廳門前。

「那會不會是你創造這個魔法時用錯了方法？不如去問問羅茲瓦爾？」菜月昴伸手推開門。

「這種東西我是不會弄錯的」

夏凡走了進去。

裡面的人紛紛看過來。

「啊——我的客人，你怎麼會來的如此晚呢？」羅茲瓦爾坐在餐桌前以他慣有的奇怪語調說著。

「抱歉，我有些事情在忙，忘了吃飯時間到了」夏凡陪了個不是。

「趕快用餐吧，我的朋友」羅茲瓦爾說道。

夏凡點點頭坐到了座位上。

其實其他人都快吃完了。

夏凡安靜地將盤子里的食物吃完了。

午餐后——

夏凡喝了杯水，拿著水杯走到餐廳門口。

「凡，你怎麼了？」菜月昴來到夏凡跟前。

「什麼怎麼了？」夏凡奇怪道。

「你今天吃飯時一句話都沒說呢」

「沒什麼，不想說話罷了」夏凡看了看水杯里的半杯水。

「來，給你變個魔術」夏凡說道。

「魔……魔術？」。

夏凡將杯子遞到了菜月昴跟前。

「杯子里有什麼？」夏凡問道。

「半杯水」

「很好」

夏凡將另一隻手蓋在了杯口處。

「再看」夏凡將杯子倒了個個，杯口向下。

「誒？！水呢？！」菜月昴一把奪過杯子。

「結……結冰了？凡，你還會冰系魔法？」菜月昴愣了下。

「不是，這也沒什麼，我只是把水的熱量抽走了罷了，當然這是需要竅門的啦」夏凡又取回杯子手一抖，冰又變成了水。

「厲害厲害……」

「對了，要做到那樣不是要很高的修為嗎？」菜月昴問道。

「是這麼回事，但我們不是已經度過了一個多月了嘛，雖然體質沒變，但基礎我還是有的，雖然我還做不到艾米莉亞的那種」

「哦……」

「我現在只能在手掌上做出來，向艾米莉亞那種直接提取水蒸氣，我做不到」夏凡舉起了左手在手掌中凝聚了一枚火球。

「那你右手可以弄個冰塊咯？」菜月昴看向夏凡的右手。

「這個我目前做不到，用瑪那讓大氣的水蒸氣凝結成冰這種屬於超高級的歐德控制技巧，冰系零基礎的魔法使要練相當長的時間呢」

「你的鳴神呢？」

「沒多大進展，用久了手會廢掉，雖說威力很大就是了」夏凡搖搖頭。

「細胞長時間超負荷放電會導致細胞承受不住而壞死的」夏凡補充道。

菜月昴點點頭。

「我還有些事，等會我再去找你」夏凡看了看正在收拾餐具的雷姆拉姆。

「OK」

之後夏凡一個人來到了草坪上。

【雖然那個術還做不到，但是這個術應該……】

夏凡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閉上了眼睛，腦子裡開始重複回憶起自己筆記上寫下的歐德走向以及走向順序和歐德流動時的覆蓋順序。

這時夏凡有了一種怎麼用力都無法用儘力的感覺。

【僅靠一隻手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夏凡努力著集中意志力。

【再快點，同步！給我同步！】

手猛的一發勁。

————！！

一瞬間夏凡猛地睜開了眼睛，同時左手掌中泛出了微弱的正在流動的點點藍光。

「呼——總算成功了一次」夏凡喘著氣。

【不過這也幾乎耗光了我體內所有的歐德……】

休息了一會兒后夏凡回到了房間小睡了一下。

一覺醒來，夏凡看了一眼一邊魔刻結晶，結晶發著藍色的光。

「下午三點了啊」

夏凡翻下了床換上了正裝，走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夏凡見到了菜月昴和雷姆拉姆。

「買菜是嗎？」夏凡問道。

「嗯，隔一天買一次」菜月昴說道。

「我跟你們一起去」夏凡說道。

「啊？那……」菜月昴看了看一邊的雷姆拉姆。

「可以喲」拉姆說道，身邊的雷姆點了點頭沒有表示異議。

四個人一同走出了大宅。

路上菜月昴跟兩個女僕閑聊，夏凡跟在三個人後面一邊聽著一邊想著事情。

夏凡從兜里摸出一枚波克果實放進了口裡咀嚼著。

嚼著這種果子夏凡感覺身體恢復了很多。

【得買一些這種果子呢】

四個人來到了村子，夏凡拜託菜月昴買了些波克果子，然後買了一些糖果。

錢用的是夏凡製作短刃剩下的錢，它是晚上時才送達羅茲瓦爾大宅的，夏凡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分開裝。

「大哥哥，你是羅茲瓦爾家來的呀」

小孩子們又一次圍了過來。

「是呀」夏凡蹲了下來，摸了摸孩子們的頭。

「大哥哥，你也認識菜月昴哥哥嗎？」孩子們問道。

「我跟他是好朋友」夏凡答道。

「那你和我們一起玩好不好？」一個短髮女孩擠了進來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夏凡看著這個系著紅色髮帶的女孩子。

「我叫佩特拉」女孩說道。

「哦～」

「我，我叫琉卡！」一個火紅色頭髮的男孩說道。

「我是叫盧米德！」一個胖胖的男孩叫道。

「嗯，可愛的小胖子」夏凡點了點頭。

「我叫梅伊那」一個扎著辮子的女孩說道。

「我叫戴恩」一個男孩說道。

「我叫凱恩」一個長相相識的男孩說道。

「哇，雙胞胎呀」夏凡說道。

「嗯，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夏凡點點頭。

「大哥哥，一起捉貓貓的遊戲吧」幾個孩子抓住夏凡的手。

「不不，大哥哥要和我玩拍皮球！」一個孩子拉著夏凡另一隻手叫道。

「不對不對！」

幾個孩子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

夏凡無奈地撓了撓頭。

「哎——大家，不如我教大家跳方格的遊戲吧」夏凡說道。

「誒？那是什麼」幾個孩子圍了過來。

「那，看好咯」

夏凡在地上畫了一個十字形的方格，然後用這個世界的語言標上了數字。

「吶，聽好了，這些格子里呢有一些數字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夏凡說著站到十字格的尾端。

「這裡是一，前面是三再前面是二，你要跳到二上面去再跳到三，這樣一直跳到十」

「一次只能單腳跳不能換腳哦，左腳右腳都可以，跳錯了或者另一隻腳著地就出去」說著夏凡故意笨拙地跳了一遍，孩子們被逗得哈哈大笑。

「就這樣，懂了嗎」夏凡問道。

「嗯嗯，我先來！」琉卡第一個跳了上去，可是沒跳幾下就踩錯被淘汰了。

「我開！我！我先來！」幾個孩子覺得非常有趣於是爭先搶著要先跳。

夏凡對正在排隊等著跳的幾個女孩兒說道。

「家裡有細線嗎？拿來我教你們翻花繩」

幾個女孩聽了后立馬跑回家裡各自拿了一段細線過來。

夏凡逐一將細線頭尾打了結。

「看好了，這是萬花筒」夏凡手快速一動，一個圖案出現在了手中。

「哇——」女孩子們驚嘆不已，幾個男孩也圍了過來。

「這個是給一個人玩兒的，我教你們挑花繩」夏凡說道。

之後夏凡教給了孩子們挑花繩這種中國民間遊戲。

佩特拉學的最快，短短時間已經掌握了二十幾種圖案解法。

孩子們精氣神又全部陷入了這種線圖遊戲中一個個玩的不亦樂乎。

末了菜月昴走過來「凡，要走咯」

「哦，很快」

「昴哥哥，凡哥哥快過來看」一個扎著辮子的藍發女孩揮手說道。

夏凡走了過去，只見她低身抱起了一隻小狗。

【這隻狗】

夏凡看了看蹲了下去。

「你養的？」夏凡問道。

「不是的，是我在路上撿的」女孩說道。

「不怕它咬人嗎？」夏凡看著女孩懷裡的狗。

「不會的，它可乖了」小女孩摸了摸小狗的腦袋。

夏凡向小狗伸過手去，小狗沒反應，於是夏凡就順著摸了摸小狗的頭。

「挺乖的呀」夏凡摸著說道。

「嗯呢，它可是母的哦，女生一般都很溫柔」女孩說道。

夏凡站了身向菜月昴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

菜月昴不屑的看了眼夏凡，走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小狗的頭。

摸了一會小狗突然表情不耐煩了起來，一個轉頭咬了下去。

「啊！——」

菜月昴抽出手。

「你看吧，都說這狗很奇怪咯」菜月昴按著傷口說道。

「我怎麼覺得是你弄得它不舒服了……」夏凡調侃道。

「什麼話，我可是毛髮專家，貓狗都拿得下那種，才不會這麼不專業呢」菜月昴懟了回去。

「哥哥，你弄疼它了」女孩說道。

菜月昴一下被嗆到了。

「先把血洗一下吧」夏凡說道。

菜月昴點點頭，來到了村子的井旁邊，打了一桶水清洗著手上的傷口。

「昴，凡，要回去了」拉姆抱著一堆食物走了過來。

「啊——好」菜月昴走了過去。

夏凡掏出糖果分給了孩子們。

「好好，乖乖的不要亂跑知道嗎？」

孩子們紛紛點頭。

夏凡之後跟了過去。

來到空地上夏凡見到了兩個大桶。

「這……」菜月昴站在原地，發愣？

「這個，你要一個人扛回去？」夏凡走過去問道。

「該走了，昴」

雷姆說著兩隻手抱起木桶就舉了起來。

【這成神了……】

夏凡來到木桶旁邊。

「呀啊！——」

夏凡抱起木桶硬抬了起來。

「這東西得有五十多斤……」夏凡沉了沉。

「那我來幫你吧」菜月昴說道。

「不用了你去幫雷姆搬吧，雖然看起來她毫不費力的樣子」

「OK」菜月昴，小跑了過去。

菜月昴幫雷姆搬起了木桶，三個人走在前面，夏凡一個人走在後面。

就這樣一路三個人一路扯著閑天回到了宅子。

嘭——

夏凡來到宅子的門口放下木桶。

「nice，兄弟，喘都不喘一下，厲害」菜月昴喘著氣說道。

「還好」夏凡抓了抓雙手，手被桶的邊緣勒得有些發疼。

「可憐我的手哇～」菜月昴甩了甩自己的手。

「是的辛苦了」

「是的，受累了」兩位女僕道謝道。

夏凡沒搭理這句生硬的客套話。

「哦呀呀～四個人都在呢，這不是讓我省事的嗎——」羅茲瓦爾從宅子里走來。

「羅茲瓦爾大人」兩位女僕向羅茲瓦爾行禮道。

羅茲瓦爾穿著一襲乾淨的禮服，戴著禮帽張開雙手迎接著大家。

見慣了羅茲瓦爾穿著奇裝異服，突然，來這麼一件這麼正式的衣服，夏凡就覺得有些奇怪。

「你是要出門嗎？」菜月昴問道。

「正如君所言，說起來，我並不怎麼喜歡出去的呢。因為要是穿平常的服裝的話會有無論如何都會有也非常麻煩討厭的對象跳出來對我說三道四在，所以，沒辦法，我只好無可奈何也會穿像這樣的禮服了呢」

夏凡看著羅茲瓦爾的這個裝扮，心裡聯想到了兩個可能性。

「要外出嗎？」

「有訪客嗎？」

雷姆拉姆說出了夏凡的想法。

「拉姆說對了，是外出，剛剛，來了個棘手的通知為了確認現在的情況，我得稍微在外面轉一下」

「所以，我今晚不回來了，拉姆雷姆，拜託你們嘍」

【！！】

「是，既然是命令」

「是，拼盡全力」

羅茲瓦爾向著當即回答的二人以目示意，然後他的異色瞳孔鎖定住在了昴的身上。

在左右眼異色的光輝下昴感到一陣壓迫感，他不舒服地扭動了下身子。

羅茨維爾拍了怕昴的肩，閉上半隻眼睛僅以黃色瞳仁凝視著昴。

「也交給你了哦，昴，艾米莉亞大人的事，也完全拜託你了哦」

「那當然，放心好了」菜月昴回答道。

接著羅茲瓦爾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夏凡。

夏凡淡淡的與他對視了一眼。

「我會竭盡全力」夏凡冷靜地說道。

「那就拜託你們看家了哦」羅茲瓦爾說著輕輕躍起，一個非常輕鬆的姿態升上了高空。

這種突然一個加速，流星般地飛向了遠方。

【這傢伙會飛？！這世界上還有飛行魔法……看來有的玩了】夏凡目視著遠方的黑點。

與夏凡不同，女僕姐妹倆早已看慣了羅茲瓦爾的飛行魔法，因此她們便早早地轉換了心情與菜月昴商議著宅邸的管理事務。

夏凡是自然沒有心情去聽的。

吃過晚餐后夏凡走回房間，在走廊上遇到了菜月昴。

「這麼快就洗澡呀」夏凡說道。

「對，這一天累死了，想洗個澡，舒服一下」

夏凡看了下菜月昴手上的兩個洞。

「我們去問一下貝蒂吧」

菜月昴點點頭然後左右看了下走向了一個房間。

夏凡跟了過去。

菜月昴一下按下了門把手。

「嗨！貝蒂！——」

「能不能請你安靜點？不要打擾到貝蒂看書」貝蒂坐在凳子上不滿的看著菜月昴。

「哈，別這麼說嘛，都是朋友嘛」菜月昴說道。

「你有事嗎？」貝蒂問道。

「對對，那個我想請你幫我看看我有沒有中咒術」菜月昴伸出手道。

「切——不久前你才問過我這些，難道你是有妄想症嗎？」貝蒂說著向菜月昴走了幾步。

可突然貝蒂變了臉色，她的表情先是驚異，然後是疑惑，最後，她看著菜月昴。

「我感受到了詛咒術式的氣息」

夏凡嘖了一聲，菜月昴聽后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這是什麼類型的詛咒嗎」菜月昴問道。

「只看術式的話暫且還不能下結論，但是，就如之前所說，這種詛發作的話十有八九這種詛咒會要了你的命吧」

「那麼，就拜託你趕快替我解除掉詛咒吧，時間不多了」菜月昴拜託道

「……為什麼，我貝蒂為什麼非得救要就你的命不可啊？」

夏凡看向貝蒂。

貝蒂說出這話之後看了夏凡一眼「你有什麼不滿嗎？」

「請你幫一下我朋友」夏凡說道。

「為什麼」貝蒂問道。

「我想你會幫的」

貝蒂聽了這話，嘆了口氣。

「低頭」貝蒂沖著菜月昴說道。

菜月昴低下頭，貝蒂手掌中聚集起白色的光，然後將手按在了菜月昴的腦門上。

【到底是是誰……】夏凡看著這一切。

突然夏凡注意到菜月昴的一隻手中浮起了黑色的煙霧。

「這是！！」夏凡叫出來聲。

接著貝蒂向黑霧伸手一抓，煙霧頓時就消散了。

「真是讓人感到不愉快」貝蒂說道。

「凡……」菜月昴看了看手又看向夏凡。

「看來麻煩大了……」夏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