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南遠山的謀划
「我說了,他們不會放過我」。
南笙眼底的神色閃爍,咬唇回答。
容翎低笑兩聲,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不過他也不介意。
將抵在女孩臉上的匕首一扔,咣當兩聲,落在地上,成了兩截。
男人的五官精緻,尤其一雙深邃的鳳眼,黑黑的望不見底,卻又有層層的寒氣外放。
南笙的心肝一顫,突然有絲恐懼,她不知道他要對她做什麼。
關於容翎的傳言,那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為所欲為。
無人打破的沉默,容翎似乎終於想好了怎麼懲罰,上前捏著她的下巴,輕輕的吹了聲口哨。
身後的門被拉開,幾個身著黑色作訓服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抬著一個碩大的鐵籠子,一層灰灰的布覆蓋,看不見裡面,可南笙卻聞到了重重的血腥味。
容翎不像剛剛那麼暴躁,眼神在南笙的身上整整遊離一圈,鬆開了她。
籠子上的布赫然被掀開,「啊!」。
一個龐然大物,黑乎乎的毛髮,看不清是什麼物種,讓人本能的恐懼。
「你說,我把你們關在一起,如何?」,容翎晃悠著大長腿,聲音落在南笙的耳朵里,陰森森的。
「不要!我不想死!」,她的確是怕那樣的東西,只一眼看見那個東西吐著血紅的大舌頭,她便汗毛倒立。
只不過話語無效,男人已經拎著她朝籠子里走去,南笙拚命掙扎,「不要!」。
越來近,籠子里的動物聞到食物的氣息,張著大口興奮的吼叫。
「啊!不要!求你!」,腥臭的氣息,南笙顫抖的求饒。
都說人越在危難關頭越清醒,南笙便是如此,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想死,就算死,她也不想用這種方式!
容翎愉悅的勾著唇,有著報復的愉悅。
「一會你會體會到身體被一口一口撕掉的,骨頭嘎巴嘎巴被嚼碎··」
「夠了!容少我錯了!我道歉!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容翎充耳不聞,籠子被打開!
「活人總比死人有價值!」。
價值?
這一句話,終於讓容翎有了反應,拎著南笙停留在那裡。
他擰著眉盯著南笙許久,指節一下一下敲擊在籠子上,配合著籠子那裡一聲聲傳來的喘息,有種怪異的契合感。
「任何事?」,男人勾著唇角,似笑非笑。
「是」。
南笙絲毫不猶豫。
她已經別無選擇,容翎是知道一切的人,只要他一句話,別說莫家的人,就連南家的人,分分鐘都會把她撕得渣都不剩。
「你別後悔!」,容翎迷人的嗓音帶著冷冽的溫度,手一松,南笙咣當一聲摔落在原地。
籠子被合上,其他人識趣的退了出去。
容翎摩挲著指尖的餘熱,像是回味著那美好的觸感,眼狹一深,拽起了跪坐在地上的女孩。
封閉的屋子內,只聽呲啦一聲,衣料破粹。
男人壓著女孩倒在了床上。
······
「等等」,一聲微弱的掙扎。
。
這一夜,燈火未熄。
除了樓上某個卧室里隱隱傳來噼里啪啦的摔打聲,整棟別墅安靜的宛若一潭死水。
南家得知南笙失蹤已經幾個小時以後,南老太爺得知,眉頭一皺,立馬派人去找。
南遠山初回北城,這幾日沒有急著花天酒地,得知南笙不見了,氣不順,跑去質問蘭氏。
記得他吩咐過,讓她帶著姐妹倆去置辦物品的。
他不傻,自然也知道蘭氏那點小心思。
推開房門,蘭氏正一臉溫柔的在為南音設計髮型,地上擺著一堆沒有來得及拆封的購物袋。
平時偏心些,他也就當看不見了,此時他一個女兒都消失了,她們倒是高興的很。
一個巴掌呼上去,南遠山鐵青著臉道:「你就這麼做母親的?孩子不見了都不知道!」。
猝不及防,蘭氏沒站住朝後面倒退了兩步,捂著自己的臉就嚎上了。
「南遠山!你瘋了你!誰不見了,你打我出氣!」,尤其還當著親女兒的面。
蘭氏其實是真不知道,她剛和南音做了美容回來,還不來的及關心其他人呢。
南遠山也是氣的直喘氣,礙於南音在這裡,他也不好明說。
南笙從烏雲鎮回來那天,就有那麼大的新聞曝光,而旅行團是蘭氏組織的,若是不懷疑點什麼,都枉為他在商場混了這麼久!
尤其那件事,他還告訴了蘭氏。
之所以後面沒有干涉,是因為沒有麻煩找上來,他也懶得追究。
「爸,你怎麼可以打媽媽?」,南音被這一氣氛驚呆了良久,最終起身抱著蘭氏,有些指責的看著南遠山。
「咳,你先出去」,南遠山仍舊沒有好氣的說,眼睛盯著蘭氏。
蘭氏捂著臉,哭的跟淚人一樣,說什麼也不肯鬆開南音。
她知道,只要女兒還在,他不敢再打她。
「我問你,南笙呢?」。
南遠山也沒逼著南音必須出去,而是靠坐在身後的化妝台上。
原來是因為那個小狐狸精!
蘭氏心裡咬咬牙,委屈說:「我怎麼知道!他們都長大了,翅膀硬了,不願意理我這個后媽,我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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