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我折磨
略微洗了一下直接就睡了，手掌沾水很疼膝蓋要好一點。
墨森的心情很不好，他沒有回去而是去了鎮上的一個小酒吧。
「來瓶酒」，直接倒滿一杯，一口喝下去。
酒到肚子里不緊沒有壓下心裡的脹痛，反而感覺更清晰。
一杯接一杯的喝，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
「再來一瓶」，那個小女人的影子不停的在腦子裡出現她的笑，他的哭。
想到哭墨森的心不受控制的痛了。也不知道她的手怎麼樣了？
拿起酒走出酒吧，迎面的風吹醒了幾分醉意：「該死，」手錘在車頂。剛剛衝動的準備去看她。
打開車門把酒丟在一旁，漫無目的的開著車最終來到店子門口。
裡面已經打烊了。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心裡越發的煩悶拿起酒大大的喝了一口。
一直坐到深夜，墨森開著車回到家裡。感受著小女人留下的氣息，墨森滿屋子的走動最後躺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不知不覺睡著了。
天不亮就跟珍珍一起起床，「小空，你怎麼會突然暈倒？」珍珍問得我一愣。
「啊？哦！我大概是天天起早身體有些受不了吧！」我只好順著李老闆的話說。
「那你現在好些了嗎？」珍珍整理著頭髮邊問我。
「好多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蹭破了」，我把手伸出來給她看。
「哎呀！你也太不小心了」，珍珍埋怨我，自從她談戀愛后性子也好些了，估計是愛情的滋潤吧！我笑了笑：「沒事」，比起手上的痛，心裡更痛。
帶上手套我幾乎是搶著幹完了所有的活。
「小空，我怎麼看著你像是受什麼刺激了？」珍珍吃驚的看著我。
「我能受什麼刺激？倒是你有空給我講講你哪位唄！」我把話題轉移到她身上，果然我一說，珍珍來了興緻滿臉的幸福樣。看得我好羨慕：「哎！你別老顧著自己也給我介紹一個啊！」
「那不是問題！記得當時在場的另外一個男孩吧？長得高高帥帥的？下次我把你一起帶過去給你們好好的介紹介紹」珍珍曖昧的看著我。
我哪裡還記得當時別人的長相，又不好直說。就說：「行啊！你可別忘了」。
「哎呀！不對啊！你不是有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嗎？」李珍珍突然想起來了問我。
她一說我的心就開始痛，「珍珍，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以後都不準再提起他可以嗎？」我很認真的說。
「你們是不是」，珍珍正想問原因。
「你也別問了好嗎？」我帶著祈求，眼睛有些模糊了。
「唉！好。我不問，下次我帶你一起出去玩」，李珍珍抱住我的脖子笑著說。
我把眼淚逼回去了笑著答應：「好，你可別忘了！」
湯姆醒來的時候屋裡靜悄悄的，他直接起身開著車回自己家裡去了。
墨森睜開眼睛抬起手看了看時間都十一點多了，爬起來習慣性的在屋子裡找那個讓他心動的身影。
拍了拍頭，走下樓來到廚房。瞬間，昨晚的情景出現在腦海。心，像被利刃快速的穿過一樣猛然一痛。
「空，到底是為什麼？」墨森呢喃著，看著眼前熟悉的茶杯水壺。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成了這樣？
「我做錯了什麼？還是你根本就不喜歡跟我在一起？」端起我用的茶杯在手裡輕輕地摩挲，墨森自言自語的問。
快兩米的男人此刻無助而憂傷的來到書房把自己關在裡面。酒，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認為是最好的葯。其實是自欺欺人！
逼著自己不停歇的工作，無論廚房還是前廳只要有空就不停的動直到筋疲力盡。
每天倒在床上都逼著自己快點兒睡著，可是越睡越清醒。我不停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有一輛車一直停在大門口。車上的人一支接一支不停的抽煙。
墨森把車開到店子門口坐在車裡，抽著煙。紅色的煙火忽明忽暗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傷感！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不知道這種折磨還要持續多久？
我越睡越清醒，索性爬起來打開燈走到吧台。借著寢室的燈光找到放酒的地方，打開瓶子猛灌了一口：「咳咳咳咳」嗆得不停的咳嗽。
在我開燈的時候墨森就已經注意到了，丟下手裡的煙頭走下車。
「哐哐哐」，我正在喝著酒，聽見敲門聲以為是珍珍回來了。
「來啦！」跑過去準備開門，來到門口看清站著的人時腦袋一下子懵了！
愣愣的看著來人，隔著門看著自己日夜思念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一時呆住了。
「寶貝兒」，對面，低沉的聲音喊出了多日的思戀。
眼淚不爭氣的往外冒擦都擦不玩。
腳步似有千金重怎麼都挪不動。看著眼前的人，幾天沒見好像清瘦了些，眼神疲憊神情落寞。
眼淚還是不停的流，最後狠心跑到裡面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蓋住。
墨森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階，整個人好像縮小了似的。
第二天頂著個腫眼睛在前面工作，「喲！曲小空。你那眼睛怎麼是個腫的？」余蘭讓人討厭的聲音想起來。
我不想理她，低頭擦著酒杯。
「唉，我問你話呢？」，她反倒跑到我跟前來問。
眼睛腫得睜開都困難，想翻白眼也做不到，只好低頭不說話。
李珍珍在一旁看著不敢說話，她很怕余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扣扣扣」余蘭用手把桌面敲響：「說話呀！該不會是被男人玩了甩了吧？」她的話越來越惡毒。我猛然抬起頭，看著她：「關你什麼事」。又把頭低下。
「呵，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人家最多也就玩玩你。玩完了還不是就一甩」，余蘭的話像刀子一樣鑽進心裡疼得我受不了。
「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充滿了警告的聲音響起。我抬起頭墨森正眯著眼睛看著余蘭。
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出吧台直接撲到墨森的懷裡埋頭痛哭。這幾天的折磨加上余蘭的話讓我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墨森緊緊的抱著我，就像寶貝一樣生怕鬆開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