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連接
在這一時刻,山本新一對著自己面前的水晶開口道:「我們已經連接上了,很快就能夠和外面發訊息。」
在熱烈的掌聲當中,主持人驚愕地站起身來,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最不看好的渡邊和也,竟然是了結了這個戰爭的最後一個人。
「結束了?」兩個解說面面相覷。
柳遙興奮地打開了自己的令牌:「現在,就是本少爺拯救大家的時候了!」
山本新一沒有說什麼,只是任由著柳遙將自己手中的令牌搶走了。
下一秒,柳遙訕訕地轉過頭來:「那個,我想問,現在找調查局,應該打哪個號碼啊?」
「砰!」
柳遙話音剛落,這個地方的鐵門就被強行撞開了。
荷槍實彈的調查員們,從門口魚貫而入。
門口已經被爆破,所有人都得救了。
不同地方的調查局都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開始有序疏散人群。
「怎麼這麼多地方的都來了?」程瞬看了看周圍,「我還挺不習慣的。」
「這個地方本來就是誰都可以管的。」柳遙淡淡地開口道。
山本新一看了看周圍:「我看,主要還是因為我們身份的特殊xing吧。」
柳遙和程瞬十分受用,異口同聲:「說得沒錯。」
慕凈蹦蹦跳跳地走上來:「不錯啊,和也哥哥,你現在已經是整個龍學院幻境的第一高手了。」
渡邊和也剛剛找人想要搜尋這個場館內的所有屍體,這個時候則轉過頭去,看了看旁邊的慕凈。
「一人未殺,就拿到了冠軍,你是怎麼做到的?」山本新一面帶嘲諷。
「可能是因為——」渡邊和也露出了陷入思考的表情,「我本來,就是個天才吧。」
剩下四個人不忍直視地轉過頭去。
「幾位,」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山本新一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你是行政長的秘書吧?」
「是的。」秘書點了點頭,「我們已經和南部調查局聯合,因為目前的死者都是南部人,南部調查局希望你們陪同我們回到南部協同調查。」
「這樣啊。」渡邊和也看了看幾位調查員。
「不過,」秘書趕緊補充道,生怕惹了這幾位的不快,「如果你們不想去,那麼也可以不去。」
「怎麼可能?」渡邊和也脫口而出,「想去,當然想去了。」他對著山本新一使了一個顏色,「誒,跟他說說啊。」
山本新一一張口便是熟練的東瀛語:「我們願意配合調查。」
「這個時候拽什麼東瀛語啊,誰不會似的。」柳遙翻了個白眼。
「這裡還有南部的調查員呢,你等著被人聽完我們所說全部,招搖過市嗎?」山本新一看了看旁邊的柳遙。
柳遙尷尬地咳嗽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三天後,幾個人來到了南部的調查局。
和他們想象當中的不同,他們在這裡的所謂配合調查,就是關在小屋子裡,被記載水晶監控,等待著對方放自己出去。
在輸了第十六次麻將之後,渡邊和也終於忍無可忍:「你們是不是人啊!我就不信,我下次還輸給你們!特別是你啊,柳遙!到底是誰在指導你?」
柳遙氣定神閑地碰了碰手中的水晶:「她。」
「你都輸了十六次了,」慕凈抬起頭,看著渡邊和也,「有事嗎?別玩了,你玩不過柳遙的。」
渡邊和也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想要玩過的是柳遙嗎?」
柳遙看了渡邊和也一眼:「他想玩過的,只不過是指導我的那個人罷了。」
程瞬對著記載水晶叉腰,沉默半晌,大眼瞪小眼:「要不放我們出去吧,好餓啊,你們南部就是這麼辦事的啊?」
「放心吧,」說到這裡,渡邊和也反而不那麼著急了,「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真正重要的,在隔壁呢。」他吹了個口哨,「誒誒誒,繼續啊,這把我讓凈凈摸牌,你們完蛋了!」
程瞬將信將疑,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而在他們的隔壁,正在接受審問的,是冠軍隊的車手和刀手。
刀手仍舊在喋喋不休地解釋:「我是這麼做了,但是我沒有殺他好不好?您要相信他還是相信我?調查員,你信我好不好?」
另外一邊的車手同樣是在解釋,但是就顯得非常卑微,他一邊做著拜託的手勢,一邊對調查員開口道:「你聽我說啊,我知道,我們看起來都很像嫌疑犯的,但是我不可能,我害怕你們看見了啊!」
第三個房間里,教練則顯得比前面兩個人淡定得多:「所以很明顯,殺了ghost的人,不是冠軍隊刀手,就是車手,不管他們之中的誰,我都覺得很難受。我們找了ghost五年了,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調查員點了點頭,拿著筆錄遞過去給教練:「好,如果你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在這裡簽個字,就可以離開啦。」
教練低著頭,他的神色晦暗,看不出喜怒。
教練打開門,最終離開了這個房間,什麼也沒說。
然而,他剛剛出門,就遇到了從另外兩個房間里出來的車手和刀手。車手第一個衝上去,開始懇求教練:「教練,求求你了,你去告訴他們啊,ghost真的不是我殺死的!救救我,救救我!是刀手,是刀手做的!」
刀手剛好從裡面出來,聽到了這句話,怒不可遏,直接掙脫了兩個調查員,衝上去將車手踢翻在地:「你有病嗎?你自己愛怎樣就怎樣行不行?別扯上我!你最好保佑,你在這裡可以呆久一點,否則,你要是出去了,ghost一定殺了你!」
調查員衝上來將兩個人分開,刀手罵罵咧咧地進入了另外一個審訊室。
車手還在懇求:「教練,您也看到了,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
教練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車手:「你打假賽,還試圖殺死ghost,這叫做什麼也沒做?」他痛心地看著自己曾經培養出來的隊員,想要罵什麼,無奈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