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的人你也敢動
「你們放開我,誰要是敢動我,我家主子是不會饒過你們的!」只見一個渾身是血,披頭散髮的老婦人正被兩個高大威猛的將士,從地上將她活生生的給拖到的靈溪面前。
待看清楚,坐在面前的是何人時,剛剛還在吵鬧大叫的王婆子立即閉上了嘴,身體顫抖著癱坐在地上。
靈溪坐在龍騰椅上微閉雙眼,似是被王婆子剛剛潑婦般的吵鬧給弄醒了,臉上露出一股殺意。
「王婆子,你說我要是現在殺了你,你覺得你家主子會不會替你報仇啊!」靈溪拿著一根羽毛正在逗被關在精美牢籠中的金絲雀。
王婆子見狀立馬在地上狠狠地對著面前的美男子磕了好幾個響頭,「靈少主,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啊,還請你看在我家主人的面,饒了奴婢這條賤命吧!」
「哦,那你告訴我,該看在你家主人哪兒的面子上?」靈溪繼續戲弄著籠子里鳥兒,一眼也沒有看頭被磕出血的王婆子。
「奴婢是靈少君親自給你挑選伺候你的僕人,少君與少主是親姐弟,相必當初收下我,也是為了不想讓少君擔心。」王婆子說完又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靈溪放下手中的羽毛,冷冷的看著滿身狼狽不堪的王婆子,「過來!」
王婆子驚恐萬分,眼瞳擴大好似要爆開一樣,一步一步地爬在靈溪的腳下。
「在我府上這麼多年了,你該知道,我最不喜歡有人束縛我,少拿阿姐來壓我,想要你的命,我隨時都可以取。」靈溪直接將王婆子的頭重重的踩在地板上。
一時間王婆子凹凸的五官被男人腳上的力道給活生生的踩到壓平的。地上留著從王婆子五官處流出來的一大攤紅色血跡,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整個屋內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而靈溪正享受著這股刺鼻的味道,妖艷的桃花眼正布滿腥紅的血絲,身上無不在散發著令人害怕的殺意,他猶如像一個妖孽一樣,正在貪婪享受著鮮血的沐浴。
待過癮后,他嫌棄的將腳底下快閉氣的王婆子踢到了另一邊,「今日,我就饒你一命,要是以後在擅自主張動我的人,我必取你的賤命!」
「你要記住,我的人豈是你敢動的!」
「奴婢知錯了,再也不敢動少主的人,謝少主饒奴婢一條賤命。」王婆子趴在地上,狂吐鮮血,話語也說的不清楚。
「滾!」靈溪示意侍衛給他重新換了一雙乾淨沒有血漬的鞋。
王婆子見今日總算保了自己的一條小命,快速的以一條狗的模樣,瘋癲的爬出危險的房間。
「修,月兒那裡怎麼樣了?」提到苗心月靈溪此刻說話的語氣變得柔和多了,臉上的寒意也減輕了許多。
「聽伺候月姑娘的丫鬟說,少主你走後,月姑娘就一直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任誰勸也沒有一點兒反應。」修侍衛反覆斟酌后,才小心翼翼的說出苗心月的情況。
聽到苗心月不吃不喝,靈溪皺了下眉頭,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怒意,「郎中呢?這些人幹什麼去了!」
「已經去找過郎中了,郎中說月姑娘身體是已無大礙,是心裡出了問題,用普通的治病方法是治不了的。」修侍衛抬頭看著自家少主臉上的反應。
靈溪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過了好久,他才開口道:「傳命令下去,吩咐伺候月兒的丫鬟和郎中,不管用什麼方法,務必要讓月兒吃上些食物,要是辦不到,那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清凈淡雅的屋內,有兩個丫鬟和郎中都跪在地上,請求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苗心月吃些東西,在床的旁邊放著張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美味佳肴,香氣逼人。
「月姑娘,求求你,你就吃一口吧,要是在不進食,你的身子骨會受不了的!」小櫻跪在地上滿是淚跡,她嬌弱的小臉上還殘留這前幾天被王婆子留下的傷痕。
苗心月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雙目如呆泄,正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雙眼早已哭的紅腫不堪,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小諾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喂,你怎麼這樣啊,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不進食,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得被你害死,你要一心求死可以,那你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我了斷便可,可千王不要拉我們陪你下葬!」
「小諾,住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月姑娘不敬!」小櫻一臉怒氣的拉著小諾讓她別說話。
小諾再也受不了委屈,撲在小櫻的懷中,「姐姐,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命呀,竟然會攤上這個苗人,不就是被男人甩了嗎,至於這樣要死要活的嗎?還要拉上我們來陪葬,姐姐我好害怕,我還不想死呢。」
說完,倆個姐妹緊緊抱在互相哭了起來,在場的郎中也快把持不住,傷感了起來。
待小諾哭了好久,她猛然的想到了什麼主意,起身擦乾臉上的淚水,自言自語的說:「修侍衛說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讓你進食,既然你不聽勸,那就別怪我無禮了。」
小諾端起一碗鮮肉粥,手不停的顫抖著,直接將床上受打擊的女子拽了起來,將她的嘴撬開,把鮮肉粥粗莽地灌進女孩的喉嚨中。
在場的人都被小諾的舉動給嚇傻了,連忙去阻止女孩瘋狂的舉動。
「小諾,你瘋了,不要命了,竟敢對月姑娘這樣!」小櫻直接將小諾推開,連忙檢查苗心月是否有異樣。
「姐姐,我是瘋了,反正這苗人是鐵了心的要害死我們,那我們還對她客氣什麼呢?」小諾像瘋了般將手中只剩下半碗的粥摔到了地上。
苗心月被強行的灌了半碗粥,有些食物進入了食道中讓她無法呼吸,她的整個臉變得通紅,脖子冒起了青筋,她吃力的猛拍自己的胸膛,竟從體內吐出一大口黑血。
在場的人見狀都下慘了,一位白髮郎中驚呼道:「完了,完了,看著月姑娘的狀況,怕是命命不久矣,這會我們真的全都得死了!」
小諾被嚇得跪在地上,狂哭,「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
「還在乾等著什麼!還不快去跟靈少主稟告!」小櫻摸著苗心月細小的手,一頭栽在床邊哭著。
靈溪接到城內的密報,上面說是有大事發生,需火速趕往,他披著黑色的披風,正準備帶著修侍衛駕馬離府。
「靈少主,月姑娘她,她好像不行了!」一位白頭的郎中跌跌撞撞地向他跑來稟報,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靈溪聽見苗心月出事的消息,臉上露出少有驚慌的表情,想都沒想就直奔苗心月的住處去。
看見苗心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靈溪只覺得腳底好軟,想要倒下去般,他驚慌的走到苗心月的床邊,眼底泛紅,手忐忑著撫摸著女孩蒼白的臉蛋,心好似被一刀刀割下來般絞痛著。
「月兒,我來看你了。」靈溪的語氣中帶著些哽咽,他將苗心月抱在懷中,待仔細感受完女孩心臟跳動的聲音后,凝重的臉色才有些緩和。
看了眼地上打碎的鮮粥,心裡頓時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小心翼翼的將苗心月嘴巴打開,將女孩口中的異物給清理出來,親自用嘴喂苗心月將清水灌入嘴中清洗雜物。
待清理完苗心月體內的異物后,靈溪又不厭其煩親自將湯藥一口一個喂的灌入苗心月的體內,並在她體內輸入了一些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誰給月兒喂的粥?」靈溪溫柔的摸著苗心月漸漸有氣血的臉蛋,語氣中帶著股殺意。
小諾跪在地上,緩慢的抬起絕望的臉。只見靈溪以一種常人看不到的速度瞬間移到了小諾的面前,直接掐著她的脖子,全身將她給抬了起來。
「你竟敢傷她!」靈溪越想越害怕,要是自己晚來一步,只怕苗心月的後果不堪設想,一想到這個丫鬟差點害死月兒,靈溪周身的殺意就愈加愈濃。
但眼下,他不想在苗心月的跟前殺人,他怕髒了苗心月的屋子,他的月兒必須要乾淨無瑕,不得被世間的任何污漬給沾染。
「來人,將這賤婢拖下去,關進密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人,待我回來在將她好好處置!」
小諾見狀立馬嚇傻了眼,她絕望的哭著:「靈少主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是有意要害月姑娘的!」
「她要在繼續大吵,直接將她舌頭拔了!」靈溪見昏睡的苗心月被尖銳的求饒聲給吵到了,頭一直在搖晃著,心裡的怒氣變得更加重了。
「少主,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修侍衛知道此時不該打擾,但事情緊急,他必須要冒死提醒自家少主有重要事情正等著他去處理。
「好好照顧月兒,在我回來之前,她必須要好好的,要是有任何意外讓你們死幾百次都不夠!」
靈溪不舍的親吻了一下苗心月的小嘴,而後邊不再留戀出了門,快馬加鞭的趕往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