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的日常 突如其來的生理期
下午,白真真早早就回到了家裡,因為在家裡宅了幾天的緣故,她在路過樓下超市的時候,順便買了些家用品和做晚飯的食材。
白真真家裡富三代,錢這種東西自然是不需要她操心,自己又是獨生子女,零用錢什麼的,還是很充足的,基本每頓葷素都能合理搭配。
儘管這樣,她回到家裡后,還是得充當保姆兼廚師的職務,她那冷冰冰的室友當然是吃現成的。
一想到自己對她這麼好,又是吃又是喝的供著,她也不給點福利娛樂一下。比如剛洗完澡披著浴巾或者是走個光什麼的也行啊,真是個小氣鬼,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嘛。
做得多了,自然就熟練了起來,一頓飯對於她來說並不難。
「吃飯了,大美女。」
白真真走到她房口敲了敲門,翻了翻白眼后喊道。
自己真是命苦,變成女人了不說,還得伺候另一個女人。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這輩子總是跟女人過意不去。
不一會兒,那緊閉的房門打開了,白真真連忙擺出一道笑容來。
那美女詫異的問,「怎麼,今晚上捨得做飯了?」
白真真敢怒不敢言,心裡不爽道,我靠,感情真的把老子當傭人了啊?咋倆頂多算房東和房客的關係,更何況你好像是後者吧。你這樣說話就當真不怕老子給你漲房租?
古人云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房東,可這小妞明顯是沒把古人的話放在眼裡啊。
白真真看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怎麼感覺這個丫頭有些心事啊?當然,自己只是個外人,她有什麼事,也輪不到白真真操心。
也倒是白真真今天心情還不錯,又交了楊筱雨這種校花當女朋友,那小蘿莉就哪涼快就哪呆著去吧。
「怎麼了,看你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啊?」白真真象徵性的關心了一句。
這句話換做是平常,白真真肯定是不會開口的,兩人的關係本來就不好,這樣一問,那美女神色一變,彷彿想到了些什麼。
「你什麼意思?」
白真真眼睛一瞪,這話從何說起啊?見她有些生氣了,連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你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幹嘛發那麼大的脾氣呢?」
那美女沒說話,白真真這才發現,這丫頭似乎哭過,眼眶現在還有些微紅,兩行淚痕更是清晰可見。
白真真見她臉色蒼白,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這不問還好,話音剛落,白真真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絲殺氣,她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這是怎麼了,咋還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呢?
沉默了片刻,白真真緩緩開口道,「肚子餓了吧,菜都快涼了,趕緊來吃吧。」
兩人坐在餐桌旁,此時她心情似乎平靜了不少。白真真幫她盛了碗飯後,對方並沒有急著吃,總是莫名其妙的注視著她。
白真真感覺到了視線,她剛一抬頭,對方又立馬低下頭。
白真真也沒多想,可能是幾天不見,變化挺大的,她也有些認不出來了吧。
「吃完飯後,你來我房間一趟。」她對著白真真淡淡的開口說道。
白真真並不反感去女生房間,反倒是還有些興奮。但對方那種冷冰冰的語氣,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了,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學業繁忙,告辭。
「不去。」白真真果斷的回答道,她神色自然,表情沒有一點波瀾。看來是真的不想去。
「嗯?」
原以為白真真會欣喜一番,再不濟臉上多多少少也會出現些許笑容吧?誰知道她一下子把話題給終結了。這不符合白真真宅男的人設啊,這明顯就是福利,她哪來的理由拒絕?
她明顯感覺到一絲挫敗感,之前這小子從來都是一副色眯眯的嘴臉,現在卻在自己面前裝清高?
吃完飯後,她起身走向了自己房間,卻沒有關上門。
白真真見狀,坐著沙發上獨自沉思了一會兒,要不,還是進去看看?
她猶豫片刻,正準備去她房間看看,結果發現裡面沒開燈,只看見房間深處傳來一道微弱的光芒。
真是的,水電費又不要你給,這麼省著幹嘛,白真真說著就想打開燈光,不等自己伸出手,腳底卻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沒來得及反應,她就踩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強行忍住了屁股疼,她扶著牆站了起來,再次摸索著開關,好在的是這次沒有踩到一些奇怪的小物品。
白真真打開燈,正想詢問她找自己什麼事的時候,面前的場景卻是讓白真真一愣。
屋子裡除了散落在各處的衣服外,還有很多紙張,特別是空氣中明顯有股淡淡的的酒精味,剛才踩到的東西正是裝著半罐啤酒的玻璃瓶。
「我靠,什麼情況啊。」
白真真也顧不上什麼了,這怎麼說都是自己的房子,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嘆了口氣,便附身去收拾,結果撿到一半,忽然眼前一亮。
隨後,手裡就多出一條精緻的項鏈,白真真以前似乎見她戴過,好像是什麼人送她的,看起來好像挺貴重的,這麼會扔到地上呢?
白真真原本也沒放在心上,剛準備放在旁邊的梳妝台上,卻發現項鏈中間好像有幾個字。
「鄒欣怡」
背面還有一顆粉紅色的桃心。
這條明顯是示愛的項鏈,應該是她男朋友送的吧。
再聯想到她剛才的舉動,和滿地狼藉,白真真茅塞頓開,難不成是被渣男欺騙了?
之前不是沒有料想到過這種情況,一個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哭了,無礙兩件事,要麼被渣男欺騙了,要麼自己喜歡的男人跑了,現在的情況,好像兩者都差不多。
另一邊,鄒欣怡聽見白真真沒了響動,便起身看了一眼,「我就是叫你進來幫忙收拾一下,你怎麼......」
話音剛落,她就看見了白真真手裡的項鏈。
鄒欣怡面色猛的一變,「你怎麼拿著那條項鏈?」
白真真見狀,面色不改的解釋道,「當然是地上撿起來的,難不成我偷的啊?」
鄒欣怡愣了一會兒,好像還真的是自己扔在地上的。
白真真本想幫她收拾完,結果好像某人只是把自己當成工具人了,她把項鏈放在了梳妝台上,轉身就要離去。
鄒欣怡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態度好像有些過於激動了。
接著,房間內又恢復了平靜,白真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鄒欣怡則是望著對面的房門發獃。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但鄒欣怡卻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白真真平時看上去有些色眯眯的,卻一直都挺照顧自己。
還是過去道個歉吧……
鄒欣怡抓著項鏈,移步到對面門前,用手輕輕敲了一下。
沒有反應,她又加重了幾分力度,白真真的卧室門被她敲的「鐺鐺」作響。
鄒欣怡頓時就忘記了自己是來道歉的,她語氣冷冷的說道,「白真真,趕快出來!」
在房間內的白真真頓時無語,怎麼,這丫頭是要翻天?
片刻后,房門打開。
白真真皺眉道,「鄒小姐,怎麼說我也是一名高中生,我明天還要上學的啊,你到底想幹嘛啊?」
鄒欣怡沉默了一陣,這才開口道,「對不起......」
白真真聽著如同蚊子般小的聲音,眼神里充滿了驚訝,這個冰山美女在向自己道歉?
鄒欣怡的神情只短暫的波動了瞬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白真真再想開口時,人早已經消失在自己面前。
她無奈的笑了笑,這算什麼?砸門道歉嗎?
白真真沒必要多想,去浴室洗了澡就睡覺去了。
一夜過去,鄒欣怡因為白真真的緣故,倒是睡得挺香,而白真真這邊卻一晚上沒睡好,整個人都有些有氣無力的,特別是自己的小腹還隱隱有些作痛。
「碰碰碰!」
「白真真,起來做早飯了。」鄒欣怡在外面敲門道。
她昨晚上睡得很舒服,今天早上醒的特別早,天朦朦亮時,她就起來收拾了屋子,打掃了房間衛生,最後還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那白真真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敲了半天,鄒欣怡突然意識到,換做平時,這傢伙早就洗漱完畢,已經出門了,怎麼,偏偏就今天睡過頭了呢?
鄒欣怡心裡一驚,急忙扭開門把手,發現門沒有鎖,就直接闖了進去。
「白真真?你沒事吧?」鄒欣怡進門一看,只見白真真捲縮著身子,雙手捂在小腹上,躺著床上一動不動,臉色還有些蒼白。
鄒欣怡臉色一愣,這情況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她急忙走到白真真面前,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白真真躺在床上努力的直起身來,有些無力道,「瞎摸什麼呢,我沒病。」說著,她就一把移開了鄒欣怡的手。
「哦,既然沒事,那就趕緊起來做飯。」
「做飯,做飯,你就知道吃......」白真真不滿的嘟嚷著。
「你不是說你沒事嗎?」鄒欣怡看著她幸災樂禍道。
「我就感覺身體有些軟,然後有些肚子疼罷了。」白真真回答道。
「肚子疼?」鄒欣怡想了想,「不會吧,我們倆昨晚上都吃的差不多,怎麼就你肚子疼呢?」
看著白真真痛苦的模樣,就連鄒欣怡都有些不忍心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當鄒欣怡想扶白真真起來的時候,她突然睜大雙眸,有些不可思議道,「這...這...你的褲子......」
白真真聞聽此言,趕緊往自己身下看去,下一秒,臉瞬間爆紅。
難怪自己總覺得下半身黏黏的不舒服,本來還以為是汗,怎麼會是紅紅的一片?
白真真瞬間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最後得出來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痔瘡......呸!那就是自己變成女生后,第一次生理期到了!
「完了......」
說著,白真真眼前一黑,身體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