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的日常 「超薄,舒爽」
白真真僅存的一點意識能感受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應該是鄒欣怡吧。
白真真想到這裡,莫名地有些丟臉,自己好歹也是著名鬼女貞子的傳人,就算不會點妖法,也得有些鬼道吧?這怎麼就突然來那玩意兒了。
這也太專業了,本來還以為自己只是變成了女人,結果結構跟女的一般無異了嗎?這樣的說的話......豈不是也能結婚生子?
要是結婚當晚,她萬一變回來了。難道要自己和對方拼刺刀嗎?
畫面太美,白真真不忍直視。
白真真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卻發四周現粉紅色的一片。因為出血量超大,她好像有些氣血不足了,她躺在鄒欣怡的房間里,此刻正處於一種心態崩了的狀態。
「醒了?真真妹妹?」鄒欣怡給了白真真一個白眼,「真的是,自己日子都算不準。」
鄒欣怡手裡端著一杯用姜和紅糖熬的水,她走到白真真面前坐下,給她遞了上去。
白真真喝了一杯紅糖水后,鄒欣怡又在旁邊說教著她。
「你啊,好端端的女人不當,扮什麼男人啊。」
白真真卻不為所動,自己本來就是男人,現在還被發現了。她除了心情有些鬱悶外,還有些莫名的想發脾氣。
「我為什麼會穿著這麼一套衣服?」白真真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小裙子,一臉的黑線。
「你的衣服都紅透半邊天了,已經不能穿了,我幫你換了一件,比你那些男裝好看多了吧。」鄒欣怡笑著,彷彿發現了新大陸般,「我看挺合身的,就送給你好了,反正我也沒穿過。」
聽著鄒欣怡的說詞,白真真差點沒有把口中的紅色液體吐在她臉上。
「不行,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穿裙子。」白真真果斷拒絕,連忙就要把小裙子脫下來。
「是嗎?」鄒欣怡嘴角微微上揚,「我可沒聽說男人會有生理期啊?難不成,你痔瘡犯了?」
「但我給你換衣服的時候看過啊,屁股挺嫩的啊。」鄒欣怡壞笑道。
白真真聽的是倍受打擊,自己都這樣了,她還在挖苦人,就不能說點好話安慰安慰嘛。
「你管我。」
說完,白真真站了起來,不顧鄒欣怡那痴女一樣的表情,直向衛生間走去,因為平時也沒什麼人,所以她並沒有把門反鎖。
一進衛生間,白真真立刻打開了花灑淋浴,隨手把身上的小裙子一扔,旁邊的鏡子里反射著她那平坦的腹部,纖細的大腿。白真真看自己的身體,感覺像是在犯罪。
她趕緊移開目光,打開溫水沖洗著自己的下半身。
洗了一半,卡吱一聲,衛生間的房門打開了,白真真頓時感覺胯下一涼,連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隱私部位。
轉身一看,才知道是鄒欣怡。
白真真並不驚訝,自己家裡又沒別人,只是,這傢伙不是把自己身上該看的地方都看光了嗎?這時候跑進來,難不成是要藉機拍下自己的裸照?
「你進來幹嘛......沒看見我在洗澡嗎?」白真真慌了。
「你這丫頭,怕什麼啊,我又不吃人。」鄒欣怡說著,晃了晃手裡的黑色塑料袋,「我只是給你送點東西。」
「這......」白真真不知道塑料袋裡是什麼,看樣子是個方方正正的傢伙,難不成自己的擔憂成真了?裡面難不成是用來拍照的相機?
「不要...」白真真慌了,自己和她近日無冤,平日無仇的,到底欠她了什麼啊,要這樣對自己,難不成就因為昨晚上發現了她的秘密?
白真真欲哭無淚,真沒想到,就因為知道了別人的名字,竟有如此下場,這也太不公平了。
「動手吧!我不反抗!」
說完,白真真便閉上了雙眼。
鄒欣怡眉頭一皺,忍不住問道,「動什麼手?」
她走了走了過來,摸了摸白真真的腦袋,「我只是給你買了些東西,你想什麼呢。」
「咯,你看吧。」
說完,鄒欣怡就把黑色塑料袋裡那裝的方盒子拿了出來。
「呼~嚇我一跳。」隨後,白真真看了看鄒欣怡手裡的傢伙,眼睛睜得更大,她似乎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兒。
只見鄒欣怡左手握著一個白色長方形小盒子,上面寫了四個大字,「超薄,舒爽。」而她的右手卻拿著一條淡藍色的花邊女式內褲,仔細一看,內褲上還印著一隻非常可愛的白貓,白真真瞬間一愣,這不是hellokitty嘛。
鄒欣怡很自然的說道,「怎麼了,這個牌子不好用嗎?我一直都用這個啊,感覺挺好的啊,還是說,你不喜歡這款胖次。可你屋子裡全是男式,你也用不上啊……」
「可是......我是......」被鄒欣怡這樣一說,白真真,竟無言以對。口中那句男人也憋在嘴邊沒說出口。
白真真是真的不想穿,但目前的狀態,她也不能說,自己一男人,穿女人內衣,會被當成變態吧?
「可是什麼,沒有那麼多可是。」鄒欣怡根本不給白真真反駁的機會,直接把她拖了出去。
回到客廳,鄒欣怡把她按在了沙發上,「你說,你是自己來呢,還是我幫你呢?」
說完,鄒欣怡還搖了搖手中的兩樣東西,完全不給白真真多餘的選擇。
白真真只是望了一眼后,就別過頭去了。臉紅的不行,她從來沒過有一天,會跟一個女生討論這種話題。
看著鄒欣怡滿臉的笑容,白真真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說了,她知道,就算自己拒絕的話,鄒欣怡肯定也是不會答應的。
想完,白真真則是嘆了口氣,接下來,她就像是個布娃娃,任由鄒欣怡擺布。
「吼,我好像忘了點東西。」鄒欣怡嘿嘿一笑。
只是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一直在往白真真胸前瞟。
白真真猶豫著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這個有點過分了。
「你...你又想幹什麼......」白真真下意識的護了護胸。
「我想幹嘛,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白真真頓時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慣著她了,什麼都能忍,唯獨穿這玩意兒有些過分了吧!自己又不是沒脾氣,憑什麼讓她這樣欺負?
「好!鄒欣怡,你給我等著!」白真真頓時又氣又羞恥。
「嗯,我等著呢,快脫吧。」鄒欣怡的眼神緊盯著白真真,感覺就像是要犯罪一般。
「鄒欣怡,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生氣了!」白真真終於受不了她的壓迫,準備反抗起義了。
可鄒欣怡卻一副沒聽見的模樣。
「趕緊的,磨磨蹭蹭,還是讓我幫你吧。」
說著,鄒欣怡操著「咸豬手」就向白真真襲去。
「我靠,女流氓啊!」白真真一把拍開鄒欣怡的手,站起來就要跑。
好在的是,白真真恢復了不少力氣,不然就連走都費勁。
「臭丫頭,讓我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都是女的,有什麼不能看的。」鄒欣怡見白真真往對面卧室跑去,她連忙抓住了白真真的後背。
「跑啊?怎麼不跑了?」
白真真很容易就被鄒欣怡抓住了,接下來發生的事,少兒不宜。
折騰了半天,鄒欣怡總算是欣欣然的離開了,只剩下白真真獨自一人坐著沙發上,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尊嚴被鄒欣怡踐踏的一文不值,她的心已經麻木了,只能任由著她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