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四個奇怪的盒子
南宮霖能感受顏筱汐身上傳來的緊張,一向鎮定的她此時居然在發抖,她的臉上充滿擔憂,盈盈秋水的眸子就那樣無助的望著他,讓他感覺心猛地為之一振。
一直以來,他將自己的感情毫不猶豫的表達出來,不吝嗇言語,你吝嗇行動,將他的愛全部托住,而她表達的方式則很含蓄,帶著女孩子的含羞。
曾經才會讓他一度感到迷茫,思考過顏筱汐是否愛他這個問題。
直到後面明白她會他做的一切。
明白,為了他,她寧願自己痛苦。
為了他,她可以捨棄兩人的感情。
為了他,可以付出生命。
一切的一切都在用事實向他證明,顏筱汐是愛他的。
這一刻,他感受到的是不一樣的愛,無比強烈的愛,充滿擔心又信任的愛。
南宮霖緊緊的摟住顏筱汐,安撫的說道:「我沒事,也不會讓自己有事。」
因為,他不願意離開她,也不願意讓她離開自己,無法想象,他們若是沒有彼此會變成哪副模樣。
顏筱汐的耳邊傳來南宮霖磁性的嗓音,好像是沙漠的綠洲給了她無盡的希望和動力。
南宮霖輕輕的推開顏筱汐,一個吻落在她光滑的額頭上。
「汐兒,別擔心。」他寬大的手掌放在她得後背拍打著。
「呵呵。」顏筱汐傻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不願意否則自己表露出來的緊張和擔憂,這是她愛他才會有的表現。
「我們繼續走吧。」無論前方的路多麼的迷茫和艱辛,他們都要走下去。
「好。」顏筱汐的心恢復平靜。
邁出石門,他們進入到一個寬闊又空蕩蕩的房間,四周都是牆壁,前方沒有道路,根據寶藏大小和距離的推斷,此處應該是最後的目的地。
不過,眼前的狀況讓人不禁瞠目結舌。
明明說好是寶藏,偌大的房間卻什麼也沒有。
不,準確來說是有四個奇怪的木盒,分別擺在四個角落,在木盒的上面分別放著一幅畫。
除此之外,什麼金銀珠寶,奇珍異寶,藥丸類似的東西,一個都沒有。
顏筱汐和南宮霖面面相覷。
面對如此場景,沒有惱羞成怒,沒有勃然發怒,甚至都沒有慌張,兩人各自鎮定的在四處觀望著,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汐兒,先看看,別亂動。」南宮霖怕裡面有機關。
「好。」顏筱汐點頭,覺得小心為上。
兩人分開,顏筱汐走向左邊,南宮霖走向右邊,各自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木盒和畫上面。
按照一般人的推論,一定會覺得木盒裡面有什麼,不過,顏筱汐卻不是這麼覺得,在如此空無一物的房間,木盒就變得格外的顯眼,讓她不禁心生疑惑,既然要故弄玄虛,為何又讓人一眼可以看透。
其中的奧妙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木盒,這是一個精緻又古老的盒子,外觀看上去普普通的,沒有任何特比的地方,至於裡面裝的什麼就不得而知。
隨後,她將視線往上移動看到是兩幅普通的山水畫。
這段時間在皇宮顯得無聊,她學了點皮毛,以她得造詣唯一能看出來的信息是,這幅畫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畫風和風景的把握皆普通,比她得技術好卻稱不上絕佳。
由此一來,就談不上價值連城。
那麼,將她擺在這裡又有何用呢?
更加奇怪的是,她掃了一眼旁邊的畫,和她面前的這封沒有太大的區別,在腦中將兩者連在一起,則顯得雜亂無章,不像北月國皇后的暗室,有跡可循,這兩幅畫讓人看了一頭霧水會更加迷茫。
接著,她走到旁邊,炙熱的目光在上面打量著,想要找出其中的線索,觀察了很久都沒發現任何端倪。
「南宮霖,你有看出什麼嗎?」顏筱汐好奇的問著。
南宮霖搖搖頭,說道:「沒有。」
「我們換一換吧。」顏筱汐覺得讓她看看其他兩幅畫會不會好點。
「好。」南宮霖正有此意。
於是,他們交換位子,分別又觀察沒看過的兩幅畫。
分別看完四幅畫,顏筱汐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四幅畫的場景是一個地方,只是細節不一樣而已,最苦惱的是參不透其中想要表達的含義。
顏筱汐嘆了口氣,腦中浮現一個想法。
難道,這畫的作用是為了干擾嗎?
接著,她又搖搖頭。
覺得好像不是。
南宮霖走到顏筱汐的身邊,摟住她得肩膀問道:「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我也沒看出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顏筱汐在尋求著他的意見。
「既然話沒任何線索,只能看看木盒裡面有什麼?或者兩者是相符相依的。」南宮霖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木盒看上去很危險.」顏筱汐覺得裡面一定有機關。
「在危險也得試。」都走到這一步,他無法放棄。
「是啊。」顏筱汐點頭,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汐兒,你相信我嗎?」
顏筱汐點頭,疑惑的看了顏筱汐一眼,說道:「相信。」
「好,那就交給我來。」南宮霖不捨得讓顏筱汐去冒險。
「南宮霖,你要不要每次都這樣?」顏筱汐憤怒的看著南宮霖。
「汐兒。」南宮霖無賴的看著她。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顏筱汐做出鄭重的承諾。
南宮霖了解顏筱汐的性格,唯有妥協,在爭論下去也不是辦法。
「好吧。」兩人做出最後的決定。
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后決定同時打開木盒,專註的他們絲毫么發現有兩個鬼祟的身影正在靠近。
顏筱汐和南宮霖的兩隻手搭在木盒上,只要一用力就能打開,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卻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是從旁邊傳來的,不約而同的望了過去,居然發現對面對了兩個不願看到的身影。
西文堅和東佑傑在兩人沒注意的時候潛入進來。
按照現在的情況推論,想必是一早跟在兩人的身後,坐享漁翁之利。
不得不說,他們的消息很靈通。
不,準確來說,是南宮霖為了百姓耽誤今天,才有讓他們有機會得知和趕來。
「這件事情關係著四國存亡,你們休想如願以償。」自古以來,敗者的下場只有一個。
東佑傑不願意做史冊上那麼失敗者。
「你們的確有本事能夠集齊五顆彩珠,沒白枉費我費盡心思將火彩珠送給你們。」西文堅的臉上浮現一抹戲謔的笑容。
他一直沒得到土彩珠的消息,才出此下策,藉助顏筱汐的手打開寶藏的大門,一來,他和東佑傑不知道寶藏具體的位子,需要有人指引,二來,千方百計的從里他們的手上得到三顆彩珠,太費時費力,不如,假裝勢力送上火彩珠,等他們找到土彩珠,一切就迎刃而解。
顏筱汐和南宮霖都是聰明人,聽完西文堅的話馬上就想通其中的關聯。
她就說怎麼覺得抓西文堅太容易了,原來是他故意設計,不得不說,他臉上虛假的面具帶的真好,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來,為了迷惑別人的眼球什麼臉面,自尊統統不要,為了就是達到最後的目的。
足以見得城府有多深。
「顏筱汐,你將貴妃帶去哪呢?」東佑傑至今才發現沒有她得皇宮是空蕩蕩的,每一處都透露著冰冷,讓他對從成長的地方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東佑傑,你放過薛靜吧。」放過她就等於放過自己。
「不可能。」東佑傑的話語是那樣的堅定。
「她已經不愛你了。」顏筱汐覺得這是唯一能讓東佑傑知難而退的理由。
「她肚中有朕的骨肉,朕怎麼可能乎讓她漂泊在外面。」東佑傑的雙手緊握在一起,對顏筱汐恨之入骨。
要是別她得幫助,貴妃不可能會離開他。
「你這麼生氣的看著我也沒用,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顏筱汐是個很注重承諾的人,說過的事情一定會儘力做到。
「顏筱汐,我會讓你說的。」東佑傑對顏筱汐的余情蕩然無存,腦子裡只有貴妃的存在。
顏筱汐淺笑,對東佑傑的恐嚇一點也不害怕。
「續完舊了嗎?可惜做正事?」西文堅不耐煩的瞥了東佑傑一眼。
東佑傑不甘示弱的回應給西文堅一抹冰冷的眼神。
房間里的四個木盒分別被四個人佔據。
現場突然變得寂靜無聲,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在他們互相打量的時候,西文堅率先展開活動,將面前的木盒給拿了下來,一點事情也沒有,什麼也沒發生,一旁的東佑傑照做,安危仍沒來臨。
顏筱汐和南宮霖看到這一幕學著兩人的方向將木盒佔據已有。
「南宮霖,顏筱汐,今天你們是走不出這裡的。」東佑傑和西文堅派自己人在外面守著,想必臉一隻蒼蠅也飛不出門。
這次的機關很明顯沒有別的出口。
因為,每一出的石門從打開就再也沒有關上過,不像東鏡國皇陵的構架,就可推論出這個觀點。
「是嗎?」南宮霖譏諷的看著兩人。
顏筱汐安靜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把木盒交出來。」西文堅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