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空的

第六百三十章空的

顏筱汐和南宮霖對西文堅的話不為所動,就那樣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彷彿根本就沒將他的話聽進去一下。

西文堅氣結,狂妄的說道:「本王對寶藏勢在必得。」

布局的這麼久,現在最緊要的關頭。

他絕對不能讓顏筱汐二人離開,這樣一來,等於給自己樹立起強大到無堅不摧的敵人,這四個木盒看起來很奇怪,不過他們卻很緊張它想必裡面一定要蹊蹺。

然而,他又哪裡知道,顏筱汐只是覺得木盒裡面可能會有線索,不敢斷定一定和寶藏有關,自從進入這個石室后她就覺得這裡很玄乎,不知道為何心裡感到莫名的不安。

自覺又告訴她,這裡並不是他們要找的寶藏,不過,卻透露著唯一的線索,不能輕易放棄。

「不可能。」南宮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使局面變得僵持不下。

東佑傑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覺得局面是對他們有利的,論武功來說,他與西文堅加起來低得過他們兩人,加上與外面的人裡應外合,想要阻止顏筱汐二人離開這個地方還是很簡單。

他們都是聰明的人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從未想過這裡是南水國,是南宮霖的地盤,怎麼輪得到他們來為虎作倀呢?

「你的自信本王很喜歡。」西文堅最欣賞南宮霖的地方正是他散發出來強大的氣場,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能像王者一樣俯視著底下的獵物。

「這麼說來,朕還得謝謝西王爺的誇獎?」在緊張的局勢下南宮霖到不忘了調侃幾句。

「要不是很多因素的影響,本王和皇上會是朋友。」西文堅這話說得沒錯。

要不死南宮振做的孽,西文堅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很多理念想法二人皆相同,不同的是命運的捉弄,讓局面演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你們敘舊是不是要換個地方?」一旁的東佑傑看不下去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明明是敵人怎麼變成惺惺相惜了,會不會下一秒,他莫名就變成孤身奮戰?

說到底,西文堅這個人他害死信不過的。

為了眼前暫時的利益不得已聯手合作。

「怎麼?害怕了?皇上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西文堅反問著。

嚴格意義上來說,葉淺予的死東佑傑也有份,這個仇他一直記在心裡從未忘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能伸能屈才能做大事,他以為將恨意隱藏得很好,卻不知東佑傑和顏筱汐早就察覺了。

「西王爺說的哪裡話,玩笑嘛,朕也會。」東佑傑現在不想和西文堅鬧掰。

「那就對了,皇上要記住,你我是盟友,此時此刻,我是不會背叛你,相信,你也不會背叛我。」他們兩人若有點腦子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狗咬狗,讓南宮霖和顏筱汐得利。

「英雄所見略同。」東佑傑意味深長的笑著。

顏筱汐像看好戲一樣欣賞著眼前的畫面。

有些時候覺得他們可憐又可嫌,為了各自的目的,互相想殺了對方也不得賠笑合作,這種事情他是做不來的。

不過,這樣的人才真正的能成就大事。

在他們的眼裡只有利益,沒有任何感情,不乎被牽絆。

然而,現實卻不是如此,西文堅為了一個叫做葉淺予的女子,不惜用一己之力想要對付其他三國,東佑傑的心裡也惦記著貴妃,他們都不是真正無情的人,是殘酷的現實和強大的慾望將人逼迫成這樣

貪戀是人類最大的勁敵。

所以說為何平民百姓們活得才是最真實最快樂的呢?

他們知道有些東西終其一生也無法得到,不如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商人,江湖人,百官,貴族,皇室,有一定能力想要更上一層樓,就會變得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子。

驀然回首,踩著無數的屍體爬上頂峰在發現風景並沒有想象中的美,一路上,他失去的更多,這麼淺薄的道理太多的人不懂,就像如今的東佑傑,不知道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口口聲聲說在乎貴妃又不付出行動,心裡想著她,腦子裡卻惦記著天下,魚和熊掌怎能兼得。

「別和他們那麼多廢話,木盒交也得交,不想交就硬搶。」西文堅的眸子冷了下來。

「不妨試試。」四人多次交過手,對付他們南宮霖還是有把握的。

「動手。」東佑傑和西文堅打了一個暗號,不想多費唇舌,更不想浪費時間。

接著,西文堅就充當先鋒朝著南宮霖沖了過去,凌厲的拳頭朝他使了過去,快如閃電,片刻停留在他的面前,南宮霖淺笑,身形一閃,躲避過他的攻擊,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輸贏皆在毫分。

另外一邊,東佑傑和顏筱汐同樣打的不可開交。

顏筱汐抽出身上的軟鞭有力的甩了過去,東佑傑輕而易舉的握住她得鞭子,說道:「你有武器,是不是不公平?」

「不公平?戰場上講究的是真本事,何來公平二字?」顏筱汐冷笑著。

「好一個何來的公平而言,也別怪朕不客氣。」在東佑傑內心的深處始終給顏筱汐留了一個角落,畢竟她是他動過心的人,就算現在,不愛,也不能不能磨滅為她作過的傻事,不可否認與她度過的記憶。

那些回憶始終存留在他的腦海。

「東佑傑,你我二人從一開始就是敵人,沒必要將這些廢話。」顏筱汐看出東佑傑的遲疑,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他這麼做的願意是為了貴妃,還是為了她。

西文堅是真正的壞為了仇恨蛻變成修羅,東佑傑確實一個亦正亦反的人物,壞事做了不少,也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真正冷到骨子裡的人是不乎愛上任何人,憑他還在乎貴妃這一點完全可以判定這個事實。

就算如此,這場戰爭也無法叫停。

從南宮振將地圖交到南宮霖手上的那一刻,一切就註定。

這是一場天下大亂的爭鬥。

一場你死我活的爭奪。

一場血流成河的戰場。

再也沒有什麼四國的和睦,好友邦交,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他們的內心恨不得早點讓對方死。

「你難道以為我會對你手下留情不成?」東佑傑譏諷的笑著。

他想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擋不了。

世間只有一個南宮霖,不是所有人都會為了美人放棄江山。

「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顏筱汐並不覺得自己不是東佑傑的對手。

東佑傑大笑著,沒錯,顏筱汐正是這樣一個在危險關頭臨危不懼的人,她鎮定都不像一個女人,正是這樣的魅力才讓人無法移開眼球,崇拜是愛情里必不可少的元素,卻不是或不可缺。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駕馭不了顏筱汐,她也不適合他。

顏筱汐二話不說猛地抽回長鞭,接著在空中一個翻身,鞭子像巨蟒一樣像東佑傑張開血盆大口,靈活的纏繞住他的身體,東佑傑戲謔一笑,不講顏筱汐的把戲放在眼裡,往後退了幾步,運動著內力輕而易舉的將顏筱汐整個人帶了回去。

見形勢不對,顏筱汐連忙想要收回長鞭,誰知,卻被東佑傑緊緊的拽住,看似是不準備放過她,他繼續用力的拉著讓顏筱汐往前移動,她靈機一動決定捨棄長鞭,一鬆手,毫無預兆的舉動讓東佑傑踉蹌的往後退,幾乎快跌倒在地上,畫面難看又是那樣的滑稽。

他畢竟武功高強,翻身平穩的落在地面上。

「有點意思。」東佑傑覺得顏筱汐的武功不如他,花招到不少。

能和他打成這樣的女人她絕對是第一個。

顏筱汐深知自己不是東佑傑的對手,本想用用毒,估計南宮霖的緣故只好放棄,四人隔的距離太近,普通的藥物很容易被他們二人發覺,無色無味的話南宮霖也會中招。

很多葯在煉製的時候未曾配製出解藥。

她身上的葯很多都是這種,為的是不死之需對付一些猛獸之類,根本沒想過東佑傑和西文堅會出現在這裡。

趁著顏筱汐走神的時候,東佑傑一個反手結果她得長鞭在她無任何準備下,準確無誤的抽了過去,顏筱汐及時躲避,誰知,他的目的卻不是她本人,而是她手中的木盒。

沒等到她反應過來,東佑傑的長鞭即可伸向木盒,巧妙的纏繞上去用力一帶,既然將它勾了出來。

顏筱汐臉色大變,想要阻止已為時已晚,她冷靜下來,拋出暗器將木盒從軟鞭中擊落,使它在高掛在半空中正筆直的落了下來。她想要過去接住被東佑傑識破心思。

「它是我的。」東佑傑一個掃腿阻止了顏筱汐的進程,再次利用軟伸向木盒。

顏筱汐一遍躲避東佑傑的攻擊,一邊防止他得到木盒,看到他揮動軟鞭的剎那一個暗器再次拋出,這一次她打到的位子是木盒的角,讓它在空中失去平衡,原本蓋住的木盒在這瞬間被彈開。

東佑傑和顏筱汐二人同時奔了過去。

最後,誰也沒接住。

只聽到一聲輕微的響聲。

打開的木盒掉落在地上。

奇怪的事情是,除了木盒任何東西都沒有。

顏筱汐清楚的看到東佑傑沒有接觸到木盒,東佑傑確定顏筱汐離木盒又一定距離,那為什麼裡面會是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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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逃妃:王爺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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