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卑鄙小人
仔細一想,這個疑惑很快就被解答。
既然兩個人都沒得到裡面的東西,木盒又是空的,證明裡面一開始就是空的。
這樣一來,兩人的腦中很快浮現另外一個問題,四個木盒是否其中三個都是幌子,其中只有一個是真的。
那麼,誰的手中又是真的呢?
東佑傑想要查看自己手中的木盒,顏筱汐洞察到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使用暗器將對住木盒,再一次將木盒成功擊落,不過,卻沒落到地面上,被他及時接住,白費了一場功夫,物歸原主。
「東佑傑,如若你的木盒是空的,爭搶下去也沒任何意思,不妨打開看看。」顏筱汐也想知道道理那個木盒裡面有東西,不想做無用功。
東佑傑譏諷的笑了一聲,說道:「不可能。」
其他的木盒就是一種掩飾,為的就是保護真正的木盒。
目前唯一的辦法是將三個木盒全部弄到手。
兩個已經在他們手上,只剩下南宮霖手中的一個。
無論怎麼看,都是對他們有利的。
吃虧的事情,東佑傑怎麼會做?
「你不願意,我也會看到。」顏筱汐燦爛的笑著。
他們這邊的發生的一切和對話皆被南宮霖和西文堅聽了進去。
兩人更加謹慎的保護手中的木盒。
「皇上,何必苦苦掙扎,也許你手上的根本就不是真的。」西文堅故意說著。
南宮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相信西文堅的話,回敬給他一抹得意的笑容,答道:「那西王爺何必又要爭奪?」
西文堅微愣,很想打開盒子一探究竟。
這樣無謂的打鬥下去也不是辦法。
到時候歷經艱難奪到木盒只有一場空氣,他估計快要氣瘋了,現在還有三個,打開他手中的可以減少幾率,猜到正在的在誰的手中。
「你說的有道理。」西文堅應允。
「是想打開嗎?朕給你這個機會。」說著,南宮霖收回攻擊,警惕的看著西文堅。
西文堅有些遲疑的將木盒放在掌心上,想要小心翼翼的看上一眼,真假對他的影響會很大。
南宮霖看穿他的心思,在西文堅沒任何防備的時候,凌厲的軟劍朝他伸了過去,看似想要奪取他的性命,實際的目的在木盒,他的劍沒來得及碰到木盒,西文堅連忙躲避,趁此機會,南宮霖乘勝追擊帶著內力的一章打了過去,成功的將他手中的木盒擊落。
眼疾手快的西文堅想要不就連忙伸手想要握住木盒,南宮霖早料到他會由此舉動,快如閃電的跨步移動過去停留在他的面前,兩人再次打了起來,木盒夾在兩人中間,你爭一下,他朵一下。
兩人同時運用內力雙掌擊向對方,本應該雙手相擊的場面由於木盒在中間,改為一場內力的較量,木盒漂浮在空中承受著巨大壓力,最後嘭的一下炸開,木屑飛的四處都是。
這個木盒裡面仍然沒有任何東西。
幾率再次減少,只剩下南宮霖和東佑傑手中的兩個。
顏筱汐莞爾一笑,挑撥的說道:「東佑傑,如若你的木盒裡真的有東西的話,相信下一秒,西文堅就會和你反目成仇,加上我和南宮霖的窮追不捨,你的情況會變得岌岌可危。
「這不關你的事情。」東佑傑怎麼會看不出顏筱汐的心思,自然不會上她得當。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顏筱汐淺笑著。
東佑傑不為所動。
南宮霖覺得沒必要和西文堅糾纏下去,從未來幫助顏筱汐的忙。
本來倆倆相對的他們瞬間變成四人混戰。
現場頓時變成站成,四人打的不可開交。
顏筱汐若有深意的看了南宮霖一眼,那目光帶著一種陰謀的味道。
南宮霖會意,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弧度,不禁覺得她得注意不錯,兩人十分的默契,很多話用言語都能讀懂。
接著,他們在打鬥的時候突然抽走,想要往回走。
不過,與顏筱汐交手多次的東佑傑早就防備著她耍花樣,監視著她得一舉一動,率先東西她得心思,在他們有所行動的時候,大聲的喊道:「西文堅,攔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突如其來的呼喊讓顏筱汐和南宮霖止住腳步,沒想過這麼快回被發現。
西文堅馬上堵住去路,擋在門口面前。
不得不說,顏筱汐真的很聰明。
這會想要離開無非想讓他和東佑傑兩人內鬥,狗咬狗,在回來接收漁翁之利,將兩人的性情摸得也很清楚,知道,一旦單獨剩下他們二人,他們腦中的第一想法絕對不是去追捕,而是爭奪和防備剩下的木盒。
這一點東佑傑也想過,他與西文堅的聯盟隨時會崩塌,需要防範於未來,好在他阻止了顏筱汐的詭計,不然,後果不敢設想。
顏筱汐莞爾一笑,深邃的目光看向東佑傑,說道:「皇上到是挺注意我的?」
「當然,稍不注意,就會栽到你的手裡。」東佑傑一直就知道顏筱汐是個很難對付的女人,如若,她是男兒身,與他們幾人必定有一番較量。
「是你們非逼著我懂真格。」南宮霖冰冷的聲音響徹在每個人的耳朵邊。
「南宮霖,畏畏縮縮算什麼英雄好漢,不如,我們拿木盒作為賭注,來戰一場如何,顏筱汐和東佑傑都不能插手,屬於你我二人的站站。」西文堅提議著,嘴角滲人的笑容讓人看了格外的毛骨悚然。
南宮霖微愣,對於他的提議不是害怕,是覺得有陷阱,就算如此,還是要一口答應了:「好。」
有些時候,在顏面和尊嚴面前,生死在他們的眼裡根本一文不值。
西文堅挑釁的就是他的自尊心和膽量,他自然不能讓人看扁。
對於南宮霖的決定顏筱汐一個反對的字都沒說,她知道他為了自己可以放棄一切,那只是對她,這種情況下,只要是堂堂正正的男人都會接受挑戰,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對她的另瓦一種保護。
他的每次皺眉,每一次眼神,顏筱汐都看得一清二楚。
深知他的心思,自然不會佛了他的面子。
就算深深的擔憂著,但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顯然,默默的支持才是最好的辦法。
西文堅和東佑傑同時看了顏筱汐一眼,她的反應永遠出人意料,如果事尋常女子一定不會支持南宮霖這麼做,以他們的智商只看得到目前的局勢,無法深入男人的內心世界。
然而,顏筱汐和南宮霖的心靈早就融合在一起了。
顏筱汐和東佑傑退到一旁將空間讓給南宮霖和西文堅,木盒也分別在兩人的手上。
她覺得這場單打獨鬥其實沒任何意義,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倆會不會遵守承諾,就算輸了也不會將木盒叫出來,這種事情西文堅兩人絕對做的出來。
南宮霖之所以會答應爭得是一口氣。
顏筱汐也任由著他胡來。
難得看到他任性一次,她縱容一次。
反正現在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雙方的情況不是不分上下么?
玩玩也很好。
緩解氣氛。
就當看了一場好戲。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說實話,東佑傑看不透此時的顏筱汐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對他有信心。」這話脫口而出。
「為什麼我覺得西文堅會贏,恩?」東佑傑看了她一眼問道。
「因為你想他贏。」想要他們遵守承諾將木盒叫出來。
「你的意思不證明你想要南宮霖贏?」東佑傑反駁著。
「當然,我是希望她贏。」顏筱汐直言不諱。
「真是一個誠實的女人。」東佑傑忍不住誇獎著。
顏筱汐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炙熱的目光投放在南宮霖的身上,就那樣深情的看著他。
許是注意到顏筱汐的注視,南宮霖給她回來易某放心的眼神。
顏筱汐點頭,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至少還是關心他的安危,會不會受傷什麼的。
打鬥一觸即發,南宮霖和西文堅矯健的身影快速的移動著,西文堅率先展開攻擊被南宮霖輕易的避開,接著,南宮霖回敬給他一腿夜被西文堅給躲了過去,兩人你來我往,互相沒有討好好彩頭。
顏筱汐的目光隨著南宮霖而移動,他出擊時心裡在喊著打到西文堅,被攻擊的瞬間心揪得特別厲害,臉色陰沉,幾度有衝過去的想法最後被理智給壓制住。
她知道南宮霖並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她得出手帶給他的是恥辱和顏面無存。
她相信他,什麼都不做防備著東佑傑就好。
她不會插手並不代表東佑傑一定不會偷襲。
東佑傑是對此事最不關心的人,南宮霖的生死,西文堅的安危與他無關,他要的只是寶藏,不知道木盒裡面到底莊主什麼?和寶藏有何關聯?
他餘光會不經意的掃向顏筱汐,觀察著她得一舉一動。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霖被西文堅壓制的連連後退,儘管沒受到任何傷害,明顯形勢處於劣勢,顏筱汐看的出神,整顆心都投放在他的身上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嗅到這個信息,東佑傑知道機會來了。
於是,他趁著顏筱汐不注意,突如其來的出手想到過去她手中的木盒。
毫無預兆的攻擊讓顏筱汐一點準備也沒有,待反應過來木盒已經從手上脫離,她連忙反擊,已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盒落入東佑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