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童年真好,留戀卻不願回
在村外場地中不僅可以練武,偶爾還能聽一個來散步的村老講故事。
講故事的是村老趙老太爺,他家中就剩下他一個人,偶爾他會一個人來散步,被小孩子纏的高興了,就會坐下來跟小孩們說一些鄉間故事,鬼怪奇談。趙老太爺身體十分精瘦健康,不依靠兒女,已經活到八十多歲了,在村中是最老的人。
趙老太爺講道,「咱們這村子周圍多荒林、野山,鄉野之中鬼怪妖魔十分容易滋生,比如趙朗月他爹,在山中就經能見到一些吃人、醜陋的怪物。村子周圍也有鬼魂,有一些吃人的鬼、弔死鬼、溺死鬼、迷魂鬼,還有餓死鬼,抓到你了就會讓你不停的吃土、吃石塊,吃的滿嘴流血還不自知。」
周圍一圈小孩『哦』的驚叫。
趙老太爺在地上盤坐,手中搓著布袋中的煙桿,另外一隻手又在把玩一塊紅色奇異的石頭,那是硃砂陽石,是趙老太爺自己說的,小孩子們都想要,但是趙老太爺是不會給的。又說,「小孩子最容易撞見鬼,撞見鬼后你們最輕都會得病,躺在床上被你們父母伺候,還有一些孩童會活活被嚇死。你們心靈眼明,特別是夜間稍微身邊陰氣一加重,就會感受到,你們有時候夜晚出來撒尿,一定感受過身邊有陰寒之氣,那個時候你們千萬不要回頭,說不一定附近就有鬼魂,夜間是鬼魂最喜歡出現的時候,你們不回頭看見它,有一些鬼魂也就不會招你。當然,要是你們發現撞見鬼了,或者她纏著你,你們就趕快告訴父母,讓你們父母找人幫忙。」
一群小孩嚇得面色煞白,一些小孩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夜間撒尿的時候都有後背一陣陰寒的感覺。
趙小貓在一邊也聽見了趙老太爺的話,但是小貓並沒有圍上聽,而是在一邊練武,邊掛耳朵好奇聽著。他對練武也十分喜歡,練拳中也蘊含許多的玄妙,每日趙小貓都能從自己腦海中的老虎姿勢上發現自己拳法應該精進的地方。他聽見趙老太爺的話后想及了自己那一次在家中遇鬼,但是趙小貓也沒有感到那隻小鬼有什麼可怕的,而且趙小貓心中有一種明悟,自己與其它孩童不同,自己似乎可以抓鬼,就如自己腦海中記著的那三幅老虎畫像一般。所以趙小貓從來沒有告訴自己父母,他不敢說自己腦海中的東西,小孩敏感,他多少也知道自己父母以前對自己的擔心,還有趙小貓得到傳承畢竟是通過調皮得來的。
一邊趙朗月也在練拳。
旁邊趙老太爺看到了一邊趙小貓、趙朗月,還有另外一個方向趙玄三個小孩,趙老太爺發現,趙小貓這個孩子練的拳法中也是得了本事真傳的,與鐵匠、獵戶家的孩兒一樣。趙老太爺記憶中在幼時的時候聽長輩們說過,趙屠戶家以前也有本事,一身虎煞可以鎮鬼,後來好像是趙屠戶爺爺那一輩在外收豬死去了,真本事也就失傳了,真不知道趙小貓這孩子怎麼又顯露出了本事。
趙小貓一舉一動認認真真的練拳。
與趙朗月、趙玄他們兩個一樣,這樣一種狀態叫做入迷。練拳入迷了,小孩子十分喜歡這種有意思的東西。
趙小貓腦海中一共傳承著三幅真傳畫面,一副是虎拳的根本觀想法:『卧虎拳架』,是打熬力氣、習得虎煞經義的根本。最後還有兩幅畫像,一副是『吃鬼為倀』,一副是『御鬼殺敵』兩種秘法,后兩種秘法就連趙小貓的先祖上也沒有多少人有這種資質,是真正通玄的本事。
其實從這兩幅畫面也可以知道,趙小貓的前世為何托生到趙屠戶家,因為趙小貓生來身體中就有屬於他的虎氣,天生親近者一門傳承。
趙小貓現在也還不懂得怎樣像后兩幅畫中老虎一樣厲害,但是他卻懂得怎樣模仿第一幅畫中的虎拳架,家中父親交給自己的十三式虎拳就是練習這一幅圖畫的外在拳術,腦中第一幅真傳為拳法根本,十三式拳法為練習拳功。
趙小貓照著圖畫中虎拳的威武氣勢,模仿也想要讓自己的拳法練習的向腦海中卧著的大老虎一樣的嚇人,慢慢的他的拳法自然就有了虎煞。
而且趙小貓有時候會仔細觀摩腦海中的畫像,能夠發現畫像中一些細微地方是微調震動的,那是卧著的老虎的肌肉在變化,趙小貓偶爾也會學會一兩個發力的技巧,當他偶爾能讓一種發力部位融入自己拳法中時,用在自己身上,他的拳法就會般的更加威猛,有力氣。而趙小貓的身體得到鍛煉的部位也會更加強大,身軀強健,飯食不斷增加。
......
天氣反暖,枯燥的嚴冬過去,趙小貓練了一個冬季的拳法,這時收穫豐厚的一個冬季。
春天,化開了冰雪。
天氣慢慢暖和起來,孩子們都朝村南邊的趙長溪玩耍,在河邊岩石上,所有的孩子們一個個竄起跳進溪流中,在河水中游泳玩耍,大家分外高興。在溪水中玩耍,是趙小貓走出家門后,經過了冬季發現的又一個十分喜歡的遊戲。
春天的麥田也十分好看,一望無際的綠色。
這個時候,田野邊的野草厚實,許多小孩又都跑到田野梗頭玩耍。
趙小貓與趙鐵匠家的兒子趙玄在比斗,趙小貓是他們門前那一條街的孩子代表,也是趙屠戶他們幾家人孩子的頭面人物,因為趙小貓也會拳法。趙玄練習的是他們家的玄錘烈火勁。
拳法打起來,劈頭蓋臉的熱浪勁風,他的雙手紅紅,無論是拳頭還是掌力打在人身上打實,絕對可以讓人骨頭都熱痛幾日。
趙小貓用虎拳與他打。
虎躍,甩尾,撲殺,虎銜,最後趙小貓一拳按爪將趙玄的肩膀打中,並且趙小貓還緊急的一個跳躍,躲過了趙玄的破風一掌。趙小貓沒事,趙玄卻被趙小貓打摔了一跤。
「好~!趙小貓好樣的。」一群孩子歡呼。趙華樹、趙春嬌、趙滿兜都歡呼。
趙玄是一身葛布衫,衣服十分不錯,長得也很是英武。但是被趙小貓摔倒,他站起就盯著趙小貓十分憤怒,高傲的趙玄也是五歲,難以忍受趙小貓勝利。
正當又要打起來的時候,這個時候田地那一頭一個村中叔伯憤怒的大叫,「你們這些熊孩子在幹什麼!!踩壞了老子家的莊稼,我帶著你們去找家長!!」
在田埂上一些小孩確實會因為激動而跳入兩邊村人的莊稼田中,讓這晚春已經長起來、富含草汁、嬌嫩的高高麥苗踩壞。
一群孩子哇的一聲,大家迅速逃跑,紛紛從另外一邊朝村子中奔去。氣的後面的叔伯站在田地那一頭破口大罵,然後焦急的朝這邊走來,看看地頭的莊稼被壞了幾棵,還有能不能抓住兩個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