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強吻
啞巴看著慕容楠溪得理不饒人的小模樣,莫名的覺得,此女有趣。
啞巴回過身來,一步步朝著慕容楠溪走來:「那你說應當如何?」
啞巴把箭拿出來遞到慕容楠溪手上:「你也插我一箭?」
看著步步緊逼的啞巴,慕容楠溪有些害怕,她開始往後退:「你說話就說話,走過來做什麼?」
「我若不過來,你如何傷得了我?嗯?」
啞巴性感的喉結一上一下的,就這麼明晃晃的對著慕容楠溪手中的箭:「來吧。」
慕容楠溪把頭扭開,盡量不去看啞巴:「發什麼神經?」
「不是你覺得委屈了嗎?我便給你出氣的機會,下手啊!」
「我沒有殺人的癖好……」
慕容楠溪想把箭扔了,可被啞巴握住了手:「對準這裡,你所有的委屈都能得到釋放。」
慕容楠溪搖頭。
「不要?」
「不……啊……」
慕容楠溪踩到一個石頭,突然整個人都往後倒。
啞巴是拉著慕容楠溪的手的,也不知怎麼,也跟著慕容楠溪往地上倒去。
「撲通……」慕容楠溪結結實實的摔到地上。
啞巴高大的軀體也重重的壓在了慕容楠溪的身上。
「唔……」兩唇相對,慕容楠溪睜大了眼睛,她被啞巴吃了豆腐。
啞巴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情景,一時間已忘記了反應。
「爹,你和娘在玩親親嗎?」
瀾兒那天真無邪的聲音打破兩人的曖昧。
「你起來……」慕容楠溪費力的推著啞巴:「臭流氓。」
「哦……」啞巴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要伸手去拉慕容楠溪,被慕容楠溪法開了。
「起開,男女授受不親。」
慕容楠溪使勁的擦著自己唇,這可是自己記憶中的初吻啊。
自己是大學生的時候沒有談過男朋友也沒有接過吻。
是慕容家大小姐時,更不可能被人吻過。
啞巴看著慕容楠溪擦嘴的動作,心裡被刺激到了。
看著她如此嫌棄,難道在她心裡,自己就是那麼的不堪嗎?
「慕容楠溪……你別太過分了。」
「究竟是誰過份?」慕容楠溪對著啞巴吼著。
額……啞巴看到慕容楠溪的眼,竟然紅紅的。
「是你突然想要殺了我,又強吻了我,誰過分?」
慕容楠溪說著說著,竟然哭來起來:「我的初吻啊,為什麼就不明不白的沒了呢?」
「什麼破地方,什麼鬼命運,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楠溪越哭越來勁,她在埋怨老天爺對她不公。
她如今才二十多歲,就前後死了這麼幾次。
死了就死了,還穿越到這破地方,當起了別人的娘,她能不委屈嗎?
看著慕容楠溪激動的情緒,啞巴大腦一片空白,突然再次對著慕容楠溪撲去。
「你幹什麼……唔……」
啞巴按住慕容楠溪亂動的頭,狠狠的親吻了她。
慕容楠溪簡直無法理解啞巴的行為,他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嗎?
「嘶……」
嘴唇的疼痛讓啞巴恢復了理智,他在幹什麼?他竟然強吻了眼前這個女人?
看著梨花帶雨的慕容楠溪,啞巴突然覺得,眼睛的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丑嘛。
也許他們會有更好的發展,變成真正的夫妻。
「你流氓……混蛋……」
慕容楠溪一邊哭一邊罵著啞巴:「活該你被人拋棄,活該你生活在這窮了吧唧的地方。」
「罵夠了?」
啞巴又恢復了那副平淡的表情:「罵夠了就起來吧,該回家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這個男人的錯,可他怎麼可以做到如此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
在那些事過後,男人可以平靜的穿起衣服就走。
而女人的心底卻激起了千層浪,甚至改變到自己的生活。
這不公平,憑什麼男人可以這樣瀟洒?
「不去,要回你自己回,我才不會那破爛的茅草屋呢。」
慕容楠溪突然決定要離開啞巴,她要去過自己的生活,才不要認什麼命呢。
啞巴看著嘟著嘴的慕容楠溪:「別鬧了,瀾兒那麼小,你忍心拋下他?」
「他又不是我的孩子,為何不忍心?」
「可他終究是你帶大的,他可是喊你一聲娘的。」
慕容楠溪冷哼了一聲:「別妄想用孩子來拴住我,我告訴你沒用。」
「娘……」瀾兒軟糯的聲音突然響起:「你不要瀾兒了嗎?」
「娘……」
瀾兒看慕容楠溪不搭理他,扯著她的褲裙搖著:「娘不要走好不好?」
「我知道家裡窮,可爹每天都很努力都打獵,會給娘買漂亮的衣服的。」
慕容楠溪緊閉著嘴,不想回答瀾兒的話。
「娘……」瀾兒搖了搖慕容楠溪的衣袖,可慕容楠溪依舊沒有反應。
「爹,你哄哄娘好不好?」
瀾兒把目標轉向啞巴:「你和娘道歉,娘就不走了。」
「瀾兒,」啞巴蹲下來,扶著瀾兒的肩膀:「家裡窮,你娘要走,爹留也沒用。」
「不,就是你欺負娘了,你和娘道歉,娘就不走了。」
瀾兒哭的小臉通紅:「之前你沒有欺負娘就時候,娘也沒有嫌棄家裡窮啊。」
「爹,你就哄哄娘好不好?好不好?」
瀾兒一個勁兒的求著啞巴,可啞巴也無動於衷。
瀾兒看著自己的爹娘都不理自己,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咳咳……」瀾兒都哭到岔氣了,啞巴也沒有絲毫動作。
「我特么欠你爺倆的……」
看著瀾兒,慕容楠溪終究不忍心為了自己,去傷害一個一歲多的孩子。
慕容楠溪把瀾兒抱住:「瀾兒,別哭了,娘逗你的呢。」
「娘……」瀾兒嗓子都啞了:「娘不走了嗎?」
「不走了,不走了,乖了,不哭啊。」
慕容楠溪瞪了啞巴一眼,抱著瀾兒站起來,可她一個踉蹌,才發現剛才摔倒時把腳給崴了。
「嘶……這都是些什麼事?」
慕容楠溪再次感嘆自己的運氣,豪門,農門,自己都經歷了,都是一個慘字。
看著慕容楠溪齜牙咧嘴的樣子,啞巴不得不問一句:「怎麼了?」
「看不出來嗎?腳崴了,疼……」
慕容楠溪沒好氣的再次白了啞巴一眼,什麼人嘛,一點兒眼力勁兒也沒有。
啞巴蹲下去,把背對著慕容楠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