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綁走

第206章 綁走

宴之嫿誇張的道:「哎呀,母親這是嫌棄我了,我是個沒人疼的小白菜。」

宴三夫人懶得搭理宴之嫿,同宴之洳道:「洳兒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宴之洳笑了笑,她很羨慕宴之嫿和宴三夫人的相處方式,她的姨娘對她也很好,只是姨娘……

「棠兒和三叔都想進宮來看看,但他們沒辦法進來,太子妃這邊有沒有辦法讓太子殿下操作一下?」她今天也是帶了任務進來的,昨天宴之棠來找了她。

現在想著宴之棠那一副恨不得變成蝴蝶飛到宮裡來的樣子都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三叔他們一家啊,真的是很難得啊,希望他們家能夠一直團結。

宴之嫿這才發現自己忘記了什麼,宴三夫人也才發現自己又了外孫之後把自己的夫君和兒子徹底給忘記了,這些日子君昭每天也很忙,就都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宴之嫿和宴三夫人看著彼此,都有些心虛,宴之嫿道:「那就麻煩九姐姐到時候給父親那邊送一個消息,我讓殿下抽個時間帶他們進宮。」

皇上現在對皇宮的進出管得很嚴,一般不讓人進的。

宴之洳點了點頭。

三個人說了一些話,宴之嫿留宴之洳母子二人用過午膳才出宮。

宴之嫿羨慕的同宴三夫人道:「小井好乖啊,都不哭不鬧。」

宴之洳抱著小井的時候,小井就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四處瞧,但他大多時候都是盯著君耀瞧,君耀睡著了一會兒之後他就好像也被君耀的瞌睡傳染了一樣,大可個小哈欠就歪頭睡了。

宴三夫人道:「小井乖,我們的小皇孫也乖。」

宴之嫿豪氣衝天的道:「我要給殿下生一堆娃娃。」

宴三夫人鼓勵她:「好志向。」

宴之嫿生產順利,所以她也就不擔心,她那個時候生孩子,倒是糟了不少罪。

不過看到自己的兒女,也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可一想到宴之擇就有些心塞,她忍不住同宴之嫿道:「哎,你哥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成家。你懷孕過後,我就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幫忙先相看著,結果你哥哥說他被馮白玉傷到了,暫時不打算成親。」

「那不是胡扯嗎,他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那個馮白玉。他就是明目張胆的拒絕我,不想成親。」

宴之嫿:「……」

「母親您既然知道,還勉強哥哥幹什麼。」她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一個人,覺得很適合宴之擇,她小聲同宴三夫人道:「不過,母親,我倒是有個人選。」

宴三夫人眼睛一亮:「哦,誰呀?」

宴之嫿道:「我之前隨殿下南下治病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姑娘,她是泰州知府的女兒,那個姑娘文武雙全,性格爽朗且聰明機敏,長得也好看。」宴之嫿說的是黃錦文,她很喜歡黃錦文,如果黃錦文能夠做她的嫂嫂就好了。

宴三夫人立即道:「不成不成,這麼優秀的姑娘怎麼會嫁到我們家來。人家是知府的千金,我們家就一商戶,你哥哥舞刀弄槍的,把自己弄得跟快炭似的,那麼好的姑娘能瞧得上咱們家,能瞧得上你哥哥。」

宴之嫿:「……」這真的是親娘啊!

宴三夫人不知道宴之擇在跟君昭做什麼事情,只要君昭上位,宴之擇一個將軍的位置是跑不了的,而且若是君昭上位,宴之嫿成了皇后,宴家三房作為皇后的母族,是要封侯的。

在宴之嫿心裡把,自家兄長自然是好的。

她不贊同的道:「哥哥很好,黃姑娘也很好,母親您怎麼能這麼說哥哥呢。」

宴三夫人道:「哎,我只是怕人家看不上你兄長罷了。」

「這種看不看得上呢,需要哥哥跟那個黃姑娘相處才知道,反正黃姑娘不是那種因為一個人的家世就給一個人定位的人。」

宴三夫人道:「可那黃姑娘人在泰州,你哥哥也在外面蹲著,也見不著面兒啊!」

宴之嫿想了想道:「年底的時候,我請她到京都來,也讓殿下讓哥哥從外面兒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先見見面。」

宴三夫人想了想道:「好。」

宴之擇現在正窩在草叢裡埋伏著,他探查到了一個蜘蛛人的老窩,正帶了一小對人在埋伏,但這個時候卻突然想打噴嚏,而且是持續性想打噴嚏,忍了一個下去又有個冒出來,宴之擇都要崩潰了。

如果不是揪著自己大腿的老肉,宴之擇真的就要發出聲音了。

在鎮南王給皇上上書之後,鎮南王就開始明目張胆的在南邊集結兵力,打著勢要將舊朝餘孽殺了救出幕雲白的口號,南邊的百姓在幕雲白被舊朝餘孽抓了之後就人心惶惶的,當年南邊雖然因為鎮南王府的關係,被舊朝皇室荼毒得比較少,但也不是半點危害都沒有。

在加上,他們雖然不至於跟西南、京都那些地方那麼慘,但卻知道旁的地方是有多麼不好過的,所以幕雲白被抓走之後,他們除了氣憤就是害怕,鎮南王回來之後,他們就安心了許多,因為皇上下了聖旨要讓鎮南王回京都,鎮南王上書過後,他們還是怕皇上非要讓鎮南王回去,就來了個萬民請願,請求皇上讓鎮南王留在南邊,剷除舊朝餘孽。

皇上能怎麼辦,只能任由鎮南王在南邊集結兵力。

君昭私下建議皇上讓成國公或者方將軍去南邊支援鎮南王尋找舊朝餘孽,當然說是支援鎮南王,他跟皇上心中都明白,就是為了防止鎮南王兵變。

但皇上卻在猶豫到底是讓成國公去還是方將軍去,他在知道自己中毒之後,越發的疑心了,原本他就有些不信任成國公,而方將軍因為常年駐紮在邊境,因為久久的沒有查出來刺殺他的人的蹤跡,皇上也開始不信任方將軍了。

這兩個人都捏著兵權,他擔心若是撤走其中一方,另一方要兵變,他就很危險。

所以君昭的建議,他直接不採納。

君昭氣得哦。

雖然早就料到皇上會如此,所以他才暗中讓宴之擇帶兵過去了,但皇上這般,還是讓君昭心寒。

皇上雖然對皇后和君昭來書不是一個好丈夫和父親,但之前好歹還是個明君,但現在做的決定和事情越來越頭昏。

君昭生氣,但也沒辦法。

連著勸了幾天沒用,就只能暗中布置了。

宴之嫿醒來發現君昭還躺在自己身邊,驚奇道:「殿下今日不去上早朝么?」宴之嫿雖然還在坐月子,但君昭並沒有按照規矩跟宴之嫿分開睡。

君昭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已經上過早朝回來了。」

宴之嫿笑眯眯的也親了親君昭的下巴,一覺醒來,自己喜歡人就在身邊陪著,真的好好呀!

「殿下今天不忙嗎?」

君昭點了點頭:「今天陪你。」他看著宴之嫿甜甜的笑容,面上不自覺的也就帶了笑容。

宴之嫿開心的只覺得要飛起來了,就傻兮兮的笑著看著君昭,君昭也就定定的看著她笑,他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君昭心中愧疚,他坐月子,但自己卻沒有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

兩個人就這麼傻乎乎的望著彼此,直到宴之嫿肚子發出了「咕咕」的聲音,君昭笑著道:「倒是忘記你還沒有用早膳了。」他去上早朝之前墊了墊肚子,倒不覺得餓。

宴之嫿覺得她現在在君昭跟前可以說是沒臉沒皮了,這樣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就抱著君昭傻兮兮的笑著。

君昭無奈的笑了笑,喊外面伺候這的喜鵲她們準備早膳。

然後幫著宴之嫿洗了臉,涑了口,又陪著宴之嫿用早膳。平常宴之嫿用早膳,都是宴三夫人來陪著的,但她今天知道君昭在,就沒有過去打擾小兩口,帶著小耀耀用早膳。

宴之嫿用過早膳,才靠著君昭道:「殿下,父親和棠兒還沒有看過小耀耀呢,你能不能去把父親和棠兒還有外祖父、外祖母他們接進來呀!」外祖父他們留在京都,就是想瞧瞧小耀耀來著。

君昭道:「我現在就去接他們。」他太忙,倒是把這茬忘記了。

宴之嫿送上香香一吻:「謝謝夫君,你真好。」

君昭捏了你她手感極好的臉蛋兒:「是為夫的不是,太忙了,所以都忘記了這件事情。」宴之嫿生了孩子之後,臉上的肉感越來越好了,皮膚也越來越滑,總是能夠讓君昭愛不釋手。

宴之嫿道:「先國后家,殿下沒有錯啦。」

君昭笑了笑,沒有解釋。

不是先國后家啊,而是先家后國啊,在他這裡。

他現在做的這些,籌謀的這些,都只是想登基之後輕鬆一些,想要名正言順的登上那個位置,他不想讓自己有任何污垢,他要給他心愛的姑娘一個太平盛世,要給他的孩子一個太平盛世,他要讓他心愛的姑娘和他的孩子以自己為榮。

所以,鎮南王、舊朝餘孽、宴丞相這些人,他都要一一剷除。

君昭說要去接宴三老爺他們,也就沒有多挨,陪著宴之嫿用過早膳之後就出門了,以前只需要他傳個口令就好了,但因為皇上的原因,口令根本就沒用了。

君昭先到了宴三老爺這邊,他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有些溫度了,到了宴府,君昭剛走進院子幾步,宴三老爺就焦急的出來了,看大君昭立即道:「殿下啊,棠兒被人抓了,您幫忙找一找啊!」

就在君昭過來之前,半個時辰,宴之棠去之前帶著宴之嫿和君昭去過的那個豆花攤子吃豆花,吃過豆花之後就邁著小步子扶著肚子回家,卻被一夥來路不明的人帶走了,姜雲貞路過看到了,就瞧瞧的尾隨了上去,派了自己的丫鬟來給宴三老爺報信。

宴三老爺收到消息,正準備出門報官呢,就遇到了君昭。

君昭看向那個姜雲貞身邊的丫鬟問:「你家小姐可有跟你說會沿途留下記號什麼的?」

這丫鬟也擔心姜雲貞的安危,立即道:「小姐說,她會在沿途留下胭脂粉。」

「棠兒是在什麼地方被帶走的?」

「馬家巷。」

君昭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君昭周身氣壓一低,提升道:「常安。」

常安從暗處出來。

「帶人隨本宮去找棠兒和姜姑娘。」

常安應了一聲:「是。」然後發出了一枚信號彈。

君昭同宴三老爺道:「岳父不用擔心,本宮現在就去找棠兒,一定會把棠兒帶回來的。」

宴三老爺點了點頭。

君昭大步出門,跨馬急速離開。

宴三老爺和姜雲貞的丫鬟焦心的等著。

君昭騎馬到了馬家巷,果然看到了少量的胭脂粉,胭脂粉呈箭頭的方向,指向城外,君昭立即駕馬往城外走。

宴之棠被人用麻袋套著,塞著嘴巴,扛在肩膀上,因為吃太多,那人扛著他的時候頂著他的肚子,他各種想吐。

但被塞著嘴,吐都不能吐,只覺得凄慘極了。

姜雲貞看到宴之棠被人扔到了馬車上,心中一急,對方若是用馬車帶宴之棠離開,她肯定會跟丟,正焦急的時候,看到一個認識的小姐,立即同對方道:「秦小姐,您的馬車可以借我用一下嗎,我臨時有點事情要出城。」

現在青松先生正得皇上看重,誰都會給姜雲貞幾分面子,對方也就把馬車給了姜雲貞,姜雲貞到過謝之後,立即駕著馬車跟上帶著宴之棠離開的馬車的方向。

她剛剛在跟秦小姐說話的時候,也一直留意著那邊的動靜。

馬車帶著宴之棠往山林的方向走,宴之棠在黑乎乎的麻袋裡,好不容易才把塞著自己嘴的東西給吐出來,第一時間就開始狂吐了。

馬車四周頓時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兒,駕著馬車的其中一人道:「那小孩兒不會是被嚇尿了吧!」

另一個男子不屑的道:「這些小少爺些就是膽子小。」

宴之棠聽到他們的議論聲,登時臉都黑了,但更痛苦的是,他吐了這味兒真不好受,熏得他恨不得暈過去。

他現在是打從骨子裡後悔沒有跟宴之擇好好學習功夫了,如果是宴之擇分分鐘就把壞人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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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太子的如嫿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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