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龍在中國的神話與傳說中,是一種神異動物,具有蛇身、蜥腿、鷹爪、蛇尾、鹿角、魚鱗、魚尾、口角有虎鬚、額下有珠的形象。《山海經》記載,夏后啟、蓐收、句芒等都「乘雨龍」。另有書記「顓頊乘龍至四海」、「帝嚳春夏乘龍」。前人分龍為四種:有鱗者稱蛟龍,有翼者稱為應龍,有角者稱虯龍,無角者稱螭龍。
關於龍的起源,在經歷了長期的研究和考證,人們終於取得了一個較為一致的共識:龍是多種動物的綜合體,是原始社會形成的一種圖騰崇拜的標誌。
龍是否真的存在過呢?關於龍的存在歷史上也有不少證據。
東漢建安二十四年,黃龍出現在武陽赤水,逗留九天後離去,當時曾為此黃龍出現之地建廟立碑。
《唐年補錄》記載,唐咸通末年某日,有青龍墜在桐城縣境內,因喉部有傷,當場死去。龍全長十多丈,身子和尾巴各佔一半。尾呈扁平狀。它的鱗片跟魚差不多,頭上有雙角,口須長達兩丈,腹下有足,足上有紅膜。
南宋紹興三十二年(西元1162年),太白湖邊發現一條龍,巨鱗長須,腹白背青,背上有鰭,頭上聳起高高的雙角,在幾里之外都能聞到腥味。當地群眾用席子遮蓋它的身體,官府還派人親自祭祀。一夜雷雨過後,龍消失了。它卧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溝。
公元1944年8月,松花江南沿的扶余縣陳家圍子村后,數百人圍觀一條趴在沙灘上的黑龍。據仍然健在的目擊者任殿元說,該龍長約20多公尺。這個動物外形像四腳蛇,臉形和畫上的龍差不多,長著七八根又粗又硬的長須,身子的前半部分直徑約一公尺多。四個爪子深深扎進沙灘里。它全身都是鱗片,形狀像鱷魚鱗。
1953年夏天,豫東某地降落一條不明動物,不少好事者徒步數里前往觀看。據目擊者所描述的形狀,這東西像一條巨大的鯊魚。它的腥味招來很多蒼蠅。這魚應是生活在深海的稀有魚類,至於為什麼會由天而降,似乎可以和龍墜落的原因產生關聯。
1960年冬,有兩人傍晚時分,在哈爾濱松花江畔聽見遠處有破冰聲音傳來。駐足查看,聲音由遠及近的移動過來,速度很快。到近處看見有一對兒類似錐形角狀物從冰下探出,劃破冰面,很快地向前移動。推測可能是蛟。因為當時還沒有能在河底破冰而行的機器,更何況是在冰凍時期的內陸河。
2010年4月,有十多個遊客,在浙江天台山主峰華頂山山頂親眼目睹了雙龍戲珠的虛影。在這之前,因為天台山下了幾天暴雨,主峰華頂山被封山。只有居住在華頂峰的人看到了雨後雲霧繚繞的天台山上有一黑一白的兩條龍虛影在雲霧間遊動,兩條龍之間還有一個光點,這顯現只持續了一分多鐘。在這期間,有一個遊客迅速抓住時機按下了快門。幾天後,照片被放到了網路上,頓時迎來大量好奇的人,點擊不到兩天就破了千萬。
有人說照片是天台山風景區工作人員為了炒作而製作出的PS圖片。也有人說可能如海市蜃樓一樣,因為光的反射和折射而形成的。還有人說這是吉祥的徵兆,天台山在這幾年將風調雨順。總之風言風語,什麼說法都有。
雙龍戲珠的虛影出現的第二天早晨出現了一縷曙光,在太陽快升起的時候,整片天地都還是黑暗,就只有東方出現了一縷陽光。
自從雙龍戲珠現象出現后,到天台山旅遊的遊客便增加了三倍。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遊客在天台山進進出出,有的為圖個吉祥,有的為雙龍戲珠的虛影慕名而來。
昊羽關上電腦結束了龍的研究,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與龍有著一份抹不去的情愫。小時候,他經常聽隔壁家李爺爺講一些關於龍的故事,每次都聽得津津有味。當他對龍充滿了無限的好奇與崇拜時,李爺爺經常會提醒他龍是不存在的,雖然他也知道龍是不可能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但他還是要與李爺爺爭論龍存在的可能性,直到李爺爺屈服,他才罷休。
昊羽提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接著收起桌子上的手機走出了卧室。
「媽,我出去了。」
「早點回來,記得別喝太多酒。」
「知道了。」
「……」
浮雲遮住太陽,天空變得灰濛濛的。這初入夏季的傍晚,感受著涼風吹拂還是會覺得有些冷。
公交站台旁一位女子身穿短裙,手上拎著麻袋般的提包,肩上背著承重的電腦包,佝僂著身子,焦急的等待著公車。她那微微發白的嘴唇上寫滿了疲憊。旁邊,一個西裝革履,肩背挎包的男士,搶過女子身上的背包,說著:「累了一天幸苦了,晚上吃點什麼?」
女子露出一個淡淡微笑,道:「你說了算。」
公交站台的後面,是一個百貨廣場。一位身穿緊身連衣裙,手拿HELLOKITTY迷你香包的女子朝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走去。
一位身著休閑T恤的男子打開駕駛車門,連蹦帶跑的走到副駕駛門前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道:「親愛的,累了吧。今天回家給你做飯。」
女子素妝下的小臉立刻回應了一個幸福的微笑,婀娜多姿的坐進了男子幫忙打開的副駕駛門內。
還有那街頭,90年代的非主流,成雙成對地嬉笑打鬧。他們的臉上掛滿了單純的微笑。
在這冷暖交替的多變季節,讓人感受到更多的卻還是溫暖。
昊羽騎著電瓶車,看著一幕幕幸福的畫面飛馳而過,心裡想起了那一年坐在自己前排的那位高中同學,她叫慕囈語。那時的囈語是一個聰慧可愛,又有點單純的女孩。
高中時期的昊羽有些調皮,連老師也拿他沒有辦法。為了不影響別人,班主任便安排他坐在了最後一排。囈語身高168,當時是班級裏海拔最高的一批女生,因此,坐在了倒數第二排的位置。可能這是緣分吧,囈語和昊羽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被命運牽扯在了一塊。
調皮的昊羽經常對前排的囈語製造麻煩,這令囈語對他恨之入骨。雖是如此,當囈語有困難的時候,他總會挺身而出。因此,囈語對他的看法也有了些改觀。
囈語和昊羽的高中生活並沒有什麼特殊點。雖然是平淡的生活,但也不免日久生情。當昊羽發現自己對囈語的那份情愫時,短暫的高中時代已經漸漸離去。
昊羽的這份愛很單純,初戀應該都是如此吧。情竇初開的他不知道如何去表達他的愛意。大學把兩個人分隔在了兩地,使得昊羽更沒有表白的機會。直到如今,他對囈語的這份愛意也沒有一絲淡化,反而更加根深蒂固了。
7年的思念,已是一種習慣。昊羽在外地工作,因為工作繁忙和囈語沒有多少聯繫。湊巧這次同學聚會碰上了他出差Z省談項目,使得他有機會抽出一兩天的時間去見見他朝思暮想的囈語。
回憶著高中時期的一幕幕,昊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江南酒店,一輛的士在門口停下。車上下來兩位女子,她們站在酒店門口,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酒店旁邊,是一個不小的廣場,來往的人群很多,自從兩位女子下來后,過往行人的目光就像是被磁鐵吸引一般,一致地朝兩位女子的方向投去。兩位時尚靚麗的女子為酒店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微風吹拂,輕輕吹起了女子單薄的衣裳。其中一個女子迎風打了個噴嚏。
另一個女子皺了皺眉頭,說道:「看吧,喊你多穿件衣服你不聽,感冒了吧?」
「已經穿了兩件了,好不!」
「你要把胸衣算上去,我還穿了三件呢。」
「嘻嘻……」
不一會兒,一輛寶馬駛入酒店廣場,停在兩位女子的旁邊。一個腦袋從寶馬車內探出,對著兩位女子微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班的兩大美女。」
「肖雲?」說話的女子皺了皺眉頭,接著她那抹了少許粉底的圓臉上露出一個30度的微笑道:「我們班的拖油瓶如今不得了了,這車是哪個垃圾場撿來的?」
車內的男子像是聽到了讚許自己的話,哈哈一笑:「張莉,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的嘴巴還是那麼尖(賤)。不是聽說那個男的把你肚子搞大了,被迫跟你結婚了?」
張莉並沒有因為肖雲的話惱怒,他向寶馬車窗內望去,看見裡面坐著一個像是在髮廊門口剛拉完客下班的女子,隨即翻了個白眼道:「總比你每天換一個四腳朝天工作的女子好吧。」
張莉的說話聲不算小,如果寶馬車內的女子不是個聾子,肯定能清楚地聽見張莉所說的話。只見寶馬車內平靜的女子的臉色突然風雲變幻,如雷公發怒般罵道:「賤人,有本事再說一遍。」
張莉一點也沒有在意車內女子的威脅,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氣的車內的女子七竅生煙。女子拉著肖雲嗲聲道:「云云,你要為我做主啊。」
肖雲的臉色已經面如此刻天上的烏雲,不過他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他沒敢動粗。他扭頭安慰車內的女子道:「我們別跟這种放蕩女子計較,免得降低了身份。」
張莉怎麼會就此放棄侮辱肖雲的機會:「不就是有那麼幾個用女子堆成的臭水溝里換來的錢嗎?還不是那些賤男人喂出來的一條狗。」
張莉旁邊的女子拉了拉張莉的手,想阻止這即將爆發的戰爭,可被張莉甩手拒絕了。
江南酒店門口的保鏢看到這邊的吵鬧,沒敢過來阻止,但為了酒店的聲譽,隨時準備著阻止這場即將爆發的戰爭。正因如此,張莉才敢肆無忌憚地羞辱肖雲。
開著寶馬的肖雲如張莉口中所說干著一些讓人托之以鼻的勾當,那至少也有點實力,酒店門口的保鏢對他根本沒任何威脅,然而他顧及的是張莉背後的那個在派出所工作的男人。雖說如此,在張莉的再三辱罵下,別說是人,狗急了都要跳牆。肖雲再也坐不住了。
這時,一輛電瓶車停在了寶馬車的旁邊,昊羽出現在寶馬旁邊,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向兩位美女打招呼道:「張莉,囈語怎麼這麼早啊?」
張莉旁邊的女子正是昊羽朝思暮想的囈語,她看到昊羽的到來,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道:「昊羽,怎麼來得這麼晚。」
(後面昊羽肯定是穿越了,至於怎麼穿越,大家YY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