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做到發燒
郎韻感覺到白夙身上的那股危險的氣息不斷地散發而來,心都跟著直發怵。
「你先過來。」白夙那臉色恢復成平靜,但那話語卻透著幾分微涼,眼神更加的令她感覺到恐慌。
郎韻躊躇不前,見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帶著抹強勢的逼迫性,郎韻只好抬步向他走過來。
「你知道他……啊!!!」
還沒有走到他的身旁,身子猛的被他攬住,接著,便是好一陣的天旋地轉,郎韻直接被白夙反壓在餐桌上,動彈不得。
「你就這麼想知道他,嗯~」大手直接伸進郎韻的衣衫里,那冰涼的觸感和那游移的挑撥都令郎韻驚懼萬分。
雙手死死的抵在白夙的胸膛,郎韻那帶顫抖的嗓音加了幾分聲唄,「你別這樣,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
白夙卻置若罔聞,大手直接肆意的上下遊離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灼熱的呼吸噴洒在那散發著幽香的脖頸處,更加的激得郎韻渾身顫抖起來。
幾乎是帶著抹祈求,郎韻再次顫抖著嗓音求饒,「求求你,別……別這樣,別……」
「別怎樣?這樣?」白夙那邪魅十足的話語帶著挑逗般的,在她耳旁輕輕說著,熾熱的氣息和那突然帶著懲罰性的狠捏,令郎韻大腦一瞬間的空白。
「不,不是……求你……」郎韻那顫抖的嗓音還沒有說完,白夙那惡魔似的低沉再次從他那薄唇緩緩吐出。
「想知道他,不可能,想讓我放過你,更加不可能!」
那彷彿令郎韻如至深淵的話語在她耳旁再次響起時,郎韻感覺自己在冰窖里被冷凍過一般的,血液都不暢了起來。
還沒有任何的反應,白夙那掠奪式的動作再次襲來,久久不息……
風平浪靜之後,郎韻像一個破敗的玩偶一般,毫無生氣的軟躺在餐桌上,眼神渙散,面色更加的透著蒼白。
白夙緩緩的抽身離開,優雅從容的拿過餐桌旁的文件,翻轉過來,把一隻筆也擺正,薄唇微微開啟,「過來,把這份文件簽了。」
身旁,毫無動靜。
甚至連她那呼吸聲都淺了幾分,白夙微微轉眸,卻見郎韻不動,像個了無生氣的洋娃娃一般,眼神渙散,那蒼白的臉色幾乎呈現出透明。
眉頭微微皺起,白夙想拉過她來,「把這合同簽了,簽了你就可以……」
但接觸到的體溫燙得嚇人,白夙那話語也猛的一頓,摸上她那滾熱的額頭,白夙眉頭緊皺,這女人,竟然發燒了!
拿過自己的衣服給她蓋上,彎腰,信手抱起郎韻便走,沉步離開了別墅。
在禹城最頂尖的醫院裡,程以南正在普通病房視察,一名還是實習的女護士匆匆向他走來,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后。
程以南那好看的劍眉微微輕挑了一下,嘴角帶著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朝頂層的高級病房走去。
「誰生病了?你?」當程以南看到白夙那修長的身影后,便輕聲開口問道。
白夙微微轉身,把目光放到病床上的郎韻,「她,她發燒了。」
程以南方才注意到,病房裡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眸子里閃現一抹驚訝,眉頭輕挑,程以南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夙,何時見他有過女人,身邊更是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輕眯,透著微涼的話語緩緩的吐出,「給她看病!」
程以南輕咳了一聲,轉身向病床上的郎韻走去,拿著體溫計在郎韻身上量了后,程以南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
暼了一眼那體溫計上顯示的數字,他眉頭輕輕皺起,差不多四十度。
「嘖嘖,白少爺,你不會連基本的體溫計都不會用吧,再說,家裡沒急救箱,感冒藥啥的?」
「你可以選擇閉嘴!」白夙那涼涼的眼神射過來,程以南不禁有些訕訕。
「咳,你喜歡的人?」
「你覺得呢。」白夙那微涼的眸子移開,看向窗外。
「也是,你白少爺會有喜歡的人,母豬都會上樹。」程以南眉頭輕挑,話語里的戲謔之意令白夙那微涼的目光加深了幾分。
有些好笑,程以南把目光放在郎韻身上。
白夙這個天生涼薄的男人,心都是冷的,沒誰能給他捂熱乎的,只是,對於這個他第一次帶過來的女人,程以南不禁有些好奇。
「她是怎麼發燒的?」程以南拿著醫藥用品放在郎韻的身旁的柜子上,抬眸望向白夙。
白夙眸子里透著抹不耐,「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給她治病!」
「嘖嘖,作為一名頂尖的醫生,對症下藥你肯定不懂,但你得聽過吧,總得告訴我她是怎麼發燒的,我也好給她開藥啊。」
程以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也是令根本不懂醫學的白夙上勾,只見他臉色有些不自然,深邃的眸子里印出一絲暗色,「做……做愛。」
程以南眸子微微睜大,好傢夥,他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嘖嘖,你竟然還能把人給做發燒了,白夙啊白夙,你的本事再次令我刷新三觀了。」
「再敢廢話,信不信我讓你試試發燒的滋味。」白夙那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那透著陰翳的眸子警告性十足的盯向程以南。
被滯了一下,有些驚悚的,程以南輕咳出聲,「不敢,不敢,我可不想嘗試這麼個特別的發燒法。」
程以南不在看他,一邊給郎韻打點滴,一邊很是輕佻的開口。
「在你白少爺的人生字典里,只有對你有用,和沒用的人,她,屬於哪一類?」程以南做好一切后,方才把目光放向白夙。
卻見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輕輕閃了一下,目光移到病床上郎韻的身上。
繼而又緩緩的把目光移開。
「你覺得,我留在身邊的,是有用的還是沒用的?」不答反問,白夙那平靜的話語緩緩的說出后,程以南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嘴角掛著抹很有深意的笑容,看著病床上那小臉皺成一團的美人,程以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替她感覺到幸運,還是悲哀。
正在給郎韻調劑著藥量,突然見她臉色不安的踢掉被子,程以南放不開手,對著那邊的白夙輕聲開口道:「去,幫她把被子蓋好,高燒都還沒有退。」
見白夙還不情願的干怵在原地,程以南直接加大了音量,「怵在那裡幹什麼,去啊!」
白夙方才抬步朝郎韻走去,輕輕給她扯上被子蓋好,看著她那不安的小臉變得平緩起來,他那深幽的眸子里閃現過一抹深意。
湊得近,近到都能聞到她那淡淡的發香,眸子里的異樣情緒令白夙忽地起身,那看不清神色的臉隱在略微灰暗的燈光下。
深深的望了一眼病床上的郎韻后,抬步,白夙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對著程以南說著,「先照顧好她,別讓她出院。」
「哎,你等……」程以南見白夙那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病房裡,未說完的話語直接堵在了喉嚨口,這傢伙,每次都是這樣!
搖搖頭,程以南把藥量配好后,便輕暼了一眼病床上的睡美人,嘖嘖,白夙還真是浪費資源啊。
嘆息出聲,程以南也抬步輕聲離開。
次日。
郎韻緩緩的睜開眼,盯著天花板望了許久,鼻尖聞到那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方才意識到,自己是到了醫院。
扯開被子,郎韻便要下床,門輕輕的被推開,實習的小護士正要查房,卻見郎韻那正要穿著拖鞋就走的趨勢。
趕緊的上前攔住她,「郎小姐,你是要上哪裡去?廁所還是?」
「我要出院!」郎韻微微推開她,卻再次被那小護士攔住,「不行啊!你男朋友吩咐過了,你不能出院!你得待著!」
郎韻聽此抬眸盯向她,眸子里的陰翳令那小護士微微愣住,「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有未婚夫!!」
「哎呀,嘖嘖,那多帥的男人啊,怎麼還當上了情夫呢……」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玩得開,那麼帥的男神,竟然會來給這個女人當情夫,還真是暴摻天物!
昨晚就看到那男神抱著郎韻進來時的帥氣模樣,挺拔的身姿,俊郎的外貌,還有那透著完美的修長大長腿,簡直就是韓劇里的歐巴啊!醫院裡的小護士迷妹們可不止她一個!
「帥就給你了,慢要不謝,別擋道,我要離開!」郎韻直接不想再和她廢話,但那小護士仍舊是堅持不懈的攔住她的去路。
「不行!你男朋友,啊不是,那個情夫男人說了,你不能出院,不然,他回來看不到你會擔心的……」
擔心?他白夙的會擔心她?開什麼國際玩笑!
見這個小護士太能纏人,郎韻暼了一眼她的身後。
「你看,那邊的帥醫生叫你!」郎韻突然指著小護士身後的地方認真的說道,那小護士信以為真的轉過頭去。
還疑惑的問出聲,「哪裡啊?沒有啊?咦……人呢??!!」回頭,哪裡還有郎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