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身世
次日一大早,身體異常虛弱的歐陽在可兒的幫助下做著輪椅來到了10位陣亡兄弟姐妹的墓地，看著墓碑照片上那些熟悉的面孔，歐陽再次流下了眼淚。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沉默，墓地周圍靜得可怕可兒，靜得連微風吹起的樹支輕微的晃動聲也能讓人聽得一清二楚。諾大的墓園裡只有歐陽跟可兒這一男一女倆名年輕人，蒼天似乎也被這凄涼的氣氛所感染，本就陰沉的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
「可兒，你說當初你帶著負傷的灰熊回國的途中又受到了不明武裝份子的襲擊是怎麼回事？」良久，歐陽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我走的那條路線是我們的備用路線，而知道我們這條撤退路線的很少，即使是我們部門的人也不一定知道，我很納悶。而且當時遇到這股敵人的時候他們顯得很慌亂，好象我出現在那裡讓他們感到很意外，在我射殺了幾人後他們更加的亂了所以我才能逃脫出來，可是灰熊他卻...」
「我們9處的人不知道那條路不等於其他部門的人就不知道！」歐陽冷笑道。
「風哥，你的意思是六處的？」可兒驚訝的問道。
歐陽隨風突然轉過頭來對著可兒幽幽道：「可兒，我要求你從現在開始離開我，離我越遠越好。你跟著我只會受到連累，在我身邊會有危險的，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你對我的心意我也很清楚但是你也知道的，昨天醫生的話你也聽得很清楚，我不能給你完整的愛，現在的我不配擁有你的。」
「風哥，不要說了，我不聽，我永遠是屬於你的可兒，你去天堂我跟著你去天堂，你下地獄我跟著你去地獄，風哥，我們曾相約生死與共，決不更改，如果你要我殺光所有人，我會毫不猶豫的動手殺人，如果你要燒掉東京我會爬上屋頂上澆汽油，只求你不要拋棄我讓我永遠呆在你身邊.不管什麼樣的危險我們共同面對。求你，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嗚嗚嗚!」可兒撲倒在歐陽的懷中哽咽著。
「可兒...唉！你這是何苦呢？以前我沒醒過來的時候或許你還沒有什麼危險，但是現在不同了。」歐陽隨風嘆了口氣道。
「我才不管，我就要跟在你身邊，再說我也不是可以任意讓人欺負的，他們想要對付你也要先看看姑娘我手裡的槍同不同意。」
「好吧！我答應你，別哭了，我知道你已經沒有眼淚了，大半年了，你每天對著我以淚洗面，你對我的情意我明白的，好吧!就讓我們一起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吧。」
「風哥！我不管你要做什麼，也不要背著我，我願做你的馬前卒，你讓我殺誰我會毫不猶豫的擰下他的腦袋，只求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去涉險！」可兒從歐陽隨風懷中抬起頭俯身看著歐陽隨風。
「我答應你！」
回到醫院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刻，飄了一會雪花的天空卻又突然放晴，依偎在歐陽隨風懷裡的可兒身穿一件天藍色的羊毛衫外面身著綠色軍常服，胸前倆只小可愛隔著緊貼著歐陽隨風的胸膛弄得歐陽隨風一陣心猿意馬.
「嗯!」歐陽抬頭看著貼過來的少女，瓜子臉，柳葉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櫻桃小口，貝齒輕啟：「風哥，我愛你！」說完雙眼緊閉，雙唇貼上了那倆片不算厚實的嘴唇，吻得是那樣生澀。
歐陽隨風如遭電擊，緊接著雙手抱緊眼前的可人兒來了個熱情相擁，吻得那叫一個熱烈。好半晌某人實在喘不過氣來了才大叫：「哎呀！我的初吻啊！就這樣沒了，可兒你陪我的初吻。」
「啐，你還初吻呢！你的初吻不知道早給哪個女人了，我早就聽說過你12歲進少年班的時候就拉過同伴的裙子，13歲偷看女兵洗澡，14歲偷女兵內衣，15歲偷窺女兵宿舍，16歲偷偷潛入女兵宿舍，18歲任務時就睡過倭國女特工！」細細訴說著歐陽隨風的「光輝戰史」接著滿臉通紅道：「你流氓，你無賴，你下流，我的才是初吻呢，得了便宜還賣乖！嗚嗚嗚...你就知道欺負我。」
「冤枉啊！12歲那次是我不小心摔倒順手拉住了同伴的裙子，13歲那次是我走錯了洗澡間，14歲那是我在研究軍營女兵的胸圍，15歲那是為了研究最新內衣在女性身上有哪些缺陷，16歲那是我不小心喝醉了跑錯了宿舍，至於18歲睡倭國女人那就更扯淡了，我是被倭國女人睡了。」歐陽隨風滿口胡謅道。
「我才不聽你的流氓事迹呢，我只在乎現在的你。」可兒把頭靠在歐陽隨風那並不寬大的胸膛上一臉幸福道。
「對了，風哥！為什麼歐陽爺爺說他對不起你和你的母親啊？聽說你和阿姨長得很像，到底怎麼回事？貌似王處他們也知道，就我不知道！」可兒雙眼泛光，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看來一點也沒錯，不管多麼精明強悍聰明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八卦精神.
「其實也沒什麼，這事要從我父親說起。」動了動身體找了個舒服姿勢靠著床頭的被子躺好，雙手有意無意間觸碰幾下可兒胸前的倆只不算很大的淑乳，雖然隔著衣服沒什麼手感。
「我父親也是名優秀的特工，有一次去倭國執行任務，在任務中與我的母親藤原久黛子相識。她是倭國的一名特工倆人是在一間酒吧里相遇...」
「哇！風哥，原來阿姨是倭國人啊！還是個特工，歐陽叔叔真是為國爭光啊！」
「別打岔，你還想不想聽。」頓時雜音消失了，病房裡重歸寂靜。「後來倆人數次交手，父親要殺的目標人物正是母親要保護的人物，母親那次被父親所傷，但是父親可能對她一見鍾情並沒有殺她，在除掉目標人物后，將負傷的母親帶到一個據點，並給她治好了傷，但是母親不肯回去，她說她的任務失敗卻還活著組織不會放過她隨後她跟著父親來到華夏國，倆人相愛上了，但是爺爺死活不同意父親取個倭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名倭國特工。爺爺很仇視倭國人，因為我們祖上好多人死在那場倭國人發動的侵略戰爭中，爺爺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祖爺爺在跟倭國人作戰時犧牲了，祖奶奶在不久后一次反掃蕩中掩護群眾轉移慘死在鬼子的刺刀之下那年爺爺才13歲，親眼看到刺刀扎進祖奶奶的胸膛。當時爺爺是被老鄉按在不遠的山澗里躲過了一劫，而那名老鄉為了引開鬼子也犧牲了.所以爺爺極度仇恨倭國人，當年便參了軍，因為作戰勇敢，又會武藝到解放前已經是名團長。爺爺不能容忍自己的兒子娶敵國的女人，所以一直不答應父親的要求，並且還給父親弄了一名未婚妻，父親一氣之下帶著母親離開京華市，在江中省南江市定居下來，後來母親懷孕，爺爺也不知道。我出生那年，父親去羅剎國執行除奸任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特工去別國無聲無息的消失掉，意味著什麼？身為軍人的爺爺和曾經的作為倭國特工的母親都知道父親已經不在了，母親在生下我后落下了病根不久后鬱鬱而終，我便成了孤兒，幸好母親的房東夫妻倆將我介紹給一對鄉下無法生育的小夫妻撫養，也就是我的養父母，養父名叫柳旭，養母名叫章英，很土的名字。呵呵，我還有個名字叫柳風，我養父給我起的不錯吧，你也可以叫我柳風哥。養父母家裡還有個酒鬼爺爺，一生嗜酒如命，後來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他拿去賣了換酒喝了。養父母很善良，對我比對親生的還親，但是我們家很窮又有個酒鬼爺爺，所以我上不起學，我3歲的時候就到隔壁曹家玩耍，我一直在曹家看書，曹家姐姐就教我認字，不知為什麼我看一遍就記住了，記憶力超強，小學，初中，高中，甚至大學的課程我在9歲的時候就在曹家看完了。直到10年前，爺爺因為想念父親打開了我出生前父親寄給爺爺的信，那封信是父親在和母親一起后唯一寄出的信，裡面是張請結婚柬，爺爺很生氣當時就沒有看完信，那天念子心切的爺爺將10年前沒看完的信看完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他還有一個孫子，然後便迫不及待的根據信上的地址找了過來想找到我的母親將她接回歐陽家，然而當初那裡已經拆遷了後來多方打聽才知道我的母親已經過世，心中也為這個倭國女人對我父親的痴情感慨。直到我12歲那年，經過多方打聽才找到了我，然後與養父母協商將我領走，養父母很善良，他們都希望我能過上好日子也句含淚將我交到爺爺手裡。」歐陽隨風停了下來。
「後來呢？」正為故事裡的人醞釀著感情的可兒不滿歐陽隨風忽然停下來。
「大姐！說了老半天，我口渴啊讓我喘口氣，倒點水來給我潤潤嗓子，嗓子快冒煙了。」
可兒連忙將水遞過去催促著：「繼續，繼續。」
喝了一口水后吸了口氣接著說起來：「後來我被帶了出來，本來爺爺要安排我去讀書，我的表現讓他吃驚，因為我不需要去上那些個學校了所以我就進了軍隊里的少年班啦，爺爺每年都有寄錢給養父母，每過一段時間我會回去跟他們團聚的，倆年前我還去看過他們呢。不過他們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只知道是個當兵的，包括我爺爺的身份他們也不知道，只知道爺爺是個老幹部，呵呵。我想過段時間回去看看，帶著他們的兒媳去讓他們看看，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兒子有多本事弄到這麼漂亮的MM做老婆。」
「誰是你老婆，臉皮真厚。」可兒紅著臉佯怒道，心中卻是一陣竊喜。「繼續，繼續！」
「完了.」
「完了？就這樣完了？」
「就這樣完了，你還想怎樣啊？後來的事你是知道的啊！你一直像個牛皮糖樣的貼著我，我還有什麼秘密？」
「你才是牛皮糖呢！」說完倆人你推我閃的打鬧起來。歐陽偶爾還碰碰可兒的敏感地帶，趁機大肆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