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之身

其人之身

木彤被潤玉抱在懷裡,柔軟的唇吻過她的額頭和唇角。

在他的安撫里,漸漸的睡了過去。

潤玉躺在她的身邊,哪怕睡著了,她眉頭還是皺著。

潤玉就這麼看著她,過了小會,伸手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上。

如今他的妻兒就是他的一切。

突然睡夢裡的人皺了眉頭,像是夢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嘴裡發出了些許哭泣聲。

潤玉抱住她,輕輕的在她身上拍著,這個還是他從她的身上學來的,「別怕,我在。」

他指尖冒出水藍的水系靈力安撫她的精神,原本皺起來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潤玉將她攏在懷裡,他閉上眼,也和她靠在一起。

天魔大戰,天帝必須親臨戰場。

天還沒亮,仙侍就已經過來給天帝換上戎裝。

天後坐鎮大後方,保持天界的各項運轉,木彤看著潤玉套上銀色的鎧甲。

戎裝和天帝大冕服還有常服是完全不同,潤玉渾身上下多了幾分肅殺。夜神時候的溫潤在此刻已經完全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和凌厲。

她站在那裡看著潤玉把一切料理妥當,潤玉從仙侍手裡接過赤霄劍。

「我和你一起到外面,」木彤說著,和他並肩走在一起。

潤玉原本冰冷的眼裡多了幾分柔軟,「金戈鐵馬殺氣太重,對你和孩子沒有什麼好處。你替我鎮守天界,等我回來。」

木彤點點頭,「你要回來,你若不回來,我就親自去殺了旭鳳!」

她這不是說著表明決心,倘若潤玉當真有個什麼,她一定會讓旭鳳不得好死。

什麼鳳凰,在她的眼裡,旭鳳和荼姚就是兩隻金毛雞。拔光了毛掏了內臟就能下鍋燉雞湯。

喊打喊殺她都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殺了就殺了,她不僅僅能殺,她還能把這對母子給燉熟了吃到肚子裡頭。

潤玉見著她滿臉認真,不禁莞爾,他握緊她的手。柔軟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裡生出無盡的暖意,「我記住了,我會好好回來的。」

說著他讓四周仙官仙侍照顧好她,大步出了璇璣宮。

天魔大戰隨著天帝帶領大軍迫近忘川而拉開序幕。

十方天兵在忘川的天幕里排開陣勢。這幾千年裡,天魔之間的摩擦數不勝數,然而這次領兵的卻是新任天帝,那個在幾千年的時光里,從來沒有被人看到眼裡去的夜神。

新任天帝親臨戰場,這一場不僅僅是天魔之間的較量,也是新天帝的立威之戰。

在鳥界叛出天界之初,還是花神的天後就立即下花神令,斷絕鳥族一切吃食,不僅僅如此,另外還令魔界春草不生,真正的成了個不毛之地。

天後人族出身,對於凡人的辛勞她頗為感同身受,可是對於魔界,幾乎毫無所覺。魔界在她看來也不過是一群妖魔鬼怪。既然接受了天界叛徒為魔尊,那麼就已經和天界為敵,自然不必客氣。

鎏英看了一眼四周魔兵的狀態,心裡暗罵了一句天帝和天後果然不愧是夫妻,行事都是一樣的卑鄙無恥。

鳥族族人不復當初的彪悍善戰,花界的絕食令下的太徹底,魔界雖然也有供給,但根本不足以支撐起鳥族一族的需要,和天界對峙的這些年,鳥族族內因為糧草不足日漸衰弱。

旭鳳初到魔界的時候,大肆招兵買馬,有打回天界替父母報仇的架勢。可時日一長,和天界的對峙逐漸拉長,招兵買馬的後遺症出來了,那麼龐大的隊伍需要用到的糧草等物就不少。

魔界也有糧倉,但經得起耗的,卻沒有幾個。

所以天魔大戰,也必須要速戰速決。

忘川上的天幕上,金白的天兵層層排開,巨大壓迫感從天幕之下重重壓下。

天帝從排排天兵里走到了前面。

他見著巨大的金鳳凰落地化成的人之後,薄唇微啟,「旭鳳。」

「天帝陛下,好久不見。」旭鳳在下看著雲上的天帝笑道。

「旭鳳,你我兄弟一場,非要到如此地步?你若肯回頭,天界和魔界戰事消弭,算得上功德一件。」

「兄弟?功德?」旭鳳冷笑,「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兄弟之情,當年父帝母神養育你千萬年,你從來沒有將他們的養育之恩有過半分感恩之心!弒父逼母,潤玉你有何話要說!」

「旭鳳,太微荼姚為禍六界幾萬年,他們二人所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昊天天後被太微荼姚聯手誆騙欺辱,龍魚一族被荼姚無罪而滅。我當初九霄雲殿起兵不過是為了無愧於天地。」

「旭鳳,這麼多年了,你為何從來都沒有清醒過。認為但凡對太微荼姚不利,都是居心叵測。天界苦太微荼姚已久,而本座推翻太微,乃是順勢而為。」

「而旭鳳,你身為天界火神,遁入魔道。依照天規,乃是十惡不赦之罪,你若肯回頭,本座看在往昔的情面上,一切好說。」

「夠了!」旭鳳冷笑,心裡一股被潤玉小看施捨的怒意逐漸在心底里生了出來。

「我和你這個不忠不義不孝之人沒有任何情面可言,要戰便戰!」

說著旭鳳一舉手,抬起手中的降魔杵,魔兵們大聲歡呼起來。

潤玉垂目看著旭鳳,年輕的新天帝握拳舉臂。

他心裡對旭鳳到底是有點情分的,萬年的神生,他在天界得到的真情實意不多,哪怕旭鳳的那份帶著高高在上的施捨,但他也記這份情。

到了如今這地步,非他所願,但是他也不會退縮。

身為天帝的職責,為人夫,為人父。他都不會在這場天魔之戰里,因為自己的私情而有任何的偏倚。

隨著天帝令下,天界大軍立刻擺出陣型,如雨箭矢從天魔兩軍的軍陣中激發而出。

天帝坐鎮中軍,指揮大局。

箭矢如流雨,從地面上飛射而來,天兵陣型嚴謹縝密,天帝所在之處還有結界,所以哪怕流矢亂飛,也沒有落入天帝所在的中心。

旭鳳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武將,哪怕這個戰□□頭,有荼姚為其造勢的成分,可若論武力,還是能令人佩服。

但他的這份力氣用在天界的身上,那便不是潤玉樂意看到的。

隨著時間推移,雙方戰鼓雷動,戰鬥進入白熱化。

潤玉雙手一翻,從天兵天將的簇擁里升起,周身渡有神輝,天帝落地只是舉掌一掃,巨大的強勢水系靈力橫掃四周。

潤玉和旭鳳對視。

兩人神情複雜,潤玉不想對這個弟弟不利,可是對於和親手與旭鳳分出高下勝負,卻十分的期待。

他一直靠這旭鳳荼姚這對母子的施捨過活,喜樂哀怒統統都藏在偽裝之下。旭鳳更是所有人的焦點,所有人都愛他,寵他。

可是他當真並不過旭鳳嗎?

不,當然不是。

潤玉明白他也很優秀。

他想要看看自己和旭鳳,到底誰能更勝一籌。

瞬間,這對曾經的天界兄弟立刻纏鬥在一起。

潤玉有水系大宗師之名,但他在天界卻鮮少表露過自己的真正實力。旭鳳也未曾見過潤玉使出全力是什麼樣子。

但是幾招過下來,旭鳳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潤玉靈力強大,劍招密不透風,只攻不守,攻勢凜冽的幾乎讓他難以招架。

旭鳳疲於應付潤玉的攻勢,幾番下來,露出破綻,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旭鳳單腿跪在地上,勉強用劍支撐住身體。

潤玉看著地上的旭鳳,他抬起手裡的劍來。旭鳳挨了他那一擊,此刻只能勉力撐住此刻潤玉的攻擊。

赤霄劍對於魔來說,是利器,倘若被赤霄劍傷到,傷勢幾乎沒有痊癒的可能。

雙方連過幾招,殘影之間,對招無數。旭鳳被潤玉的攻勢逼得幾乎無路可退,並且又在裡頭挨了幾下,哪怕他沖著潤玉的臉搗了一拳,但是除卻讓潤玉受了點皮肉傷之外,無傷大雅。

他的實力已經無法抵禦潤玉,他迅速拉開兩人距離,抬起手中降魔杵,借著降魔杵內的力量和潤玉相抗。

潤玉以赤霄劍引導自身靈力,直接衝擊降魔杵和旭鳳靈力。

「旭鳳,本座奉勸你一句,早日回頭,莫要自尋絕路!」

旭鳳在下冷笑,「事到如今,堂堂天帝竟然賊喊做賊,自尋死路的,難道不是你嗎?謀朝篡位之徒哪裡來的顏面,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說著雙方靈力徒然增強。

旭鳳對於這個兄長的兄弟之情,從來都是浮於表面,天界眾人在荼姚授意下,皆看不上這個大殿下,就算是他身邊的仙侍,也敢說潤玉的閑話。

他這個兄長從來都是溫和的,隱忍的。不管荼姚給他多大的難堪,都是默默忍耐。

旭鳳從來沒有見過潤玉反抗過,天長地久下來,他從心裡覺得兄長就該是那樣的,對他就是應該退讓的。

哪怕兄長生母和外祖父一族全都是被母神所殺,他也覺得可以杯酒釋恩仇。

他得知兄長打算起兵反抗父帝的時候,他是驚訝的。照著這個兄長的一貫做派,應該是和千百年裡他做過的那樣。默默的忍受。

曾經的潤玉,仰人鼻息,靠他和荼姚的施捨過活。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可是他沒想到朝夕之間,竟然形勢大變,他復活過來,潤玉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天帝。他已經不是那個需要他維護,靠他在父帝母神面前求情的無權無勢的夜神。

潤玉成了六界君父,不僅不再需要他,反而還能反過來決定他和母神的前途生死。

這瞬間的地位轉換差距讓他難以接受,甚至於難堪。

現在的潤玉,不是他的兄長,而是高高在上的天帝。

旭鳳和潤玉對彼此都不服,走到這一步,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回頭路可言,兄弟兩人只能你死我活。

「鳳兄!」

鎏英殺了幾個天兵,衝出包圍圈,就見著旭鳳明顯已經處於下風,立即飛撲過來,魔骨鞭直指天帝。

此刻潤玉周身已經有真龍清影浮動,魔骨鞭才觸及外面的靈力結界,赤霄劍劍氣和真龍氣息迅速循著魔骨鞭襲來,鎏英只覺得一股巨力重重擊打在她胸口,整個人立即飛了出去。

赤霄劍對於魔有近乎毀滅的壓制,一旦魔被赤霄劍所傷,傷勢幾乎不會痊癒。再加上真龍之息何其強大,鎏英重重的落到地上,當即身上鮮血迸濺。

鎏英下刻就覺得劇痛襲來,一時間渾身上下如同被碾作塵土。

四周天兵當即圍過來,將鎏英俘獲。

「鎏英!」旭鳳見著鎏英被彈射出去,生死不明,成了天界的俘虜,目眥盡裂。他回頭看向上方的潤玉,「潤玉,你喪盡天良!」

「旭鳳,你我是在打仗,不是比武點到為止。生死各憑本事。何來喪盡天良!倘若你真為她著想,根本就不該讓卞城公主上這天魔之戰的沙場!」

旭鳳被潤玉這話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提起自己的全部靈力,化出一隻巨大的鳳凰。潤玉見狀,知道旭鳳已經下定決心和他決一死戰,劍指撫劍。

此刻潤玉沒有半點兄弟反目的傷感,反而有一種興奮,那股感覺充斥在身心裡,帶起骨子裡的戰慄和快意。

與旭鳳一戰,正合他意。

應龍清影完全從潤玉的身上浮現出來,應龍清嘯,龍吟陣陣。

應龍沖俯而下,和飛舞而上的鳳凰碰撞在一起。劇烈的靈力波動立刻從中盪開,許多躲避不及的天兵魔兵被波及到,掀翻在地。

陣陣強大氣浪掀翻忘川之水,裹挾著忘川內惡鬼的哭嚎哀鳴,灑向地面。

兩個上神傾盡全力,忘川之水再也不復往日平靜,驚濤駭浪,翻卷而上。

旭鳳身軀受不住那巨大的衝擊和靈力反噬,一下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潤玉在雲頭上也退了幾步,唇角有鮮紅的血線溢出。

此一戰,他不打算草草收場,如同彤兒所說,天魔大戰進行的太久太久,再弄下去,不過是雙方的拉鋸戰,這麼下去不過是對天界的消耗罷了。要麼不打,要麼就將打出幾千甚至上萬年的平靜。

潤玉站穩身體,忍住口中涌動的血腥,「傳本座之命,不可傷魔尊性命。」

然後作了手勢,下令發起總攻。

天界大軍鼓聲徒然一變,天兵們從天上飛撲而下,撲向魔軍。

木彤坐鎮九霄雲殿,這個時候就一個字:穩。

她沒有什麼在這個時候攪風攪雨的意思,也不適合,所有規章制度,一律按照潤玉在朝的時候。

這個時候要的是穩定人心,她在七政殿處理批閱公文奏章,她的一手魏碑體,和潤玉幾乎是一模一樣相差無幾。

她見過潤玉如何處理公務,到了自己來,曾經見過的也派上用場。

「娘娘!」外面有仙官急匆匆進來,「陛下有消息了。」

木彤立刻放下手裡的星輝玉筆,「如何?」

「陛下大勝魔軍,魔尊卞城王卞城公主被俘,魔界大敗!陛下將不日班師回朝!」

木彤喜形於色。

她這些天一直穩著性子,不管外面怎麼樣,她給眾仙的永遠是平靜的面孔。現在那張似乎永遠平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別的不一樣的情緒。

天界的確班師回朝了,木彤領著眾仙迎接。看到潤玉戎裝從雲頭下來,走到她的跟前。

潤玉的身上有淺淺的不可忽略的血腥味,但木彤壓下那股不適,她幾步走到他面前。

「你回來了。」她輕聲問。

他們看向互相的眼裡都有光輝搖動。

「我回來了。」

潤玉帶著木彤一塊坐在九霄雲殿上,接受眾仙拜賀。

然而木彤總覺得潤玉有點兒不對勁,這不對勁到了潤玉回到璇璣宮的時候,當只有他們相處的時候,潤玉當著她的面吐出一口血來。

木彤扶住他,「你受傷了?怎麼不早說!」

潤玉扶住她,「我受傷之事當日不能讓人知道,否則會動搖軍心。」

說著,潤玉直接倒在她的身上。

木彤立即召見了岐黃仙官和太上老君。

「陛下是當時受到了降魔杵和天下至陽至剛靈力的衝擊,再加上這一段時日奔波勞累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以靈力強壓。導致傷勢加劇。」

「天下至陽至剛靈力,只有旭鳳那個叛徒了吧。」

木彤冷冷發聲。

「其實魔尊靈力倒在其次,主要是降魔杵,降魔杵威力巨大,就連窮奇也要被其所制,而降魔杵的威力被加到最大,再加上至陽至剛靈力,威力不可小視。」太上老君道。

「那現在要怎麼辦?」木彤聽后,心下有了決斷。

「陛下傷勢不傷及根本,只是引發了陳年舊疾。」岐黃仙官說著,有了幾分遲疑。

木彤說,「說下去。」

「小仙為陛下把脈,發覺陛下早年曾經受過重傷,而後又加上當年三萬道天雷地火以及蓮台業火,陳傷再加新傷。這種有損根本的傷勢原本應當慢慢療養,可是被人以火系靈力強行癒合,雖然傷勢癒合了,但隱患還是留下來,靈力充足之時看不出什麼,可是受了傷,這些舊疾也一併被引發了出來。」

岐黃仙官說完,就見著天後的臉色冰冷刺骨。

「那你們可有辦法?」木彤壓下心頭的暴怒,詢問道。

「辦法是有,只是這段時間,陛下只能卧床靜養。」

木彤點頭,「只要有辦法就好。」

岐黃仙官和太上老君走了之後,木彤走到寢殿里。

潤玉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目緊閉。

木彤坐到床邊,她握住潤玉的手,貼在她的臉上,吻了吻他的手后,她又將他的手放到了小腹上。

「你怎麼這麼苦?這些人統統都傷害過你。沒關係,我來替你求個公道。」

木彤說著握緊他的手,「為了我,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好,你好過來,好嗎?」

木彤俯身下去,吻了他的額頭。

昏睡里的潤玉似乎感受到她的靠近,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

木彤出了寢殿,令仙侍好生伺候。

簌離,太微,荼姚。

她在心裡默默把這三個名字念過。

她當初對簌離之死沒什麼感覺,現在倒是慶幸簌離死了。若是簌離不死,她難保現在自己不會做出對簌離不利的事來。

太微和荼姚,這一對公母,就算他們死了一個,另外一個成了廢人,她還是可以從旭鳳的身上給找補回來。

第二日的朝會,天帝沒有出現,主持朝會的是天後。

天後這段時間主持天界事務,兢兢業業,眾仙都看在眼裡。哪怕眾仙們為天帝的缺席而心裡嘀咕,對著天後也沒有多少疑慮。

天後重賞了幾個天魔大戰中有重大功勞的,另外其他人也論功行賞。

而後還沒等眾仙臉上的喜悅過去,御座上的天後道,「有功必賞有錯必罰,這是天界的規矩,千萬年來不可更改。」

「前火神旭鳳,背祖棄宗,投靠魔界,成了魔尊,反攻天界。罪大惡極,罪不可赦!」

「如此不忠不義之人,人人得而誅之,六界也容不下這等的孽畜!」

「依照本座之見,這等的惡徒,應當受三萬道天雷地火之極刑!」

天後的聲音里怒火迸濺,殺意瀰漫。

一時間九霄雲殿上噤若寒蟬。

※※※※※※※※※※※※※※※※※※※※

其實旭鳳那個戰神,真的很水,相當的水。我不知道是編劇問題還是什麼問題。我看得出來劇情是想要表現出旭鳳文武雙全,文韜武略,但是出來的效果,感覺就是一不要臉的賊傻逼。尤其九霄雲殿和天魔大戰,一個是手下人反了一半,自己身為主帥毫無察覺,另外一場潤玉都沒了一半的實力,還被潤玉打得滿地亂滾。如果沒有錦覓摻和,旭鳳是死是活不好說。這裡錦覓直接被鎏英給殺怕了,也沒人給她收拾殘局,她也不敢輕易到魔界,沒有錦覓插一腳。

我對旭鳳的心理有那麼點兒興趣,尤其是潤玉做了天帝之後,他那個正義凜然的表態,是不是也有,原先靠著自己施捨的人,一下遠遠強於自己,他自己心理上接受不了?因為現實生活里,這種心理很常見的。

另外木彤幫著老公出氣,說句實話,簌離是可憐又可恨,她年少戀愛腦,被人騙了。我看大婆教說她是小三,根本就沒那回事,簌離是到後面懷了崽才知道情郎是天帝,而荼姚絕對不無辜,原劇里她被廢關進毗娑牢獄,她自己親口說,當初為了分離東南水系,她和太微合謀去勾搭簌離。所以這綠帽子是荼姚自己噗通一下戴頭上的,她見著簌離手裡有靈火珠,知道渣男老公對簌離動心了,她就要殺人全家。而且從簌離的父親兄長的反應來看,龍魚族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事兒,要不然何必把女兒外孫趕出去,那時候太微沒兒子,荼姚死活生不出來,育有天帝長子大功一件好么。

那些大婆教洗白都洗的亂七八糟。

簌離主要是太戀愛腦,小三這事兒真怪不到她頭上。而荼姚是真的沒有任何可以讓人覺得可憐的地方,她就是賤,賤骨頭,而且毒,蠢,作到自己被廢,娘家遠處觀望吃瓜,對她很不滿,潤玉提出『鳥族已經淪為天帝私產』鳥族長老沒吭聲表示同意和默認。太微還是個渣男。這一對兒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渣男賤女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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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梨花壓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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