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事情的失態

事態的失控就是這樣加速的。

她只覺得自己算是得到他了。

但是他有時候會無法自撥地想要更多。

兩個人在馬爾福家那大的驚人的書房裡走來走去，想要找到一些有用的書。

這個家族世代喜愛黑魔法，又有之前他們祖母的一堆收藏和陪嫁。

兩個人研究過那一本藏在克里斯蒂書櫃里的大冊子后決定多在這裡看一看。

她在找書的時候覺得有個地方很奇怪，兩個人拿魔杖試探了好一會，居然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打開了一個隱蔽的魔法暗門，她個子小，索性爬進去盤著腿坐在裡面翻起來，然後找到了不知道是阿布拉克薩斯還是盧修斯私藏的一批……emm，不大好說明的東西。

他先回過神，把她興緻勃勃地從她準備研究的一堆圖畫和書本的旁邊強行抱回螺旋狀的樓梯上，然後把暗門關上了。

「看上去很好玩的！」她說，「有點像我們看過的生理教育片，巫師用這個做生理教育嗎？原來德拉科他們是看這個長大的？」

不，那絕對不是生理教育該有的姿勢和方式。

「別研究那個了，」他說，「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這個和我見過的有點不一樣……」

「但是本質是一樣的，」他說著，下意識地回想起圖畫，接著想起一掃而過時注意到上面標著的日期，對盧修斯來說太早了些，但是對應他父親的年紀應該是沒問題的。「好了，我們不該亂翻別人家的東西。」

「這是書房，」她說，「盧修斯准我們進來的。」

「但是那不是書了，他只是說我們可以看書而已。」

「他准我們進來翻閱我們想要的一切東西。」

「我保證他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他說，「如果他知道那些東西在這裡他絕對會把它們弄走再讓你進來的。」

「你們總說女孩子不該知道那種東西，」她皺著眉，「男孩子就該知道嗎？德拉科該知道嗎？」

……

「德拉科也不該知道，」他說，「好了，V，你不能和男孩子一起看這種東西，向我保證你不會告訴德拉科你今天找到了什麼。」

「那這種東西的存在意義是什麼？」

「人們取悅自己的一種方式，」他說，「你當然也可以看，但是不是在我們現在這個年紀，等你年紀再大一點……」

「那時候和我一起看嗎？」

……

「不大好。」他說，「好了，下來，我們去那邊看看。」

她嘟著嘴，從螺旋樓梯上跑下去了，開始在書桌前翻看之前找到的幾本書。

她裙子太短了，彎腰的時候險險地幾乎要遮不住。

她本身胯不寬，但是腰身特別細窄，整個場景就好像剛剛他無意間瞟見的一幅畫。

他注視了她一會，覺得自己心裡有一隻蝴蝶在撲扇著翅膀飛來飛去。

「V。」他叫她，而她站正了身子，側過頭望他一眼，「怎麼了？」

她側臉看人的時候最好看，有一點媚而不自知的氣質。

他注視著她，覺得自己心裡的蝴蝶被不知從哪裡跑來的貓一爪子拍在地上不讓它動了。

「怎麼了呀？」她見他好久都不回話就又問了他一次，「Re，你怎麼了？」

那隻貓長大了，成了一隻大老虎，老虎開始在他的心裡來回渡步，片刻不停。

「為什麼不說話？」她有點不耐煩，「叫我又不說話，不理你了。」

說著，她又彎下腰，撐在桌子上繼續看書，

而他猶豫了一會，忍不住去那邊鎖上了書房的門。

她聽見響聲后回過頭望他一眼，「怎麼了？」

「我親親你好不好？」雷古勒斯輕聲說。

「有什麼不好的？」女孩反問。

他靠近她，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低下頭和她深吻。

如果你從門的縫隙里努力看過去，就能發現雷古勒斯正摟著她，吻她的嘴唇，同時手指從脖頸處開始一顆顆的解她的扣子，而她過了一會推開他，「不是只是親一下嗎？」

「不想只親嘴唇，我想摸你，」他喘息著，嘴唇同她的分開，依依不捨卻又不再繼續，「可以嗎？」

「不能太久，我待會得去他那……」

「我盡量……」他說著，從她脖子處開始往下親吻，同時將襯衫一點點的剝開，她把食指彎曲著放進嘴裡，「你每次這樣都很久，」她有點喘，「晚上再來不行嗎？」

「我忍不住了，」雷古勒斯說著，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手從她的衣服里探進去，在她腰上撫摸了幾下，她頓時就軟在他懷裡沒有了力氣，「而且我不久一點你總是說疼……」

過了一會，她細碎的喘息起來，親吻所帶來的曖/昧水聲也逐漸清晰。

她白的像是牛奶，穿著一套寶石藍的內衣，腰肢纖細到只有一握那麼多，他的手往她背後爬過去，輕輕一扣，後面的搭扣向兩邊彈開，肩帶鬆鬆滑到手肘，而他伏下臉去吮吸了一下，「現在這樣還疼嗎？」

「還行，有一點漲但是很舒服……」她含著手指，含糊的說，「你快點，」她捂住自己的嘴將一聲喘息按在裡面，「要是被他發現了又不讓我去找你了……」

他的手指遊走在她的肌膚之上，他把頭埋進她的頭髮深吸一口，吻她的脖子，把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讓她撫摸自己。

他喘息地越來越過分了，他忍不住啃噬她的脖頸和耳垂，將那一頭金髮弄得亂糟糟的。

「別留下印子，」她推了他一下，「他看見就生氣……」

「可我想要留個印子，我很想要……」

「好吧，」她由著他了，「往裡面點，在肩膀上不要在脖子上。」

他親吻她，揉捏她，想要活活地吞下她，想要一口一口的吃掉她。

最後卻只能將這些說不出口的念頭自己吞下去。

「想要我讓你高興一下嗎？」他低低的笑著，「很快就行……」

「那你呢……」她仰著頭，他的手指已經順著腿滑下去了，她攬著他，「要我來嗎？」

她沒有得到回答而他喘了口氣，兩根手指已經挑開裙子爬上去了。

她開始深深吸氣，他最懂她，每一個動作都是有意義的。

所以哪怕其實知道不能被別人發現，她也不大能剋制自己的聲音。

「要我來嗎，」她在喘息的間隙里，「你要嗎？」

「不，」他搖著頭，「我就想看看你高興的樣子。」

他壞心眼的一按，她猝不及防地只來得及捂住嘴仰起頭向後一倒，被他抱了個滿懷，「你看，你多快呀……」

「不是高興，」她喘著氣，「只是突然一下子我沒回過神來……」

「我知道，」他帶著笑意，「我知道的。」

他拿額頭頂著她的，「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甜膩也越來越急促，他突然坐上桌子，接著抱著她讓她分開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裙子完整的盪出一個弧形把一切都掩蓋住，上衣的襯衫領子鬆鬆垮垮的搭在手臂上只給人看見半個雪白的背。

她不得不把手指放在嘴裡用來阻止自己逐漸剋制不住的尖叫，而他一隻手攬著她，一隻手繼續取悅她，注視著她的面孔，過了一會，將臉湊近她，哄她，「來，和我親吻吧……」

他低聲說，「我就想要一個吻……」

她給他了。

她將手指從自己的嘴裡取出來，剋制不住地捏緊他的肩膀，指甲都掐到他肉里了，喘息著，在親吻的間隙里叫他，「Re……」

「手指別放回去了，」他附在她耳邊，「你叫的很好聽……」

「你喜歡？」她吃吃笑起來，同時故意嗲著嗓子小聲叫了一聲，緊接著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親吻真是一種曖昧的舉動——黏/膩的水聲，唇舌的攪動，是想要吃掉對方的行為，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進入。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使她腦海里綻開大朵艷麗的花朵。

「高興嗎？」他附在她耳邊引誘似的詢問。「喜歡嗎？」

「嗯……」她喘息著，「很高興也很喜歡……」

「時間不多了，」他吮吸著她的唇瓣，「還想要嗎？」

「要，」她喘息著，「晚上我去找你？」

「嗯。」他笑起來，吻她的臉頰，「如果你晚上願意幫我的話。」

她臉頰早已染上了紅暈，她反手扣上內衣扣子，「我得回房間換衣服……」

他指尖抽出來，看著濕漉漉的指尖和手掌，低聲說，「這次很舒服？」

「給我點時間讓我去換衣服洗澡，不然她會聞出來的……」

他卻不肯鬆開攬著她的手。

「因為是白天？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知道？或者因為是坐著的所以舒服？」他附在她耳邊，「告訴我，讓我想想看有沒有更舒服的法子……」

她靠在他懷裡，「還好吧，」她說，「有幾次比這次還舒服呢。」

「比這樣還舒服？是怎麼做的？」他把手指壓回去，少有地笑出了一點邪氣，「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她喘著氣不說話，只是搖頭，搖頭，再搖頭。

「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我下去？」他把她放在桌子上后真的跪下去了，「再來一次吧？」

她的綠眼睛亮的要命，但是一個字也不說。

他把頭埋進她裙子里了，而她又仰起頭嗚咽著把手指塞進嘴裡，忍不住夾了夾腿。

他低聲說，「果然這樣最舒服了，是嗎？」

她嗚咽著點點頭，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看見。

她肩膀上的襯衫快要滑到手腕了，而她滿面潮紅的後仰著頭，樣子實在動人極了。

但是他在下面。

「Re，」她終於叫起來了，「Re……」

他過了好一會才站起來，摟住她，「怎麼了？」

「真的不要嗎？」她摟著他，「真的不要嗎？只要你不弄在裡面，」她望著他，眼睛有點找不到焦距，顯然已經快要失神了，「什麼都給你，真的，什麼都給你，要吧？要吧！」

他的手指又下去了，而她靠在他懷裡，斷斷續續地說，「我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她低聲說，「讓我為你做點什麼，求你了……進來吧……」

她手足都是軟而無力的，只是靠在他懷裡，望著他，「Re，做吧，」她說，「我們做吧……」

「那樣對你來說不見得會比這樣舒服，」他說，「而且我肯定會弄痛你的。」

「我不介意，」她說，「我想你進來……」

「不行。」他吻她，「不可以。」手指依然不肯停，他摸索著說，「這樣不好嗎？這樣你已經很舒服了……」

她突然停住了，不再說話，只是微張著嘴唇在他懷裡喘息。

「你好像很喜歡我摸它……」他又換了個姿勢，加快了動作，而她突然綳直了身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從齒縫裡發出忍耐不住的低聲嗚咽，過了好一會才停止顫抖。

他停住了手，只是將手指依然放在那裡，過了一會後撫摸著她的肩膀，說，「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它看起來像是一朵花呢……」

她逐漸回過神來，只是依然下意識地咬著他肩膀不肯鬆開。

他撫摸著那朵花，注視著她的面孔和表情，略微動了動就看見她忍不住鬆開牙齒往後仰，他微笑著伸出手攬住她，把嘴唇靠近她耳畔，「很漂亮……」

不管是她的臉還是那朵花，都很漂亮。

那種漂亮讓他奇迹般的平靜並且安心。

他心裡那隻躁鬱著亂蹦的獅子終於平靜下去，他覺得自己在某種意義上滿足了。

他鬆開她，「好了，可以了……」

她攬著他脖子，喘息著，不肯讓他走開。

「你和我做了之後就不會去找別人的，是不是？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她摸著他的後背，「我也不會再去找別人的……想想看，你進來后我就是你的了，你一個人的，別人碰都不能碰我，就你可以……」

他的手指扣緊了她。

她意識到了自己說出的話對他很有吸引力了。

「我想要你，」她抽噎著，「我真的想要你……」她在他的懷裡擰他，想了想又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就算疼也好，就算你把我弄哭了也行，進來吧，進來吧，完完全全的成為我的東西，我們之間不能有秘密也不會有秘密，我們之間不會有阻礙也不能有阻礙……」她望著他，「我什麼都給你，你也必須什麼都給我……」

「你想要的，」她望著他，「我知道你想要的！」

「你很想要，是吧？」她嗲起來了，「你剋制不住了！所以你才會在這個時候，在大白天，在我什麼都沒做的前提下想要摸摸我，對吧？」

她捏著他的袖子把他的手指扯出來，「所以你進來呀，我要你進來！」

「不要忍耐了，」她說，「我不要你忍耐，你想做什麼都行，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她連語調都換成了最讓人剋制不住的那種氣聲，帶著絲絲縷縷的顫意。

「不行，」他低聲說，「對不起，我有點過分了，V，去找他，我得一個人待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