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夜,虐

第四十四夜,虐

()安芮只覺兩隻腳心被貼上了冰涼的東西,一點一點,翻過腳背,順著小腿來到膝蓋,再滑上大腿,直至兩腿根部。

安芮倒吸口冷氣,渾身已經被這冰涼又陌生的觸感惹得顫抖不已,現在又停留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想不難受都不行。

「Relax……」似是從遠方飄過來的聲音,安芮聽得出來,是易司城的聲音。

他這一句話,似是給她下了定心丸,不就是他想玩么,她奉陪。

她一向奉陪,只要是他覺得有意思的東西,她安芮從不掃興拒絕。比如說配合他玩一夜情,比如說以牙還牙地捏造一個私生子出來,比如說借競標打壓陸希……

對於新花樣,安芮的適應能力極強。恐懼與擔驚受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倒不如安下心來慢慢接受,細心體會。

如是想,安芮竟也真的放鬆了下來,不得不說,易司城玩的新花樣,真的給了她不同的體驗。

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罐裝啤酒還冒著涼氣,水珠也在罐壁結了薄薄的一層,濕漉漉的滾上安芮的小腹,再一路上移到豐滿的胸前,安芮卻不覺得冷。

像是有煽風點火的魔力,安芮最初被冰涼的觸感驚了一驚之後,便一點點被這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撓了心,渾身慢慢變得酥癢。

易拉罐沒有感情,不似易司城的手,帶著安芮熟悉的熱度,卻恰恰是這完全陌生的觸感,讓她心生好奇,身體也似乎對這新鮮玩意起了興緻,每個毛孔都躍躍欲試一般,鬥志昂揚。

易司城拿著易拉罐在安芮的身上遊走幾次之後,膝蓋挨著安芮的一條腿往外側一頂,安芮的兩腿便聽話地分開。

冰涼滾回腿心,停留在那方粉嫩嬌柔處,安芮被他這番舉動驚到,忍不住呻/吟出來,男人卻似沒聽見一般,手上力道不禁加重,罐沿對著花心摩挲。

奇怪的感覺一波比一波洶湧,安芮不禁加重了呼吸,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無奈身下依舊被冰冷的東西激得一陣一陣酥麻,她只好逼著自己平靜下來。

慢慢的,安芮適應了這種感覺,就在她要習慣之時,涼意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潤與滾燙。

易司城把臉埋在她的腿間,舌尖在她的洞口畫著圈,再探入一點,刮著周圍的嫩肉。

安芮當真應接不暇,此時卻已口乾舌燥,只好伸出舌頭舔舔發乾的嘴唇,怨念著,今日他是發了什麼神經,非要如此折磨她……

終於,易司城把舌的侵襲換成手指,漸次進入,找到最裡面最柔軟的一點,深深探下去。盯著安芮隱忍到極點的難耐表情,男人終於笑出聲來。

安芮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黑布隆冬的視線,使得她身體的感覺放至最大,身下他的每一次搜刮,都像是觸到了她的心。

可男人像是玩上了癮,手指在她的身體里翻攪,刮著她的內壁,不多時,便有汩汩的熱流順著易司城的手心淌下來。

安芮已然被折磨到了極點,口乾舌燥只想找點濕潤的源頭,易司城及時欺上身子,稍稍探出舌尖點點她的唇,安芮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狠狠含住不鬆開。

易司城卻迅速抽回自己的舌,溫熱的呼吸打在安芮鼻尖,低笑的喘息一絲不差地傳進她的神經,安芮終於忍不住,略帶哭腔地求饒,「司城……不……嗯……不鬧了……求你了……哼嗯……」

男人笑,伸手解開綁著安芮手腕的皮帶,然後抓著她的手引領著她一路向下,直到觸上自己小腹處的腫脹。

安芮瞬間縮了縮手,卻即刻會意,顫抖著再次觸回來,大著膽子握住,心一橫,抹黑摸索到自己的入口。

安芮手握著早已充血腫脹的某處,抵在自己的下/身,卻仍是遲遲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易司城看著身下的人,笑意一點點蔓延開來,指尖順著小腿蜻蜓點水般移上來,最後捻上她胸部的兩顆粉嫩,把玩一般,夾在兩指間細細研磨。

見安芮仍在遲疑和堅持著,易司城伸出另一隻手,探到安芮的臀部狠狠捏了幾下。

男人的上下其手,終於攻破了安芮的最後一絲清明,女人舔了舔干到快要裂開的嘴唇,感覺揉捏著自己身體的力道又加重不小,一咬牙,握著那塊腫脹,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

羞澀,帶著恐懼,更帶著從來沒有過的好奇,一齊朝安芮襲過來。黑暗裡,她只知道自己別無選擇,要不就是難耐致死,要不就是放下所謂的面子與孤傲,徹底的放/盪下去。

見安芮踏出了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易司城鼓勵地欺上身子吻了吻她的唇,濕潤的舌碰觸到安芮乾涸的嘴,安芮立馬像餓壞了的小孩子一樣,揚起脖子貪婪地吮。

出乎意料的,久違的水澤剛來不久,就被吝嗇的男人收了回去。失去濕潤源頭的安芮,再一次陷入乾涸與渴求中。

易司城覆在安芮耳邊,鬼魅的聲音飄進耳,「老婆……表現好一點……」

安芮迷迷瞪瞪地想,究竟怎麼才叫表現好一點。此刻自己已被他折磨成不成人樣,身下又勉強地含納著某個東西的前端……

安芮一直處於短路狀態的大腦終於抓回一點精明,明白過來易司城是什麼意思后,安芮不禁暗罵他不害臊,但罵歸罵,自己身為魚肉,豈有跟刀俎抗衡的道理。

安芮只好乖乖配合,向上挺了挺自己的腰,小手也更加配合地再次摸索到身下兩個人的結合處,抓緊,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被填滿的感覺,就像久旱逢甘霖,心中所有的空落與恐懼,瞬間消失殆盡。安芮不禁揚著脖子吟出來,帶著曖昧而又情/欲瀰漫的尾音,一直飄向雲端。

安芮想,自己此刻這般,是有多淫/盪。奈何自己在他面前,就算是故作姿態變得強勢起來,也還是輸。

安芮承認,自己所謂的費盡心機,所謂的報復那個男人,只不過是在滿足心理上的不平衡罷了。說到底,她下不去手。

可若真的狠得下心了,未來又會怎樣?

不是原則性的錯誤,犯不上魚死網破。更何況,他的確是個很好的床伴……

正出神,安芮驀地感覺到自己的□像是要燒起來一樣,這才發覺易司城已經像頭生猛野獸一般,在她的體內肆意而又暢快地馳騁。

安芮抵不住他的力道與速度,只好迅速回歸做/愛的狀態。仔細聽起來,肌膚與肌膚的拍打聲,身體內液體的翻攪聲,還有自己抑制不住的叫喘聲,一聲一聲,如同最赤/裸的炫耀,生生地盈滿她的世界。

跟易司城做/愛,似乎已經成為了安芮生命里最耀眼的一部分,有疼,有甜,有戰慄,有癲狂。安芮永遠也不相信,沒有愛的兩個人,會做出一場曠世的愛。

所謂做/愛,不是做了就有愛,而是為愛而做。

念及此,黑暗中的她使出最後一份力,將兩腿又朝外開了開。安芮想,若做,就要做的最好。

她的更開闊更濕潤的包納,他的更深更狠的穿刺,顛覆在他們睡了無數夜的大床上,從初見,到淪陷……

******

第二天,兩個人上班均遲到。

安芮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易司城倒是比她早一些,過了10點就召開例會。

各總監及部門經理俱是好奇,安總監頭一回無故曠班,卻見老總反倒更開心,只好暗自猜測,不好妄加論斷。

易司城見幾個高層各自心照不宣,便直接吩咐下去,以後的工作盡量幫安總監分擔一些,她需要調養身體。

還是韓軒膽子大,會議結束人散盡的時候湊過來,「嫂子懷了?」

易司城不置可否。

韓軒來回踱了踱,腦袋靈光一閃,再次湊回來,聲音壓得極低,「司城,你不是……還沒把Sara的事告訴嫂子?」

易司城顯然被他這一句給戳中了要害,沒好氣道,「你東一頭西一頭的瞎扯什麼。」

「司城,不是我沒提醒你啊,陸希這事兒一天不解決,就是個隱形炸彈。你好自為之。」

韓軒甩下一句忠告就大步流星地出了總裁室,直到門合上,易司城才垮坐進椅背,他真的是邁進了雷區還依舊我行我素逍遙快活么……

******

這邊廂,安芮剛從茶座里走出,上午的日頭很足,照在心裡也更著暖烘烘的。

昨晚經歷了一整宿的肉搏,雖體力嚴重不支,卻也完全到不了起不來床上班遲到的地步。

安芮醒的比易司城要早,卻一直賴在床上假寐。她在想事情,希望能夠想出一些能幫她理清頭緒的辦法。

易司城臨上班前過來看著安芮一眼,被安芮迷迷糊糊地攬住了脖子,眯著眼嘟起嘴,略帶笨拙地在男人的唇上啃了幾口。

易司城無奈,把她放回被子里掖好被角,「乖,今天別去上班了。」

安芮笑,輕微點點頭,翻了個身繼續睡過去。

直到聽見下大門開啟又合上的聲音,安芮才從床上爬起來,無意中瞥見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身子,眉頭輕微皺了一下。

昨天他的行為,實在是太……可恥。

從競標現場回到家時下午剛過了一半,這廝不僅蒙上她的眼睛用冰鎮啤酒折磨她,本以為兩個人酣暢淋漓之後戰火可以熄了,沒想到吃過晚飯之後,熊熊烈火又從飯廳燒到客廳再燒到地毯。

想起一客廳那方毛毯安芮就揪心,那是她特意從法國不遠萬里空運回來的,就被他那麼給玷污了。

黏糊糊的液體不管不顧地澆在極盡奢華的毛毯上,安芮不僅身子痛,心更痛。安芮責怪他時,易司城竟又從安芮的小腹上揩了一手液體,邊往毛毯上抹便大言不慚,「要讓這個家裡,處處都充滿你我的味道……」

說這話時,他那魅惑的音色就跟引誘安芮一步步走向放浪不羈時的一模一樣,因情/欲而變得沙啞晦暗,讓人聽了只想吻住他的唇,把自己全部交給他……

——安芮及時剎閘。

在這個美好的清晨,在這個絕佳的時機,她怎麼可以去思春!

迅速翻身下來收拾好自己,邊拎包出門邊撥號,「想請你喝杯咖啡,賞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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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強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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