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好懸沒跟上
駱知語和駱嚴御劍趕了一段路后就下到地面。
駱嚴:「御劍飛行我就感應不到他們的方向了,真是!咱們只能走著去了」。
駱知語:「只能如此了」。
駱嚴和駱知語一路向西,駱知語走著偶爾停下往四周看。
駱嚴:「我沒感覺有人跟著,你發現有什麼不對嗎」?
駱知語緊握著手裡的劍,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表情:「我總是覺得有人在看著我」。
駱嚴走過來揮手在駱知語面前撒了很特殊的一種靈力:「沒中什麼咒,那是怎麼了」?
駱知語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真的有什麼,搖搖頭:「算了,走吧」。
夜深時駱知語和駱嚴在一片密林里稍作休息,駱嚴坐在石頭上轉著火堆架子上烤的兩隻兔子。駱知語在旁邊打坐。
駱知語還在回想遺溪溶洞里和妖獸控石的戰鬥,遺溪的人雖然避世不出,可是戰鬥的招式和反應力都不錯。尤其是月蕪!就最後的情況來修為看絕對不遜色家族裡的長老。
駱知語正想著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了一下,被嚇的一驚。來不及拔劍就向後揮去,幾乎是同時身後的人就躲開了。
駱嚴眼看著有事馬上起身,靈力聚在手心剛要打出去就聽見:「好懸沒跟上」。
月蕪的聲音,只是與之前不太一樣,聽著語調輕快了不少。不像之前聽著那麼沉。
駱知語站起來的同時拔出劍,轉身看清是月蕪十分吃驚。劍垂放在一側。
駱嚴看清來人面貌后又看看駱知語。從到遺溪開始,駱嚴就感覺駱知語面無表情的臉經常呈現一臉懵的狀態,比如現在!
不過兩人反應都很快,駱知語:「遺溪不修御劍術,你只能是在我們之後出來的,你怎麼會追上我們?而且月蕪也不知道我們往什麼方向走」。
駱嚴:「對啊。一直都是上路之後我在領路,知語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月蕪直接笑了出來:「把我當成山裡的精魅了」?
駱知語:「她不會隨便抱人」。
月蕪還是笑,背著手說到:「除了爹娘我可沒抱過別人」。
駱知語一時好像有些窘迫,盯著月蕪,以防她背著手是有什麼小動作。
駱嚴則感覺這話自己聽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意思就是:我只抱過你一個人。這行為表現確實不像月蕪!
月蕪背在身後的手上有簇白色的靈力在躍動著,月蕪將白色的靈力收回。放出緋紅色的靈氣和筋絲:「遺溪是不修劍,可我畢竟是長老,沒點兒自己的本事怎麼行?你們也不是一路都在御劍飛行」。
靈氣擴散到駱知語和駱嚴周圍又收起,筋絲一直都圍繞在月蕪身邊。因為筋絲的殺傷力較大,對別人而言是一種威脅,月蕪就沒將筋絲放太遠。
駱知語將劍收鞘,駱嚴也把自己手上的靈力收起來。
駱嚴:「月蕪你太嚇人了」!不忘轉身把兔子翻個「我兔子差點焦了」。
月蕪將筋絲收起來,又背過手。
駱知語:「你怎麼會跟上來」?馬上翻過了剛才月蕪抱了他的事情。
駱嚴一邊烤兔子一邊跟著問:「對啊,而且我真好奇你怎麼知道我們去向的。御劍飛行時還改了一回方向,族長也不知道啊」!
月蕪還沒等說呢,駱嚴又說:「你不會是在知語身上做什麼手腳了吧?上午他還說總感覺有人在看他,是你」?
駱知語一偏頭,好像是往其它地方看了看,中間瞥了駱嚴一眼。然後又轉回來看著地面。
月蕪手上的白色靈力還是在變化:「動了什麼手腳?你這話聽著我有點心思歹毒呢。他給我的留憶石上殘留著些他的靈力,月蕪脈對靈力都是非常敏感的。用那些靈力做引子很容易找過來。不過現在那些靈力已經耗沒了」。
月蕪看向駱知語:「抱歉,剛才好像嚇著你了。不過你習慣就好了」。
駱嚴繼續翻著烤兔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駱知語抬頭看著月蕪,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沒事吧」。
月蕪看了自己一眼:「沒事兒啊」!
駱知語覺得自己不能再說話了,回去繼續打坐。
月蕪將靈力收起坐到離駱知語不遠處:「我出來是想看看外面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畢竟遺溪不能完全和外界脫離,幾乎大部分的族人都是從外面找伴侶的。而且遺溪的族人都是一批結伴出來,所以新成年的人年齡也比較集中。你們在遺溪的時候也能看出來,老人除外,大多數人和我差不了幾歲,我要出來看看究竟亂到什麼成度,他們出來的時候應該幾個人結伴同行,能出來的年齡是不是應該再調整一下。跟著你們也好再回去,我怕我萬一走的太遠找不回去」。
駱知語:「這些歸你管」?
月蕪:「本來不是。只是我既然已經出來了,就順便看一看。心裡也好有個數,因為我們是不能在外面留太久的。修為會退化」。
駱知語:「什麼」?
駱嚴:「修為還能退化」?
月蕪:「遺溪的地脈特殊,一旦離開太久在遺溪修習的術法和修為就都會退化。修為都是辛辛苦苦練出來的,所以出來才要掐定時間」。
駱知語看著月蕪想說話又沒說。
月蕪:「不過我不會,因為我是兩脈一起修的」。
駱嚴就是閑不住,翻一下兔子問月蕪:「那為什麼不都兩脈一起修?在遺溪議事廳里我看你們月蕪脈好像是兩脈一起修的吧」?
月蕪:「你當那麼容易呢。現在的月蕪脈是我同化筋絲脈族人來的,他們本來就有筋絲脈的修為,才會跟我一樣兩脈一起修,不然月蕪脈就剩我一個人了。月蕪的傳承需要有血脈聯繫,筋絲脈也是。但是,即便月蕪脈和筋絲脈通婚也不一定能生出帶有兩種修為的孩子,有很多例通婚,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當然我是個例外,而且兩脈一起修非常慢」。
駱知語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月蕪身上,沒有繼續打坐調息。
駱嚴:「不容易!人沒多大要抗的事情還不少。兔子熟了,給」。
月蕪撕下來一隻兔腿:「謝謝,我飲食規律和你們也不一樣,現在還不太餓,這就夠了」。其實是仙劍的破壞力很強,月蕪的傷還沒長好。估計再過一天能差不多。
「還有,我今年二十歲。已經不小了」。
駱嚴在心裡嘀咕:也就比我和知語大了一歲左右而已。「哦,只是看你的身高還以為十七八呢」。
月蕪:「在姑娘里我的個頭很正常,也算是高一些。你以為姑娘都跟你一樣長得像顆樹似的」?
駱嚴:「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和知語都挺高的」。
月蕪:「但是他不會像你這麼說。不過沒關係,不論男女之分,我修為高就行了」。
駱嚴頭一次在吵架上被人壓了一頭,還找不到反駁的話。平息了一瞬:「月蕪長老,你這樣的姑娘會嫁不出去的」。
月蕪還沒有說什麼。駱知語拿著樹枝的一頭把架子上的烤兔子送到了駱嚴面前,差點打到他臉上。「稍後還要趕路」。
駱嚴看著離自己的臉距離接近的不能再近的烤兔子嚇了一跳。又看看駱知語,把兔子接過來。
月蕪沖駱知語笑了一下,開始吃兔腿。畢竟也有兩天多沒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