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有喜,有悲
「父親,有何軍事機密商議?」
錢哲書來到錢將軍的書房,書房中央擺著京都的地勢圖,錢將軍則坐在地勢圖後面的茶椅上。
「先喝口茶,我剛剛得到消息,奉章市那邊聽聞內亂,這時候攻打是一個好時機。」
錢哲書接過父親遞過來的茶,喝了下去,認真的聽了起來。
只是怎麼越聽頭腦越糊塗呢?眼花繚亂,天旋地轉了起來,身軀還微微發燙。
他強撐著身子,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可卻越來越神智不清。
「父親,我……」
錢將軍見藥效發作了,馬上命管家,將錢哲書帶到商甜的別苑,管家走時還不忘吩咐,「將門給老子瑣死了。」
管家領命,將錢哲書放到商甜閨房后,便馬上退了出去將房門瑣上,「大少奶奶,老爺吩咐的,明天給你開瑣。」
商甜看著已經迷糊的錢哲書,又聽了管家的話,馬上知道錢將軍的意思了。
她將衣物褪去,抱緊了錢哲書,在他耳邊輕喚,「哲書,哲書……」
錢哲書眯著眼睛,以為是白鈺娘,一時控制不住,一翻身將商甜欺壓於身下,「鈺娘……」
商甜秀眉一蹙,心裡介意錢哲書這時候了,還念叨著那個賤人。
可最後還是忍住了火,只要她的身子給了錢哲書,她一定能得到錢哲書的青睞。
白鈺娘等了錢哲書一晚,最終沒有等來錢哲書,這天的清晨下著微微小雨。
她將手伸出屋外,雨水落在了她的手心中,慢慢滑了下來。
「也許是軍事繁重吧!」
她失落的看著遠處,心思繁亂無比。
錢哲書到了中午才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身旁躺著的是商甜,並非白鈺娘,臉頓時變色。
「怎麼是你?」
商甜窩在他的懷中,更靠近了一點,「你自己做過什麼都不知道嗎?」
昨晚?錢哲書想細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卻只記得在父親書房,但之後的事情就斷片了。
「我們昨晚……」
欲言又止!!
商甜嬌羞起來了,頭埋得更深了,「我們圓房了,你昨晚太壞了,弄疼我了!」
晴天霹靂!!
錢哲書「唰」的坐了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
商甜也坐了起來,捂住了他的嘴,「不用說對不起,我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嬌嬌一笑,靠在了錢哲書身上。
錢哲書則不知所措極了,沒有任何的喜悅,反倒增添了不少憂愁。
他終究是負了白鈺娘!
錢哲書還為了此向錢將軍大吵了一架,「父親,你怎麼可以這麼算計自己的兒子,強迫我圓房。」
錢將軍生氣的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到地方,「圓房是遲早之事,為了這麼點小事,跟老子吵?滾回軍營去訓練!」
錢哲書負氣摔門而去,進了軍營準備作戰訓練。
錢哲書再次出現在白鈺娘眼前時,已經是三天後的晚上了。
「哲書,怎麼這麼久才來!」
白鈺娘迎了過去,喜出望外。
錢哲書見了白鈺娘心裡更加愧疚,更加高興不起來,眉頭皺了起來。
白鈺娘以為他是為了戰前準備而煩惱,便伸手將眉頭捋了捋,「煩心事,很多?」
錢哲書也順著點了點頭,「嗯~事多,且煩。」
白鈺娘靠在了他身上,「其實我可以跟著你去的,到時我還能幫你。」
錢哲書轉過身,面對著白鈺娘,雙手輕握著她的香肩,「不,我不需要你幫我,如若被人發現你是……」
「妖」字他沒說出口,白鈺娘已經明白了。
「好,我在這等你歸來。」
錢哲書鬆開口,反將她抱進懷中,「這段時間,我會進軍營,不會回來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白鈺娘吸了吸錢哲書的味道,重重的點了點頭。
次日,錢哲書早早醒來去了軍營,白鈺娘沒有送他,她害怕離別時的傷感,只是坐在窗邊,數著時辰,心裡惦記著錢哲書。
兩個月後,商甜那邊傳來了喜訊,她懷孕了。
錢家上上下下一片歡騰,文錦秀還親自讓人燉補品給商甜養胎,而白鈺娘雖然住得偏遠,可卻也知道了。
但她還是選擇相信錢哲書,他說過不會碰她就不會碰。
某日,商甜挺著肚子,帶著兩名丫鬟來到了白鈺娘的住處。
「嘖,嘖,嘖,住得真是簡陋,居然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
白鈺娘下意識的往她的肚子上看,肚子還未顯露。
商甜知道白鈺娘在看她的肚子,便笑著道,「是哲書的。」
白鈺娘親耳聽到這消息,跟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心情還真不一樣,後者還能自欺欺人。
「怎麼可能,他跟我說過他是不會碰你的。」
商甜宛然一笑,「男人的嘴,你也信?他摟著我時候,嘴不知道有多甜呢!」
白鈺娘身形微微顫抖,「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她要等錢哲書回來說清楚,他說過只要他回來就會娶她進門。
「這裡?你住的是錢府,我是錢家的大少奶奶,我想去哪都行,你在這裡連下人都不如。」
商甜句句扎心,白鈺娘在這是理虧。
白鈺娘不想跟她逞口舌之快,「我不想跟你在這爭高低,等哲書回來說,他讓我走,我就走。」
商甜這話像打在棉花上,又給彈回來,這女人怎麼說什麼都傷不了她呢!
「我告訴你,你想進錢家的門,想都別想,我會讓你滾蛋的。」
商甜拋下一句狠話,便跑去娘家,跟商貴海訴苦了去。
白鈺娘呆坐在床邊,回想著商甜的話,錢哲書真的跟她圓房了?!
商甜回到商家后,門剛進就碰到商家新請的風水大師樊霽瀧,商家一直篤信風水命理,所以每年都會請風水師來看流年批八字擺風水陣。
樊霽瀧向商甜躬了躬身,「錢大少奶奶,您好!」
商甜打量著這一身唐裝的樊霽瀧,但還是有禮貌的說,「樊大師,好!」
正要走過去時,樊霽瀧卻開口道,「錢大少奶奶,你身上這味道……」
商甜愣了愣,抬手聞了聞,沒什麼特別味道啊!
「怎麼了?」
樊霽瀧走近了一點,味道聞得更清楚了,側頭問,「錢大少奶奶,你剛剛跟何人見過面?」
商甜頓了頓,今天這樊霽瀧怎麼那麼奇怪,以往基本話不多,今天居然問這麼多。
「今天也沒見過什麼特別的人。」商甜說完,想到了白鈺娘,又忿忿不平的說,「還有把哲書迷得團團轉的狐狸精,又俗又騷的賤人。」
樊霽瀧深藏不露,臉色不變,只是淡淡的說,「我有辦法幫你除掉她。」
「真的?」
樊霽瀧仍舊淡淡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