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負心漢?
商貴海奇怪,通報不是說商甜回來了嗎?怎麼不見人影?
「小姐不是回來了嗎?人去哪了?」
僕人躬了躬身,謙卑的說,「老爺,剛剛小姐跟樊大師出去了。」
商貴海略微不高興,這女兒,回家了都不知先看看父母親,真是女大不中留。
「罷了,罷了~」
商貴海嘆息著又走了回去。
商甜將樊霽瀧請到了一間茶樓的包間,恭敬的請樊霽瀧喝茶,「樊大師,你有什麼辦法?」
樊霽瀧拿出了一包藥粉,「將這藥粉混在那人的飯菜中,我便有辦法對付她。」
商甜接過藥粉,打開來看,這……紅色的藥粉是什麼?毒藥?
「樊大師,我不殺人,只想讓那女人從錢家消失而已。」
她連忙把藥粉合,推了回去。
絕對不能髒了自己的手。
「這只是硃砂,不是毒藥,錢大少奶奶,放心吧!」
樊霽瀧將那包硃砂放到商甜手中,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幾日後,商甜按照樊霽瀧的吩咐,從後門接了他進錢家,將他帶到白鈺娘住所。
白鈺娘這幾日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輕,乏力得很,她正坐在桌邊扶額休息時,商甜就闖了進來。
她正眼都沒看商甜,沒力氣說,「你又來幹什麼?」
商甜手裡拿著一封信,便道,「哲書前幾日寄來的信,我以為你會感興趣的。」
白鈺娘聽到有錢哲書的信,便來了精神,站起來想伸手過去拿,商甜將信舉高了幾分,避開了白鈺娘的手。
「信上說,讓你離開錢家,哲書還說惦記我,你識趣的就乖乖離開,要不然別怪我喊人趕你。」
商甜的話,白鈺娘自然不信,錢哲書不會這等無情無義。
白鈺娘趁著商甜走神之際,奪過信,定眼一看,是錢哲書的字跡。
整封信,沒提及她,只有在信的尾處,寫下了與她相關的字眼。
——我與商甜夫妻恩愛,我與夫人間這容第三人插足,不想夫人因為白鈺娘此人傷神,請夫人代為轉告,讓她另覓良夫。
白鈺娘恍神,手一松,信飄落在地。
另覓良夫?短短几個月就變得如此無情。
「我要當面去問哲書,我不信,不信……」
白鈺娘身子晃了晃,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雙眼空洞的看著地上的信喃語。
商甜冷笑,「白鈺娘,你臉皮真是夠厚的,信上已經白紙黑字寫著呢!有什麼不相信,你既然不相信,那你看看我肚子,我跟哲書可以行過周公之禮了,你還想賴上錢家不成?哲書,現在喜歡的是我,不是你。」
商甜的話句句扎心。
白鈺娘撐在桌上的手一用力,桌子瞬間斷了兩半,她偏著頭怨恨的看著商甜,「讓錢哲書當著我的面說。」
兩邊的青絲垂在臉頰,屋裡沒風,可垂下的青絲居然微微飄動著。
商甜驚恐的看著裂開兩半的桌子,「你……你是……」
怪物兩字未出,樊霽瀧適時出現在門外,「白鈺娘?」
白鈺娘眼神越過商甜,看向她身後的樊霽瀧,他……的樣貌……
樊霽瀧單手負在身後,毫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對商甜躬了躬身,「錢大少奶奶,這裡交給我吧!你先迴避。」
商甜點了點頭,走時還不忘再扎一刀,「這位樊大師是哲書請來對付你的,你就斷了跟哲書的情吧!」
白鈺娘毒辣的對上樊霽瀧的眼,「她說的可是真的?」
樊霽瀧笑了笑,「真的。」
白鈺娘對天大笑,眼角的淚劃了下來,她竟然相信人類的愛情。
樊霽瀧手臂一揚,身後的門自動合上,將外界隔絕了起來。
「現在你不是我的對手,乖乖就擒吧!」
白鈺娘強撐著身子,迎戰!
「來啊!」
樊霽瀧手上生出了一卷皮鞭,白鈺娘眼前亮了一亮,上古神器——不須鞭。
「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有不須鞭。」
白鈺娘話剛說完,長鞭已經襲來,鞭上的倒鉤鋒利無比,而且還伴著黑氣。
黑氣帶著濃濃的屍氣,怨氣,甚至是恨。
白鈺娘側身躲了過去,險些就被傷到了。
樊霽瀧旋手揮來一鞭,勢要將白鈺娘打翻,白鈺娘想運氣抵抗那鞭上的黑氣。
這黑氣能傷人的心性,就算不被鞭打到,也會被黑氣所傷。
但是她的靈力被阻,只要一運氣,便被一種東西壓制了下來。
最後被樊霽瀧壓製得跌坐在床邊,喘著大氣,額頭上滲著汗滴。
「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致我於死地。」
樊霽瀧將無須鞭收了起來,拿出一面鏡子,念了一句口決,鏡子泛起微光,將白鈺娘吸了進去。
「好好在鏡子里呆著吧!」
樊霽瀧走出了白鈺娘的房子,商甜見樊霽瀧走出來,便迎了上去,「怎麼樣了,那賤人呢!」
樊霽瀧裝作疲憊的擦了擦汗,「人我已經送走了,她不會再回來了,對了,錢大少奶奶,為保你跟錢少將夫妻和睦,這鏡子可保你夫妻恩愛。」
霍礪行聽著白鈺娘訴說著她的故事,而枷邏,狼鶯則聽得憤恨交加,直罵錢哲書不是渣。
只是白鈺娘不知錢哲書被下藥才與商甜圓房,也不知那封斷絕信的由來。
「我在鏡子里,看到錢哲書與商甜夫妻恩愛,相敬如賓,而我則要日日忍受著他們夫妻間的恩愛,他害我在鏡子中百年,你說我該不該恨他。」
白鈺娘那帶著幽怨的聲音從鏡子中傳來,霍礪行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
只有兩女人像是感同身受般連連點頭,「該恨,該恨。」
枷邏更是跳了下來,來到鏡子跟前琢磨,「我怎麼樣才能放你出來呢?」
霍礪行聽了后,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們來是收妖的,收妖的……
「你是乘黃?」枷邏嗅著味道說。
白鈺娘沉沉的應了一聲,「嗯!」
「我還沒見過乘黃,沒想到啊!!」
枷邏這像是如獲至寶的口吻。
而此時門外已經有響動了,有人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被進來的人吸引了過去。
嘶~霍礪行頭都疼了!
進來的人是蕭凜浩和老炮,身後跟著瞿鶴林,瞿鶴林身邊則是一位斯文乾淨的男生,但不認識。
蕭凜浩看到了霍礪行,但很快便被枷邏吸引了過去,「你……是……」
霍礪行連忙檔在了枷邏前面,充作熱情的道,「哎呀,老朋友了,改天出來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