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這是一個溫暖的夜晚
夜幕漸漸降臨,外面是寒風蕭瑟,怒號連連的風,刮的木頭製成的窗戶「咯吱咯吱」作響。秦梧桐坐在熱炕頭上,似乎外面的寒風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什麼樣的寒風,都只是外面呼嘯,這裡面是無比堅固城牆,擋住了所有的寒風。媽媽笑呵呵地走了進來說:「我給你專門鋪了一些厚厚地褥子。我家非常的簡陋,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再給你增添一些被子。」
秦梧桐心中暗暗欣喜,自己以為到了這裡之後,可能因為以前的事情,林雁楓的家人會生氣,可是一切跟想象事情是完全不同。臉上露出甜馨笑容說:「多謝媽媽了,林雁楓呢?我有事情找他,叫他進來一下。」
媽媽咧靠嘴笑著,黑黝黝地臉上顯得是那樣的和煦,如春風一般。媽媽說:「他跟哥哥在談話,你等等。」
說完,媽媽向後轉身,匆匆出門而去。到了外面,媽媽臉上露出笑容,迅速走進正廳之中。走到爐火前,對爸爸說:「他爸,那女娃娃不錯,看起來是我們兒子女朋友沒有錯,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家要辦喜事了。」
爸爸緩緩抬起頭,那起黃銅煙斗,抽了一口。瞪著媽媽說:「我看這位姑娘,不是我們兒子女朋友,她和咱家大兒子一樣,可能是還在念書的學生,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在與秦梧桐相對稱的瓦房裡面,兩人冷靜坐著,好像兄弟之間少了一些話似的。哥哥目光一直注視在外面,一副魂不守舍樣子。坐了很久之後,哥哥笑了笑說:「喂!我說弟弟,你怎麼認識那樣一個很美麗的姑娘,給我說說。」
哥哥說著,心中是充滿了愛慕之情,心中有一種悅悅欲動之氣。林雁楓望著哥哥那種不安分的心,在微微地躁動。心中有無數的激蕩在激動漣漪,便微微一笑。低著頭,沉思一會兒說:「也不算太認識,只是因為一件事情,她欠著我的錢,這樣就認識了。」
「可是我覺得有很多問題,她肯定是喜歡你,因為喜歡你,就跟著你到了我家。」哥哥面帶笑容說。
林雁楓搖搖頭說:「不要胡說了。」
哥哥將頭扭到窗戶一邊,望著秦梧桐一個人睡的房間,嘆:「真是一個美女,只是你不知道珍惜。」
哥哥眼神之中,顯得有一些怪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卻讓林燕楓怎樣都想不明白。他無法理解哥哥此刻在心中的那種希冀。而在另外一間屋子之中的秦梧桐,像一個等待丈夫的小媳婦一樣,總是時不時的向外望去。一眼又一眼,就是見不到林雁楓進屋。微微地顯得有些小小失望。等了很久之後,秦梧桐拿出手機一看,大山裡的手機信號是想象不到的弱,微微有一兩格信號。秦梧桐拿起手機,想要發信息,想了想,又思索起來。「咯吱」一聲,木門再次打開。秦梧桐向地下一瞧,林雁楓緩緩走了進來,心中驚喜起來。但是見到在林雁楓後面的哥哥,面色驟變,黯然失色。哥哥還是上前,整理一下近視鏡上前,笑著說:「歡迎姑娘到我家來,真是我們的榮幸。」
秦梧桐冷漠起來,似乎只有一顆心,對著一個人一樣,只有對林雁楓一個人眉開顏笑一樣。林雁楓上前親切問:「你喝水嗎?我給你倒點水。」
秦梧桐臉上微微地帶著笑容說說:「我現在不需要,只是我要去方便。」
秦梧桐說著,臉上顯出一絲絲羞澀與靦腆,尷尬的模樣,讓人為之觸動。林雁楓點點頭說:「我可以帶你去,只是農村的衛生間,也不是很方便,你——」
秦梧桐笑著,似乎並不意外似的。林林雁楓一望秦梧桐尷尬,又坦然的模樣。這才又想起,秦梧桐對於農村的一切諳熟在心。
兩人是暗暗相望,在這小小的一間屋子之中,兩人深情款款的望著,有一種美麗的笑容閃動。林燕楓帶著秦梧桐出外,而沒有注意到這位曾經經歷了不少風雨的女孩子,卻是那樣的愛憎分明。兩人出外,哥哥卻失落起來。那種冷冷淡淡的感覺與熱情痴心的現狀,是那樣的分的清清楚楚。哥哥帶著一些失落,轉身離開。
不久之後,兩人又回到了屋子之中。秦梧桐很自然地上了炕,紅著臉說:「你知道嗎?我發現你哥哥有一些——」
林雁楓立即問:「是什麼事情,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只說一半,就不說了。」
秦梧桐嘆著氣說:「不說了,沒有什麼,你無法明白,在這個時候,你沒有想過愛上一個人,所以你不懂。說了你也不明白。」
「那你的意思是,我哥哥看上你。」林雁楓問。
秦梧桐坦然一笑說:「我是一個很容易動之以情的人,可是我現在不會對任何人動心,這就是我現在的追求,再說,人世間的相逢,不能一面之緣奠定未來。」
秦梧桐甜馨聲聲,說出長長一句話。
此刻,林雁楓已經完全明白,這個女孩子在心底堅持著什麼,因為曾經走錯了那樣一步。也有無限的純潔與鎮定面對所有人,在這個女孩子心裡興許有更深沉的想法。而此時的林雁楓卻是那樣的不知。
秦梧桐望著林雁楓若有所思的模樣,微微一笑說:「你肯定是在想我是不是有些吹毛求疵了,更有些高傲了,什麼人都看不上。」
林雁楓坐到坑頭上說:「不是,我卻覺得你沒有錯,畢竟還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在上學,不該對愛情那樣的早早定下結論。」
秦梧桐一笑說:「既然這樣子的話,請你暫時承認我們是有關係的,你想啊!我這樣大女孩子,怎麼沒有人喜歡。這個喜歡我的人就是你,現在求你先做做樣子。」
林雁楓一笑說:「那好,總之我一開始就是為了你做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再為做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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