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收服臭小孩

()停住腳步，故作驚訝地一回身，「陽兒？」一個粉嫩地小身影立在繽紛的花圃間，我放開小桃的手，快步走到小王八蛋跟前，一個熊抱將嫩嫩地小身子「無限憐愛」地攬進懷裡，雙臂死死地將他的小身子纏住，手還用力擠著他的小腦袋往我胸前一摁，嘴裡激動地說道：「陽兒可是想念二娘了，特地來看望二娘的？」說完將他推離胸前。小東西頓時給憋的滿臉通紅，張大小嘴在那大口大口地補著氧氣。「哇」我誇張地一聲大叫，雙手呱唧一聲拍在小東西的大紅臉蛋上，只覺小身子一僵，「陽兒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好可愛喲！」我稀罕地兩手使勁地在那漲紅的臉蛋上捏呀、揉呀～。還嫌不過隱，兩手一擠，擠出一張紅嘟嘟的小噘嘴，「乖，給二娘啵一個！」說完，我厥起嘴巴狠狠地朝那兩瓣嫩唇親去，「啵」一聲，清脆透響。我滿意地鬆開雙手，抖抖勞累了半天的十指，彎下腰檢驗那被我蹂躪地慘狀。只見那白皙的臉蛋上不均勻地分佈著紅印（我捏地），原本梳理的光滑的小辮現已蓬亂地耷拉在前額上（我摁地），一身整潔的小褂衫也皺皺巴巴地貼在身上（讓我摟地）。那倒霉的孩子已經被我折騰暈了，兩眼呆直地愣立在當場，小嘴還保持著微張的狀態。「陽兒啊！怎麼不跟二娘說話？」我一臉溫和地問。獃滯的眼神漸漸在我臉上聚焦，半響才見轉醒，那雙葡萄粒般的黑眼珠登時驚恐地瞪大。「啊－－」一群鳥雀嗖~驚出樹蔭沖向遠方。「嘶~」我一咧嘴，食指塞住耳孔。小小年紀怎麼有這麼大的肺活量？一定是練武奇才。「你、你你……你這個壞女人。」小東西氣的語不成聲，顫抖著小身子手直指我的鼻子，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眼中含著瑩光。這樣就受不了了，我有些後悔。不能給他造成什麼心理陰影？這可是祖國的花朵啊，不，國家的棟樑之才啊！我轉身揉揉太陽穴，不再理會身後還在激憤地小朋友，沖著已經被我雷倒的小桃說：「剛才講到哪了？咱們繼續。」說著走回房門口一屁股坐在門砍上，接著講白雪公主的故事。講到白雪公主再也醒不過來，七個小矮人悲傷地為她做了一個水晶棺材，依依不捨地去送她下葬。身旁傳來了小桃的低泣聲，再看那個彆扭的小東西也已不再糾結剛剛的那場迫害，不知何時挪到了我們近前，一臉傷心地專註於故事之中。我渲染了半天的悲傷氣氛，才開始講出一位白馬王子橫空出現，愛上了死去的白雪公主，一吻定情。在將白雪公主帶回城堡的路途中，無意間磕出了卡在白雪公主喉嚨里的毒蘋果，令白雪公主復活，從此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兩個孩子一臉的幸福感動，完全沉浸在了美麗的童話中。我望著他們那單純的小臉，思緒也飄回了我的童年，那個似乎已經久遠的年代。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時而賴在媽媽的懷裡聽故事、時而追著爸爸在卧室里捉迷藏，媽媽、爸爸還有小女孩三張幸福的笑臉是那樣絢爛，可惜……，眼角似有液體流下來，風一吹涼涼的。「夫人？」小桃有點擔心的聲音。「哼，壞女人也會流淚？」小東西一臉不可置信地白了我一眼。平靜地擦掉眼淚，我微微一笑，「陽兒也很喜歡聽故事？」沒睬我，「我這裡有好多好聽的故事，如果陽兒喜歡可以隨時來聽。」雖然有點別的目的，不過也想彌補他一下，剛剛把他整的夠嗆。小東西臉上閃過一絲興奮，轉而又有些怕怕，「你這個壞女人會這麼好心？不是想……」一臉的心悸。喲！這多大個孩子，我還真非禮你不成，這小腦袋瓜子都什麼思想？我心裡一哧，「好，不敢來算了。」「誰、誰說我不敢來？」色厲內茬。「隨便你。對了，你的奶娘呢？今天怎麼沒跟著你？放心你一個人亂跑？」我好奇地問。「我才不要她總看著我呢，我把她騙別處去了，不然又要礙手礙腳的了。」小東西嫌煩地說。「哦，那以後陽兒要是來我這聽故事也不能告訴別人，免的別人多想。可好？」這身體的原主人名聲這麼差，我可不想因為這引來一堆人的盤問。「好！」聲音有點發虛。「那陽兒也不能耽誤功課喲！」「那是！」這個挺乾脆。第二天下午，陽兒還真偷偷地又跑來了，只是很謹慎地防備著我，見我一靠近就趕緊拉開距離。我給他講了一段隋唐演義中的片段，故事中的小羅成和秦瓊很是吸引他，此後他就時不常地偷偷跑來聽，反正現代的故事有的是，隨手抓一個都能把他勾的死死的。我充分發揮母性的光輝，除了講故事還帶著他和小桃玩捉迷藏、老鷹捉小雞，跳方格、打口袋……總之把我想到能玩的遊戲都拿來玩，漸漸地消除了他對我的警惕。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這小東西教我認些繁體字，好便於通過書籍來了解這個時代，小孩子很好打發的，不會象大人一樣有點蛛絲馬跡就會看出問題。因此這段時間我就開始跟他拼學識，我教他九九乘法口決，他教我識字；我教他素描，他教我寫字。一晃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已能夠看得懂這裡的書籍了解了很多歷史背景，他也將現代的小學數學學去了個大概，對我的介蒂已經徹底消除了，我們亦師亦友亦玩伴。奇怪的是我們這般頻繁地接觸，竟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於例行探視的武安星也在近段時間消失無影。聽陽兒說，他爹已經出堡很久了，是去京城覲見五王爺去了，五王爺邀招的很緊，還來不急等他二叔回堡就動身了。他二叔去哪了？小東西說他二叔去執行神封令去了，就是上次我暈迷不醒，請來暗門精通醫術的左使而動用的那枚神封令。哦，那就是說現在堡中沒有山大王，怪不得呢。那，是不是可以……出堡去玩玩？我腦中瞬間閃過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