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兵分兩路
陳陵默幾人在屋內談論時,王啟華和楚雲其實也帶著人在山寨之中清掃著,不菲的金銀和不少的糧草還在,也不知道是沒來得及帶走還是沒想帶走,但既然碰上了,自然是不會放棄的。
「一個山寨就有這麼多存糧,若是這樣的寨子真有清湖幫說的那麼多,怕是就這些寨子的糧草都足夠一州半年用度了,這些人籌集這麼多糧草到底想要做什麼呢?」楚雲看著清算后的賬簿有些吃驚,但眉頭之中更有疑惑。
王啟華同樣如此,滿臉的陰沉:「若說是巧合,此時這裡的幕後勢力定然會想辦法向我們表態才是,若不是巧合,如此大的算計,糧草,災難,當真看不透他們背後之人想要的是什麼。」
兩人愁眉,他們此時了解的比陳陵默還多,畢竟陳陵默和付言說了幾句就趕路了,付言也就沒有將所有的情況告訴陳陵默。
「老三,大師兄醒了。」孟心旗的聲音從寨內響起,陳陵默和眾人一齊而出,看著陳陵默並無大礙,王啟華這才鬆了口氣:「大師兄,你沒事就好啦。」
聽著王啟華的口氣,陳陵默有些詫異:「是你發現我的?」
王啟華點了點頭:「對啊,你當時就倒在翡山大路之上,我們也是先找到你想著先到附近扎個營地讓師兄你好生休息才找到這來的。」
聽了王啟華的話,陳陵默眉頭不由皺起,他總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將這幾天的事情連在了一起,可卻又感覺得那般模糊。
沒有過多的猜想,陳陵默長出一口氣擺手道:「收集的差不多的話,我們也出發吧,翡山之後我們就要分開了。」
眾人點了點頭,而王啟華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師兄,蘇滬二州就交給我一個人吧。」
「你一個人?」陳陵默皺眉,又看了看楚雲,可楚雲此時卻並沒有多大的回應,好似兩人已經有商討過這些內容。
王啟華點頭,看向陳陵默也看向眾人緩緩說道:「我們出發時收到的情報,景州已經有所好轉,蘇滬雖然依舊嚴重,但湖州才是最為關鍵的一州,湖州是蘇滬的上游,湖州治理好蘇滬才能治理好,所以湖州才是江南災情的根源,而且就現在看來,這一次大災背後應當的確是有黑手操縱著這一切,湖州也是這件事情的關鍵,清湖幫查到的山寨,還有我們了解到的陣法,很可能都是以湖州為根基,至於蘇滬二州有四師弟一家輔佐,不說解決,維持局面到師兄你解決問題,師弟我還是做得到的。」
陳陵默聞言深看了一眼王啟華,良久方才拍了拍王啟華的肩膀:「好吧,師兄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陳陵默被說服了,其實陳陵默自己也清楚,湖州才是整個江南的中心,也是定然是這一次災難的核心,而他們也並不只是為了救災。
而此時的禹京皇城之中陳玄燁也正聽著勒赫莫的彙報:「玄處全力出動已然確定此次背後勢力來自江湖,已有四方勢力多少有些關聯,分別為孤山派,瓊花劍派,天樂門和流水劍庄。」
顯然玄處的調查比清湖幫要來的強悍,已然查出背後的關聯,可陳玄燁聽了這話還是眉頭微皺,一旁的齊奎也是有些驚奇的開口:「怎的孤山派也有關係了?孤山派可是千年宗門,千年傳承不斷,而且孤山派在我禹國建國之時還有過交集,若是孤山派可就麻煩了。」
孤山派一個千年傳承的門派,雖然從未有過巔峰的輝煌,但千年不斷的傳承足以說明一切,甚至在禹國開國時就已經存在還留下了不少傳說。勒赫莫看了看陳玄燁,見陳玄燁也有疑惑這才開口:「孤山派雖是千年傳承,但門人弟子性格怪異乖張,所以門內弟子有參合並不奇怪,但應當不是孤山派的意思,這樣的千年傳承門派一個個都精明的很,哪怕實力超絕也少有顯露。」
陳玄燁這才點了點頭,目光如電:「如此也好,千年傳承斷了也可惜了,不過這些人若是和我那七弟有關係,可惜就可惜吧。」
「明白。」勒赫莫應聲,不過馬上又開口詢問道:「景親王似乎也已經查到了江湖勢力之上,而且湖州清湖幫也是如此,是否需要將結果告知景親王?」
陳玄燁聞言一笑:「哦,老八災還沒救就先查到這個了?」
勒赫莫點頭,陳玄燁笑了笑擺手道:「那就讓他查吧,那個清湖幫就是現在江湖第一勢力吧,正好讓老八帶著清湖幫去解決好了,你們關鍵時刻出手就行。」說到這陳玄燁突然想到什麼又問道:「梁煜那邊?」
陳玄燁話才出,勒赫莫就已經拿出一本泛黃的書冊:「梁煜在景親王出發時將這本書冊給我師叔。」
「什麼書冊?」陳玄燁並沒有接只是好奇的看著。
「說是當年他布陣時的手稿,我也看了的確如此,裡面有用的消息有,但是很多東西根本看不懂。」勒赫莫言語之間有些無奈,陳玄燁倒也不在意笑了笑直接躺在了躺椅之上,語氣都放鬆了不少:「有這東西起碼確認了,好了去吧。」
勒赫莫點頭隨即就消失在殿內。
等勒赫莫離去,陳玄燁這才問起齊奎:「幾日未歸宮了,那幾位可有話?」
齊奎聞言面露笑意卻是不敢咧嘴:「都被皇上猜中了,幾位娘娘都在等著皇上您呢。」
陳玄燁一笑,卻是摸了摸身旁的一尊女子玉雕:「先等老三把禮部處理完吧,老三也真是沒用啊,老大,老四都關著,薛秉賢也關著,就一個劉家父子都還沒處理好。」
「皇上麟子不凡,說不定是有別的想法,想給皇上一個驚喜呢?」齊奎賠笑,陳玄燁看著齊奎那張菊花般的笑臉不由笑罵道:「老東西,你莫不是以為老三還能給朕幹掉付君候不成?」
齊奎這次沒有搭話,陳玄燁也沒再多說只是神情又凝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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