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首席！只要一個就夠了！
深夜，漆黑的房間內一陣亮光乍現，隨後驀然消失。
文月大口大口喘著氣，口鼻有鮮血溢出，狠狠擦了一把，待氣息逐漸平復后，眉心的躁動也終於平息下來。
又失敗了，文月苦笑中帶著些許無奈，自己終究是小看了查克拉，不自量力想加快轉換小宇宙的進度，卻差點讓兩者失去控制，而與以往不同，不僅是查克拉，就連小宇宙都表現出了一些異樣。
似乎是與身體融合得更完美了，查克拉也更為活躍，才讓自己有了加快進度的錯覺。
感受著眉心識海中小宇宙綻放的明亮光輝，文月若有所思。
……
翌日清晨，文月打著哈欠，一身懶散地被自己的青梅竹馬拖到了教室。
「又要上學啊，不是休息日嗎……」
「那是昨天，真是的。」
看到他不怎麼清醒的樣子，小蘭無奈嘆氣，交代道：「太困了就喝這個提提神吧，我放桌子上了。」
文月道謝的同時擺了擺手，漸漸又沉入了夢鄉。
「咕咚咕咚……」
茶水被飲盡，文月略微清醒了點，看著打擾到自己睡覺的幾隻路人，眉頭緊皺，面露不耐。
「寬額頭！讓我看看你難看的劉海下是什麼樣子吧。」
「一定很難看，粉色的醜八怪。」
「哈哈哈哈哈……」
被幾人圍在中間的小櫻眼神暗淡，低垂著腦袋，雙手護著自己的額頭，默默承受著眾人的嘲諷。
「吵死了，想死嗎！」
文月被眼前的幾隻煩得不行。
「居然敢和前輩們這麼說話！你……哼！」
出聲的一人被同伴在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目光從憤怒變為了忌憚，冷哼一聲便離開了教室。
「剛剛，謝謝了。」
聲音微不可查，文月輕皺了皺眉，懶散道：「不用，反正他們也是打擾我睡覺。」
「哦，這樣啊。」
「所以為什麼不反抗，這麼弱氣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你啊。」
說完文月有些口渴，暼了眼自己空空的水杯，拿過了小櫻的杯子。
「噸噸噸噸……可啊！好喝！」
「我只是……啊啊啊啊！你這死變態，放手放手！那是我的杯子！」
猙獰著撲了上來的小櫻被文月一個指頭摁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太恐怖了，剛剛還一副弱氣柔柔的樣子直接變身成了瘋狂的喪屍模式，剛剛那可愛的感覺一定是錯覺！
看著小櫻擦拭水杯的憤恨模樣，文月頓覺好笑：
「那個，對不起啊。」
「嗯？」
傲嬌的死變態也會好好道歉？小櫻有些難以置信，心思百轉千回，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到文月似是感慨的話語。
「明明有著櫻紅色的漂亮發色，為什麼要自卑到……這種地步。」
上課鈴響起，伊魯卡走進了教室，班級的喧鬧停了下來，像往常一樣打開課本開始了文化課的教導。
「怎麼了？小櫻。」
伊魯卡看著猛然起身的少女十分錯愕。
憋紅了臉的小櫻攥著衣角，扭頭望向一旁的文月，漸漸眼中水霧瀰漫，就那樣放聲大哭了起來……
啪！
伊魯卡課本一摔，大聲怒吼：
「文月！你這混蛋！道歉！」
「哈？」
這什麼情況？為什麼啊。
望著哭得極為傷心的小櫻，怒火萬丈的伊魯卡，還有班裡小聲的竊竊私語，以及各種灼人的視線，文月滿頭問號，一臉茫然。
……
放學后，小櫻慌慌張張的逃走了。
「我真沒欺負她。」
好麻煩！文月扶額無語至極，不知該如何向小蘭解釋。
「好吧，我去看看她。」
見小蘭嘆息一聲漸漸走遠，文月輕呼了口氣，內心複雜難明，苦笑無言。
似乎自己總是惹些麻煩，可也沒做什麼啊。
走出教室，文月見大門口人群聚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撇了撇嘴，正想繞過離開，卻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喊。
「小櫻！」
圍觀的人漸漸增多，人群里，文月攥著一人的衣領質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招惹我，我警告過你的吧？為什麼？」
「你……你不要太囂張，我哥哥可是高年級的首席。」
「哼！」丟開了手裡的一隻沒有名字的傢伙，見小蘭好好的陪著有些狼狽的小櫻，心底終於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剛剛這些人可是把拳頭揮向了小蘭，那就不要怪自己手狠了。
看著地上哼哼唧唧目帶忌恨的幾隻，想到對方隱含威脅的言語，文月覺得自己還是下手太輕了。
「你哥哥是首席對吧？」
湊到他跟前，見他害怕的同時又不服氣的樣子，文月嘴角勾了勾，起身一腳踢關了學校大門。
「你……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和前輩們玩個遊戲而已。」
面對對方震驚的表情，文月露出了惡意的微笑。
人群愈發壯大了，文月攔在門口，不顧小蘭的勸阻牢牢站定。
「你在做什麼？」
佐助看著關閉的學校大門，沒搞明白狀況。
「樹立強者的器量！」
「無聊。」
佐助眼睛巡視著圍牆與大門。
「簡單點來說，就是把他們全乾趴下，明白了嗎？」
佐助身形僵住，看著文月宛如看一個大腦有問題的非正常人類。
「那個……你今天被伊魯卡老師罵傻了？」
佐助，你什麼時候學會吐槽了。有點不想搭理這冰塊臉了。
「我要回家了，沒時間陪你在這犯傻。」
佐助正要離開，就聽文月帶著遺憾的語氣說道：
「學校里有才能的也就只有你和那隻黃毛了，稱之為天才也不為過，可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器量，要知道，真正的強者，就是要有挑戰一切的決心。」
腳步頓住，佐助望著積聚怒氣的人群皺了皺眉頭。
不再理會佐助，文月踹飛了不自量力的幾隻路人，囂張大喊道：
「要麼死，要麼滾！聽明白了嗎！」
洪亮的聲音響徹面前的場地，
「首席，只要一個就夠了！」
……
「你這傢伙，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打得贏！那些高年級的，無論是從人數還是身體體質都碾壓現在的他，文月居然瘋狂的想挑翻他們，這完全是瘋子一樣！不可能！不可能！可……為什麼自己的內心卻在燃燒！這種興奮的衝動又是什麼。
佐助表情掙扎了一下，還是有些顫抖的站在了文月的旁邊。
「我覺得……我可能是瘋了，陪你玩這種危險的遊戲！」
「這可不是遊戲！你有承擔自己所選擇後果的能力嗎，宇智波佐助！」
「我是宇智波，這已經足夠了！」
文月暼了眼渾身顫慄的黃毛，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你來幹嘛？」
「我……我我……問那麼多幹嘛！笨蛋文月，我漩渦鳴人可不會輸給你們！」
鳴人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向小蘭的方向笑了笑，一臉緊張地看向了即將衝上來的人群。
呃……好不爽這傢伙，所以為什麼突然冒出來啊！
「漩渦鳴人嗎……我！記住了！至於才能，我拭目以待！」
佐助擺好了姿勢，危險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怎麼能讓他們就這麼衝過來！」
文月腳步一閃直接沖了過去。
「該進攻的，是我才對啊！」
瘋狂大笑著的文月瞬間同高年級的衝撞在了一起，手肘成錐直接擊飛了一個高壯的少年，腿上肌肉查克拉爆發，強行擊潰了另一人的腿影，手握成拳，拳鋒連傷數人，靈活的穿梭在人群中，雙眼帶著瘋狂，猖狂大笑著，雙拳連揮之下，竟無一人之敵。
佐助目瞪口呆，隨即反應了過來，咬緊牙關，也衝進混戰的人群，不像文月的勢無可當，四面八方全是人，剛開始還有著藉助敵人的站位來阻擋攻擊的小技巧什麼的，後來越打越瘋，渾身遍體鱗傷，再也不顧什麼，只靠著戰鬥的意識去揮拳，去閃避，去戰鬥！
擊倒自己身邊的一切活動著的東西，苦苦堅持著自己努力所追求的內心，享受著這種瘋狂戰鬥的樂趣，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人愉悅了，感受到自己的成長，不是一個只靠著他人的廢物！這！就是眀悟自己意義的所在！
佐助也像文月一樣笑了起來，那笑容讓人膽寒，讓人恐懼！
彷彿瘋魔，仿若鬼神！
鳴人看著兩人先後的瘋狂，咬牙閉眼前沖，結果被一拳撂倒，努力爬了起來，拳打腳踢，卻被更重的拳腳給擊倒。
「還是不夠啊！就沒什麼人能打的嗎？讓我……有點無聊啊。」
文月拎起了一個團扇族徽的傢伙，
「這麼弱，居然還是首席，開什麼玩笑！」
連點像樣的攻擊手段都沒，沒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柔拳！」
白眼寧次表情凝重，擊向文月，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這樣的後果嗎？」
「想做就做了，後果什麼的，不早就覺悟了或者丟棄了，才這麼做的嗎，打過再說！」
文月丟開了手裡的傢伙，冷笑著擊潰了寧次的柔拳法，面對寧次靈敏的身姿，精妙的步伐，陰柔不失剛猛的日向柔拳，竟數招拿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