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出宮令牌
獨孤宇寒徑直去了浴室。
想是許久未曾好好地梳洗了,于靖瑤靠坐在木桶十分歡暢。
極度舒服使得她低頭淺笑嘴角含春,拂起一把帶著花瓣的熱水,灑向她那如凝脂般的香肩。
獨孤宇寒一進來就見到了這樣的場面,頓時他覺得口乾舌燥並且不斷的吞咽著口水不說,那心跳突然加速,而身體的象徵很快就有了反應。
獨孤宇寒劍步上前,嘴裡邊叫道:「瑤兒……」
原本洗得正歡的于靖瑤轉過臉來,瞧見獨孤宇寒后,一臉的不開心,她陰鬱著個臉,抱怨道:「你怎麼來啦?」
剛剛還有所反應的獨孤宇寒,瞬間耷拉了下來,走到木桶旁,不悅地問道:「不願見到寡人?」
瞧見獨孤宇寒板著個臉,于靖瑤拉著他手,放在臉上上下磨蹭,並溫軟道:「這保母的腦袋也太過不會轉彎了,其實在醒來之時,我便知道你定會吩咐她們,要她們在我醒來之後通知你。」
放開獨孤宇寒的手,改成與他十指相扣,並憂憂問道:「宇寒你是否覺得我很勞累?」
獨孤宇寒將于靖瑤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並說道:「這其間的艱辛苦不堪言。」
「唔,你覺得我不容易,那我又何嘗不是,我同樣心痛你在這國都勞心勞力。如今夜已深,我又怎麼捨得你來回走動,而浪費了歇覺的時辰呢!」
「瑤兒……」獨孤宇寒情切地喚道,他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于靖瑤的脖子,單手從她的鎖骨向下遊走。
獨孤宇寒輕輕咬一下於靖瑤的耳朵,情深意切地在她的耳畔說道:「瑤兒,寡人身為男人,為見妻子,這怎麼能叫勞累,何況你如此為我!」
感到獨孤宇寒的熾熱,于靖瑤可不敢想像在這浴室內,遂趕緊賣萌撒嬌道:「你幫我擦頭髮嘛?」
獨孤宇寒聲音無比嘶啞地回道:「好」
說罷,從桁架上取來澡巾,輕輕地替于靖瑤擦拭頭髮絲。
這個時候,獨孤宇寒被于靖瑤這麼一鬧心裡的那份熾熱之情雖然稍退了些許。
但她那香嬌玉嫩,和泡在花瓣下那若隱若現的丰韻,時刻撩拔著獨孤宇寒。
感受到獨孤宇寒那急促的呼吸,于靖瑤趕緊扯開話題,「宇寒,你怎麼便不問我,為何要將這後宮嬪妃都關押了起來?」
獨孤宇寒邊擦拭著頭髮,邊說道:「你自是有你的道理,我不問,那便是相信你能夠處理好此事。」
于靖瑤嘟嘴不滿道:「無趣。」
見泡得差不多了,于靖瑤卒然搶過獨孤宇寒手裡的澡巾,迅速站了起來時,那條澡巾結結實實地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于靖瑤一句無趣,惹得獨孤宇寒摸不著頭腦。
他迅速將于靖瑤打橫著抱起,于靖瑤輕呼一聲,雙手環抱住他的脖頸,柔弱無骨地躺靠在了他的懷裡。
此時的獨孤宇寒,那身子熱得像一團火球,深邃的眼神慾壑難填。
他緊緊地抱著于靖瑤,疾步走進寢室,一路走來那瘋狂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輕柔地將于靖瑤放在床榻上,獨孤宇寒蜻蜓點水般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嘴角,聲音嘶啞無奈地問道:「與寡人在一起很是無趣了?嗯……」
聽獨孤宇寒萬般無奈的心情,于靖瑤就知道他定是誤解了她的意思,遂趕緊討好。
主動親吻獨孤宇寒的臉頰,抱緊他的腰身柔情道:「那也是誇你的話,誰讓你這麼厲害了,害得我連在你面前表現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般誇讚獨孤宇寒,他男人的自尊心瞬間爆滿,而且也成功地壓垮了他最後的理智。
獨孤宇寒猛然欺壓上于靖瑤,澡巾敞開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
時間過去了很久,很久很久……
事後,于靖瑤背對著獨孤宇寒苦不堪言,正在默默地算計著自己的心裡陰影面積。
她明明很累好么,也沒想到向來對她小心翼翼,視為珍寶的獨孤宇寒,這次竟然不會憐香惜。
為什麼這人擊退了陳昌隆,好不容易風塵俏僕僕地趕了回來,結果將自己送入了獨孤宇寒的狼窩。
食髓知味,精神煥發,獨孤宇寒知道今晚的他實在是太過了,但于靖瑤實在是太過美好了,美好到他讓失去了自控力。
一向自律的他就算一年半載未曾近女人身,就算是後宮嬪妃貌美如花,都不曾讓他如此失常,如此瘋狂。
于靖瑤只知道背對著獨孤宇寒,卻不知道她常年訓練后,那完美的脊柱溝就像蝴蝶一樣,既性感又迷人。
伴隨著于靖瑤的呼吸,那脊柱溝就像蝴蝶在花朵上翩翩起舞,無敵性感的美背,撩撥著獨孤宇寒直接上手去觸摸她。
背後傳來了炙熱,于靖瑤轉過身來,扁扁嘴,幽怨道:「宇寒……」
此時,于靖瑤眼泛淚花,那模樣我見猶憐。
獨孤宇寒本就最不捨得于靖瑤難過,況且今夜他實在是不知分寸了。
「瑤兒。」獨孤宇寒趕緊將于靖瑤摟入懷,可于靖瑤身前那丰韻,這對獨孤宇寒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被溫暖的懷抱包圍著,于靖瑤不但沒有得以慰藉,反而眼淚越掉越凶。
「瑤兒。」獨孤宇寒親吻著于靖瑤的眼睛。
上戰場時,于靖瑤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將士。
回到王宮來到獨孤宇寒的身旁,于靖瑤是一位甜美可人,溫柔體貼的小女人。
如此一位可甜可鹽,又是多功能的女子,是男人怎會不喜歡。
于靖瑤這麼一哭,恰好滿足了獨孤宇寒虛榮心,他豈能不心滿意足,過後更加痛惜她。
伸手用力地掐獨孤宇寒的胳膊,于靖瑤吸了吸鼻子,嘴巴翹得老高了,嘟嘟囔囔怒道:「你是屬虎的嗎?這些日子我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累都快累死了,經你這般折騰,我這老腰都快斷了!」
獨孤宇寒弄哭了于靖瑤,現在一直在陪不是,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都怪寡人,一時沒忍住。這些日子寡人從未踏進後宮,也不曾想著去找她們。忍了許久,今夜方才令你難受了……」
這會兒,于靖瑤才好受些,但是對於獨孤宇寒,她定是不能輕饒的,「哼,縱你這般說法,卻也不能沒有節制,今夜過後,我再也不讓你近身了。」
說罷,于靖瑤轉過身去,背對著獨孤宇寒。
獨孤宇寒從背後摟住于靖瑤,剛剛他從衣袖裡取出來一塊令牌放在枕頭下,現在於靖瑤不開心,他趕緊拿出討于靖瑤的歡心。
獨孤宇寒提溜著令牌,在於靖瑤眼前晃動。
突然,于靖瑤的眼帘出現了一塊金令牌在晃動。
于靖瑤伸手搶過令牌,定睛一看,原來這是一塊出宮令牌。
令牌在手,于靖瑤開心過望,她轉過身來,舉起令牌笑咪咪地道:「這出宮令牌是給我的嗎?」
獨孤宇寒太過狡猾了,這個時候拿出令牌,總算能夠讓于靖瑤忘記,他給她帶來的痛苦。
獨孤宇寒溫聲回應,「唔,這塊出宮令牌僅太后,賀氏倆人才有,如今寡人是特意拿來給你,以方便你日後出宮用。」
「宇寒。」于靖瑤開心激動之餘連連親吻著獨孤宇寒的臉頰,之後直說道:「有了這塊令牌,我終於可以出去浪了,哈哈哈……」
一陣狂笑之後,拿起令牌放在嘴巴親了一下。
只是……
于靖瑤這塊令牌還沒有捂熱,瞬間被抽離自己的手裡頭。
見令牌沒了,于靖瑤趕緊伸手想搶,可獨孤宇寒豈能如她意。
他將令牌藏在身後,于靖瑤若想要拿到,那勢必要掛在獨孤宇寒身上,這樣的動作根本又是送羊入虎口嗎!于靖瑤是萬不會做的。
于靖瑤抬頭仰望獨孤宇寒,滿臉大寫著的疑問!
見狀,獨孤宇寒說道:「寡人後悔了。你這麼想出去浪,寡人深怕你浪過了之後,就不知道回了。」
聽言,于靖瑤頓感無力,她是這麼的深愛他,怎會舍他而離去呢!
這個時候,于靖瑤滿滿的求生欲,她現在只能抱一下他的大腿了。
于靖瑤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她雙手合拾買萌求道:「親愛的夫君,我呢!我以前這腦門定是讓驢給踢了,讓門給夾了。我夫君長得俊美絕倫又多金,是一國君主,是天下霸主,而且還疼愛我。」
「你說說,這麼好的夫君,這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呀!你說,我當初怎麼就要逃跑呢!應該抱住夫君的大腿,巴住不放手才是嗎!」
「再說了,我如此深愛著夫君,豈會出去之後就不知道回呢!這絕無可能的嗎!」
說完,于靖瑤伸出雙手,攤在獨孤宇寒面前,等著他交出令牌。
于靖瑤抱大腿的說詞雖然很誇張,但獨孤宇寒深信不疑,至少于靖瑤愛他,這個毋庸置疑。
獨孤宇寒這也是在故意鬧于靖遙的,如今于靖瑤向他服軟,這說明于靖瑤忘記要生他的氣了。
獨孤宇寒心裡嘆了嘆:真是千金博取美人歡心!
獨孤宇寒將令牌放在於靖瑤手裡頭,然後輕點她的鼻子,寵溺道:「這下可是滿意了?」
「唔唔,多謝夫君。」于靖瑤這頭討好,那一頭卻擔心他一夜無眠。
深怕獨孤宇寒不能安睡,于靖瑤將令牌放在枕頭下,準備起床穿衣裳。
于靖瑤起身這才要跨過獨孤宇寒,結果讓他一把摟了下來,並問道:「你這是打算過橋抽板?」
瞬間躺回獨孤宇寒的懷抱,于靖瑤輕拍他的肩膀,說道:「如今離上朝還不到一個時辰,我若這樣,你如何能夠入睡,我不過是想起來穿衣罷了。」
「無妨,寡人時常幾夜不入睡,如今這才一宿。」
于靖瑤輕撫他的臉頰,心痛道:「經常熬夜對身體的危害十分之大。這次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不管前朝官員如何的反對,我都要走出去。我不願躲在你的背後安富尊榮,我要與你並肩作戰。」
獨孤宇寒饒有興趣的看著于靖瑤,嚴肅的問道:「你要參政?」
于靖瑤挽住他胳膊說道:「當然要啊!」
心知于靖瑤決定好了的事情,是任誰都無法阻止的。
獨孤宇寒也沒想要束縛和限制于靖瑤的一切行徑,他本來就喜歡這樣于靖瑤,若將她變成一個唯唯喏喏,一心只等待丈夫臨幸的妻子,那他豈會稀罕。
「唔,你若想參政,那便等這件事情了卻后,寡人來替你安排如何?」
「只能這樣了。不過你就不好奇,我要怎麼對付你的嬪妃?」
輕刮于靖瑤的鼻子,獨孤宇寒輕笑道:「你不過是怕寡人處理此事,會使這後宮掀起腥風血雨,如今你趕在寡人面頭先將這事給辦了,一是怕這後宮悲聲載道,二是想兵不血刃讓人自己露出馬腳,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