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被嫌棄了

第199章 被嫌棄了

她強詞奪理的模樣在蘇斐然看來很是可愛,沒有反駁她的話,反而順著她,說是自己的錯,柏念慈瞬間圓滿了,感覺他揉自己後頸的力道重了些。

「輕點,你捏痛我了。」柏念慈蹙著眉提醒,話音剛落下,後頸上揉捏的大手果然放輕了力道,她滿意的眯起眼眸。

看著她俏臉上如小貓一般的享受表情,蘇斐然的眸光暗了又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紅艷艷的雙唇,他嘗過那唇上比蜜糖還甜的滋味,品味過比棉花糖還柔軟的觸感,檀口中……

心動不如行動,蘇斐然低頭緩緩朝目標逼近。

猛然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彥,唇上溫柔的觸感,屬於他的氣息包圍著她,讓柏念慈腦中一陣暈眩,抬起雙手想推開他,最後卻變成不由自主的抓緊他的衣服。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柏念慈感覺自己就要因為缺氧而暈厥時,蘇斐然放開了她,意猶未盡地看著她微啟唇瓣貪婪的呼吸,俏麗的小臉通紅,像極了熟透的蘋果讓人很想咬一口,他心底很是得意。

秀色可餐四個字浮現在蘇斐然腦海里,眼神越發暗沉,還隱隱跳躍著火焰,他撇開臉,怕自己再看下去失控。

他什麼意思?見他撇開臉,柏念慈自動自發的認為他是嫌棄她,心裡閃過失落,此時此刻,她還不知道蘇斐然不看她,是因為她的模樣太過引人犯罪。

試著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開,柏念慈直接說:「放開我。」

蘇斐然頓了頓,如她所願的鬆開手給她自由,柏念慈心裡越發不舒服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背轉過身不再理會他,心裡都是負面想法,還特別委屈。

察覺到她的異樣,蘇斐然伸手握住柏念慈的手臂,想把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自己,不成想被柏念慈大力甩開,想起她狠狠剜了自己一眼的表情,他不淡定了。起身走到她正面,剛坐下柏念慈又轉過身給他看背影,看著她纖細的背影,蘇斐然不確定的想,她這是……在跟自己鬧彆扭?

可是,她為什麼鬧彆扭?蘇斐然想不通,剛剛兩人分享小吻的時候,她明明很陶醉,很喜歡的。

擰了擰眉,蘇斐然正要開口說什麼,敲門聲響起,他看了眼柏念慈的背影,坐直身體,擺出一副與過去無二致的淡漠神色,應了一聲進來。

門開了,文宴走進來,看到辦公桌后沒有人,他一點也不意外,眸光落在沙發上坐著的兩人身上,他敏銳地察覺到兩人間的氣氛有點不尋常。閣下坐在沙發上,坐姿看上去很端正,細看之下不難發現閣下的身軀有點僵硬,淡漠的神色中透著少許無奈,夫人背對著閣下,很像……很像在鬧彆扭。

閣下不可能和夫人鬧彆扭,唯一的可能是夫人在和閣下鬧彆扭,文宴裝作什麼都沒察覺到,徑自朝兩人走去,在大概還有一米的地方停下腳步。

「閣下,夫人,別墅里的管家來電話說,午餐準備好了。」文宴恭敬的稟報道。

已經中午了嗎?柏念慈開始懷疑自己睡了多久。

「嗯。」蘇斐然淡淡的應了一聲,跟著吩咐文宴。「備車。」

「是。」文宴領命,看了柏念慈一眼後轉身走出去。

蘇斐然起身走到一扇門邊,打開門走進去,出來時手臂上搭著一件外套,朝柏念慈喊。「念慈,走了。」

柏念慈沒有應話,甚至沒有看蘇斐然一眼,起身朝門口走去。

女人心海底針,這話形容的真是在貼切不過,蘇斐然無奈的一笑,跟在她身後走出辦公室,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一前一後的走著。

等電梯時,蘇斐然把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披柏念慈身上,柏念慈一愣,隨即推開他的手,連帶著外套一起還給他。

「你剛睡醒,出去會冷。」蘇斐然皺眉說道。

「我不冷。」柏念慈淡淡的說,心裡卻在憤憤的想,他這算什麼?打了一巴掌給個甜棗,還是把人推下懸崖再拋根繩子下來?她才接受。

她這是鬧哪樣?蘇斐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停車場里,文宴和雷焯站在車邊等候,文宴想起在閣下辦公室里看到的情形,正想和雷焯分享一下自己的發現,眼角餘光看到兩人一前一後走來,果斷閉嘴。

「夫人請上車。」柏念慈走近時,文宴為拉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柏念慈詫異的看著文宴,不明白文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殷勤,沒錯,文宴的動作在她看來就是殷勤。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柏念慈腦海里浮現這句話,看著文宴的目光帶了些防備。

沒有錯過柏念慈防備的目光,文宴覺得自己很冤。

另一邊,同樣為蘇斐然開車門的雷焯聽到文宴的話,古怪的看了文宴一眼,蘇斐然正準備坐進車裡,聽到文宴的話,抬眸看了文宴一眼,沒說話坐進車裡。

「夫人,外面冷,車上暖和。」文宴面帶微笑的提醒柏念慈,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笑容有點僵,心說,夫人啊夫人,您別再看著我了,快上車吧,您難道沒發現閣下剛剛看我的那一眼,暗含著冰刀子么?

文宴現在後悔死了,他要是知道自己一句話引得夫人看著他出神,他絕對不會多話。

外面冷嗎?她沒感覺到,不過文宴都提醒她了,顯然自己站的時間長了些,柏念慈點了點頭坐進車裡,感覺自己坐到什麼東西上面,身子挪開一些,伸手扯出東西一看,是自己的包包。

雙手抱著包包,柏念慈沒看蘇斐然一眼,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多事,雷焯白了文宴一眼,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進車裡,文宴表示自己很無辜,關上後座的車門,又打開前座副駕駛的車門,坐進車裡。

車子啟動,緩緩開走,路上後座的兩人沒說一句話,文宴卻感覺芒刺在背,他開始考慮下午要不要請半天事假,在閣下冰刀子似的目光下,他亞歷山大啊。

別墅門口,管家領著幾名傭人等候著,車子停下,管家立刻過來開車門,看到車裡坐著的人是柏念慈,沒有半點意外,恭敬的喊了一聲夫人。閣下和柏小姐結婚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她幸運的便是其中之一,看到閣下在新聞里宣布和柏小姐結婚的消息,她當時的心情說不出得激動。

哪怕早知道閣下結了婚,聽到閣下在新聞里,向全國人民宣布結婚的消息時,她還是沒能忍住激動的心情。她在總統府工作二十幾年,閣下可以說是她照顧著長大的,能看著自己照顧著長大的孩子結婚,她何其的幸運。當年,凌冰夫人生小少爺時早產,小少爺出生後身體一直不好,總是生病,凌冰夫人全心全意的照顧小少爺,忽略了閣下。

那時候閣下還很小,因一出生就被定為皇太子,很小的時候便要接受各種技能訓練,不管學習多繁重,從來不喊一聲累。看到母親照顧弟弟,小小的孩童偶爾會露出羨慕的眼神,卻從來不哭鬧,聽話的讓人心疼,她只是一名管家,看著都心疼不已。

後來大皇子出現,蘇老夫人做主讓大皇子回到蘇家,凌冰夫人沒有和當時的閣下鬧,只是帶著小少爺出國治病,皇太子變得沉默寡言。時光飛逝,皇太子終於長大成人,學成歸國,定下的未婚妻也正好大學畢業,她以為不久后就能看到皇太子結婚,誰知大皇子橫刀奪愛,從中截胡。搶了皇太子的未婚妻,先一步結婚,靠著章國務卿家的勢力和蘇老夫人的縱容,在暗中培植不少勢力,直接威脅到皇太子的地位。

那段時間,她真為皇太子擔憂,出乎意料的,閣下早逝,皇太子繼位總統,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轉眼一年的時候過去,閣下沒有要總統夫人的意思,她又開始著急。

終於……她終於等到閣下結婚了,網上很多人都在說,閣下結婚的對象沒有家族勢力幫扶,以後會很艱難,只有她知道,閣下已經是一國總統,掌握著一個國家的命脈,他的夫人,不需要有龐大的家族勢力。

柏念慈下車,見管家盯著自己出神,不知道管家心裡在想什麼,出於禮貌,她還是微笑著對管家說了聲謝謝,手腕忽然被人扣住,力道不大也不小。

完全沒預料到蘇斐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忽然抓住自己手腕,柏念慈詫異的問:「你做什麼?」

「跟我來。」蘇斐然說完,拉著她朝敞開的門走去。

跟他去,跟他去哪兒?柏念慈腦海里閃過疑問,她雙手緊緊抱著包包,被他扣著手腕拉著走,實在是不好看,索性停下腳步想甩開他的手,卻沒能如願,他抓著她的手法很古怪,使她掙脫不開,也沒有弄痛她。

脾氣一上來,柏念慈索性站在原地不動,她就不信了,他堂堂總統閣下,還能做出拖著她走的不雅觀行為來。

見她站在原地不肯走,蘇斐然也停下腳步,俯身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只見柏念慈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他。

「你……」她想說他不敢,轉念一想,柏念慈又覺得他敢,這裡是總統府後面的生活區,等於是他的地盤,他若真的抱著她上樓,也沒人敢說什麼。

真讓他抱著自己上樓,在場的管家和傭人們不會覺得他的行為多不合適,只好覺得是她矯情,讓總統閣下抱著走,權衡利弊,柏念慈放開手,用一隻手提著包包,被蘇斐然牽著走進別墅里。

看著走入別墅里的兩個身影,文宴嘴角勾起邪氣的微笑。

「小心樂極生悲。」雷焯又丟給文宴一個白眼。

「姓雷的,我跟你有仇嗎?」文宴怒聲問道。

「姓雷的人不止我一個。」雷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文宴,不咸不淡的補上一句。「往日無仇,近日無怨。」

好一個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文宴哼了一聲問道:「我們既然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幹什麼總是陰陽怪氣的詛咒我?」

「我沒有詛咒你。」雷焯一本正經的回答,看著文宴的目光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鬼才信他的話,文宴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想起雷焯那張嘴太毒,自己與雷焯鬥嘴沒有一次佔上風,果斷決定不與雷焯鬥嘴,轉身問管家,給他們準備午飯沒。

回神后看著別墅門口,那裡已經沒有人了,管家鎮定的神色閃過一絲訝異,很快恢復自然,心裡偷著樂,閣下終於也有了在乎的人,在乎的事,真好,真好。

見管家沒理會自己,文宴又問了一次,管家收回目光,轉頭看著文宴,點了點頭,疾步朝別墅門口走去,其他傭人跟著管家走,走進屋裡時眾人沒看到閣下和夫人的身影,猜想應該是上樓了。

「管家,閣下和夫人上樓了,咱們準備的披薩冷了味道就變了,怎麼辦啊?」一名傭人問道。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樓上,管家覺得閣下和夫人一時半會兒不會下樓了,對傭人說:「讓廚師再重新做一份披薩。」

「是。」傭人應了聲,轉身朝廚房走去。

文宴和雷焯進門,正好聽到管家和傭人的話,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可以幫忙解決快冷了的披薩,管家笑著點了點頭,文宴拉著雷焯朝飯廳走去。

樓上。

蘇斐然把柏念慈帶進卧室,回身關上門。

「你關門做什麼?我們不是回來吃午餐的嗎?你把我帶上樓來別人會怎麼想?」柏念慈皺著眉,一口氣丟出三個問題。

「我們需要談談。」蘇斐然說道,抬手扯松自己的領帶,看了柏念慈一眼,邁開步伐朝一邊的沙發走去。

三個問題蘇斐然只給了一個答案,柏念慈不甚滿意,跟隨著他轉身,柏念慈又是一連丟出三個問題。「談什麼?為什麼不能一邊吃飯一邊談?非要把我拉到樓上來談?」

他知不知道,他這樣拉著她上樓,樓下的一群人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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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首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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