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副本(四)
()艾力曼說到動情處,哽咽得聲不成調了,「如……如果他……這麼不願……跟我一起,那……那就跟我……直說嘛……我又……又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幹嘛……幹嘛要選……喝葯自殺……這麼痛苦抽搐半天都死不了的自殺方式呢?只要直接拒絕我,我就會親手掐死他,絕對比喝葯見效快。」最後面露猙獰了。
幾人:「……」
說完,艾力曼搖搖欲墜幾度想昏厥未果,只好一頭撞牆,把自己撞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才終於倒下了。
盧安達很能理解艾力曼這種心情,這種不被人接受和嫌棄的心情。從血瞳•晴火的頭上跳下來恢復人形,走到艾力曼的身邊,抓起他的手腕做號脈狀。
「鬱氣在胸,再加上傷心欲絕導致鬱氣淤積了。」盧安達煞有其事的,讓人對他刮目相看。
「你會號脈?」其他五人同聲。
盧安達抬頭看他們,一副醫者父母心的樣子,「脈象分浮、沉、遲、數四大類,下又細分二十八脈。只可惜我學藝未精,只能識別出其中的兩種而已。」
「那兩種?」
「跳與不跳的。」
「……」
「唉,」盧安達重重的嘆了口氣,「鬱氣會導致子宮下垂,輸卵管啊……切便秘。」
「……」
「哈?子宮?輸卵管?」艾力曼暴跳了起來,「我人妖成那樣,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血瞳•晴火幸災樂禍的靠在牆邊,「鬱氣淤積的後果的是不是子宮下垂,輸卵管便秘,我不知道,但嘴賤欠抽的後果我是知道的。」
就見白光迅速積聚在艾力曼的腳下,打過這副本的人都知道,艾力曼這是在積蓄【炎爆】的能量。
「快跑。」叮鈴鈴大叫一聲撒開了腳丫就跑。
盧安達也沒拉下,而且沒一會就跑最前面去了,因為變小狐狸了。
只有血瞳•晴火跟沒事人一樣的哈哈大笑的看著他們五個逃命。
幸好【炎爆】時是不能移動的,所以雖然艾力曼的【炎爆】範圍比玩家的大,但他們終於跑出了【炎爆】的有效範圍。
一聲炸響后,回頭看,血瞳•晴火依然像沒事人一樣的背對著他們靠在牆邊,而艾力曼並沒有打血瞳•晴火,反而捨近求遠追盧安達他們幾個了。
盧安達迅速取消狐狸狀態,掏出銀針,很駕輕就熟的「唰唰唰」的飛了三把出去。
艾力曼見針,連續三個側體空翻后,抬起手臂檢查兩胳肢窩窩。
盧安達囧,「就一般人而言不是先檢查胸口的嗎?為什麼會先檢查胳肢窩?」
「因為那是他的弱點所在。」縭紗•九尾回答他了。
而其他人不知道為什麼,目光很詭異的集中在了艾力曼的身後。
盧安達順著他們目光看過,囧,大囧,暴囧,「血瞳,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怪只怪你站的位置太順手了,所以……」
「太順手了?」血瞳•晴火扭著滿是銀針的屁屁向盧安達走過來了……
後來,等閑語落花他們把艾力曼推到再回頭看他們,就見一隻巨大的火紅色的狐狸按著一隻小狐狸在……拔毛,囧。
五分鐘后,血瞳•晴火拎著一隻全身光禿禿的小狐狸回來了,「快分東西走人了。」余怒未消的把他們幾人吼回了神。
「啊……我要瘋了。」請跟我談錢看到BOSS爆的東西,又開始哀嚎了,「怎麼又是蛋。」
這次連不要對我彈琴都說話了,他扭頭向內牛滿面的盧安達,「你不是說他輸卵管便秘嗎?怎麼還能下蛋?」
盧安達:「……」
其實他想說的是輸卵管變硬,可當時一個噴嚏打過後就變調成便秘了,而且當時他說的只是女性的癥狀而已,男的還沒說呢。
「那個普康里•D男爵好像是這副本的最後的大BOSS吧。」叮鈴鈴忽然想起。
盧安達在自己的腦門上貼上一張X形的貼布,一爪子在空中刨了刨給自己加血,沒一會又恢復了毛茸茸的可愛小狐狸了。
他們的副本之行終於到最後一個BOSS了。
就在一座城堡前的廣場,一位身穿重型鎧甲的騎士,手拿錐形長矛,騎著一匹只剩下白骨的戰馬,凜然駐守在廣場中央。
見到盧安達他們到來,騎士說話了,「終於來了。」
「這次是要我們講故事給你聽,還是你講故事給我們聽?」請跟我談錢都覺得沒新意了,「最好是直接動手。」
男爵一抬手,「這種你們一擁而上的打法,你們也該打膩味了吧。我來玩點新穎的。」
叮鈴鈴一聽來勁了,「怎麼個新穎法?」
「一對一。」男爵伸出一個手指,「我從你們當中選一人,他或她如果能和我較量五分鐘不死,就算你們通關了。」
「單挑?這好玩。」請跟我談錢也開始摩拳擦掌了。
男爵一一掃看過他們六人,最後將目光定在了盧安達的身上,「就她了。」
叮鈴鈴和請跟我談錢極度鄙視那BOSS,「BOSS也會挑軟柿子捏呀。」
「正相反,」血瞳•晴火拽著盧安達的狐狸尾巴,把盧安達甩了過去,「他挑了你們中最強的。」
閑語落花他們幾人對望了眼,難道盧安達一直在隱藏實力?
於是都下定了決心,一會無論如何都不出手。
盧安達被扔得四俯八叉的趴在地上,剛站起來就聽到木欄巨門降下的聲音。
用七根粗大的原木做成的門將盧安達和他的隊友隔開,只留下還是豬跟他一起。
男爵指指不遠處的練武場,「哪裡的武器,你可以選用。」
「小達加油,」叮鈴鈴給盧安達鼓勁,「別怕他,雖然他的騎士衝鋒能秒人,但射人先射馬,你剛是牧師,用【驅魔術:符文】鎖住他的骸骨馬,他就衝鋒不了了。」
「閉嘴,你這樣是作弊。」男爵急了。
盧安達卻一臉茫然,「【驅魔術:符文】?什麼技能?」
叮鈴鈴愣,「這是光明牧師二十級就能學的技能了,不要告訴我你沒學。」
盧安達眨眨眼,「我……好像就十級的時候學過一次技能,後來就……」
「哈哈哈……」男爵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人說我欺負了你,讓你先出招吧。」
「你說的,你可不能反悔。」盧安達走近還是豬,突然小爪一指,「去吧還是豬,親死他。」
還是豬看看男爵,「哼哼嚕嚕,哼哼嚕嚕嚕。」
「廢話,當然是公的了,有哪家姑娘的鬍子長得如此委婉。」盧安達接茬。
「哼嚕嚕?」還是豬似乎很懷疑。
「你親過了就知道他帥不帥了。」盧安達急了。
……
半個小時后,「他們到底在幹嗎?」叮鈴鈴都等累了。
「估計是在吵架吧。」閑語落花也累得不顧現象蹲地上了。
「古有雞同鴨講,今有人同豬講,而且還講得通,這世界真是越來越玄幻了!!!!!!」請跟我談錢那驚嘆號用得。
那邊盧安達終於拿出一點主人的威嚴了,「還是豬,上。」
還是豬屁屁一撅,身體一躬,做嚴陣以待狀,「哼嚕。」
盧安達不知道和還是豬達成了什麼協議,「是啦,親四下,不能再多,不然血瞳又要拔我毛了。」
血瞳•晴火:「……」
還是豬點頭,一個猛「豬」撲食,讓聽了他們吵架半天的男爵一時沒反應過來,被還是豬親了個通體舒暢。
「啵」的一聲響起后,男爵失去了戰鬥意識,丟下了長矛一動不動的。
「BOSS不會反抗了,趁現在【聖光術:神罰】【聖火術:凈化】砸他。」縭紗•九尾興奮的大叫。
可憐的光明牧師就這兩個攻擊法術了,而且吟唱時間又長,傷害還低得讓人同情心泛濫。
盧安達恢復人形剛吟唱完一個法術,第二個法術才吟唱到一半男爵就醒過來了,下馬撿起長矛,眼看著極具殺傷力的騎士衝鋒就要過來了,縭紗•九尾不由得大叫,「來不及了,給自己一個持續回血的【聖光術:治癒】,變狐狸跑。」
就見盧安達一通手忙腳亂的,連狐狸都沒變就撒開腳丫子就跑了。
就在男爵的長矛離盧安達的屁屁只有0.00001公分時,奇迹般的停下來了。
就見還是豬正奮不顧身的給那骸骨馬一個親親,然後不管男爵怎麼驅趕就是不動了。
「好樣的還是豬。」盧安達給還是豬豎起個大拇指,「幸好那馬死前是公的。呼……」
男爵見馬不動了,就乾脆下馬來。
沒了馬的騎士,雖然傷害大大降低了,可對於盧安達這等級來說,還是能秒的。
「先狐狸狀態和他拉開距離,再用『銀針渡線』攻擊。」縭紗•九尾說到。
盧安達跑,男爵就追,但還是豬卻衝過來擋路了。
男爵先將還是豬打飛,還是豬立刻分了頭豬出來,在那個分出的豬還沒追過來前,男爵抓準時機向盧安達沖了過去。
盧安達小狐狸加速跳起,在空中便恢復了人形姿態,大叫一聲,「銀針渡線。」
銀針如雨下,男爵也急忙拿出身後的盾擋。
當針雨停下后,大夥見男爵完好無缺的,便又默契的看向了血瞳•晴火的屁屁,囧,又成仙人球了。
血瞳•晴火突然深有體會那種躺著都中槍的無辜,「盧安達,你是不是見不得我這地方空閑呀?」
盧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