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副本(五)
()盧安達哭喪著臉,「血瞳,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檢查下,是不是你屁屁不小心夾帶磁石了,所以針才老集中到你屁屁上。」
「屁屁上夾帶磁石?」請跟我談錢唯恐天下不亂的,「怎麼夾帶,難道夾菊花里?」
「盧安達。」這三個字,血瞳•晴火幾乎是用牙齒磨出來的聲音。
「也許……」縭紗•晴火也不太確定的,「是我們把『銀針渡線』的使用方法弄錯了。也許那針不是用來直接傷人。」
盧安達看血瞳•晴火將手指掰得咔咔作響,他就發憷,小聲的哀怨,「縭紗你這不是坑爹嘛,早不說,等血瞳的屁屁雨打沙灘了才說用法錯了。」
「我也只是聽說過『銀針渡線』,沒見過,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那樣用的。」縭紗•九尾也覺得自己無辜。
「那到底怎麼樣你才能確定?」
「讓血瞳借屁屁來看下。」
「……先說清楚了,看過後,由誰來負責他的閨譽?」
「……」
「就不能換別的東西借?」
「什麼?」
「比如褲衩。」
「……」
「這銀針到底該怎麼用的?」
「扎小人聽說過沒?」
盧安達指著血瞳•晴火的屁屁,又看看手裡針,「……不要告訴我,那小人就在他屁屁上。」
「我都說不確定了。」
「小達你在發什麼愣,快躲呀。」叮鈴鈴他們突然向盧安達大叫起來。
盧安達下意識的轉身看,就見銀色的錐形長矛貼著他的胸擦過,如果剛才他沒轉身,那矛就穿透他身體了。
更幸運的是他胸前沒山巒起伏,不然就被矛一穿二了。
「現在知道平胸的好處了吧。」縭紗•九尾有點得意洋洋的。
「……」
「糟了,那馬要醒了,千萬別讓男爵上馬。」縭紗•九尾還是說遲了,骸骨戰馬已經醒了正奮力的前蹄子踢后蹄子踹的想沖向男爵。
但幸好還是豬的技能變態,越踢越踹它分出來的豬就越多,把路給堵死了。
這會男爵也顧不上盧安達了,一心想騎上馬。
「變狐狸給還是豬加血,還是豬不能死。」縭紗•九尾指示他。
盧安達變成狐狸,跑到能加血的距離后,給還是豬狂刷【聖光術:治療】,每次都暴最高治療量,終於穩住了還是豬狂跌的血。
盧安達這驚人的連暴,又讓閑語落花他們大吃了一驚。
「那個……十連暴最高治療量是什麼概念?」請跟我談錢訥訥的問。
叮鈴鈴撓撓頭,「我記得我們會裡的光明牧師姍姍說過,初級的【聖光術:治療】吟唱時間一點五秒,治療量在105到150。現在想起來,小達給我刷血好像真的很穩定在150。」
閑語落花偷偷的看向血瞳•晴火,雖然血瞳•晴火沒像他們那麼的吃驚,但也在觀察著盧安達。
「她的裝備一直都看不懂,」不要對我彈琴也說話了,「也許她有什麼加暴擊的裝備吧。」
「沒聽說過有什麼裝備是光加暴擊,其他什麼屬性一點都不加的。」請跟我談錢可是這方面的行家,「150可是沒有任何裝備治療量加成的情況下的基本最高值。而且如果她的裝備真的好,就不會這麼猛嗑藍葯了。」
「是呀,小達的藍好少,沒刷三到四個治療術就要嗑一個藍。」叮鈴鈴點頭。
「有錢人呀,拿葯當水喝。」一扯上錢請跟我談錢又變臉了,「也許以後跟著她,吃軟飯也不錯。」
「……」
「貌似她對技能的抵抗幾率也很高……」閑語落花喃喃自語的,除了血瞳•晴火沒誰聽清。
血瞳•晴火微微驚訝於閑語落花的觀察力。
而在廣場上和男爵進行殊死搏鬥的盧安達,這次沒那麼幸運抵抗男爵的技能,一個【幽冥鬼火】將他的狐狸尾巴給燒了。
盧安達一屁屁坐臭水池裡。
「小達,你沒事吧?」叮鈴鈴很擔心的。
盧安達回頭用爪子戳了下尾巴,很凄涼的,「禿了,焦了,硬了,挺了。」
「……」
「成燒火棍了。」
「……」
爪子撓兩治療術后,盧安達突然變成了人形,指著男爵怒吼到,「是你逼我出絕招的。」
那氣勢別說男爵,就連對他知根知底的縭紗•九尾都嚇了一跳,「難道你想用【九尾攝魂】?沒用的,技能等級太低,對付對付還是豬這樣的野外小怪還差不多,對BOSS無效的。」
盧安達氣勢洶洶的走到一堆銹跡斑斑的武器邊,從中挑出一支細長的長矛,和男爵那根比起來就像牙籤。
「練了十年,終於有丟人顯眼的機會了。」盧安達一臉的覺悟。
幾人:「……」
盧安達有模有樣的邁開一個弓步,兩手緊握長矛一橫在身前,「放馬過來吧。」
男爵不敢大意,端起長矛,彎腰躬身,突然像離弦之箭一樣的沖向盧安達。
就在男爵的長矛快刺到盧安達時,盧安達突然消失,不對是突然變成了小狐狸,讓男爵的長矛刺空了。
盧安達迅速恢復人形,卻出人意料的拖著長矛沖向和男爵相反的方向,和男爵險險的擦肩而過。
「回馬槍?」血瞳•晴火倏然大叫了起來。
只見盧安達在越過男爵后,長矛一橫在身前,再用力的向左後側一捅,那連串的動作乾淨利索,就是捅的地方有點……
男爵一聲慘叫,丟下長矛,兩腿並起,加緊雙臀,像殭屍一樣的上下蹦著,身後一根長矛插在他屁屁上隨著他的跳動而上下晃動著。
眾人囧。
「好個回菊一捅。」請跟我談錢下定論。
「我……我不是故意的,」盧安達很抱歉的,「我也實在沒辦法,我的身高讓我能捅到的地方只有那裡了。」
男爵痛苦的,「不……左不右的,就偏……捅那『溝』里也跟你身高有關係?」
盧安達在空中比劃著,「……也許跟你那得大小和那矛頭的大小,太契合了也有關係。」
「……」
蹦了一會後,男爵終於緩過來,抽出腰間的長劍,「你死定了。」
「等等。」盧安達一抬手,「五分鐘已經到了。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如果單挑能堅持五分鐘就算我們通關的。」
「去你的五分鐘,我改主意了,我要殺了你。」說著又要準備衝過來。
「等等。」
「又想幹嘛?」
盧安達面露決絕的神色,「看來今天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行了。」然後向男爵勾勾手指,「來吧。」
男爵嗷的一嗓子,剛要衝,「再等等。」盧安達三度喊停。
本以為他又要說出什麼豪言壯語來,沒想他突然對男爵嬉皮笑臉起來,像極了那些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小人樣,「男爵大人,你能不能先把cha你那『溝』里的槍,啊,不對,是矛還我?」
「……」
「還你老母。」男爵惱羞成怒了,不再理會任何一股腦就沖了過來。
「血瞳救命呀。」盧安達又變成了狐狸,撒開四爪就奔向血瞳•晴火。
到了木欄門那也沒停下,一頭就撞向了粗大的木樁,然後反彈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另一邊。
其實他是想靠衝力鑽過那木欄之間的縫,但貌似狐狸頭還是比那縫大了點。
再站起來時,盧安達感覺滿城儘是黃金甲了,「你……耍賴,不但……拖延時間,還叫……那麼多幫手來。」
男爵愣,回頭看看左右,就他一人呀。
這時,骸骨戰馬終於踹贏還是豬跑來了。
還是豬怎麼樣了?
壯烈了,阿門。
現在正處戰鬥狀態,盧安達不能重新召喚它出來。
男爵終於又騎上了馬,有了馬的男爵和盧安達比小狐狸的速度一樣,所以盧安達再想借速度逃命也已經不行了。
這樣絕境之下,盧安達狐軀一震,菊花一緊,再度奔向木欄。
人在危險之下所爆發出的潛能果然是不可估量的,盧安達的英勇有回報了,終於……卡在兩木柱之間了。
眾人囧。
可憐的狐狸腦袋,進也進不得,ba又ba不出,就像弔死鬼一樣的吊在柵欄上。
男爵可沒因為盧安達的腦袋被卡住了而停止了攻擊,就見他駕馭著骸骨馬舉著長劍劈過來了。
危急之時,一道紅影閃過,血瞳•晴火竟然出去了,「百分之二十九,剛剛好。」一抬手將骸骨馬四蹄冰凍住,男爵因為慣性摔了下來。
「什麼百分之二十九?」叮鈴鈴問到。
閑語落花無意中看到盧安達的血條,約莫就剩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樣子。
「她……」男爵突然很害怕,「她是你……你的……契……契約……契約者?」
「打怪和PK不同,只有在契約者的血剩下百分三十,NPC才能出手。」縭紗•九尾忽然說了一句。
「契約者?什麼是契約者?」叮鈴鈴問。
不管是男爵還是叮鈴鈴的問,血瞳•晴火都沒回答。
男爵突然被狐火包圍瞬間化作飛灰,同時也宣告著盧安達童鞋的第一次副本之行圓滿結束了。
等每人又得一顆蛋后,正要走發現盧安達還卡在木柱間。
幾人輪番上陣,試了很多種方法都弄不下來,最後血瞳•晴火一抬腳……
當天有不少人看到,一個俊美邪氣的紅袍男人,頭頂趴只臉上有個大腳印的小狐狸,從副本里走出來。
而血瞳•晴火當天給監控中心關於副本異常的報告,是這麼寫的,安潔莉婭回家奶孩子了,斯坦圖死要錢了,艾力曼心理變態了,男爵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