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再刷(下)
()「你不要這麼悲觀,人生還有很多樂趣的。」盧安達見他挺可憐的,就勸他想開點。
「沒……了它……還……有什麼人生……樂趣可言?」斯坦圖絕望而悲切的盯著盧安達懷裡的錢袋,眼睛眨都不眨下。
盧安達順著斯坦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懷裡,一拎高錢袋,斯坦圖的眼睛也隨之抬高,拎向左斯坦圖跟著向左,拎向右也跟著向右。
「你想要回這個?」盧安達指著錢袋。
那一瞬間半死不活的斯坦圖迴光返照了,欣喜的狂點頭。
「可它不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得問問我的同伴。」盧安達回頭詢問其他人的意見,「他太可憐了,要不把袋子還他吧」
叮鈴鈴心腸軟早生惻隱之心了,立刻就同意,「是呀,還他吧,大不了一會打死他了再拿也不遲。」
「……」
閑語落花贊同,不要對我彈琴也點頭,血瞳•晴火聳聳肩。
請跟我談錢看看鼻青臉腫淚汪汪的斯坦圖,不耐煩的甩甩手,「還他,還他,還他。」
全員通過,斯坦圖也終於破涕為笑了。
盧安達也替他高興,「東西拿回去后不能再消極的求死了,就算明知道是會被推到的,也要全力反抗到最後,努力做個盡職盡責死得其所的BOSS。」
斯坦圖很鄭重的點頭,向盧安達伸出胖乎乎圓咕嚕手。
「拿好了。」盧安達爽快的將袋子遞給斯坦圖,把金幣全部裝進自己的空間腰帶。
斯坦圖:「……」
血瞳•晴火等人:「……」還真是還袋子呀!!!!!
斯坦圖看著手裡的袋子,驀然噴出三兩血來,死不瞑目的又爆了五個蛋。
「誒?我都還袋子他了,怎麼還是死了?」
請跟我談錢等四人:「……」什麼叫兵不血刃,什麼叫殺人於無形,她果然是我們中最強的,囧。
他們已經開始為艾力曼和男爵祈禱了。
出了屠宰房盧安達開始分金幣,分完剛好來到先知艾力曼所在的塔樓。
在被盤旋而上的樓梯繞暈前,他們終於來到了頂樓,卻怎麼都找不到先知艾力曼。
「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討厭我們了,所以躲著不出來了。」盧安達有點後知後覺的。
「請把那『們』字去掉,他只討厭你而已,和我們沒什麼關係。」血瞳•晴火糾正,其他人點頭附和。
盧安達覺得自己挺無辜的,「我又沒對他做什麼。」看了看四周,「他這樣躲著不出來,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小達別急,重新再找一遍吧,可能剛才我們找得不夠仔細才沒發現。」閑語落花很善解人意的說。
腦中靈光一現,「我有辦法了。」盧安達兩手做喇叭狀,突然大叫到,「昨天我們見到男爵了,男爵說,艾力……」
話沒說完,一道黑影閃現激動的抓住盧安達的手,「男爵提起我了,他說我什麼,快說快說。」
其他人則大囧,原來怪還能這麼引的。
但是,男爵什麼時候提起過艾力曼了?
盧安達不著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請稍等。」
就見他莫名其妙的擺出一個準備落跑的姿勢才開始說:「男爵他說,哎,力……不從心的感覺真討厭。」然後嗖的變成小狐狸,爬血瞳•晴火頭頂避難去了。
艾力曼:「……」
「我要殺了你。」艾力曼瘋了一樣的撲向盧安達。
請跟我談錢和不要對我彈琴一擁而上的拉住他,「冷靜,如果你不想像斯坦圖那樣死不瞑目的話,一定要冷靜。」
「對,拉住他,別讓他跑了。」盧安達的狐狸爪揮動著小人褲衩,「加油,加油。」
六人:「……」人家這是要跑嗎?
「放開我。」艾力曼大吼一聲,一個【閃現】擺脫了請跟我談錢他們的桎梏,整理整理衣袍后,「君子動口不動手,拉拉扯扯的成什麼體統。」
盧安達微微愣了下后又高興的大叫起來,「動口?動口好,我們來講故事吧。」
為什麼又是講故事,因為盧安達發現這招屢試不爽。
請跟我談錢他們全體一窒,異口同聲的,「別,君子做久了突然很想做小人,所以還是動手比較好。」
「做小人會遺臭萬年的。」
血瞳•晴火從頭頂將盧安達拎下來,非常之懇切的請求,「小達,你一定要給他們這個遺臭萬年的機會,不然他們會比斯坦圖更死不瞑目。」
請跟我談錢的含淚附和,「沒錯,請務必讓我們臭這一回。」
盧安達囧,「呃……」
不要對我彈琴則很悲痛得對艾力曼說:「委屈你了。」
「……」艾力曼怔,還沒明白過來,就被揍了。
等大夥鬆了口氣走出塔樓時,每人手上又多了一顆蛋。
該到男爵了。
男爵依然威風凜凜的駐立在廣場中央,但在聽到某人喊了一句,「男爵,我們來看你了。」就從馬上摔下來了。
「怎麼那麼客氣,行那麼大個禮。」有人蹲他身邊。
「……」
男爵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扶正頭盔撿起長矛,抬頭見那絕色的容顏,死的心都有了,「來……來了。」
盧安達咧嘴一笑,「這次我學【驅魔術:符文】來了。」
男爵很悲催的,「所以來拿我試手來了?」
「嗯。」盧安達點頭,「這次你想單挑還是被群毆?」
男爵:「……」
「我覺得還是單挑好點,這樣能更好的體現出我新學的另一個驅魔術的作用。」
「什麼驅魔術要單挑才效果卓著?」男爵可是被不少玩家蹂躪過的,所以對玩家的技能還是挺熟悉的。
「名字挺奇怪的,竟然叫【驅魔術:蛋疼】。」
「噗~~~」正在補紅藍的各位全噴了,還被嗆得不輕。
唯血瞳•晴火看似最淡定,但在半截面具掩蓋下的眼角狂抽,證明其實他也不淡定。
男爵內牛滿面一大碗,「你不用施法,我也已經很蛋疼了」
盧安達:「……」
和在生盧安達氣不理他的縭紗•九尾忍不住了,「那叫蠆螣。那是『蠆』(拼音chai),不是蛋。那『螣』的確念teng你蒙對了,但絕對和『疼』沒什麼關係。蠆螣是守護陰陽兩界交界處的守護獸,他能驅魔收魂治鬼怪。」
一口氣說下來,縭紗•九尾都氣喘了。
盧安達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乍一看也太像蛋字了。」
縭紗•九尾無力的,「算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盧安達繼續,「男爵你想好沒有,單挑還是被群毆。」
男爵眼角滑落一滴淚,「速戰速決,群毆吧。」說完倒地擺出任你們蹂躪絕不還手的姿勢。
盧安達卻為難了,「可我對不反抗的人下不了手。」
「但我現在真的沒有絲毫的鬥志。」男爵了無生趣的。
「我有辦法激起你的鬥志。」盧安達一握拳,站起來後退幾步深吸一氣,「艾力曼來了。」
男爵全身一震,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抽出掛腰間的長劍舞動出凜凜寒光,一派遇佛殺佛遇神弒神的氣勢將劍……橫自己脖子上了。
盧安達等人大囧。
「別過來,不然我死給你看。」男爵意志堅定的。
盧安達剛要說話,請跟我談錢就阻止了他,「他情緒激動,最好別刺激他。」
盧安達點點頭,用自認最溫柔的聲調,「艾力曼……」
聽到這三個字男爵一凜,抹脖子了。
「都讓你別刺激了他。」
「我沒刺激他,只是想告訴他,艾力曼沒來。」
血瞳•晴火用袖子擦擦額上的汗,「我覺得這副本小達她絕對可以單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