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逃亡

倒霉催的逃亡

()兵貴神速,無間是很清楚這一點的。

當傳來馬蹄的轟鳴聲,雖然來人不多就十二騎,但這十二人作戰卻異常神勇,刀刀直取對方的要害講求速戰速決絕不戀戰,僅用分余鍾就讓撞南牆帶來的五十多人喪命在他們刀下。

這十二人訓練有素,紀律嚴明,給人以鷹派軍人的作風。

「難道……是十二騎?!」不要對我彈琴也不太敢確定。

盧安達看著不要對我彈琴從猜想到驚喜神情,「什麼十二騎?」

不要對我彈琴的聲音染上了敬佩,「這些人在半年前以十二人之力,挑戰十大BOSS之一的屯路斯卡頓,並成功的推倒而成為傳奇,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銷聲匿跡了。沒人能查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所以不少人認為他們的傳說不過是好事之人編排的故事而已。」

聽不要對我彈琴這麼說,無間笑了笑,「沒你們說的那麼神奇。」

「但推倒屯路斯卡頓總是事實吧。」

無間沒再回不要對我彈琴的話,走向十二騎,「城裡的情況怎麼樣?」

十二騎隊長出列,「報告會長,據了解目前接下通緝任務的公會和傭兵團已不下十二個,城中的NPC衛兵也正在集結,各大港口和飛機點都設置了關卡,聖光之都你們怕是待不安穩了。」

「那怎麼辦?我們還有救國王的任務呢。」叮鈴鈴著急了。

「傻丫頭,」不要對我彈琴說到,「這任務除了採花賊,」他說的是采杏牆頭上,「沒誰的等級能夠進副本。」

的確,那個任務沒九十級搞不定。

十二騎隊長繼續報告,「由於你們中有個敏感人物,稍有不慎可能會導致四大種族聯盟分崩離析,狼人族和牛頭族決定暫時保持中立。而血狐王王后就此事件也發表了一份擺明是護短的聲明,所以各位目前除了聖光之都,其他三大種族的領地都不會受NPC的追捕,當然還是免不了被玩家通緝。」

「我們中有個敏感人物?而且敏感到會讓四大種族聯盟崩潰?誰呀?」大夥驚訝的同時更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

十二騎隊長微微詫異,「你們也不知道?」

大夥相互看了幾眼,然最後都很默契的看向背對著旭日迎風而立的一人一狐。

十二騎隊長見氣氛有些怪異了,聲音都不由得低了幾分,「我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你們中的誰,只知道那個人是血狐王的王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血瞳•晴火的頭頂的小狐狸,也都頓時明白克利特為什麼稱他為「殿下」。

盧安達兩爪子捂住眼睛,他知道自己欺瞞了身份了,可那種身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什麼好說的。

「玩家能當NPC的妃子?」女孩子們的關注點果然很特別。

血瞳•晴火環手抱胸泰然的,「玩家能用聲望換官銜,同理也能換妃嬪的稱號。只是妃嬪的稱號不比官銜有用而已。」

盧安達透過爪縫看他們,「其實我也是受害者,我想刷的只是勇士封號或探險者封號,沒想過要後面那節的。」

盧安達內牛滿面的亮出自己金燦燦光亮亮的稱號——勇士血狐王的愛妃。

「……」

無間不知覺察了些什麼,呢喃道:「血……狐……王。」看血瞳•晴火的眼神微妙了,「我只見過銀狐王銀瞳•雪染,聽說血狐王一直深居冰封王庭王宮,沉迷聲色犬馬不理政務,大權旁落在王後手中,所以見過血狐王的玩家少之又少,但很巧的……」

無間故意停頓了,挑眼向血瞳•晴火,「血狐王也叫血瞳,姓晴火,和血瞳同名。」

無間的話讓血瞳•晴火成為了眾人矚目之所在。

盧安達剛要說話,采杏牆頭上的嗤笑聲卻搶先了一步,「無間會長想說血瞳就是血狐王就直說,別那麼拐彎抹角的,聽著累。」他最討厭挑撥離間的。

無間臉的從容頓時削減了幾分。

采杏牆頭上懶懶的靠在樹榦上,「上至四大種族的老大,下至平民NPC都是有固定的活動範圍,但相對而言,四大種族各位老大的活動範圍稍大點,但再大也都出不了王宮、城堡或部落。艾瑪達那婆娘為什麼要通緝我們,就是出不來薩克森城堡,所以如果血瞳是血狐王他那絕對出不了冰封王庭的王宮,可現在他不但出來了,還橫跨大陸了。」

「而且和NPC同名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吧,」想死不敢說也說話了,「我們會裡還有人叫縭紗•一尾到縭紗•八尾了的。」

其他人一想,覺得采杏牆頭上說的有道理。

血瞳•晴火則看戲般的不置一詞。

雖然無間也附和著點頭,但心中卻另有想法,如果是血瞳是GM,那就不同了,只是他沒證據。

「我……快不行了,你們……是不是……先想個辦法……讓我解脫。」

大夥這才想起還在和撞南牆跳著鬼子進村的請跟我談錢。

「你別老……翻白眼行不,」撞南牆也挺不住了,「看得我難受。」

請跟我談錢剛要說話很悲催的又到該甩頭的時間了,「唰唰」狠狠甩了兩次頭,本來就暈乎的頭愈發的暈乎了。

但暈頭也有暈頭的好處,比如說驀然發現撞南牆的那張豬腰子臉,乍然一看也眉目如畫,賞心悅目了。

撞南牆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的,「你……這是……什麼……眼神?」

「微熏的……眼神。」請跟我談錢眨眨眼,「性感不?」

撞南牆顫顫巍巍的,「……你還是繼續翻白眼吧。」

「……」

叮鈴鈴不明白了,既然受不了了幹嘛不停下來,「死要錢,你打算和他跳到地老天荒嗎?」

請跟我談錢哭了,「這不是……不知道……怎麼停不下……來。」

采杏牆頭上回頭對他說:「技能上不是說了,直到把對方跳暈。也就說如果撞南牆不暈,你們就別想停下來。」

「你早說嘛。」說完,撞南牆的脖子一歪立刻倒地不起不省人事了。

十二騎上前一下子就送他去復活點了。

請跟我談錢卻還保持著跳舞的姿勢,「誰……來幫我捧下腦袋,脖子軟……快支撐不住……了。」

不要對我彈琴看他一眼,「那就暫時把腦袋掛褲腰帶上。」

「……」

十二騎隊長忽然臉色一沉,「會長,快離開,我們的探子傳來消息,有三隊人馬正向這邊急行軍。」

無間默然了片刻,回頭徵求盧安達他們的意見,「此地不宜久留,你們打算去哪裡?」

盧安達想起縭紗•九尾的叮囑,「我還是回妖狐族的地界安全些。」

無間點頭,然後看向女孩子們,「雖然你們的公會駐地在這,可躲著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還是暫時離開的好?」

叮鈴鈴首先表態,「小達去哪我去哪。」

閑語落花也想跟著,可不論是血瞳還是盧安達都沒邀請她,又不能像叮鈴鈴那樣的率性,所以她不得不矜持著。

無間看看閑語落花,「我還要回去主持闖冰封崖的事,不如你們暫時跟著我吧。」

女孩子們也沒主意,只好點頭。

而不要對我彈琴和請跟我談錢兩兄弟私聊了會後決定,「跟著大部隊走安全些。」

最後剩下采杏牆頭上和想死不敢說。

采杏牆頭上看著盧安達,「跟著你挺好玩的,在我沒玩膩前,就和你們一塊吧。」

想死不敢說是被向天一笑派來保護采杏牆頭上的,所以聽采杏牆頭上的。

去向決定了,可怎麼走呢?

本來可以坐角鷹獸飛回去的,現在被通緝了人族的角鷹獸管理員不會租角鷹獸給他們了。

坐船的話,港口早布滿伏兵了,也不行。

而他們在到聖光之都時習慣性的把回城石和復活點都定在這裡的領事大廳了,所以回城石也不能用。

「偷渡吧。」無間突然的,「我們會裡有個生活玩家造出了一種小船,能在遺忘之海上行駛,但由於造價太高,而且對遺忘之海海水的耐腐蝕性極差,所以可行駛的距離有限,幾乎派不上什麼用場。」

「能堅持到聯盟軍主城就行了。」請跟我談錢說到。

「所幸船有兩艘,如果一艘不行了,可以換另一艘,就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聯盟軍主城了。」

在十二騎的掩護下,他們順利的從一處隱蔽的海岸乘著小船出海了。

小船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好些,在第二艘船的船底被海水腐蝕穿前終於登陸聯盟軍主城了。

然而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已經有人在岸邊守株待兔等著他們了。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有內奸。

因為來聯盟軍主城是臨時決定的,知道的人除了十二騎就只有他們十二人。

現在敵眾我寡,十二騎是乘角鷹獸來的,而角鷹獸的降落點在聯盟軍主城裡,從主城到這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內保命才是上策,內奸回頭再查也不遲。

「無間會長,我們又見面了。」是熟人風流笑,銳不可當傭兵團的團長。

風流笑人長得是不錯,就是那聲音太猥瑣了,想讓人忘都忘不了。

盧安達趴得高看得遠,在人群中看到熟人了,於是高興的揮舞著褲衩,「哎,那個烏**二皮臉咸豬手戰士,你還記得我嗎?」

人群里一戰士全身一哆嗦,拚命的假裝不認識盧安達。

雖然形勢不容樂觀,無間卻不見一絲慌亂,「風流笑團長好靈敏的消息渠道呀。」

風流笑覺他們幾人已經是瓮中鱉了絕對跑不的,也就有和無間聊幾句的心情,「做這行的,消息不靈通點吃不了這行飯。」

這時閑語落花發現叮鈴鈴不見了,剛要問就聽到風流笑一副小人得志的,「無間會長,今天就多有得罪了。」說完打了個手勢,他身後的人就一擁而上。

無間他們早就蓄勢待發了,除了幾個女孩子和盧安達,個個都是PK的好手。

不知是風流笑倒霉,還是盧安達他們走狗屎運了,恰逢NPC巡邏騎兵經過,「什麼人敢在聯盟軍大陸動武。」

叮鈴鈴突然出現,只見她拍拍胸口,「幸好有巡邏兵在附近,不然跑到主城去找NPC就遠了。」

閑語落花一聽頓時明白她的用意。

叮鈴鈴是想用NPC牽制風流笑他們,因為在聯盟軍大陸動武懲罰可很重的,風流笑絕對不敢大意。

一旦風流笑他們被抓,相對是風流笑對手的他們也會受牽連,於是閑語落花不禁低聲斥責叮鈴鈴,「誰給你出的餿主意,在聯盟軍主城聚眾動武的懲罰有多重你知道嗎?你太添亂了。」

「我讓她這麼做的。」血瞳•晴火將被罵得怯生生的叮鈴鈴拉到自己身邊。

「血瞳,我……」閑語落花頓時委屈的落淚了。

在NPC出現后,風流笑他們就沒敢再動了。聯盟軍主城的NPC衛兵是所有種族大陸里等級最高的,九十級的玩家他們都能一刀秒一個。

「竟敢聚眾鬧事都帶走。」NPC們揮舞著長矛大喝著。

「長官,」盧安達向NPC他們行了個軍禮,「我們不是在聚眾鬧事,我們這是在準備做【第八套廣播體操】鍛煉身體。」

盧安達剛說完,系統就響起了廣播體操的音樂。

風流笑傻了才會駁斥盧安達的話,所以跟說:「沒錯,我們這是準備做廣播體操。」煞有其事的呼喝著他的團員,「站好都站好,說你呢,回來站好,開始做操了。」

風流笑雖然這麼說,大家卻不聽他的,依然愣愣的站在原地,而他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受控制了。

「現在開始做第八套廣播體操,原地踏步走。」熟悉的聲音,可貌似接下來的旋律不太對。

就算他們中有人已經好多年沒做過這套廣播體操了,但絕對記得原地踏步的音樂不該是《紅色娘子軍》,囧。

就見盧安達站血瞳•晴火頭頂領操,用兩后爪站起邁開弓步重心移向前,兩前爪左爪向後平伸直,右爪屈起平於胸前,就開始唱了,「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讎深……」

不說別人,盧安達他自己都覺囧,可停不下來,前進前進著就從血瞳•晴火的頭上「吧唧」前進掉沙灘上了。

血瞳•晴火抽抽嘴角,「讓你原地踏步,你上哪去?」

「……」盧安達要唱歌所以嘴巴不能說話,他心裡苦呀。

他也不想的,可身體控制不住。

盧安達不是最慘的,風流笑他們面對著海,於是就這麼一路前進到海里了。

等到傳來「第一節,伸展運動」時,不少人都在海里撲騰了。

這會兒音樂又換了,盧安達深情的款款的,「讓我們盪起雙槳……」

風流笑他們跟著盧安達做划船的動作。

NPC在一旁監視著他們,見無間他們幾個不動,就用矛頭指著他們,「你們怎麼不跟著做?」

無間他們摸摸鼻子,無奈只能跟著做。

可有人的音律不好,老跟不對節拍,特別是請跟我談錢。

想死不敢說就在他身邊,被請跟我談錢一個不小心,他的中分髮型就只剩下一根獨苗了,「是讓你盪起雙槳,不是轉風車,慢點。」

請跟我談錢白他一眼,「你懂什麼,我這是螺旋槳。」

想死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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