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內奸
()想死不敢說迅速和請跟我談錢保持安全距離,他該慶幸還能躲,風流笑他們就倒霉了,因為動不了。
在這一刻長柄武器就顯示出它的優越性了。
一個「船槳」盪出去,划拉倒一大片,然後傷人者被NPC大刀一揮就地正法了。
除去死的死傷的傷,還有在海里撲騰得直冒泡泡的,風流笑的人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風流笑這才發現中計,可為時已晚,如今他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狠狠的瞪著無間。
血瞳•晴火將風流笑的情緒變化看在眼裡,正落得清閑呢,就聽到NPC呵道:「那穿紅衣服的,就你,站著做什麼?」
血瞳•晴火愣,剛想跟著做就聽到,「第二節,擴胸運動。」
揚琴聲傳來,盧安達搖頭晃尾巴的,雙爪向外舒展開來,「啊~~哦,啊~~哦誒,阿的弟,阿弟刀,阿弟打的提的刀,啊~~~~~~~~~~~~~」
囧,是神曲《忐忑》。
采杏牆頭上突然問想死不敢說,「帶電吹風來了嗎?」
想死不敢說怔,誰沒事會帶個電吹風的,「要來幹嘛?」
采杏牆頭上很悲催的,「我想在風中凌亂一下。」
想死不敢說:「……」
血瞳•晴火則迅速將盧安達從沙灘上拎上頭頂,囧囧有神的回答NPC,「我是領操台,所以不用做。」
「……」
盧安達繼續抽風著,「阿姨壓抑喲,阿姨壓抑喲,阿弟哥那個呆多,那個呆,那個呆,那個呆,那個大的呆多,阿姨壓抑帶個刀喲……」
采杏牆頭上虛弱的扶額,「還是給我準備兩個電吹風吧,一個的風力滿足不了我的要求了。」
眾人:「……」
這節擴胸的運動的難度不在手上,在眼珠上。
那眼珠子得跟著手轉,轉得跟酸溜棗似的,所以當他們都忐忑完了后,基本上都是眼白多過眼瞳了,看人都三個腦袋了。
盧安達在血瞳•晴火的頭頂上有點步伐踉蹌了,一甩頭,「第三節,踢腿運動。」
《康康舞曲》響起,盧安達又開始蹦躂了,「來來,我是一顆菠菜,踩踩踩踩踩踩……」一不小心,右爪子踩左爪子上了,疼得眼淚珠子直往外飆,但又停不下揉。
而這種時候換腳丫大的佔優勢了,一個大腳丫子踩下去,慘叫的就有三四個。
踢腿運動沒完,能站沙灘上的就只剩下盧安達他們了,風流笑和他的人都被相互踩暈過去了,NPC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踩傷人罪把他們帶走了。
沒對手了,盧安達的技能也消停了。
盧安達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揉著被自己踩痛的爪子,「什麼……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終於……明白了。」
請跟我談錢感同身受的上前和他握爪,「我只想跟你說四個字——筒子辛苦了。」
「……」突然發現一個不識數的。
盧安達一敬爪,伸出四個爪指,「我也只想說四個字——為人民服務。」
「……」原來不止一個。
血瞳•晴火把盧安達的爪指再掰出來一個,「你們小學的數學老師怎麼就放你們畢業了。」
盧安達和請跟我談錢:「……」
囧囧的運動過一番后,大夥的臉色都非常的紅潤,唯獨無間一臉的陰沉。
血瞳•晴火瞥了眼無間,揶揄著,「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人聽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無間例外,他嘴角僵硬的挑出些許笑意,「看來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唯有她不明了。你說如果她知道了某些人接近她的真正用意,你說那有人又會蝕幾把米呢?」
面具下血瞳•晴火妖紅的眼睛半眯了,妖紅閃動著危險的光芒,「那你就跟她說,看她信誰?」
這兩人說話突然夾槍帶棒的,讓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現在可是非常時刻,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別傷了和氣。」
盧安達來回的看著這兩人。
「小達,我們走。」血瞳•晴火畫出一個傳送法陣。
「既然你能直接傳送,幹嘛還那麼辛苦的擠小船過來。」盧安達抱怨。
「因為我想看某人導演的內通外敵,逼我出手以證明我到底是什麼人的戲碼。」
血瞳•晴火的話,頓時讓所有人想起了他們中有內鬼的事。
為什麼風流笑能那麼快就掌握了他們的行蹤,而且準確無誤的定位了他們登陸的海岸,他們中有內鬼是顯而易見的。
但不論怎麼想,他們都想不到那個人會是無間。
盧安達看看臉色凝重的大家,「血瞳,其實告訴他們你是誰,也沒什麼關係吧。」
縭紗•九尾很含糊的提過一次,說血瞳是GM,但他記住了,後來他上網查了才知道GM到底是什麼東西。
血瞳•晴火怔忡的,「你知道?」
盧安達點點頭,「縭紗告訴我的。」
「縭紗果然跟你一起。」血瞳•晴火訝異的。
盧安達點頭又搖頭,「現在不在了。」
血瞳•晴火的目光有些黯然了,「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我跟訂契約?」
盧安達很直白的指著無間,「縭紗只說他對我另有圖謀,沒說你也是。」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再度積聚在無間的身上。
血瞳•晴火眼中的黯然消散,用食指撫過盧安達的狐狸下巴,「我等不到周末了,明天我們就見面。」完全的不容反駁。
說完就走向法陣,大夥就聽見盧安達小心翼翼的問:「血瞳你對人妖……有……什麼看法?」
血瞳•晴火想都不想,「見著了,就找只和尚來收了他。」
盧安達囧,「和尚不是只收妖嗎?人妖不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吧。」
血瞳•晴火舉起拳頭,「那就只能把他打成妖人。」
盧安達驚悚,越發的不敢告訴他實情了。
就在他們兩人的身影逐漸模糊時,叮鈴鈴突然見盧安達回頭,「各位到了冰封王庭去王宮找我。」
叮鈴鈴高興的點點頭。
盧安達下線后,在自己的房間里急得團團轉的。
他該怎麼辦?去還是不去?
去,會被血瞳打成妖人。
不去,以後遊戲里怎麼見血瞳?一想到以後不能見血瞳了,他就覺得堵得慌。
盧安達沒什麼朋友,所以想找個能商量的人都沒有。
焦急中他看到思維眼鏡,想起了暴熊,於是急匆匆的就出門了。
來當堂口正好碰上獵王下線了。
盧安達一路跑來的,氣喘吁吁的,「獵……獵……獵王,你要……幫幫……我,我遊戲里……」
「被人欺負了?」獵王一聽頓時一副誓要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義氣,「是誰那麼大膽?等級比我高還是比我低的?比我低的就告訴我。」
盧安達囧,「……要是比你高的呢?」
「那就等我等級比他高了再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