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神廟(二)

倒霉催的神廟(二)

()獵王嗷的一嗓子就哭了起來。

「你看吧,讓你一頭碰死了,你又不敢。」盧安達用爪子拍拍獵王的頭,算是安慰了。

獵王越嗷越大聲,可也就乾嚎而已,光打雷不下雨。

其他人則一頭霧水的,「老妖婆對他做什麼了?」

「哦哦,不哭不哭,」盧安達像哄寶寶一樣的「貞操這種東西沒了就沒了,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獵王抽噎著,「……我只要原裝進口的。」

盧安達:「……」

「再說了,」獵王騰的坐了起來,噴了盧安達一臉,「誰說我貞操不在了。」

盧安達用爪子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星子,「那你哭毛?」

「我是在哭……他們來得太快了。」獵王憤憤的,「才讓他們等一下的就進來了。」

「……」盧安達抬頭對大夥說:「看來他被老妖婆傷得不輕,尤其是腦部,沒救了,直接讓他入土為安吧。」

「啊~~~」獵王在慘叫中被種在院子里了,留腦袋在地面上進行光合作用。

大夥則去分贓老妖婆爆出來的東西。

地上八個小寶箱,每人隨手拿一個,其他人覺得這副本比他們等級低,一看裡面沒凈魔之眼就扔了。

只有盧安達滿心歡喜的打開了。

血瞳•晴火就看見盧安達的狐狸臉先是愕然,接著微紅,跟著通紅,最後兩管鼻血就跟不要錢一樣的往外噴涌。

最後小狐狸四肢抽搐著,一臉賤笑的暈倒在地。

血瞳•晴火慌忙跑過去把他抱起,掏出紅葯就往他嘴裡灌,「小達,怎麼了?」

盧安達眼神迷離,傻笑著,「嘿嘿……嘿嘿……太補了。」

血瞳•晴火:「……」

隨手打開盧安達的小寶箱,一張精緻唯美的小圖畫掉了出來。

畫中的男女肢體交纏,神□仙欲死,畫面用色大膽,將這一男一女描繪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竟然是副chun宮圖。

血瞳•晴火目光一沉,掌中燃起小火焰,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盧安達急忙搶過小圖畫護在懷裡,「不能燒,這攸關我二十四年的童子之身是否能終結,洞房花燭能否讓老婆死心塌地,就全靠它了。」

血瞳•晴火這下不但目光深沉了,臉色也陰沉了,「洞房花燭?老婆?」

盧安達覺得小狐狸太小,在身高上非常的不利,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於是取消狐狸狀態,恢復人形和血瞳•晴火大眼對小眼,「怎……怎麼了?」

盧安達腮幫子氣鼓鼓的,臉上還有剛才的熏紅餘韻淡淡,讓他那張娃娃臉越發的顯得稚嫩。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一片水波瀲灧。嘴巴嘟得高高的,讓本是淺淺的唇色透了幾許誘人的艷紅。

盧安達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對血瞳•晴火有多大的殺傷力。

就見血瞳•晴火看得有些失神了,最後目光緊緊的盯著盧安達高高嘟起的嘴巴。

手無意識的就伸過去,食指挑起盧安達的下巴,拇指輕輕的摩挲著盧安達的嘴唇。

盧安達怔怔的望著眼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看著他慢慢靠近的嘴唇。

說不期待是騙人的。

他們間曾經唇齒纏綿的感覺,就像被下載存檔了一樣刻在他記憶中,每每回味又清晰幾分。

有多期待能重溫那份美好,盧安達非常的清楚,但他最終還是推開了,就在快相貼的剎那。

盧安達用力的推開血瞳•晴火的胸膛,「如果不喜歡我,就別再親我了,別讓我有所留戀。」說完拍拍衣擺上的塵土,轉身走向已經走遠的請跟我談錢他們。

血瞳•晴火看著盧安達的背影,心情有些複雜。

他能肯定告訴所有的人,他的性取向絕對不是男人,因為每每腦中浮現兩個男人親熱畫面,他都覺噁心反胃。

可對於盧安達,不知道為什麼他沒那種感覺,反而想親近、親昵、親吻……

血瞳•晴火無力的靠在一邊的牆上,雙眼無焦距的望著天空。

其實他懂那種感覺的,那叫……喜歡。

等盧安達趕上請跟我談錢他們時,他們正停在一座橋的橋頭。

盧安達湊上去,「怎麼不走了?」

躺在地上被想死不敢說拎著一條腿拖得哼哼唧唧的獵王,「以前這裡沒橋。」

盧安達扭頭看橋底下,橋下一池碧水,看似不太深,「那以前沒橋的時候,你們是怎麼過去的?」

「直接跳下去……」采杏牆頭上很乾脆的回答他,「淹死。」

盧安達囧,「……那還是有橋的好。」

「可如果不死,就見不到鬼魂狀態的第OSS歡愉祭司。」

「但都死了,怎麼打?」

「一樣能打,只要推到歡愉祭司,我們就能復活。」

「相當於靈魂出竅對吧。」盧安達明白,「那現在呢?」

「我們試過很多次了,不但跳不下去,想過橋都不行,有堵看不見的牆擋在中間。」無間說到。

「那怎麼辦?難道要我們相互對砍至死?」盧安達看他們。

八人對看了眼,除了盧安達所有人都將武器指向想死不敢說。

獵王將盧安達指著自己菊花的法杖撥了個方向,「太沒眼力勁了。」

盧安達:「……」

想死不敢說大汗淋漓的,「……你們要做什麼?」

請跟我談錢聳聳肩,「沒辦法,你也知道我們有九個人,兩兩對砍也總有一人是富餘的,所以……你明白的。」

「那為什麼是我?」想死不敢說氣結。

「因為你知得太多了。」七人齊聲。

想死不敢說囧,「……」我知道什麼了?

想死不敢說還是不服,「好歹我也是高手榜第九的人吧,為什麼你不選小達,選我?」

血瞳•晴火像鬼魂一樣的突然閃現到他身後,陰惻惻的,「你說什麼?」

想不敢說覺得全身一寒,「……我果然是知道得太多了。」

「……」

「哈哈哈……」四周傳來很輕妄的笑聲。

可無論他們如何找尋都不知道發出笑聲的人在哪裡?

「歡迎來到我的靈犀宮,我就是歡愉大祭司卡莫拉。」

大夥就見橋的那頭,一團濃霧在慢慢凝結成形,等能看清時,盧安達和獵王同時大叫了起來。

「啊~~沒頭。」

「啊~~沒胸。」

卡莫拉:「……」

其他人回頭齊鄙視獵王。

在眾人炯炯的目光中,獵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只是沒見過凸起得那麼平的胸。」

卡莫拉:「……」

盧安達訝異的,「難道你平時見的胸,都是凸起得很凹的嗎?」

獵王:「……」

「想過來嗎?」卡莫拉得意的。

請跟我談錢上前一步代表他們說話,可你字才剛出口,卡莫拉就打斷他了,「換個來和我說話,這人太丑。」

「自己沒臉還嫌人丑。」請跟我談錢抓狂了。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弟弟。」不要讀我彈琴不愧是哥哥,氣憤的上前維護兄弟,「雖然乍一看,他的確挺丑的。」

請跟我談錢:「……」

「可只要看久了,你就會發現其實他……也不漂亮。」

「……」請跟我談錢又來了,「哥,我是你垃圾堆里撿來的吧,撿來的吧。」

卡莫拉一甩袖子,「只要證明你們之間心有靈犀,就能過來。」

「幾個男人心有靈犀?」獵王嘀咕,「就算有也把心眼堵死去。」

「怎麼證明?」盧安達問到。

「很簡單,只要做個遊戲,遊戲就叫我比劃你來猜。」卡莫拉伸出兩個手指,「兩人一組,每組有三次答錯的機會。」

最後搭配的結果是,請跟我談錢和不要對我彈琴兄弟兩一組,采杏牆頭上和向天一笑一組,想死不敢說和無間一組,盧安達剛想跑去獵王一組,卻被血瞳•晴火拽在手裡。

最後剩下獵王一個人,「那我呢?」

「你都死心眼了,誰還跟你有靈犀。」幾人齊聲。

獵王:「……」蹲一邊鬱悶去了。

請跟我談錢兄弟先來,請跟我談錢比劃,不要對我彈琴猜。

請跟我談錢舉起雙臂屈起,展現他的肱二頭肌。

不要對我彈琴想都不想就回答,「大力水手。」

「……」請跟我談錢暴汗。

「回答錯誤一次。」卡莫拉宣布。

請跟我談錢不死心,又改展現他的腿部肌肉。

不要對我彈琴說:「蘿蔔腿。」

請跟我談錢一個踉蹌頭嗑地上了,「哥,就算是也不用講出來吧。」

不要對我彈琴正色,「……下次我會注意的。」

「回答錯誤兩次。」卡莫拉都笑了。

請跟我談錢從地上爬起來,「哥,認真點行嗎?」

不要對我彈琴點點頭。

這下請跟我談錢下血本了,就見他一把扒開鎧甲,露出六塊腹肌來。

不要對我彈琴回答,「健美。」

「回答正確。」

而輪到采杏牆頭上和向天一笑這組,則是最浪漫的。

就見向天一笑走向采杏牆頭上,深情的印上一吻。

采杏牆頭上的眼睛微微濕潤了,聲音也顫抖的了,「我愛你。」

「答對了。」卡莫拉有些感動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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