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的神廟(三)
()「我現在有能力捍衛我們的感情,有能力為你遮風擋雨,不會再讓你獨自面對了。」向天一笑伸手攬過采杏牆頭上的腰,頭枕在對方的肩上,「對不起,這些年委屈你了。」
再抬頭,向天一笑的眼中是無比的堅定,「現在我可以大聲的告訴所有的人,我愛的人是你。」
采杏牆頭上在向天一笑的背上用力的捶打著,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壓抑著抽泣。
對於這兩人的坎坷,想死不敢說是最清楚,所以他覺得該為向天一笑說些什麼了。
「這些年來,天哥也不容易。為了讓老爺子不再對你出手,天哥才狠心和你分手,假裝不認識你,可暗地裡,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你。現在天哥羽翼豐滿了,有能力保護你了,不會再有人能拆散你們了。」
聽了想死不敢說的話,采杏牆頭上本是低聲的抽泣,變成放聲大哭了。
大家都明白,采杏牆頭上這是在宣洩。
盧安達一直低著頭,雖然他很為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修成正果而高興,但他怕他一抬頭就會將眼中的羨慕流露出來,讓血瞳•晴火看見。
一直被血瞳•晴火拽住的手,感覺到被一再加重力道的緊握著。
盧安達覺得血瞳•晴火應該是在生氣才一再的用力。
生氣得連說的話都奇奇怪怪的,說什麼這條路果然是沒點覺悟不好走。
最後向天一笑和采杏牆頭上兩人緊握著雙手過橋去,這段溫馨感人的小插曲落幕,有人羨慕有人祝福,當然也有人葡萄酸,比如獵王。
「向天會長你還是別決定那麼快,不然很容易後悔的,因為古語都有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偷不著不如被抓姦在床……」
想死不敢說湊過去,輕輕的問:「你的經驗之談?」
獵王:「……」
遊戲繼續,輪到想死不敢說和無間這組。
想死不敢說偷偷的對無間說:「如果還是我老大那種題目的,你去親獵王,我就明白了。」
無間:「……」
等無間看到提示時,他嘴角抽了好一會,然後沒動靜了。
「哎,別傻站著,該去親獵王的就去親獵王不用客氣,我明白的。」想死不敢提醒他。
獵王囧,躺著都中槍。
「回答錯誤一次。」卡莫拉等得都快睡著了。
無間看看四周,清清嗓子突然唱起歌來。
他的歌聲令全體進入石化狀態。
想死不敢說面如死灰的,「得受多大份刺激才能把調跑到那份上?」
「回答正確。」卡莫拉突然喊道。
「……」想死不敢說囧,「我說什麼了就正確了?」
「答案就是刺激。」
「……」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無間會用唱歌來表達刺激的意思,不過他們在聽無間唱歌時的確很受刺激。
無間向想死不敢說豎起大拇指,玩笑著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表現,你就猜出來,看來我們真有點靈犀在心。」
想死不敢說緊忙走向獵王,「你是怎麼堵成死心眼的?」
「……」
前面三組都很順利的通過了,剩下盧安達和血瞳•晴火了。
盧安達胸有成竹的要求做比劃的那個。
卡莫拉給他們這組出的提示是誘惑。
盧安達覺得挺簡單的。
醞釀下情緒后,盧安達將眼眯成線,做媚眼如絲狀,向血瞳•晴火頻送秋波。
血瞳•晴火搶答一樣的,「鬥雞眼。」
「噗」盧安達吐血。
「答錯一次。」卡莫拉宣布。
盧安達捋高袖子,把心一橫豁出去了。
就見他慢慢的將手伸向衣領,緩緩扯開露出圓潤的肩頭,風情萬種的看著血瞳•晴火。
血瞳•晴火的嘴角抽了抽,「發騷。」
「哐」,盧安達摔地上了。
「答錯兩次。」卡莫拉高興的。
盧安達從地上爬起來,怒了,「血瞳,你什麼眼神?」
血瞳•晴火忍住笑,邁開步伐向他走去,邊走邊說:「誘惑。」
「回答正確。」
「既然知道,你還亂答。」盧安達生氣了。
血瞳•晴火挑起他氣鼓鼓的臉蛋,「早說了,你看不到你露肩誘惑我的樣子了。」
「你……」盧安達難以置信的看著血瞳•晴火,「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血瞳•晴火用行動告訴他答案。
微涼的指尖流連在盧安達的臉上,當溫潤的唇覆上盧安達因為訝異而微張的嘴時,不做絲毫的停頓便長驅直入纏上口中忘了躲藏的舌尖,輕挑緩撥不敢放肆,靜靜的等到著小舌反應過來和他一起糾纏。
盧安達卻推開他了,「我說過,不喜歡我就別吻我,我會放不開的。」
血瞳•晴火用鼻尖摩挲著他的鼻尖,「那就別放開。」
盧安達不敢想,就怕是自己會錯意了。
血瞳•晴火輕吮著盧安達的唇,就像在呢喃,「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你多久,但現在的確是喜歡你的。」
盧安達愣了很久,回神后毫不遲疑的踮起腳,伸手環上血瞳•晴火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敞開所有,讓血瞳•晴火肆意的掃過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交換了溫濕再難分彼此。
在很多人微笑著祝福的目光中,他們緊緊相擁……
「辛苦了,做到很好。」縭紗•九尾密語著卡莫拉。
「老大才辛苦呢。」卡莫拉獻媚的說,「還有多謝老大幫我們智能進化,讓我們都擁有個體意識了。」
縭紗•九尾悠悠的嘆了口氣,「以後會越來越多人和我們一樣,我……不,現在應該是我們不會孤獨了。」
「哎哎,我怎麼辦?」獵王還在橋對岸呢。
「把BOSS殺了看能不能過來。」血瞳•晴火就像作戰總指揮一樣,一隻小狐狸在他頭頂揮舞著褲衩,「加油,加油。」
請跟我談錢他們奮力殺敵,血瞳•晴火則抬手用食指撫弄盧安達的狐狸下巴,盧安達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當卡莫拉倒下時,那座橋卻跟著消失了,這下獵王更沒辦法過來了。
盧安達不太敢肯定的說:「其實……你知道的吧,BOSS一死,橋就會消失。」
「嗯。」血瞳•晴火毫不掩飾,大大方方的承認。
「為什麼?」
「上次見面的事,應該是他們兄妹兩的主意吧。」血瞳•晴火妖紅的眼瞳愈發的鮮艷了。
盧安達對著爪尖,「他們……也是在……幫我。」
血瞳•晴火抬眼看他,「你別急,你的賬我會慢慢跟你算的。」說著拎盧安達下來,抱在懷裡不時在狐狸耳邊吹著溫熱的氣息,吹得盧安達四肢發軟。
「獵王你自求多福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盧安達躲血瞳•晴火懷裡,輕輕的說。
「啊,沒了,沒了,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過去?」獵王在那邊跳腳。
血瞳•晴火邊挑逗著懷裡的小狐狸,邊說:「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我說你照做就行了。」
「嗯。」獵王不疑有他。
血瞳•晴火煞有其事的,「先走到池邊。」
「嗯。」獵王立在池邊,往下看。
池子如碗,四壁陡峭,只有碗底有水。
血瞳•晴火說:「閉眼,跳下去。」
「哈?」獵王一個趔趄差點沒跌下去。
獵王會這種反應也是在預料中的,所以血瞳•晴火欲擒故縱的,「怎麼不信我?不信就算了,你自己想辦法過來。」轉身就走。
獵王疑惑看向其他人,而請跟我談錢他們也無法,只能對他聳肩攤手做無奈狀。
「等等。」獵王急忙喚住血瞳•晴火,「我豁出去了,你說吧該怎麼做?」
血瞳•晴火回頭,「跳下去以後團身抱膝,在聽到我喊打開身體,你再打開。」
「明白了。」
獵王向後退了好遠,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去,在腳離地的瞬間,乾淨利索的一個團身抱膝。
就聽到血瞳•晴火喊,「五,四,三,二,一,打開身體,準備棺材。」
大夥囧,「……」
就見獵王在半空中一個踉蹌,以倒栽蔥的姿態掉進水裡。
系統提示:獵王死亡。
「好了,小達,救他吧。」血瞳•晴火笑得好溫柔的對盧安達說。
盧安達看著他那笑容,全身泛寒,有預感以後自己的下場絕對比獵王還慘。
請跟我談錢幾個則像見鬼一樣的縮成一團,驚恐的看著血瞳•晴火。
獵王被複活后,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控訴著血瞳•晴火的罪行,但不可否認的,血瞳•晴火的辦法讓他過來了。
卡莫拉爆的也是小寶箱,一人一個。
除了盧安達又得了一張小chun宮圖外,其他人的小寶箱里也沒見有凈魔之眼。
血瞳•晴火見盧安達陰陰嘴在笑,就悄悄的湊過去一看,掌中立刻就冒火,嚇得盧安達抱著他的小chun宮圖跳三丈遠,而且大有你敢過來我就一口口水把你的火焰給澆了的架勢。
「盧安達。」血瞳•晴火磨牙沉聲叫道。
這樣的血瞳•晴火,盧安達也怕,可是為了他將來的性福,他怎麼樣都要保住這些畫,「血瞳你把火滅了,聽我慢慢跟你說。」
血瞳•晴火怒極反笑了,「好。」火真的滅了。
盧安達一蹦一跳的爬到血瞳•晴火肩膀,不知和血瞳•晴火嘀咕了什麼,血瞳•晴火真的不生氣了,但改打劫了,「把你們有圖畫的東西都留下。」
其他人攤攤手示意沒有,只有請跟我談錢慌張的捂住了屁屁,「不要,這是我最喜歡的。」
血瞳•晴火和盧安達眼紅眼綠的上前就搶。
請跟我談錢鬼哭狼嚎的,「哥哥,救命。」
不要對我彈琴揮著手絹,「放心吧,你的團費我會幫你交的。」
請跟我談錢:「……」
血瞳•晴火和盧安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東西搶過來了,一看竟然是條印著金元寶的內褲而已。
請跟我談錢一臉慘遭蹂躪了無生趣的的模樣,盧安達覺得很抱歉,就安慰他,「對不起,我們以為是……那個小圖畫了。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來笑一個。」
請跟我談錢悲愴的,「你給我個笑的理由。」
盧安達想了下,很含蓄的說:「你長得真好認。」
請跟我談錢:「……那是讓我想死的理由。」
盧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