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們以前見過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清越無力地依靠在詩恩的懷抱里放聲大哭，難道一切都不能挽回嗎？

「也許我們早就錯過了，但是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啊。」

清越擦乾眼淚，小聲嘟囔了一句：「再重要能重要到哪去……」

「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清越覺得詩恩的話不過是一句不痛不癢的玩笑話，可到了多年以後，清越很後悔她當初為什麼要這麼說。

回到家后清越打開手機一看，手機里的信息都爆滿了，她居然毫無察覺。

瑞霖在18:01時給清越發了一句「我回到家了」。

19:35發了句「你看，我買的紅山茶花。」還附了一張紅山茶花的照片。

20:40時發了「你回到家了嗎？」過了兩分鐘又發了一條「為什麼沒有回信息？是沒回到家嗎？」

然後他沒有再發信息了。

清越馬上回復他，說是家庭聚會沒注意看手機，下回不會這樣了。

「對了，我明天有事上不了課，可能得大後天才能去你家後院看紅山茶花了。」

消息剛發出去那邊就秒回一個「好」。

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人，清越這心裡亂糟糟的。

清嶸推開她的房門，把一杯汽水放在清越面前。

「抱歉，沒想到你會喜歡詩恩。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也不幫詩恩追李幼蓉了。」

清越把汽水還給清嶸，還告訴清嶸這不能怪他。不知道是這段時間情緒波動太多，還是沒休息好，清越總覺得心裡不太舒服。

「清越？你怎麼了？」清嶸注意到了清越微妙的表情包。

清越輕輕拍了拍胸口，長吁一口氣把心裡的不舒服給「趕走」，她告訴清嶸只是有點胸悶，沒什麼大事。

清嶸手機彈出一條消息，他沒有隱瞞什麼。清越也看見了，是詩瑤發來的。

「你和詩瑤會在一起嗎？你和她……比我和詩恩般配好多。」

清嶸笑了，笑得很甜。他用力點點頭，「我不會錯過這個女孩的。」

清越不知道，其實有個人在悄悄記掛著她。

瑞霖回到家第一刻就給清越發了信息，把她的消息提示開到最大。剩下的，就等她回復了。

他忘不了清越對著手機傻笑的模樣，她……是在和喜歡的人聊天嗎？希望不是這樣的！這讓瑞霖心感不安。

「瑞霖，幫我到後院澆澆花。」

晚飯後，姑婆把澆花壺給了瑞霖，瑞霖想到今天沒給紅山茶花澆水，馬上小跑著去了後院。

澆完花以後拍了張紅山茶花的照片，不忘發給清越瞧瞧。

時間到了八點四十，清越依舊不回信息讓瑞霖有點擔心她，又給她發了一次信息。

瑞霖尋思著清越這時候到底在幹啥，梁卓一個電話就打亂了瑞霖那些天花亂墜的想法。

「瑞霖，我爸要我做十杯水割威士忌，我能來你家躲躲嗎？」梁卓打來了電話向瑞霖「求助」，對酒略懂的瑞霖忍不住嘲笑了一下樑卓。

*水割威士忌是一種做起來很累的酒。

「哈哈哈，只要你出得了你家酒館的門，你在我家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瑞霖原本不想幸災樂禍的，可惜沒忍住……

在許老師這四個弟子中，除了清越，就屬梁卓和瑞霖玩得好。他的父母都是做酒吧生意的，他的調酒功夫也有兩把刷子。他平時不愛說話，朋友也不多，他偏偏就和瑞霖玩得好。

「改天來我們家的酒館玩嗎？不收你錢！」聽梁卓的語氣漸漸變好，應該是忘了要做水割威士忌的事了。

「當然好啊。」

「我們這新來一個駐場歌手，他唱歌真的超好聽！你有機會一定要聽聽他唱歌。」想必梁卓是徹底拜倒在那位歌手的歌聲之下，語氣都多了很多對那位歌手的崇拜。

瑞霖嘆了口氣，把清越不回他信息的事告訴了梁卓。

「清越啊，她好像是去參加家庭聚會了，應該是沒時間回復你吧，等晚點你再看看手機。」

聽梁卓這麼一說，瑞霖那不安的心也放鬆了。

「清越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不用化妝打扮也很好看的女孩。關鍵是人美歌甜心地好。」

聊到清越，瑞霖的嘴角開始上揚，心裡甜甜的。

「我以前好像和她見過？我還不確定，日子長了就知道了。」

「以前？」

「嗯，希望我的猜想沒有錯。」

煲完電話粥，瑞霖下樓去書房找姑婆聊聊天。姑婆正在書房吃著烤餅喝著牛奶看著書。

「姑婆？」

姑婆放下手中的書，摘下老花鏡。把面前的烤餅分了兩片給瑞霖。

「你哥哥參加運動比賽，可能得八月才來，他剛剛跟我說了。」

「沒事，他忙他的。」瑞霖抽了張椅子到姑婆身邊坐著，想多吃幾塊烤餅，對哥哥的事不太上心。

「對了，我以前和清越見過嗎？」瑞霖不忘問和清越有關的事。

她姑婆則露出一副「就知道你會提到她」的樣子。自從和清越認識之後，瑞霖總在姑婆面前提起清越。

「見過，她第一次來我那上課的時候，你正好來我這小住。你同她唱了鄧麗君的歌，後來的幾年你們就沒見過了。」

「我和她唱了什麼歌？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嗎？」也許隔了這麼多年，瑞霖不太記得了，想必清越也記不清了吧？

姑婆無奈地搖搖頭，告訴瑞霖她也記不清了……

這下瑞霖感慨，為什麼和清越這樣投緣，原來是從前見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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