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想知道的事

經過簡單的詢問過後，不難看出瑞霖和清越對彼此都很好，剛認識不久就能相處得這麼好在清越這確實不多見。

聽到老爸回來的動靜，清嶸馬上離開房間去迎接老爸了，留瑞霖一個人在裡面。

「這是什麼？」被他們弄得雜亂無章的書桌上有本寫得滿滿的草稿本，是清嶸拿清越課本時順過來的，上面寫的是清越的名字。

隨便翻幾頁都是方程式的計算過程和奇奇怪怪的塗改。有時候能翻到幾個清越畫的小塗鴉，瑞霖也會忍不住笑她畫得搞怪。

「瑞霖！你來我家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清越興奮地扒在門口看著瑞霖。

「我以為你在家的，然後就沒和你說了。」

「要不要留在我們家吃個晚飯？我爸買了螃蟹和皮皮蝦，還問了許老師肯不肯留你在我家吃飯，老師說隨你。」

「當然好。」瑞霖合上清越的草稿本，想著收拾一下這裡再出去，清越馬上過去幫幫他。

「你們仨是學習呀還是打仗啊，這書都堆成山了。」清越嘴上不忘吐槽他們不愛整理東西，但她還是默默幫哥哥收拾著雜七雜八的東西。

瑞霖笑而不語，把清嶸從清越那拿來的東西收到一起，包括那本草稿本。

「你哥哥好厲害，什麼題都會。」

「他也就那樣！」清越嫌棄地擺擺手。

瑞霖梁卓要留在家吃飯，清越進廚房幫老爸打打下手。留清嶸在外面招待客人。

何父和清越搭檔著弄了好幾個菜，都是些當地人吃慣了的魚香肉絲、蒜蓉粉絲蝦、耗油花蛤這些海鮮。清越親自下手弄了份可樂雞翅和麻婆豆腐，擔心瑞霖吃不慣海鮮。

飯菜沒上桌外面的人都能聞著香味了，清越在每道菜上桌前小心翼翼地做了擺盤。

清越家不大，瑞霖能看見她再廚房裡忙裡忙外的模樣，他看到了她不一樣的一面，素麵朝天的清越扎著圍裙，把自己的頭髮稍稍紮起來，在廚房裡細心地幫襯爸爸。

飯桌上，何父坐在主位，剩下四個孩子兩兩坐一邊。

「瑞霖啊，不知道這些飯菜你吃不吃得慣，如果吃不慣我再叫清越給你弄兩個簡單的小菜。」何父知道瑞霖是外地來的，所以格外關注他一些。

「叔叔，這些菜我都吃得慣的，倒是辛苦您忙了這麼久。」在長輩面前瑞霖有些拘束，清越的父親也不是一般人，瑞霖對他比對其他人更加尊重。

「不用這麼拘束，權當在自己家。」何父不想看外來的兩個孩子放不開，只好這麼說。

吃飯時，梁卓和清越都想吃可樂雞翅，第一次去夾雞翅，兩人就夾到了同一塊，他們只是尷尬地笑笑把筷子收回去心裡一萬個捨不得那塊雞翅。第二次他們又夾到了同一塊雞翅，兩人又以尷尬收尾，不如意的小眼神已經藏不住了。

第三回他倆不夾可樂雞翅了，去夾了別的菜，結果兩人的筷子又夾到了一起。

現在，在他們眼神里彷彿能看到「你要是搶了我愛吃的東西你就死定了」，整個飯桌的氣味開始瀰漫起一股火藥味。

吃著吃著就剩最後一塊可樂雞翅了，清越和梁卓都想得到它，兩人跟彼此對視一眼，發現對方也想要吃。不行！不可以讓眼前的雞翅跑了！

梁卓剛想夾走這塊雞翅，清越就在飯桌底下給了梁卓一腳。因為何父在場，梁卓被她踹疼了也不敢發火。看梁卓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清越很是得意。

得意沒幾秒，眼前的雞翅就被清嶸一筷子夾到了自己碗里。兩人惡狠狠地瞪了置身事外的清嶸之後就如泄氣皮球一樣灰心喪氣的。

「你喜歡吃雞翅呀？」目睹全過程的瑞霖微笑著和清越說，「要是喜歡，下回你來我們家吃飯我也做雞翅給你吃。」

「那我呢！」因為沒和梁卓說，梁卓「吃醋」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看到梁卓這幅「做作」的模樣，清越忍不住瞟一個白眼。

「你覺得呢？」瑞霖反問。

「你住他家都沒問題了還說這麼多話做什麼，這麼多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清越搶了瑞霖的話語權，梁卓那副「小嬌妻」的樣子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塞了塊魷魚絲到他嘴裡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晚飯過後，梁卓和瑞霖去幫清越清嶸洗碗，小小的廚房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你的手藝挺好的。」瑞霖和清越在洗手池前刷碗也不忘記聊兩句。

「過獎了。」

「你們誰幫我拿一下果盤！」清嶸忙著切水果不能脫身，只好請求別人幫忙，正好他要的東西就在清越瑞霖面前。

清越和瑞霖同時去拿清嶸要的果盤，結果就發生了這麼一幕，瑞霖拿到了果盤，清越抓著瑞霖拿果盤的那隻手。

兩個人的耳朵根不自覺紅起來，清越意識到抓錯了東西，立馬鬆開手。

「抱歉。」

瑞霖搖搖頭，「沒事。」

夜裡，幾個孩子們在屋裡玩，何父坐在陽台的搖椅上欣賞夜景，手裡還夾著一根煙。

「叔叔，清越給您泡了一壺茶。」瑞霖不知何時來到了何父身邊，把清越泡好的花茶和兩塊馬蹄糕放到搖椅旁的木製茶几上。

「這種事不用麻煩你做的。」何父看來的人是瑞霖，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們怎麼還讓客人幫做事了。

「沒事的，舉手之勞而已。」瑞霖笑著搖搖頭。

「你這孩子真懂事，如果我是你爸爸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疼你好。」瑞霖這生得極好的容貌和良好的品行就讓何父對他多出幾分疼愛之意，但忍不住聯想到他的父母，心裡增添了不少對瑞霖的憐憫。

提到父母，瑞霖只是不屑一顧地搖搖頭，「叔叔您也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嗎？」

「聽你姑婆說起過，我也和你父母共事過，所以知道。」說話間，何父拿起一根煙尋著打火機，瑞霖拿起打火機雙手遞上去恭恭敬敬地幫何父點煙。

「叔叔，您可以把關於我父母的事情跟我說一說嗎？什麼事情都可以！總覺得他們很神秘，有很多事情不肯告訴我。」

瑞霖那雙流露出真情的雙眼讓何父動容了，手裡的煙灰差點燙著自個。

「我怕……把知道的告訴你以後，你會承受不了。」何父認真地看著瑞霖，試圖讓他反悔。

「紙是包不住火的，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何父拗不過他，但是這些話由他這個外人來說實在不太好。何父想了想然後告訴瑞霖：「這樣吧，等到年底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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