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未來計,聯姻?
突如其來的喜訊,差點讓沈典心神失守。
沈典在暗嘆自己不能一心二用,真是難受之餘,喜滋滋的在心裡默念:面板。
虛浮的夢幻色澤浮現在眼前,光暈流轉在一個七寸見方的面板上,凸現出金色的名姓與數據。
真好看,帥呆了!
姓名:沈典,沈烏笛
精力:六
氣力:五
神性:五
神性萬能點:三
一下子收入了三點神性萬能點,真香!
若是把這三點萬能點,強化到精力上,就是九點的精力,相當於五個成年男人疊加的力量。
按成年男人正常的水平,也就是七百五十斤上下的力量,有點小恐怖啊!
不過這點力量還不夠啊!
決計不夠自己從正面壓服黃巾渠帥,保護妹子沈欣安身退走。
「哈,某人還有點自知之明啊!」
「死傲嬌,哪都有你是不?」
「切,你以為我樂意嚇你啊!」
「哦,這麼說你是來找茬的,說吧,我扛得住!」
「心態不錯,看來這種考驗比較適合你哦!」
「有屁放,無事滾!」
「如你所願,神性萬能點初始強化自身,可以全方位的提升自身的能力,視力,聽力,體質等等都有所加強,但後續則需要單獨強化才能提升能力哦!」
「我勒去,也就是說無論聽力,視力,體質,防禦,敏捷,柔韌性,心臟,腸胃等等所有部位與功能,都需要單獨強化?」
「賓果,恭喜你答對了,但沒獎勵!」
「你咋不去死呢?」
「瞧瞧,急眼了不是,還有更雷人的消息,你要不要…」
「要,我要,你滿意了吧,快說?」
「歐了,每救活萬人,確保這萬人十日不死,就能獲得萬人凝聚的氣運之力,轉化為神性萬能點,你值得擁有!」
「我勒去,果然讓我猜中了!」
「你的厚顏無恥不負其名,神無敵!」
「滾,我這個讓人誤會的名姓,還不都是你整出來的好事,讓我處處招搖,得罪人?」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有時間研究一下你自己左小臂上的烏笛胎記,你會有所收穫的!」
「我勒去,不是吧!」
沈典結束了與死傲嬌的神念交流,捲起左臂袖口,瞅見左小臂上一條三寸來長的烏笛胎記,栩栩如生,頓時亂了心緒。
這個烏笛胎記有問題啊!
若非長在小臂上,輪誰都會認為這是一支真正的烏笛。
烏笛胎記上有孔,有龍紋盤繞其上,越看越神韻非凡。
這是什麼情況?
沈典想不通,也在為獲得萬能點傷腦筋。
按照死傲嬌的說法,每救一萬人,保證這一萬人十天內不死,就能獲取他們的氣運,凝聚一點萬能點。
看上去有點聖母,但置身亂世沙場,救人似乎並不難,順便收買人心,可不是聖母婊能辦到的事。
貌似要走君主路線啊!
否則難以獲取更多的萬能點,強化自身,打造勢力。
這不是要把自己逼上梁山的節奏么?
須知當君主事事親力親為,殫精竭慮,沒日沒夜的為他人服務,奔忙操心,很累人的。
這事咱不稀罕,壓根不想干,怎麼辦?
死傲嬌,滾出來商量商量,咱們換個條件中不中…
沈典越想越失落,呼叫死傲嬌沒有回應,卻迎來了甄逸的詢問:「呼,你這是妖言惑眾,亂軍心,若是把你送到守備軍那裡難逃一死!
你認為甄某會怎麼做?」
「哦,我認為你會舍財保家!」
沈典一驚抬頭,看著甄逸溫怒而顯得疲倦的方臉,直言不諱的篤定,不廢話。
這到不是透劇得來的結論。
而是像甄逸這種無權無勢保駕護航的商賈,處世風格就是舍財保家。
步入亂世,更甚一籌。
因為甄逸沒有可以信任,託付的人與勢力,來保全甄氏家族不被人吞噬了。
相反,一旦陷入各方勢力,乃至打上黃巾烙印,只怕甄氏家族會被人蠶食一空,或是被大漢王朝抄家滅門。
所以甄氏家族唯有舍財保家,才能獨善其身。
捨棄財物,保全家族,待到太平年月再賺回來,這對於甄氏商賈家族來說沒難度。
否則就是雞飛蛋打的格局。
甄氏家族沒得選。
甄逸自知陷入亂世,難以善存,思慮良多,再聽沈典的批語,頓時銳氣,嘆息道:「唉,看來甄某的甄氏家族保不住了!」
「哦,莫非官府在為難打壓甄家主,或是郡城裡的各大世家在算計甄家主?」
沈典一點及透,洞悉出甄逸的心結,欣喜不已。
賭對了。
接下來就好辦了。
甄逸微微點頭沒有解釋,轉移話題說道:「不知無敵小友要和甄某談什麼生意?」
「精鹽生意,聯姻保駕!」
沈典剛想到這種辦法,網路甄氏家族,奠定商業機構,未雨綢繆。
當然了,覬覦洛神之心還是有的。
機會擺在眼前,沈典不爭取一下,那就違心了。
傳說甄逸之女甄宓是個大美人?
沈典不免俗,有點急色了。
但這種聯姻方式符合時代觀念,也是最有利的辦法。
誰讓沈典需要大量的萬能點,強化自身與打造勢力自保呢?
這就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來維持勢力的日常消耗,以及救濟更多的人獲取萬能點。
總歸一句話,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
試想一下,沈典換作任何一個時間段來找甄逸談生意,甄逸會搭理沈典才怪了。
這都是沈典舉世皆敵的名聲帶來的弊端。
沈典估摸著甄逸現在還不知曉自己的身份敏感,逮住機會自然要好好把握住了。
甄逸被沈典的話驚呆了,心思紊亂不堪。
好傢夥,這小子人小鬼大,欺上門來攀姻緣,妄想空手套白狼呢?
難道說世道變了,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麼自信,還是狂妄自大呢?
憑什麼?
甄逸在心裡思量,表面上與沈典對上眼了。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結果未知。
此時,城外的黃巾軍平息了後方的嘩然事件,迎來一位貴客,喜不自勝。
程志遠興高采烈的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翻身下馬,跑向一隊黃巾軍護送的牛車跟前說道:「不知蔡邕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勿怪,勿怪!」
「吱嘎」
牛車停在泥地上。
黃巾小兵撩開灰色麻布門帘,就把蔡邕從牛車嬌子內請出來了。
蔡邕撩起青灰色的麻衣下擺,在回頭打眼色示意閨女蔡炎小心謹慎之餘,伸腿下了牛車,瞅見程志遠方臉上的假笑,不為所動,抬手撫摸著下巴上半尺長的花白鬍須說道:「不知將軍劫獲老朽父女來此,是何道理?」
「是請,蔡大人不要誤會!」
程志遠賠笑道,心說這可是恩師要籠絡的大才,馬虎不得。
其實也難怪。
三年前,蔡邕官拜議郎,屢次上奏劉宏,遠宦官,恩澤於民等忠言,但遭到宦官的陷害,最後被劉宏貶為庶民,遠放并州邊關贖罪。
正巧今年刑滿,蔡邕攜女回歸老家。
不曾想這些內情,早已被大賢良師,天公將軍搜集到了,幾度派人請蔡邕輔佐,共謀大事。
可惜蔡邕忠於大漢王朝,不予理會。
這不,監視蔡邕的黃巾從半路上把蔡邕劫獲過來,引發出一陣嘩然。
蔡邕一介大儒,半百的老朽,根本無力反抗。
再加上蔡邕顧忌閨女蔡炎被黃巾軍禍害,不得已忍氣吞聲的說道:「既然是誤會,還請將軍釋放我們父女歸家!」
「這個不忙,想必蔡大人一路鞍馬勞頓,身心疲憊,急需修整用膳。
來人,快給蔡大人備膳…」
程志遠可沒打算放走蔡邕,說著話就招呼黃巾張羅膳食,轉移話題。
侍奉再側的黃巾士卒,忙不迭的應令離去。
蔡邕氣得吹鬍子,生氣的說道:「老朽歸心似箭,還望將軍放行!」
「呃,這恐怕很難辦啊!
因為蔡大人來此之前,有個狂妄自大的小子,放言兵不血刃拿下中山郡城,並無損的奪取城內的糧草。
現如今,那小子已經進城了。
未免計劃走露消息,不得不管制郡城周邊的行人。
所以還請蔡大人多擔待!」
程志遠拿沈典進城說事,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但程志遠的笑面虎臉色,掩蓋不了雙目中閃爍出的狠辣之色。
其實,熟悉程志遠的人都知道,要出大事了。
至於程志遠選擇相信沈典的鬼話,那純屬無稽之談。
當然,不排除程志遠對沈典抱有那麼幾分希望,希望沈典說到做到。
這對程志遠內心的計劃有利。
蔡邕人老成精,冥冥中察覺到程志遠不懷好意的眼神,憤然的說道:「胡鬧,你們都是禍國殃民的罪人…」
「蔡大人慎言,莫把你的耿直與忠心用錯了地方?
你一味地維護爛到根上的大漢王朝,無視天下百姓的死活,你還算是一代大儒,正人君子所為嗎?」
程志遠不裝了,直接跟蔡邕攤牌,懟得蔡邕啞口無言。
蔡邕能說什麼?
劉宏荒淫無度,濫用宦官,打壓忠良,售賣官職,敗壞朝綱,早已爛到根上,天下皆知的地步。
繞是忠心耿耿的蔡邕,這會兒也找不到理由為劉宏的大漢王朝辯解了。
至於講正統,血統,儒學,跟黃巾軍蠻子說得著嗎?
這時,鄧茂急匆匆的跑過來,湊到程志遠右耳畔說道:「渠帥,都準備好了。
只待渠帥下令攻城,全軍就會抬起斜坡雲梯衝向城牆,輔佐主力軍由斜坡雲梯攻入郡城。
只是這樣做,就把沈典給害死了!」
「他一個孩子而已,死了算球,不死算他命大。
誰讓他自以為是,為我們麻痹敵人,又想出斜坡雲梯的法子攻城,害人害己呢?」
程志遠陰笑起來,似乎已看見大軍殺入郡城的景象,享受勝利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