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說過,我幫你確認

第185章 我說過,我幫你確認

「啊!!!!!」

「唐秋言,你這個色狼,你怎麼在這裡?」

我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唐秋言就睡在我的旁邊,一隻手,還橫在我的腰上,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秋言似乎還沒有睡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他還問我!!

「唐秋言,你個流氓,你給我走開。」我一腳將唐秋言踹到床下。

我掀起被子,檢查我的衣服。完好無損。

看來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我鬆了一口氣,正好看到唐秋言的臉色很難看。

看來他已經徹底的醒了。

「你看什麼,你以為我會趁人之危。」唐秋言怒道。

我反駁:「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齷齪的主意。」

其實,我只是羞得滿口胡謅。

沒想到卻徹底惹怒了唐秋言。

他的臉氣得通紅,似乎還帶著沒有消退的起床氣:「我唐秋言還沒有齷齪到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小時候不知道誰老是喜歡往我的床上鑽,我要是想下手,那時候早就……」

唐秋言說道一半忽然不說了。

我感覺他氣得可能會上來揍我一頓,可是他只是站起來甩門走出去,離開的時候還冷冷的說了一句:「昨天是你緊緊抱著我不肯放手的。」

我被他一句話說的定在那裡。

是我嗎?

難道真的是我抱唐秋言不肯他走?

我努力回想昨天事情,只想到我不小心喝了大師兄的龍舌蘭,然後就……醉了?

完了!

可能這一切真是我乾的。

我錯怪唐秋言了。我肯定是將他當做我的泰迪熊了。

我轉頭看見我大大的泰迪好好的躺在旁邊,心裡又沉下一塊。

竟然是我自己惹出來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我抱起旁邊的泰迪狠狠的捶了幾拳,然後把頭埋在裡面。

算了,不想活了。

我還狠狠的踹了唐秋言一腳。

我在床上懊悔了一會兒,就起身去房間里的浴室洗了下澡,我的身上竟然還都是酒味。

當我下樓的時候,我發現唐秋言也剛洗完澡下來,因為他的頭髮還濕嗒嗒的。

我本來想道歉來著,誰知道看到他一副特不待見我的表情我就不願意了。

樓道相遇的時候,我強詞奪理的說:「就算是我拉著你,也不是我的錯,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這件事情自然是你一個意識清明之人的全部責任。」

「所以呢?」

唐秋言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我還沒轉過彎來:「所以什麼?」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要我負責?」唐秋言言語淡淡,似乎是不太願意想和我說話。

我還傻乎乎的接了一句:「負什麼責任?」

唐秋言似乎稍稍來了點興緻,微微挑起眉毛看了我一眼:「我睡了你一晚,自然要付責任,你說你想讓我怎麼樣。」

我回過神來,這臭小子在說些什麼,什麼他睡了我一晚,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好不好,何況,我和他睡在一起,小時候經常有的事,好不好,以前,一打雷,我就鑽到他房裡的,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都不知道怎麼介面,像個傻瓜一樣瞠目結舌的站在他的旁邊。

最重要的是我不能接受這種戲謔的言語是從向來溫儒的唐秋言嘴裡說出來的。

幸好,唐秋言似乎也不願意與我糾纏,提腳就走。

但是,剛走兩步,他又轉頭沖我溫柔一笑。

這笑容笑的像是春天裡的暖風,但是卻給我汗毛倒豎的感覺,直覺這個笑容裡面包含了太多詭異的東西。

果然,他一下又給我丟了一個超級重磅炸彈。

他說:「你昨天晚上做夢叫我的名字哦~」

靠!!!!

我做夢叫唐秋言的名字?

怎麼可能!!!

我有些惱羞成怒,又莫名的心虛,只好揚著腦袋死不認賬:「你胡說,就算我叫你名字也是因為我喝醉了,神志不清,一個醉了的人說的話怎麼能相信呢,所以,要是我昨天還對你說了什麼,通通是胡說的,全都不算數。」

我的心怦怦跳的厲害。

我夢裡竟然會叫他的名字,難道我已經無藥可救到這種地步。

那我會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唐秋言看我羞囧的樣子卻心情大好,嘴角挑起一抹輕笑:「那可未必,都說酒後吐真言呢,你這麼緊張,是不是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被我知曉、

唐秋言故意戲謔的說。

「你才見不得人呢,我沒說,我昨天什麼都沒說!」

我推開唐秋言砰砰砰就跑下樓。

好好的真是晴天霹靂,我沒事喝什麼酒呢?

忽然,我想想不對。

我從來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尤其是喝醉,都會睡的很沉,哪裡會像唐秋言說的半夜喊他的名字還說秘密,何況,要是唐秋言要是真的知道了我心底的秘密,哪會像現在這樣在這裡笑我,還不老早躲的老遠老遠的。

靠!!!

唐秋言肯定在誆我!

我轉頭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發現他果然是那種逗人玩般的痞痞的笑容。

「你昨天沒有回去沒關係嗎?」吃早餐的時候唐秋言問我。

「沒事,我有特殊假條可以長期住在外面。」我回道。

因為身體的原因,宿管那邊對我管的不是很嚴。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的男朋友要是知道你在外面睡了一夜,不會介意嗎?」唐秋言似乎說的不經意,但在卻特彆強調了我男朋友三個字。

我放下勺子盯著他,還我男朋友。

君思跟他比跟我還熟好不好。

他這樣呲我有意思嗎?

他以前就是這樣,喜歡對我管這管那,現在還這樣,真以為我們的關係還像以前那麼親呢。

我五年都是一個人,不是白過了!

「沒事啊,君思昨天要回老家祭祖,他知道我在那裡,昨天下午我還跟他通電話呢。」我笑著說,一副「我很好,不用你操心」的樣子。

果然唐秋言就一聲不吭的吃早飯。

受刺激了吧,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依賴他的小屁孩呢。

「君思不適合你,他太玩世不恭,心性也還沒有完全定下來,他身邊的女孩太多,你脾氣倔的像頭牛,急性子又缺心眼,我怕你以後會吃虧。」唐秋言很正經的對我說。

我卻對這番話莫名其妙,雖然我和君思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但是他說我缺心眼我就不爽。

「唐秋言,你這麼說就太奇怪了,我和君思合不合適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與他人何干,你說他心性不定,我倒不覺的,他對我一心一意的,從來不跟別的女生玩曖昧,我的確性子急又缺心眼,還老惹禍,可是君思說他就喜歡我這一點,還說給我收拾一輩子的爛攤子,你這麼說不是存心想拆散我們兩個,我原來沒看出你是這種人,虧君思還當你好兄弟呢?」

我就是想刺激刺激他,他八成在國外呆了五年,念著我的好了。現在又想跟我和好,還想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我偏不讓他如願。

估計我的一番話說的他無地自容,他的臉頰都紅了。

他低頭,我只能看到他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你們原來這麼好,是我錯了,你們小時候每次見面都像小貓見了小狗一樣,現在竟這麼好了。」

他的聲音像是透著一股無奈和凄楚。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針刺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疼卻很難受。

我也不再說話了。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和唐秋言變成這個樣子,兄妹不像兄妹,陌生人又不是陌生人,習慣性的用語言去傷害對方。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我擁有不起那麼珍貴的東西,可又不甘心完全將他讓與其他人,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刻上一點屬於我的印記,證明,其實他曾經屬於過我。

「你的畫我已經幫你收好了,過會兒叫司機送你回學校。」唐秋言起身要走。

「那你呢,不一起回去嗎?」我著急的問了一句。

「我今天不想去。」隨便丟下一句,他就消失了。

我怔了一會兒。

唐秋言這是要逃學嗎?還是根本不願跟我呆一塊……

我一個人被司機孤零零的送到門口。

一下車就看到不遠處公告欄一堆人圍在那裡,裡面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青青,那丫頭回來了。

我一掃剛才的陰霾情緒,大老遠的就喊著青青的名字。

那丫回頭一看是我,也高興的從人堆中奔過來。

真是一如不見,如隔三秋。

一陣令人側目的你儂我儂之後,我摟著青青的脖子問:「學校又出什麼新鮮事了,那邊那麼熱鬧?」

「沒什麼新鮮的,就是一年一度的校園祭,還是對外開放的話劇歌劇的安排,沒有一點新意。」青青滿臉不屑的說。

所謂校園祭就是大學的慶典,會在禮堂舉辦一些節目,其餘各校的學生都可以來觀摩。

像上一年聽說排了個歌劇「威尼斯商人。」倒是反響甚好,我們學校也曾名聲大噪一時。

我對這個也不怎麼敢興趣,這些表演者一般都是內定的,是藝術系的系花系草之類的,與我們美術系沒有一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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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盛寵:冷情總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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