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抽之

第324章抽之

郭松柏猛地一愣,他真把這茬忘記了。因為他認為在香港自己這一畝三分地,還是陳家大宅,他又能把自己怎麼樣?沒想到這會兒葉楓又提出來。郭松柏微微一笑說道:「葉少要真想要我這條爛命,什麼時候想來取就來取就是了。」郭家保鏢高手無數,葉楓想取他的命,也得掂量掂量。這句話說得漂亮,就本魔術師手中的飛刀一樣,看上去把飛刀扔出去了,其實還是有線牽引著,還在自己手裡。葉楓怎麼能不明白,哈哈一笑,往郭松柏逼近了幾步,說道:「你的命,我的確是不敢要啊。畢竟,人命關天,殺人事打啊!」「那,我就只好留著了……」雖然感受到葉楓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但郭松柏依舊寸步不讓地說道。「但是,打人就事小了。抽你幾個耳光,我還是敢的!」葉楓猙獰地一笑,一個耳光就抽在了郭松柏臉上。啪!一聲脆響,響徹全場,所有人皆驚得目瞪口呆!一向跋扈囂張被稱為香港第一惡少的蔡繼恆。也嚇了一跳,心中更是對葉楓佩服得很,心說葉哥太牛叉了,像我也頂多埋汰埋汰他郭松柏,葉楓直接拿大嘴巴子抽過去!得,今後得跟葉楓混了,香港第一惡少非葉楓莫屬!「葉楓,別鬧!怎麼動起手了?像什麼話?」陳老爺子面色微慍地沉聲說道。郭松柏被葉楓抽得幾乎原地轉了一個圓圈,扶著路旁邊的小樹,堪堪站穩,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摸了摸嘴角,看了看手上沾到的血跡。惡狠狠地盯著葉楓,恨不得一口把葉楓吃掉。憤怒之餘看了一眼陳雅蕊,發現她面無表情視若無睹,不禁心中悲涼之極。「怎麼?」葉楓抽出紙巾,一臉嫌惡地擦了擦手,好像郭松柏的臉多臟似的。「我打你你有意見?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抽幾巴掌,不過分吧。還沒有把你抽死呢!」郭松柏好懸沒有氣吐血,儒雅俊秀的那張臉上的那一雙眼睛中原本溫潤的目光不見了,冷厲地盯著葉楓,又從其他幾人臉上掃過,心中暗下決心,他日,一定將這些與葉楓為伍的人碎屍萬段!心中滿是憤怒,郭松柏轉身就走。暗暗咬牙,心道,從今以後,陳家,也是郭家的敵人!見郭松柏離開,陳南風叫了幾聲,說道:「松柏,留步。我有話說。」郭松柏卻沒有停留。陳南風眉頭皺在一起,臉色陰沉地對葉楓說道:「你們年輕人就是脾氣太急躁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是,爺爺教訓的是。」葉楓低頭認錯,但是笑嘻嘻的樣子,哪有一點認錯的意思?陳南風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剛才的那一幕,讓陳立禮震驚不已,但是震驚之後就是惶恐和對葉楓的憤怒。眼下,陳南風把葉楓當成了貴客,甚至有接納葉楓為孫女婿的意思。在郭松柏眼裡,陳家與葉楓儼然已經成了同盟。這個時候葉楓忽然發難,狂抽郭松柏一耳光,那不是把陳家往火坑裡帶嗎?他憂心忡忡,急得直跺腳,緊追幾步趕上郭松柏,拉住他的袖子說道:「松柏。等會。你不要生氣……」「陳叔叔,你要是被人打了一耳光,你能不生氣?」郭松柏把袖子甩開,直往前走。「唉,看在你陳叔叔我和雅蕊的面子上,你可別責怪陳家啊……」陳立禮可憐巴巴地解釋道,近乎哀求。「看在你的面子上?恐怕你不能代表陳家吧,至於雅蕊?她對我沒用絲毫感情,我也不會一直犯傻了。」郭松柏一臉冷酷地含沙射影地說道。儼然已經把陳家當成了對手。陳立禮呆立在當場,任由郭松柏離去,唉聲嘆氣,一跺腳往回走去。這會兒,只一望趁亂離去,希望葉楓沒有發現他,能揭過這一頁。正縮著脖子,邁著小碎步順著小岔路往小花園外溜著,就聽葉楓忽然喝道:「只一望,咱倆的賭約還沒兌現呢?怎麼著想溜啊?」尼瑪逼!老子這麼輕手輕腳也能被他發現?難道他是千里眼順風耳。只一望在心中暗罵,訕笑著轉過身,說道:「葉少說笑了,我只是尿急,準備去個廁所。葉少再見啊……」「別以為你能跑得了,我一定會找你要東西的。你藏在深圳南山的老窩,別人不知道,我卻知道呀。」葉楓笑眯眯地說道。哐!只一望直接撞樹上了!心中驚得不輕:尼瑪逼,深圳南山的那處民宅,是他專門用來做葯煉丹的,誰都不知道,這小子竟然知道,他難道就是個鬼啊?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幹啥逞那意氣之勇?惹上了這個睚眥必報如同跗骨之蛆的殺神?畢竟剛剛痊癒,陳南風興緻雖好,但是耐不住大家一起勸說,還是回房休息了。他把其他人支開,卻允許葉楓與陳雅蕊寸步不離的相陪。陳立禮想了想。還是敲開了陳南風的門。陳南風與葉楓陳雅蕊相談甚歡。陳南風說道:「你不知道我們雅蕊小時候多可愛。她還是四歲的時候,有天傍晚,我帶著她,牽著我們家的旺財--就是那隻中華田園犬啊,什麼?不知道什麼是中華田園犬?真是沒見識,就是土狗啦。那天我和雅蕊一起,溜我們家的中華田園犬,就在淺水灣邊上。當時雅蕊想尿尿,就對我說,爺爺,我想尿尿。我說,不行啊。這是公共場合,等回家再尿尿吧--」陳雅蕊嗔怒著不讓爺爺講,但陳南風興緻正高,誰能擋得住呀。只聽陳南風一臉寵溺地看著陳雅蕊說道:「但是呢,旺財就能到處撒尿了。咱家陳雅蕊看到旺財在淺水灣的沙灘上撒了好幾次尿,氣得不輕,狠狠地踹了旺財一腳--你當個狗倒是舒坦,想尿哪兒就尿哪兒?」看著原來那個瘦小的丫頭現在出落得亭亭玉立,陳南風深感安慰,哈哈笑著說道:「你說,她是有多嫉妒那隻狗?」葉楓也笑得直不起來腰,沒想到一向知性優雅的陳雅蕊,小時候也是一朵奇葩般地存在啊。陳雅蕊嬌羞無限,捂住臉對陳南風說道:「爺爺,你毀我形象,我以後沒臉見人了。」「算了吧,這裡也沒有外人。」陳南風爽朗地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葉楓。「葉楓和咱們就是一家人……」看著爺爺接納了葉楓,而且,現在爺爺似乎也不催促她與郭松柏的婚事了,陳雅蕊心中無比喜樂,恨不得抱住葉楓狠狠地親一口。陳南風斂起笑容,深深地看了一眼陳雅蕊。說道:「你怎麼看郭松柏這個人?」「郭松柏長得俊秀,儒雅風流,他的外貌在香港這一代權貴公子中,是一等一的。他善於經商,尤其擅長資本運作,是最有希望的郭家繼承人。他有才華。生活品味是不低的,看歌劇、品功夫茶、收藏油畫、古玩,卻不像蔡繼恆他們那樣愛賭賭馬賭球賭博,或者捧小明星、爭風吃醋。」陳雅蕊端莊地坐在那裡,一手捏著咖啡杯的把手,微笑著說道,「他的一切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陳南風肅然地看著陳雅蕊,良久不語,最後他點點頭,長吁了一口氣說道:「你和你媽媽一樣,是固執的,也是剛烈的。很好。我喜歡你的答案。」他嘆了一口氣,感慨頗深地說道:「原來我不明白,總覺得人活著,應該一切以利益為準繩,賺到更多的錢,獲得更大的權勢。直到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才開始細細地思索我的人生--其實,有些東西,比利益更珍貴。自由、尊嚴、自我實現,按照自己的心愿活著,站直了活著。不做違背內心的事兒。用通俗的話說,就是,開心就好。違心地得到那些財富權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又有啥用呢?」他感慨良深地看著陳雅蕊,目光里都是欣賞的目光:「原來我覺得你、你媽媽這種人活得固執,甚至是愚蠢。但是,我發現,其實你們比我更明白。從這一點上來說,雅蕊,你比爺爺還成熟啊。」「爺爺,您說笑了。在您面前。雅蕊始終是那個逗貓打狗的小女孩。」陳雅蕊頗為感動地說道。陳南風擺了擺手,說道:「好,現在我已經知道你的態度了。我會支持你的。找個日子,我找郭老爺子,把事情挑明了。這都二十一世界了,每個人都應該追求自己的幸福。在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太落伍了。」「爺爺,您真潮!」葉楓笑著贊道。「什麼?潮?我……我身上有水嗎?」陳南風詫異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腳下。「潮,就是時尚的意思。潮得滴出水來,就是,特別時尚。」聽了陳南風的話,陳雅蕊喜出望外,高興地差點跳起來,笑著解釋道。陳南風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還時尚呢?我都一條腿邁進棺材里的人了!糟老頭子嘍!」陳南風笑嘻嘻地看著葉楓與陳雅蕊,問道:「雅蕊,你跟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鐵了心和葉楓在一起?」陳雅蕊在爺爺病榻之前,一直沒有來得及談及她與葉楓的關係,就在一個多小時前,陳南風的身體狀況還很糟糕,她也不便談起。這時候,看陳南風問起來了,她不禁滿面羞色。慢慢地,她對葉楓的感情也越來越不同尋常,慢慢地變得戲假情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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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曖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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