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出乎意料
三人簡單準備一下，十分鐘后離開支隊，按照打火機上的地址，開車來到妙音酒吧。
現在五點三十分，妙音酒吧剛剛營業，裡面坐著兩名顧客，目測像是新手一樣，看見三人走了進去，面目表情不大自然。
三人徑直來到吧台，各自找到椅子坐下，分別點了一杯洋酒。
田野遞給艾攸雨一根香煙，掏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裡：「有火嗎？」
艾攸雨想掏打火機，看見田野盯著服務員，頃刻之間醒悟過來，靜悄悄的坐在原位。
吧台服務員是名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的，看來像個小白臉一樣，實際上缺乏陽光照射。
他迅速走向吧台角落，拿起兩個打火機，輕輕放在吧台上：「送給兩位帥哥。」
田野拿起打火機，睜大眼睛看了看，點燃香煙放下打火機，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奚苗沒有抽煙，只好找點話題：「這間酒吧開門挺早，可惜顧客來得不多。」
「現在時間挺早，許多人還沒有下班，如果到了九點以後，那是非常熱鬧的。」服務員在清理酒杯，但沒忘記回應顧客。
「看來我們還要等些時間。」
服務員審視三人一會兒，接連提出兩個問題：「三位以前在哪裡嗨？為什麼今天會來妙音？」
「以前我在刑偵支隊嗨，今天會來妙音酒吧，主要因為這個東西。」奚苗拿起吧台上的打火機，很輕柔的晃動幾下。
服務員愣了一下，笑眯眯的說道：「這位美女的確幽默，開玩笑像真的一樣。」
「誰他媽和你開玩笑，我們懷疑妙音酒吧有問題，應該窩藏著重大殺人犯。」田野掏出證件，讓服務員看了一眼，慢吞吞的裝進口袋。
「你們不要嚇唬我。」服務員嘴裡說害怕，臉上卻沒害怕的表情。
奚苗看向田野，偷偷遞了個眼色，暗示他不要說話，然後盯著服務員：「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還沒有提問，你就說不知道，這是推卸責任嗎？」
服務員變得啞口無言，傻乎乎的站在旁邊。
奚苗掏出一張照片，順勢扔在吧台上：「認不認識這個女孩？」
服務員看都沒看照片一眼，而是看向旁邊的監控，像在暗示某些情況。
無論服務員在暗示什麼，只要能夠撬開他的嘴巴，就該想盡辦法嘗試一下。
奚苗滿臉嚴肅表情，警告服務員兩句：「我現在問你的問題，主要是針對妙音酒吧，如果你不配合調查，那麼我們只好調查你。」
服務員冷冷一笑，根本沒有輕易妥協：「我沒犯過事兒，幹嘛調查我呢？」
「記得你剛才提出兩個問題，一是問我們以前在哪裡嗨，二是問我們為什麼來妙音。不管你了不了解這種情況，但從法律層面分析得知，你是在向我們暗示一些事情，很有可能涉及某些違禁物品。」
服務員心裡慌了，連忙解釋一句：「絕對沒有這回事。」
「你說沒有就沒有？」
服務員突然哭喪著臉：「警官，我沒犯過事兒，請你不要為難我。」
「如果你不配合調查，那就是在為難我。」奚苗的語氣很平靜，根本沒有威脅的意思。
迫於萬般無奈，服務員拿起照片：「這是那個女畫家。」
奚苗的眼睛一亮，頓時計上心頭：「什麼女畫家？」
「有個顧客認識這個女孩，說她是蜀音藝術學院的學生，具有很高的繪畫天賦，還沒畢業畫就能賣錢了。」
「說出這話的人是誰？」
「不認識。」
「這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來到酒吧玩的顧客，從不輕易留下姓名，我只聽人說她叫婷婷，但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奚苗沒有及時說話，沉思一會兒才問道：「這個叫做婷婷的女孩，多久會來酒吧玩？」
「應該是在最近半年，我只見過婷婷三四次。記得婷婷有兩次過來，都是坐在那個位置。」服務員指著左邊的角落，表示呂婷婷過來了，通常坐在偏僻的位置。
「請你仔細想一想，婷婷最後一次過來，大概是在什麼時候？」
服務員想了想說道：「我真的記不清楚了，大概……至少有一個月了。」
「每次婷婷過來的時候，身邊還有沒有別人？」
服務員轉動著眼球，思考十多秒鐘說道：「婷婷總是一個人過來，有些男人過去搭訕，但她通常不會搭理，只是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直到酒吧打烊才離開，因此我還有點印象。」
「酒吧幾點打烊。」
「晚上兩點準時關門。」
「這裡共有幾名服務員？」
「共有四名服務員，每天五點我來開門，他們要晚點才過來。」
「老闆會不會過來？」
「有時過來有時不過來，今天你們運氣挺好，說曹操曹操就到。」服務員往旁邊努了努嘴，示意酒吧老闆過來了。
酒吧老闆是個女人，長相比較漂亮，身材特別豐滿，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麗姐，這是三位警官，過來打聽情況。」
經過服務員的提醒，麗姐迅速湊上前來，分別和三人握了握手：「請問三位警官，準備打聽什麼情況？」
趁著麗姐沒有注意，奚苗拿起吧台上的照片，偷偷摸摸裝進口袋，然後壓低話聲說道：「主要是這服務員，我們以為他犯事了，不料卻是認錯人了。」
「既然認錯人了，那我就放心了。」麗姐拍了拍胸口，身上散發出一股香味，足以讓人頭暈目眩。
「事情已經弄清楚，我們就不打擾了。」奚苗丟下一句話，大步朝著門口走去，明顯討厭濃烈的香味。
艾攸雨揉了揉鼻子，同樣也是深受其害，不得不趕緊離開酒吧。
田野喝掉剩下的酒，站起身來走向門口，剛從麗姐身旁經過，聽到她說了一句話：「田警官，好久不見，有空過來喝酒。」
田野看了麗姐一眼，發現她的笑容很嫵媚，刻不容緩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