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歪打正著的威脅
方才放下警惕的邱焱,立馬將劍牢牢地握在手中,警惕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如此的神情,說實話,當真是讓他嚇了一跳,同時,自己也是有些害怕,畢竟,他為何會出現在在此,如今,被他這麼冰冷的眼神直逼著,心中,更是驚恐。
「老大.........老大,你在房中嗎?」
熟悉的聲音傳來后,袁一鳴才稍微放心點,至少,不是追殺晉王的人。
回頭看了眼他,征的他同意后,方才開口道:「進來吧。」
也是奇了,他彷彿是不怕被人發現他在自己房中一般,竟是大大方方的繼續坐著,絲毫沒要躲起來的意思。
只是,隨著門打開的那一瞬,再次將他整的夠楞的,這都是怎麼回事?
今日是捅了馬蜂窩了不成?
袁一鳴尷尬的看了看自己身後的男人,俯身行禮,「微臣見過王妃娘娘。」
對上邱焱冰冷的眼神時,她也是著實被嚇了一跳,眼神不自覺的躲避,四處飄蕩著,便是心中,也是不免心虛起來、
「起來吧。」
不對,自己為何要心虛,自己是過來查案,並非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何須怕他,倒是這傢伙出現在此,才是奇怪吧?
想到此處,倒也是不管他是否直逼自己的眼睛了,坦蕩蕩的任由著他看。
這丫頭膽子竟是大了不少......
邱焱心底掠過一抹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欣喜,冷冷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柏酒柯一臉茫然的看著對方,這個傢伙之前不是不懈與自己說話嗎?
怎麼,如今倒是好奇起來了?
「我來這裡..........當然是來找袁捕頭的,倒是殿下,你怎會三更半夜的出現在此?」柏酒柯反問道。
雖說,自己這麼說是跟自己原則背道而馳,但是,總不能將查案之事告訴他吧,反正,眾所周知,她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既是這樣,倒不如好好地利用這點。
反正,自己也沒想好,究竟是要如何去解釋自己為何出現在這裡。
只是苦了袁一鳴了偷偷瞄了眼身旁的邱焱,卻見他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活活撕碎了一般,酒兒啊,酒兒,你可是真的將大哥給害慘了呀。
邱焱起身,臉色被氣得煞白,與袁一鳴擦肩而過徑直來到柏酒柯的身邊,抓起柏酒柯的手,二話不說,直接將柏酒柯拽了出去。
別說袁一鳴未曾預料到,就是的等候在門口的張媽媽也是嚇了一跳,一時有些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后,只當自己的主子是來找邱焱的,自是替她開心。
可憐的柏酒柯被他直接丟進了馬車,摔了個五體投地:「回府。」
好不容易起身卻又因馬車的顛簸再次摔倒,只是不過這一次,卻是只是摔到了某人的身上,一聲悶哼伴隨著血腥味不斷地衝刺著她。
他受傷了?
柏酒柯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真的擔心他,好奇,他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為何會受傷,手不自覺的摸上了他的胸口,腹部,手變得粘膩起來,他真的受傷了,是誰,是誰傷了他。他又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莫非是跟自己一直在追查的事情有關?
柏酒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竟是有些害怕。
「摸夠了沒有?」
頭頂冷不丁的聲音將她徹底的拉回現實,手如觸電一般快速縮回,低著頭不敢去看某人的眼睛,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你還沒告訴本王,深更半夜的去找衙門做什麼?」
怎麼還揪著不放,看來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柏酒柯一臉鬱悶,也不答話,任由著他這般盯著自己,想著,總不可能看出,她在撒謊這個事。
「回答本王的問題。」邱焱呼吸沉重了幾分,命令道。
柏酒柯嘆了口氣,靠在馬車一角,「我為何會去找袁一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的傷,還有,你身上的毒怎麼解..........」
「你說什麼?」邱焱驚了.......
他身上的傷,他是知道,左右不過只是皮外傷罷了,本就不值一提,只是這毒.........
方才那人只是打傷了他。卻也是沒讓他中毒,不然,自己不會察覺不到,何況,他發現了那麼大的一個秘密,那個人,若是真的要下毒,只怕,現在他早就已經毒發身亡了,可如果不是殺手,那就是..........
邱焱剛想要發作,頓時感覺胸口一陣劇痛,讓他不得不重新跌回位置上。
「沒錯,你中毒了,就是本王妃下的,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胸口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很是難受?還有些喘不上氣來?」
「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好別想著用內力,那隻會加快你毒發的時間,到時候,可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毒,只有我能解,所以,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柏酒柯一本正經道。
邱焱試了一下,只感覺胸口更加的疼,甚至,差點窒息,狠狠的喘了兩口,眼眸中抹過一絲殺意,「柏酒柯,你的膽子,倒是大的很啊。」
「王爺此言差矣,你這毒可是在我手上粘上的,你說,我一個女孩子出門怎麼不能防著點旁人呢?萬一遇上個不軌之徒,不就羊落虎口了嗎?在說,方才的時候,我有讓你放開我的,是你不聽,如今,怎麼就怪我了呢?」
「便是真的救治不及時,毒發身亡了,便也是你活該。」柏酒柯笑著辯解道。
活該?
邱焱眼睛直直的盯著似笑非笑的柏酒柯,她倒也是不怕,竟是這般坦蕩蕩的讓自己看著,這倒是讓自己有幾分欣賞她了。
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估摸著,這個丫頭是要跟自己談條件吧?
「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能解開?」
好機會,本來自己還在想著,究竟是要怎麼樣才能夠讓太妃准許自己隨意進出王府,如今,不就是一個很好地機會嗎?
只要讓他答應給自己一個令牌,以後,不管是做什麼事,自己都是要方便很多,自然,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出府了。
柏酒柯露出狡黠的笑容,「王爺,我可以幫你解了這毒......」
「所以呢?」邱焱緊緊的盯著柏酒柯,冷眸深的滲人,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丫頭,究竟想要幹什麼?